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只要有一口气还是那句话

【明慧网2002年11月16日】

  • 我今天只要有一口气还是那句话

  • 五原劳教所的野蛮暴力无法动摇我的信念

  • 我今天只要有一口气还是那句话

    文/内蒙古法轮功学员

    我是一名内蒙古的小学教师,1998年3月修炼大法,修炼时间不长,自己的肾炎等疾病不治而愈,道德回升,大法改变了我。1999年720开始,少数当权小人诬蔑法轮功创始人李老师,陷害大法,不让善良的人们修炼“真善忍”。我作为一名受益的大法真修弟子知道是栽赃陷害,为师父的清白,为了大法的神圣庄严,本着一颗善良的心两次去北京上访以求说清楚自己修炼的真实体会。

    第一次上访是1999年7月20日,被强制拘留15天、罚款2000元,第二次上访是1999年10月13日,几个月多次被关押。公交局局长王雷命令布古成、文秀林对我进行两次毒打,逼我放弃修炼、辱骂师父,我拒绝了。他把我铐在暖气管上,用木棍、电棍在我的脸、头、后背乱打。布古成用脚踢我的胸,我的肋骨被踢断二根,局长王雷说给狠狠的收拾。在关押期间暴徒采用各种方式逼迫我放弃修炼,我坚持自己的信仰、坚持大法,于1999年12月23日被送至锡盟执行三年劳教。在这里受到监控,恶警不许炼功,不许学法,2000年9月17日新五原劳教所四大队安排每天上午劳动,下午“学习”,强行背宪法(这实在可笑,因为江氏独裁政权的一切行为都是违背宪法的),不服从者以违反所规队纪处理,被关警闭室。在这期间我因为学习法轮功手抄书被加期2个月,五原穆政委刘宝华以种种方式威胁我,说什么如不转化死路一条。

    2001年元月五原劳教所穆政委命令干警对我进行11天的所谓“专项教育”,每天只许休息2个小时,白天照常参加活动,中午也不能休息,读诬蔑大法的资料,以达到洗脑目的,最后他们以失败告终。后每天让我12点才能睡觉,这样持续20多天才停止。2002年1月31日把我的大法资料拿走。

    我找管教队长要回资料,他们说是执行命令,错误也得去做。我们三人被迫绝食要回大法资料。从2002年1月31日至2002年2月6日绝食的这几天里,我被关押在五原劳教所一楼空旷的屋子里,没有给被褥,睡在冰凉的地板上。绝食期间我给干警讲清真相,告诉他们这是错误的行为,是迫害。2月6日一大队干警孙国庆架着我的胳膊来到一楼会议厅,这里有李卫东、赵乃卫、刘军、张前、陈雷、张大虎等8、9名干警。他们把我围在中间,孙国庆、李卫东、小刘三人用一根绳子把我胳膊勒紧,两只胳膊反背按成跪的姿势用力提绳子使我的上身一直保持直立,然后用三根电棍在我的胸、腰猛击,陈雷借酒劲一边电我肚脐一边说帮我找法轮。孙国庆脱去我的裤子,用电棍电我的脚心。然后他们把捆胳膊的绳子松开,开始抓着我的双手狠拉狠拽,当时我的裤子在脚跟附近胡乱绕着,全身左右乱晃,他们大笑。张前说,你们法轮功怎么样。我当时全身无力,他们强制我甩手,我的胳膊根本动不了,然后他们把我反铐在一张椅子后背,中途小便只能由身边的劳教人员解裤子,背着椅子跪在地上小便。到了下午,他们用上午的方式用绳子捆紧再次用三根电棍连续电我身体,而且整个电击的过程中用毛巾堵住嘴,喊叫声别人听不见。我被电得全身抖动,陈雷却说让你跳桑巴舞。我身上电击过的地方发紫、发黑、脱皮,胳膊有勒伤的血痕。他们折磨我很长时间,又反铐在那张椅子上,我的胳膊因血流不通肿了起来,胳膊关节被椅子卡得剧痛,除了电击时间外,到夜晚12点左右,一直被铐在椅子上。

