被劫持在上海男子劳教所的大法弟子正念抵制迫害

【明慧网2005年3月21日】前几日遇到上海的同修,他告诉了我一些发生在上海男子劳教所的事,并希望我将其发表出来。

在99年7.20以后,上海恶警就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抓捕,大规模的抓捕发生在2000年下半年以后。开始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男学员都被关押在上海第一劳教所,地址在江苏大丰,地方偏僻,是丹顶鹤的自然保护区,人烟稀少。因地方隐秘,迫害就不易为世人察觉。

一所的每一中队是一个长方形的院子,面对着的两排监室每排约有12间,另两端一端是厕所,一端是大门,完全封闭。平时白天,每个监室的门都关着,每个监室里关着1名至多名法轮功学员不等,每个监室都配备了多名打手,是从其他中队挑出来的劳教人员,大多是特别凶残的,比如恶人谢金辉、蒋红卫、陆文利(他们参与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陆文利打伤大法学员虞月宾)等。各个房间严密隔绝,每次基本只能和同一个房间的人在院子里活动,如洗碗、上厕所等,偶尔有两个小组的人同时在院子里,相互认识的人相互看两眼,回到房间后都会遭到批斗式的迫害。在房间里不转化的学员不允许相互讲话,强迫坐在小板凳上,双膝盖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大腿与小腿及大腿与腰均要成90度,目视前方,一动也不许动,动作稍有变形,或臀部稍挪动一下,打手在后面就拳打脚踢。除了吃饭和其他迫害活动外,每天从早上7点坐到晚上10点。这是这里采用的最普通的一种身体上的迫害方式,这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经历过。人的身体如果长期保持一种姿势,时间久了也会残废。这里几乎所有学员的臀部都坐烂过。

邪恶在这里制造的气氛非常恐怖,有的学员在梦里曾看到,这里象个阴森的地狱,那些邪恶的管教是些狰狞的恶鬼在外边巡逻,有位学员看到一个打手在另外空间的形象就是带着蛇样花纹的恶兽。由于邪恶因素布满那里的空气中,因而气氛恐怖,邪恶气焰嚣张。恶人劳教局长翁善耀亲临大丰,在大会上公开传达它的邪恶逻辑:管教打你,是为了你好。借以给那些实施邪恶转化方式的管教打气。

虽然当时很多学员都没有看到师父后期的讲法,对正法时期的修炼的法理还不是很明晰。但他们凭在长期修炼中打下的扎实基础,用自己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那里的邪恶,熄灭了它们的嚣张气焰,同时也激发了世人的正念。

孔斌(音),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在一所时一直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包括被要求的劳动,对邪恶势力一直清醒的进行抵制。在2001年底的时候,他看到一些学员对迫害的消极态度很着急,曾经有两次利用早晨出操对他看管较松的时候,冲到院子里,喊: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们,我们不能消极等待呀!当时天还没有亮,四周灰蒙蒙的,非常寂静,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院,穿云裂石般将层层封锁的邪恶因素撕开条条裂缝。同时挺身而出的还有大法弟子刘战胜。师父说过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而邪恶的做法正是企图将每一个大法弟子都封闭起来,在高压洗脑的同时,不断制造虚幻假象,邪恶欺骗大法弟子说,坚定的某某某已转化(其实根本没转化),这里只有你一人没转化了。有些法轮功学员由于当时在法理上还不明晰,加上自身有执著,致使在高压、恐怖、迷幻的环境下一时邪悟。大法弟子孔斌、刘战胜的正念正行,使邪恶的计划彻底落空,完全打乱了邪恶的部署,使一些当时在邪恶的迫害中邪悟的学员开始醒悟。

马总杰,大学毕业。他对邪恶的不配合使恶警施立群(早已登上恶人榜)恼怒万分,亲自动手打马总杰的耳光,并指使恶人谢金辉对其进行残酷迫害,让打手夜里轮流值班,长期不让马总杰睡觉,一见其睡着,马上推醒,拽马总杰的睫毛,打得他满嘴是血。马总杰对邪恶坚决不配合(当时还不知道发正念的法理),每次看完洗脑录像或电视让写思想汇报时,他总是只有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由于他不转化,不断被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房间,不同的恶警,不同的打手,不同的迫害方法,都动摇不了他的正信,邪恶已技穷。当又换到另一小组时,姓岳的队长对他侮辱谩骂、恐吓,他悟到对无休止的迫害应主动抵制,他开始绝食,邪恶在他坚定的正信面前最终害怕了,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没了,最后姓岳的队长对他说,我保证以后对你再也不做任何转化工作。邪恶由于对他束手无策,后来就不管他了。

