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法不修 麻烦不断 学法实修 苦去甘来
修炼后我虽然也学法,但只是在表面理解法,感性上觉的大法好,并不能在法上认识法。遇到常人中的很多麻烦事,不会向内找,而是向外看,陷入矛盾中去论谁对谁错,还痛苦的够呛。
二零零五年,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警察把我关進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刚回到家,父亲、姐姐、大弟弟都来和我商量说,小弟两口子要从父母家搬出去,让我去伺候二老。我心里有点嘀咕:父母都八十开外了,他俩上班时,老人给做饭、带孩子;孩子上学后帮着接送,家里生活花销大多都是老人出资,正需要他们在身边照顾的时候,却要抛弃老人搬走让我去照顾?我心里不平衡。
他们一走,母亲就大病一场。在这种情况下,我住進了父母家。父亲是邪党老党员,老干部,接受邪党灌输的那一套,一直反对我修炼。不给我时间学法、炼功,总是把家务活安排的满满的。一日三餐,做饭、吃饭、洗涮,打扫室内卫生,买菜,给老人洗澡等等。
有老人在,兄弟姐妹和他们家中的孩子还有其他的亲属总是不断的来。谁来我都得给做饭,他们闲坐在那唠嗑。有一年过年,亲属都来了二十多口。从买菜、做饭到收拾,只有女儿一人帮我干活,把我累的够呛。人都走后,刚想坐下休息一会,父亲对我说:“还是我孙女儿有孝心,跟爷爷亲,时不时的就打电话问候爷爷,我没白疼她。”我听了之后心里更不是滋味。儿孙一来父亲高兴的眉开眼笑,而对我连个笑脸都没有。这么多年了我总是忙来忙去,照顾俩老人,而他们眼里孝顺他们的却是他的孙女儿,我感到委屈。
父亲从来不指使其他子女干活。有一次,父亲让我在后园挖菜窖,那菜窖可不是几锹能挖完的,干时间长了,累的我挖不动。心里想:你有两个儿子正当年,我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这活应当他们干才合适。干着干着心里来气,把铁锹一扔,不干了!心里憋着一股气進屋就对父亲说:“我干不动了,找你儿子干吧。”他虽然没说啥,脸色很难看。
后来,老姨从外地来我家陪伴母亲,这一下得伺候三个老人!我忙上加忙。
当时我觉的很迷茫,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老父亲都这岁数了,不赶快“三退”,我着急呀,就给他讲真相。没说几句他就发火了,骂我说念了那么多年书,还迷信那一套,信神信鬼的。越说越气,一抬手把饭桌掀了。盘子、碗、饭、菜、洒了满地,还拿起暖瓶使劲儿往地上摔,气的呼呼喘。我一看,这是干啥呀,不听就不听呗,掀什么桌子呀!一来气我起身就走了,我还不伺候你了呢!摔一地你自己收拾去吧!
不管怎么样,我知道自己是修炼人,怎么想都知道自己不对劲儿,第二天,就又回来了。
進门我不跟父亲说活,他先跟我说了话。以后多次跟他讲真相都不听,有时正吃着饭呢,拿筷子就敲我脑袋。还有一次,把满桌子饭菜一扑啦都推床上了。我气的当时就打电话给弟弟,告诉他我不干了!
还有一回,父亲居然把我的大法书扔到水桶里。他不听我讲真相,我就认为他中邪党毒太深,而不认为是自己没修好,没有把大法的美好展现给他们,没有强大的正念解体背后操控他的因素。
顶撞他后,我的牙开始疼,后来牙都变酥了,一次吃煎饼把牙都吃到肚子里了,我还没在法上悟。
一天父亲给了我一本烹饪书,让我学做菜,好更好的伺候全家人。一次让我做鱼,我出去学法忘了,鱼臭了,父亲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我心里来气,又顶撞他:“你也不是我这一个女儿!让那些儿女都干点呗!我这么忙,只因这一条鱼你就这样!”
