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黄春玲自诉自己遭迫害经历:
我是曲阜法轮功学员黄春玲,我曾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山东女子监狱,受尽折磨,于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四日结束冤刑。当时和我一同出狱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刘洪兰。
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四日,我去探视刘洪兰,法轮功学员赵根法、乔华荣夫妇也去了刘洪兰家,夫妇俩刚到十分钟左右,曲阜国保大队警察杜善红、侯玉科、孔颜等十几个人就闯进来绑架了我们四人,当时还有一个监视刘洪兰的村干部也在现场。警察从刘洪兰的家中抄出了一些大法资料。当时村干部一再作证说,说他一直监视刘洪兰,她从没出过门。可是杜善红等人根本就不听,把我们四人非法关押到济宁市看守所。后来我们四人被非法判刑,我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
中共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在十一监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我绝食拒绝“转化”、拒绝看造谣邪片,监区长徐玉美指使几个犯人把我按在地上,用勺子使劲撬我的嘴,给我灌食。我拼命挣扎反抗,他们毫不手软,有人按我的胳膊,有人坐在我身上,有人拿勺子使劲捣我的口腔和牙齿,当时感到牙齿都要被他们撬掉了。这过程持续了四十多分钟。口腔上颚和两腮粘膜全部捣烂,吐了很多血。当时我想,如果没有师父替我承受,可能我的嘴就废了。神奇的是第二天他们再次灌食后,我只吐了两口血,但口腔流了几天脓水,疼了好几天。第三天不再灌我,也不让我看邪片了,可不让我洗漱,我继续绝食,他们才让我洗漱。
后来他们看我不“转化”,把我关到了不“转化”的监室,在监室里受到了包夹百般刁难。包夹于爱荣(烟台人)、丛萍(威海人)、汪燕(日照人),她们用各种手段折磨我、刁难我,洗头时给我极少的热水,分饭时也给我最不好的。我想我是大法弟子,这些我都能忍。其实通过观察,我发现很多时候她们也是被迫去做坏事,如果她们不做,那些警察也整治她们。在十一监区,谁会害人谁就是改造的最好,能减刑的多给分,不能减刑的也在物质上或会见家人方面给好处。可是这些包夹却是真的造了业,她们的身体都非常差,都有各种疾病。有个叫王春华的犯人,家在烟台,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稍微不如意就发脾气,每天都在发脾气,发完脾气就呕吐,经常吐得像一滩烂泥一样不能动。
二零二二年八月,监区放污蔑大法的视频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声音大得震耳欲聋,我忍无可忍,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监区长孙丽指使犯人把我弄到小屋里,派王春华、于爱荣迫害我。那几天,天气很热,至少室内35度。她们关上门窗,不给我水喝,也不让我洗漱,我脸上的汗象下雨一样流,神奇的是我并没觉的渴,也没觉的热的难受。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日,监狱让所有的人员穿隔离服,并且不让喝水,不给饭吃,不让上厕所。我拒绝穿隔离服,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身体是高能量物质构成的,细菌入不了我的身体,制约不了我的肉身,监区长孙丽让人把我关进小屋。过了两天又把我关到十监区,总共去了八十多人,我和三个包夹住在一个监室。大约两星期后,都陆续感染了新冠病毒,出现各种症状。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返回十一监区。
二零二二年一整年吃的菜,95%都是各种萝卜,利用炸完油的豆渣制成的豆制品,还有假粉条(用面粉和食用胶制成的粉条)。但菜单上写的却很丰富,这个炒肉,那个炒肉,但到吃饭的时候,都是萝卜豆皮,或萝卜假粉条。
二零二三年新年过后,监区长孙丽就指使包夹迫害我。第一个包夹是厦门的穆桂艳,她是一个不会骂人,不会用手段的人。每天上午、下午给我放两个小时的邪片。我反抗,躺在地上不看,她们就几个人把我拖起来,把我两条腿卡在椅子腿的空里,上身靠着睡觉用的箱子,逼迫我看邪片。这样持续一个多星期。这期间穆桂艳多次被区长叫出去,大声训斥指责,嫌她对我迫害的力度不够。穆桂艳每次被训斥回来都一脸哭相,非常委屈。后来她被训急了,就在拖我的时候,把我的上衣掀起来,用椅子边使劲撞击我的前胸,我的左肋骨下边有被撞断的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非常疼,只能左侧卧位,翻身剧痛,下地上厕所只能一点一点的挪动,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才能从床上下来。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周后才有所好转。