由于在大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象,不断在国际上曝光,特别是大法弟子林慎立被非法劳教两年到期在无任何理由情况下又延期半年后,在海外大法弟子及加拿大政府的援助下,被成功营救到加拿大。大丰罪恶的黑窝于是不再隐秘。2002年3月17日,被非法劳教的上海法轮功学员被转移至位于上海郊区青浦的上海第三劳教所。

在大丰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的洪中队长对迁移过程作了“精心”安排,在2002年3月17日凌晨三点,突然通知搬迁。姓洪的中队长对三辆大巴士里的座次进行了专心的设计,目的还是实施他的封闭、欺骗、迫害计划,防止大法弟子之间的交流,企图瓦解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的力量。然而他的邪恶计划在大法弟子刘鹏的正念正行中彻底失败。

大法弟子刘鹏在一所时利用在院子里的机会高喊:法轮大法好。后来一直被关在小号中迫害。当大巴士走了约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刘鹏举手喊洪中要求讲话,他说,我只讲一分钟,我一定要讲,因为人命关天啊。洪中和另一个队长吓得颜色更变,啊,啊了半天,假装听不清,刘鹏大意说,同修李白帆在一所的高压迫害中曾一度邪悟,出去后醒悟,痛悔不已,后来坠楼失去生命,大法弟子在当前情况下一定要清醒理智,不要在洗脑中失去正信,而致使将来永远痛悔。刘鹏郑重而坚定的话语,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尤其震撼着在高压和封闭欺骗中被所谓转化的学员,许多人清醒了,坚定了正信,到三所后大批这样的学员写出了严正声明。而邪恶在刘鹏强大的正念面前,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说,你讲完了吗?一分钟到了,一分钟到了。邪恶一度嚣张的气焰在正念面前灰飞烟灭。

由于邪恶在三所的机制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加上一所的邪恶做法遭到当时仅关押一般劳教人员的三所的管教人员的抵制。在这期间,大法弟子得以有机会相互交流,除极个别人外,绝大多数原来所谓已转化的学员彻底清醒,纷纷写出了严正声明。

邪恶经人员调整后在三所很快又建立起了迫害机制。搬迁至三所不久,法轮功学员钱正勇在早晨出操时,跑出队列,高喊:法轮大法好!很远的地方包括其他中队的一些劳教人员都听到了,邪恶顿时乱作一团。隔日大队部、劳教局来人召集全中队开会,讲台上邪恶坐了一群,气氛恐怖,恶人翁局长讲话期间,多名法轮功学员举手要求发言,恶人甚是心虚,看情势不对,匆匆讲完,不敢逗留即离去。王大队长觉得很没面子,拍案而起大讲遵纪守法,他却不知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才是最大的犯罪。其间,大法弟子邓国平多次举手要求发言均被阻止,在姓陈的指导员再次拍案时,邓国平霍然而起,义正辞严的说:这有什么(可大做文章的),他(指钱正勇)喊出了我们的心声啊!我喊给你们听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宇宙大法!声音纯正而庄重,洪钟般震撼着整个大厅。所有的邪恶都出乎意料,邪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样的场合,大法弟子会有如此纯正的举动,整场的恐怖气氛瞬间化解,姓陈的指导顿在那里,呆若木鸡,好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在纯正的正念场中,邪恶被消灭得无影无踪。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振聋发聩的声音震撼着。在这强大的正念的场中,许多人的思想都发生了变化。姓陈的指导及有些管教对法轮功学员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其后在邓国平被严管的一个月中,恶警施立群企图唆使普通劳教人员对他进行迫害,遭到被激发出正义感的普通劳教人员的抵制,并且暗中帮助邓国平,他们对恶警施立群的人品甚是鄙夷不屑。

师父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大法弟子纯正的行为见证着师父的话。

大法弟子们凭着对宇宙真理的正信,在巨难中走正着自己的路,解体着邪恶,也在归正着世人。在一所和三所都有这样的管教,在大法弟子证实法中,生起了正念,或因上级觉得其做“转化工作”不力而换了岗位,或主动要求调离。在充当打手的普通劳教人员中就更多,有不少成了大法弟子的有力支持者,也开创了他们自己美好的未来。

大法弟子在走正着修炼人路的同时 ,在共产邪灵统治下的最邪恶的尘世间,也为世人撑起了一片正义的天空,让世人觉醒,让世人真正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