说完我的牙又开始疼了。
一天,我回来时看见父亲在门前来回走动等着我,他问我:“你干啥去了?”我说:“发真相资料去了。”他很生气,進屋就拿鞋底儿打我脸。有一天我在厨房做饭,父亲走進来,拿着一张他写好的纸,对我说:“从现在起,你不许学法、不许发资料、不许让你们的人来家里、不许往大法里拿钱。把字给我签上!”我当时一下就火了,心想:这也太过分了!我说:“我不签!”“不签你就搬出去,不用你伺候,死了也不用你管。自古以来忠孝不能两全,你要你妈、你爸还是要你的大法?”我说:“我都要,大法第一、老人也重要。”父亲转身就走了。再也不提这事了。
当父亲数落我、撞击到我心的时候,我感到很委屈。我对他付出这么多,可他从来不说我好,还总嫌我这不对那不对,从没看见他数落其他的子女、孙女儿们,心里产生了怨和妒嫉。觉的他很不公平,特别是有些同修们组织的一些讲真相项目我都参加不了,心里很苦闷,却又无奈。带着情绪干活,做的饭质量就不会好,父亲经常说我做的饭不好吃。
我也经常反省自己,和同修们面对面交流,看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通过深入学法,我终于明白:学法要得法,还得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啊!用心学《转法轮》,知道了这种种对我的不公和刺激我的话,让我没完没了的干活,都是为消减我的业力和魔炼我的人心,让我提高的。我怎么悟性这么差?!浪费了好几年的时光才悟到,很惋惜。瞬间心里堵着的那些物质减去了不少,胸部畅通多了。
后来父亲再数落我时,我就知道忍了,慢慢的就做到了不生气,也不还嘴,就是静下来找自己,在法中归正、做好。每当过年、节、星期日我就主动张罗,安排招待好来的家人。因做菜用心了,弟、弟媳妇们都说:“二姐做的菜真好吃。”
我修出了善心,无论什么事儿都为他人着想,慢慢的和小弟之间结的怨也化解了。
二零一二年我被恶人绑架,同修找到我女儿带着她到派出所去营救我,我们那一片儿的同修都来参与近距离发正念。同修们回来后就到我家给我爸爸包饺子,收拾屋子,安慰老人,还给他买好吃的。天天有同修轮班去给我父母做饭。爸爸看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从此改变了态度,同修来我家他都能热情打招呼,笑脸相迎,再也不撵了。
老人看到了我的变化,也改变了对我的态度。离世前做了“三退”,对他说的那些对大法和对师父不敬的话,也同意在网上声明作废了。父亲还对弟媳说:“我打过你姐、骂过她,不让她炼法轮功,她也不记恨我,最后我还是得她的济了,伺候我和你妈伺候到最后。”
父亲走后,弟弟用强烈的语言刺激我说:“爸爸是你给气死的。”还说一些不好听的。他说,我就听着,当时有点不太舒服,过后想想师父讲法中是怎么说的,很快心里就会平静下来,默默的找自己哪儿不对了,下次做好。当弟弟有病时我就买些好吃的去看他,关心他、体贴他,真心的对他好。那些年跟弟弟积下了的很深的怨,后来在修炼过程中化掉了,开创了家庭这一小片天地,营造了家庭的和睦、温馨、祥和的环境。真是苦去甘来呀!我和二老在一起共生活了十一年,我的修为也让身边的亲人体验和见证了大法的美好。
二、在师父保护下冲破封锁去救人
随着不断学法,我认识到: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助师正法;人的东西越少,定力越强,才能发好正念。我深有体悟:修出慈悲、善念的时候,慈悲的能量才能解体干扰和操控人的因素。讲真相的时候,众生就能听真相了,
二零二零年初,从新唐人电视新闻报道中看到武汉爆发的疫情很惨烈,当时我想这是大淘汰来了,那些不“三退”的、不认同大法好的人将被淘汰,怎么办?这也是师父让我们抓紧时间救人啊!