她们逼着我回监室。我告诉他们:回监室可以,但不写保证书,不报数。我是大法弟子,除了我师父,我不会对任何人保证什么。我不是罪犯,所以我也不报数。于是她们又换了包夹,叫张君,泰安人。这个包夹整人的手段多,力气大,会骂人,常常对我破口大骂,她将我的两腿弯曲,使两个膝盖并在一起,上面卡上一个小塑料凳子,她在凳子上面使劲用力压,凳子的底部有横竖成格的塑料底梁,这些底梁象刀子一样薄,卡在膝盖上,张君在上面压的时候,我膝盖象被刀子割的一样疼,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一次,张君把我小腿划出一道很长的伤痕,又抓住我两只手往凳子里塞,凳子腿的横梁正好卡在我两个手腕上,我手腕被横梁硌得钻心疼。张君放开凳子后,我的手腕被压出一道很深的血印。
监区长孙丽看我仍然不屈服,就让张君停止对我身体的迫害,逼我上午、下午各看半小时邪片。我就低着头背法或发正念。过了一段时间,包夹张君给我加长了看邪片的时间,我又开始反抗,一分钟也不看了,包夹把我塞进两个睡觉的箱子中间,空隙很窄,容易控制我。让我跟电视面对面,她把电视的声音放的很大,我就大声喊:“我是大法弟子,我只选择李洪志师父的安排,不选择你们的安排。”包夹张君、王春华用擦厕所的抹布堵我的嘴,用手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喘气,拽我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往下掉,掐我的胳膊和大腿,胳膊、腿被她们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又踩我的腿和膝盖,疼得我大声尖叫。监区长赵某过来了,其实我知道她一直在监控室里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她都知道。从那天起监区长赵某“转化”我。第二天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每天上午、下午各看半个小时的邪片。不许我洗漱,这是她们迫害大法弟子的常用手段。包夹张君经常找我麻烦,嚣张跋扈,我能忍则忍。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个值岗员因心脏不好。让她与张君换了两周的岗位。这两周张君夜里值班,白天替岗,她睡眠状态又不好,出现头晕,血压高。她才37岁,她替岗回来那天老是呕吐不止,但对我的态度大有好转,不再训斥我,变得和蔼可亲的样子。
可能警察在监控里看到张君对我的态度变好了,就找了一个理由把她调走了,又换了一个包夹。这个包夹叫张帅,滨州人,她是一个性格极端,脾气极其暴躁的人,很有手段和心计,她在小屋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管他,包括警察。她在外面值岗时,与所有长员(从犯人中选出的管理人员)都吵过架。她与值岗员有矛盾,根本就不用吵,直接上去就打。她来我这里后,在生活上她耍手段,占便宜,我都不在乎,她可能也知道我不怕打,所以在原则问题上,她也不敢过份。遇到矛盾我也尽量从法中想问题,很多时候师父也帮我化解。二零二三年夏天,天气最热的一段时间里,她很烦躁,有一天放完邪片后,她又放一集纪录片,并故意把声音放大,然后观察我,说我嘴动,意思说我在背法或发正念。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你没权利管我。”她就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的头,我大声喊:“张帅打人了!”她一边用抹布堵我的嘴,一边继续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长员来了才停下来。我跟长员说:“我要换联号,我现在不安全,我的头被她撞的又疼又晕,不换联号,我就不吃饭了。”长员一再劝我吃饭,我说:我以后出现危险谁负责?长员说:“我负责,我让人在门外值班,有事就找她。”张帅对我的态度也软了下来,也没再放邪恶纪录片,也没再找我的事。
中共利用警察和犯人的利益心逼迫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同时,也在往地狱里拖他们,使他们的魔性在这里无限放大。这就是中共的恶魔本质。
(责任编辑: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