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学法小组 走正师父安排修炼路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四月三十日】我与A同修长期固定在一起学法,算起来至今已有十五个年头了。期间,我们互相之间发生了性格上的冲撞与各种摩擦, 我们悟到,从中让我们看到各自的不足,渐渐的走向成熟。

A同修是在九六年接触大法的,自然也是我们县的协调人。她说话语气柔和,做事柔中有刚。但她很“特儿”,生活洁癖。与任何人相处都是平平淡淡的。记得在二零零几年期间,我们每周都有七~八个人在大组学法,时间长了,就都各自暴露出自己的不足。A同修不让人说的状态很明显,以我的性格,在她跟前就得小心翼翼。

后来生活促使我们走的越来越近,她对我也有些了解(我说话直、不绕弯),她发现自己虽然走進大法多年,但并不懂得修炼,加之当时亲人给她带来的经济魔难,简直无路可走。这时,她知道应该多学法了,然后她想跟我在一起学法。其实当时以我的修炼状态,听说她要跟我在一起学法,内心还是有些压抑,对她还是有些打怵,因为在她跟前不随意,不敢多说话。

A同修决定晚上去我家学法(记得是在二零一零年)。那时她还没退休,每天她都挎个包,带着手机来。每天我们学法到七点左右的时候,她儿子(在异地住)就来电话了,没有什么事,就是习惯的生活问候方式。我也理解他们,白天工作忙忙碌碌的,晚饭后,有一点闲余时间,儿女惦记着父母,信息沟通报个平安。但是,我看她已经习惯于这样了。然后,我就直言不讳的说:你应该跟你儿子说,你现在晚上天天学法了,这个时间你儿子不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吗?修炼的环境得我们自己去开创、去改变……同修A什么也没说,第二天晚上就不来学法了。我知道她不是有别的事,一定是在过心性关呢。

还好,当时我没陷在责怪自己的状态中,只是抱着对她信任的心态,认为她一定能来。一天、两天,直到四~五天后,她终于来了。我们虽然学着法,但内心都有些尴尬。学完法后,我就坦诚的说:我说话就这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别跟我一样的。她说:“我这几天也在反复的想你说的话,其实你说的话也没毛病啊,怎么我就那么不舒服呢?后来我知道了,这就是不让人说。”我说:其实就是我说话语气太难听造成的。我们把话说透后,从此同修不再逃避矛盾了,我们共同真正的走入了实修的状态。

我家住平房,时常做一些资料,一般情况下,大门都是锁着的。有一次,我还没来得及开门,同修A来学法了,哐哐敲门,我就急忙找钥匙小跑往出走。这时同修还在敲门,因是铁门敲起来噪音很大,我边开房门,边说:“来——了!”这时同修马上怼回我一句:谁知道你来没来……当时我愣了,心想完了,这话又惹着她了。

事后我就在反思,反复过目当时开门时的场景,其实A同修不是那种事儿多的人,也很好相处的,那为什么就“来——了”这么一句话就又把她惹怒了?经过理顺,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是我反感她敲门的急促声,所以我就带着抱怨、不耐烦、也很无奈的语气说“来——了”(言外之意就是“别敲了”)。

通过这件事,我才发现我的这种说话语气、脾气、秉性都已经形成自然了,只要有不符合我的,无论在任何场合,那种焦躁、不耐烦的语气无掩饰的马上就暴露出来。与我走的比较近的同修也曾经说过我:“好话不好说。”师父也多次点悟提醒我“修善”。

可是从小生长在党文化,加之在看不到爱心、温暖的家庭环境中成长,成家后,丈夫又不如意,没有共同语言。他的易怒、易爆的性格,逐渐的“加强”我以牙还牙,促使我以恶治恶。在这种环境中被熏陶的我,善良的本性已经被埋没了,甚至都不懂得什么是善了,所以苦于不知道在哪修善。但是这次我就感到真的是刻骨铭心,留下深刻的教训,终于意识到自己半生以来说话的语气都不是正常人的思维状态了。我内心不断的感激师父,安排了这样一个好同修,直指人心,帮我修炼。从此我才开始重视自己说话的语气。

意识到就得做到,但是也是很不容易的,这也是我修炼路上长期以来最痛苦的一大难关。每当一旦放松、任性、守不住心性时,就又让同修心里不舒服 ,时不时的就把同修惹生气了。过后心里也责怪自己、恨自己。多年来,时不时的我就给同修当一把魔,我知道每次的摩擦百分之百都是我的错。即使这样同修与我不离不弃,也从来不影响我们协调做救人的事,更不影响学法。由此,我也看到同修在逐渐的扩大容量、不在意我说话的态度,包容我、理解我。随着我们修炼的成熟,现在我无所顾忌的那种随意伤人的语气越来越少了。有时把握不住,刚一出口的时候,马上就能意识到抓住它,抑制它不让它发挥作用。

至今我们坚持在一起学法已十五个年头了,在这十五年中,每次出现矛盾过后,我们都能真诚面对自己各自的不足,切磋交流,不逃避、不掩盖。交流中真的是感到沐浴在师尊的法光中,时时被大法洗涤。再结合每天浏览明慧交流文章,更加促使我们向内找的明确性。记得有一名同修两次笑着说:你们两个人的性格能合得来,稳定在一起这么多年,真是……是呀,如果没有师父的点化和大法的指导,或许我们一天都不能在一起。现在我们每天在修炼上都觉的有共同提高的话题,我们越来越珍惜师父给留下的这个修炼环境,我看到同修修炼的成熟,也默默的在激励我精進。同修在做三件事上脚踏实地认真去做、不敷衍,劝三退不求数量。除非家中特殊情况外,她每天都出去劝三退、讲真相,三退后的名字百分之九十八都是本人的实名(体现出对方愿意接受三退),虽然每天退的人数不多,但同修每天都一如既往的坚持做。

自从师尊在发表《法难》、《惊醒》两篇经文后,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是难受,想起师父讲的法就流泪,五~六天才走出这个状态。师尊的苦口婆心,一次次的谆谆教导,使我这个修炼二十多年的老弟子感到无地自容,在生活中缺乏的就是“善意与爱心”,所以为自己的修炼状态而流泪。师父明确讲的这段法,是给我这个不精進的弟子再一次修炼的机会。

在我还没有完成这篇交流稿的时候,孩子从异地回家,孩子也是同修。其实每次孩子回来的时候,我们说话都相互碰撞,我知道这是让我扭转观念、去人心的大好时段。但仅这一次,孩子对我说话不依不饶,时时处处纠正我,说我说话不正面回答,说话就带情绪,说我说话的口气跟她爸一样一样的。孩子说的话,我是心服口服的一点都不错。我说话多年来不知不觉已和丈夫一样了,说话不按正路出牌,总是拧着说。我每天只是看到丈夫说话难听(有时反击、报复他),可是就是看不到自己。其实,我在孩子、丈夫面前不改变,还有一个爱面子的心,是这颗心在阻碍着我不能达到表面完全同化大法。孩子这一次回来,对我帮助很大。师父的洪大慈悲,利用各种方式,给我一次次的修炼机会,弟子感恩不尽。弟子一定刻苦修心,不枉师父的慈悲苦度。

借此向曾经被我语言伤害过的同修们说一声对不起!真诚的向你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