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的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她问我:“你在干啥?”我反问她:“你是什么意思?”她说:“我就是问问你。”我问她是哪个单位的?她说是某某派出所的。我告诉她:“我明天到你办公室来。”
次日,我骑自行车去了这个派出所。一進门,我就问里面的人:“昨天你们打电话找我,我就是某某。有什么事?”一个主事的人回答:“你跟她去吧!”随即过来一个女警察带我進了一间办公室,只见屋里的桌子上摆放着八个电脑。她让我坐在门边的长沙发上,我环视屋内,知道这些是专门搞网络监控的设备。这时,听见有个人用同样的方式在找人问一些问题,被问的人都是被他们纳入“大数据”的特别对像。
女警察边打开电脑,边对我说:“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我说:“不一定。”她开始向我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回答她。她问:“你是不是住某某小区?”我仍然不吱声。她又问:“你现在做什么?”我想自己不能顺着她的思维走,我得争取主动。我开门见山的说:“莫扯那些闲话。不是你打电话找我的吗?说主题。找我有啥事?”她显的有些慌乱,红着脸说:“你是炼法轮功的,走哪里要请假,你是受监管的……”我一听,便质问她:“炼法轮功违法吗?我违反了哪条法?”女警察说:“你是取什么什么的……”我当时听的一头雾水,不知是啥意思。便问她:“取什么呢?是什么罪?”旁边一个女警察微笑着解释:“叫取保候审。”我一听,便问:“什么叫‘取保候审’?我犯了哪条法?”问我的那个女警察说:“谁给你写的,你去找谁!”我马上回答她:“我就是听你说的,我就找你!”只见她慌忙撕下打印的纸,急忙出去了。
这下满屋的人都不办公了,外面的人都探头探脑来听我讲话。我想这正是讲真相的大好机会,我便对他们说:“你们这屋里没个监控器,也没有个摄像头,去把你们的执法仪拿一个来。”只听有个人说:“快!快!去拿个执法仪来!”我就对着屋里的众警察讲我来的原因和过程。
这时,带着执法仪的大个子警察進来了,执法仪的红灯在不停的闪烁,我一点也没畏惧。我对大个子说:“对准我!但我首先声明,我不是来寻衅滋事的。迫害法轮功是江泽民掀起的。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法轮功是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几年就传遍了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都有很多人在学炼,只有中共才诬蔑法轮功是某教。法轮功邪在哪里?你们成天找这个、问那个的,法轮功学员危害国家什么了?他们到天安门去自焚了吗?他们去杀人了吗?他们想颠覆国家政权吗?”
说到这里,我扫视了一下屋子,又挤進来好些人。听见我讲的是法轮功,就东一个西一个的离开了,根本不敢听。我又一看,刚才那个带执法仪的大个子警察也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最后剩下两个人在屋里。不一会儿,一个人说去上厕所,一个人说有事,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想我不能就这样回去,就坐在沙发上等人進来。这时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我就对他说:“你们这屋子的领导呢?”他说:“没在。”也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一个全副武装、身上挂着一个电警棍、手持对讲机的警察進来了。我马上对他说:“小伙子,你对法轮功这事怎么看?”只听他说道:“法轮功嘛,气功嘛,健身嘛。”我紧接着说:“既然是健身,为什么你们还要抓法轮功学员?”他说:“上面有文件。”我说:“我就是在找这个文件,找迫害法轮功的政策依据,你能帮我找一份吗?”他推脱说自己不管文件。
我想在里屋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我就走出办公室。一个女的见我出来了,说:“快吃饭了,有事下午再说。”我走到大厅前,问那个接待员:“你们所长在不在?”他问:“你有啥事吗?”我告诉他:“你们昨天打电话找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给我定了个什么‘取保候审’。我想问问你们所长,是谁给我定的?”
这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向我投来目光。我就对着众人说:“法轮功就是教人学好人做好人,我就是因此才学的。如果是教人做坏事,是害人的,那才是真正的邪教。你们派出所是该抓坏人还是抓好人?”没人回答我这个既简单而又特别的问题。
我曾经被公安局绑架过两次。这次,我就是要他们给我个合法、合理、明确的政策性文件,可谁都拿不出。我说我也到律师事务所咨询过,也请律师帮我找迫害法轮功的文件,那位律师告诉我:“你知道(中共)是独裁专制的就行了。”
那次能顺利到派出所讲真相,都是师父为弟子安排的,我只是在讲真相救人的路上迈出了一小步。今后弟子一定尽力走好走稳最后的修炼路,多救人,兑现自己的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