疫情期间小区封锁的很严,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怎样做?我先向内找,看看自己还有什么没去掉的人心,因为只有纯净的心态才能多救人。找到自己发正念时有杂念,都是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引起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杂念?一点点找。以前看电视剧,剧情一环一环紧扣人心,心情随着剧情上下波动。原来自己还有各种人的情。还有,日常看到那个超市有特价,就去看看什么便宜买点儿;待会儿做点什么饭?什么菜好吃;同修之间发生什么事了……杂念太多!
我要加强主意识,把找到的人心去掉,把这些思想业消灭掉,让自己满脑子都是法,都是正念。在做家务活时也不允许杂念進入思想中,时时保持一颗清净心。精神上不存在这些物质,身体才能被高能量物质代替,思想也就不会被形势上带来的压力所牵动。什么社区上门骚扰、邪党的“清零行动”、公安局照名单抓人等等,对我一点都不起作用,我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儿,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感觉到发正念、炼功杂念很少了。在精力集中发正念时,不一会儿能量充满全身,身体有往起拔的感觉。我就想能突破小区的封锁去救人了。
出入大门都得带身份证,我是后搬入这里的,所辖派出所、社区都不知道。我不想暴露自己的住所,可还得出去讲真相,怎么办?绝不能叫旧势力把我困住,我就想跳铁栅栏。铁栅栏很高,每根杆上都被抹上了一层干黄油,跳过去挺费劲,还会粘一身油,那东西也洗不掉。再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跳铁栅栏,怕别人看到笑话。再一想,为了救人这些心也得去。我约了一位同修,每天我俩一起出去救人。约好地点在那里等。我去后,等半天她也不来,还挺冷的,真是浪费时间。一连几次都是这样,心里又急又怨。心想,那我就修这“急”和这个“怨”吧,就不去埋怨同修。街道上人很少,就在超市门前等着给出来的人讲真相,每天下午出去也能劝退七、八个人。
天天跳铁栅栏,天天粘一身黄干油。我个子矮,铁栅栏高,太费劲了。后来我想到了师父都给我们神通了,为啥不用啊?我就发一念:我在做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最神圣的事,不允许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世人阻拦我,我走另外空间谁也看不见。看守大门的四、五个人就真的没看见我。我顺利的出了大门。也有几次,正念不足就没出去,多数都是正念出去的。我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疫情期间封闭的再严也照样出去讲真相,劝“三退”。过程中修去了怕心、怕困难的心、怕吃苦的心、爱面子的心。
过去,我盘腿就能盘一个小时,突然间能盘两个小时了,而且学法时坐得直直的,还有往起拔的感觉,能量充满全身。我悟到:是我学法入心,法理清晰了,我没被旧势力的安排的封小区所困住,是在法中心性提高了师父在鼓励我呀!
三、放下自我 整体升华 多救人
我和A同修配合讲真相救人已经两年了,我俩配合的挺默契。因后走出来面对面讲真相的同修需要早出来的带一带。
我和一位后出来的同修搭伴讲真相。这同修经常说些负面的话。一天她说:“你讲真相时说话声音太大了,让周围的人听见有危险。”我说:“他年岁大,耳朵不灵了,街道上杂乱,别人听不见,不会有事的。”她还让我贴着对方的耳朵讲。我心里想:疫情还没过去,人们都戴着口罩,我怎么能贴着对方的耳朵讲呢?人家反感了还能听你讲真相吗?这位同修还说些没有正念的话,我就不愿意听。心想:你不在法上给我添正念,还要加重我的怕心!我就不想和她配合了。
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师父要的是放下自我,整体提高。我就向内找,对同修说的而我不愿意听的话就反感,这个心我不能要它。我应该理解她,她刚走出来,会有怕心,我不能这样对待同修。于是就耐心的和她交流我在法上的认识。