    能在法轮大法洪传之时得法,能在宇宙邪恶势力对我师父及法轮佛法进行栽赃陷害、恶意诽谤时助师正法,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真正的意义。在助师正法的过程中,坏人对我进行了肉体、精神上的摧残,企图改变我的信仰。但是这一切更加坚定了我破除邪恶、维护大法的决心。


    五原劳教所的野蛮暴力无法动摇我的信念

    文/内蒙古法轮功学员

    2001年2月8日晚10时,我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时被东胜市公安局国安大队杨永清、巴特尔等带进东胜市公安局,到公安局我被铐在暖气管上,我拒绝回答他们对我的提问,杨永清凶狠地用鞋底在我脸上、嘴用脚踩,巴特尔在我脸上踢。2月9日凌晨4时,我被送东胜看守所,在被送东胜看守所的汽车上,我被杨永清、巴特尔等踩在脚下,到看守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2月5日至2月11日,我被关进不能站、不能躺、只能坐的铁笼子,铁笼子关住我的身体没能关住我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心。坐在铁笼子的我坚持打坐炼功。在东胜市看守所期间我拒绝他们对我提出的各种要求,有一次王尔仁(东胜市公安局副局长)、杨永清对我照相,由于我拒绝照相,杨永清用手扯我的嘴,王尔仁打我耳光,当时有伊盟盟委一位秘书长在场。

    在东胜看守所期间,他们使用了多种手段想改变我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仰,如看守所管教恩克说只要我说清楚有关问题给我一万块钱。他们还企图骗我家人让我写一张悔过书,说写了就放我出去,否则对我进行无限期关押等等。这些在我身上没有丝毫效果,每当有机会我就告诉管教和其他人员独裁者控制政府迫害我师父、诽谤法轮大法是错误的,同时告诉他们我们法轮大法真修弟子证实大法、维护大法的坚定信心。

    在东胜看守所被延期关押217天,2001年9月14日在没有接到任何书面手续的情况下被送到五原劳教所第三大队,入三大队我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三大队的劳教人员包爱军、白金良、齐存对我拳打脚踢,使我口鼻流血,鼻梁被打成外伤,当时三大队队长王继高干警杨阳就在现场。到五原劳教所三大队他们利用这里的劳教人员对我们法轮功修炼者进行24小时监控,限制我的自由,不允许我们修炼者之间接触。为了达到欺骗我们的目的,他们以上课的方式造谣栽赃,陷害我师父,任意歪曲法轮大法,诽谤大法。我们通过谈话、书面思想汇报等多种形式向这里的干警讲明法轮功真相,让他们了解法轮功、了解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们对任何诽谤我师父及法轮大法的言论不写、不听、不读。他们把我们法轮大法真修弟子说成是痴迷的顽固分子,找理由对我们进行迫害和身体摧残。

    2001年12月6日上午10时,我们在楼下出操时突然杨阳队长让法轮功学员和监控人出列,我们11名法轮功学员被带进一楼。到一楼空屋内,我看见穆建峰政委、王继高坐在椅子上,张前、张铁峰、张大虎、陈雷、王金彪、杜向阳、刘军、杨阳、李栋等在场,穆建峰问梁宝池你为什么不写作业,当时没等梁宝池把话说完,杜向阳就上前打了梁宝池耳光,揪住梁宝池向屋外拉,这时,大法弟子温勇抓住了梁宝池的一只手,我抓温勇一只手想把梁宝池拉回来,一群干警上来把梁宝池、温勇拉到走廊,在走廊梁宝池、温勇被打倒在地,七、八个人的拳脚像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身上。室内的问话还在继续,穆建峰问大法弟子刘备,你是新来的,说你写不写作业,站在旁边的杨阳说刘备、郭炳强新来的还没上课,然后大法弟子张瑞童、赵宗友、杨振奇、贵志宇以不写作业为由被一一带出,被带出前他们都被打耳光,梁宝池、温勇、贵志宇、张瑞童、赵宗友被打,杨振奇一个人被带进一个单间被打。

    这时还有陈刚、李速然、刘备、郭炳强和我,穆建峰问今后写不写作业,我回答不写,穆说:“不写出去”。我从室内走到走廊看到走廊很乱,一群干警对倒在走廊上的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赵宗友被打的在地上来回乱滚并发出惨叫声,张瑞童被打的发出惨叫声。我被单独带进一个家中,沙惠敏和其他几个人做我的所谓思想工作,我没有答应,刘军上来把我背着铐起来。刘军、陈雷、王金彪、张大虎、杨阳等人由于刚打完人,个个在喘气,他们休息了一会,刘军打开我的手铐,让我脱衣服,我脱掉外面的棉袄,王金彪上来扒光我的上身,我被反背手铐赤身站在地上,刘军让我跪下,我回答说:“我从没这样对人跪过,请你不要侮辱人。”见我不跪,打手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我打倒在地,拳脚重重地落在我身上。打手打累了停住了手开始休息。休息一会儿,第二轮毒打开始了,杨阳用拳猛打我胸,并打耳光,刘军、王金彪、张大虎在我头上脸上用手猛抽,我的嘴出血了,刘军端来痰盂命令我要么吐到痰盂里,要么就咽回去。看见我把血咽进去打手说:“这血来得不容易,咽了就对了,不许你乱吐。”我告诉他们:“你们在作恶,司法干警打人是犯罪行为。”打手杨阳问:“谁打你了?用什么打你了?”这时,其余的打手还在打我。我非常清楚的告诉他,你杨阳打我,用拳头和耳光,陈雷一边打一边说:“谁打你了,我们没有打你。”

    打手用拳脚打累了,开始采用两根电棍在我嘴上、脖子上身上乱捅,直到全部电完,打手开始休息。电棍充电之时,杜向阳从外面进来,看我坐在地上,拿着正充电的电棍向我身后走来,边说给这家伙也来点高电压。说着一手提着电线一手拿着电棍在我腰上乱捅,旁边一打手提醒说这种电棍没有转换器,这样不行,杜向阳一看电棍确实没电了,就放下正在充电的电棍从床底下抓起一把扫帚往我身上连抽带打,把扫帚都打烂了。然后杜向阳用皮鞋在我背部、腹部、腿部猛踢,这时穆建峰说写不写作业,我回答不写,穆建峰政委在我头上抽了一掌。第三轮打开始了,杜向阳更来劲了,抓起地上的拖鞋在我嘴上用鞋底猛抽,抽了一阵又跑到外面找了一只浅色厚底胶鞋,用鞋底在我嘴上脸上猛抽。陈雷拿起充足电的电棍捅我嘴说让我变脸,刘军把另一根电棍捅在我脖子上说让我跳桑巴舞(电棍捅在脖子上头和全身会猛烈抽动,打手叫跳桑巴舞),看到我脸部和全身在抽动,打手们发出没有人性的笑声。杜向阳问我写不写作业,由于当时电棍放在嘴上,脸部全身在抽动,无法说话,杜向阳说:“你这是违反23号部令,对干警问话没有做到有问必答”,说完用胶鞋在我脸上猛抽。电棍没电了,打手又累了,穆建峰问写不写“作业”,我回答:“你指使他们作恶,我今天只要有一口气还是那句话,不写‘作业’。”穆建峰让打手停止了对我的毒打,刘军给我打开手铐,我尽管浑身很痛还是自己穿上衣服,从屋内出来,看见贵志宇、梁宝池、赵宗友在走廊地上,温勇靠着墙半趴着,张前让我们把裤带、鞋带解下,温勇坐不起来,我帮他解鞋带,张前喊我:“不要帮他!”让我靠墙蹲在墙边,温勇很吃力的坐了起来,头歪向一边,用了很长时间解了鞋带,杨振奇最后一个从小单间被扶出来。我们被打手扶着上了四楼进了三大队后,我们每人由自己的监控人扶着回到各组,我和杨振奇两人同在六组,我看见杨振奇头脸变形,肿得很厉害,没过10分钟叫李速然、陈刚、刘备、郭炳强到第二大队,杨振奇调组,我开始绝食、绝水,对五原劳教所干警殴打法轮功学员进行严正抗议。从12月6日开始,12月12日被调入第一大队,我开始进食进水,以上是我被迫害的一些事实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