我俩共同在信师信法上提高,逐渐我俩配合的挺好。
二零零五年,我和学法小组的另一位同修有了间隔,各执己见。我向外看,怨这同修总是强加于人,自以为是,证实自己的心那么强。看到她那眼神、那动作我都来气。当别人对她有看法说她的时候,我也跟着说。后来认识到我错了,看到别人要修自己。有一天,听说这位同修被病业迫害的很厉害,我心想,我得去为她发正念,帮她破除旧势力对她的迫害。
到了她家,看到她被病业折腾的正在地上翻来覆去,我就在她家住了一夜。这一夜我没睡觉,给她读法,帮她发正念,和她在法上交流。她看我如此诚心待她,正念也强了。我常去为她发正念。一天她对我说:“姐,你帮帮我吧,让我到你家去住。”我说:“好吧,到我家住帮你发正念更方便。”
去我家的这一路,我告诉自己:要关心她,帮助她,不要以前那个怨,去掉一切间隔。
我细心给她做吃的,她吃了就吐,被折磨的在地铺上打滚。我就把附近的同修都找来,一起帮她发正念。找法理清晰的同修和她交流,我坚持每天都给她读法,找自己修炼上的不足。她回家后同修们还安排每天两人和她一起学法。不长时间她就彻底好了。她没有学法组了,我就和我组同修商量让她到我们组来。
通过这些,她看到我真心的对她好,是在真修,她也修去了对我的怨怼心和间隔。
和同修们在一起配合的好,就能多救人。在法上修,师父就给智慧。
一次去江边讲真相。看到一位老人在石凳上闲坐着乘凉,我们三位同修也坐在他身边和他闲聊起来。搭上话后,知道他是退休的市里的高级干部。同修A就给他讲真相,他一点都不认同,反而说些被邪党灌输的那一套,不停的夸夸其谈,让我们三人都无法插话。这人太难救!我就想走,而且像他这个层面上的人我还有顾虑,怕他举报我们,犹豫着……
想到以前就因有这些人心,使很多人不能得救。想到自己的使命,得修去这个“怕”。求师父加持,我决定再对他讲一讲。就对他说:“老哥,看您慈眉善目的,咱们年岁大的人还讲究点仁、义、礼、智、信,还有点传统的东西,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懂也不信。中华民族的祖先,三皇五帝都是修佛、修道的。以仁爱、诚信、道德、孝悌之类的理念教化万民。那时社会民风淳朴,道德高尚,人与人之间彼此关心,培育出许多大德之士与德才兼备的官员,他们都忧国忧民。民众有难时,他们能不畏艰险,铁肩担道义,保护百姓的利益。国以民为本,可歌可泣。儒、释、道三家思想交相辉映。是中华民族的灵魂,也是立国之本。如今邪党抛弃了这些正统的思想理念和做人的基本道德观,造成官场上一片腐败。遍地贪官,买官卖官,什么二奶、三奶的包着,道德沦丧,民风跟着败坏。这是中共掌权后彻底摧毁了传统文化,宣扬无神论造成的。迫害有正信的人,逆天叛道,按照佛家理念讲是不配做人的了。如今的各种天灾、瘟疫就是冲着中共的暴政来的!淘汰这些败坏的不配做人的人来的。在这样的大劫难之时,法轮佛法在救人。”
接着我就劝这位老哥退出党、团、队无神论组织,认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站在上天一边,可得天保佑,远离灾难幸福平安。上天看的是人心。人人都得选择,中立是没有的。做炎黄儿女,不做马列子孙。
这一番话使这位老人很认同,终于同意“三退”,还一再说:“谢谢!”
四、信师信法正念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和一位同修讲真相时,被举报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问。我一律不配合,什么也不说。警察就搜我身,抢走我家的钥匙。后進来一个警察认出我。就从他那个派出所查户口找到我迁移后的住所。
我突然想起刚接到的一袋大法真相资料还挂在衣柜的门上,我就发出一念:“资料是救人的,叫警察看不见,不能让他们对大法犯罪。解体操控警察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
四、五个警察闯進了我家,直接走到我父母的房间,对我父母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走了,真相资料保住了。
我俩被拉到看守所分开关押。听号里面犯人说,现在奥运会还有两个月就开了,号里只许進不许出,该往监狱送的在押人员都不送了。我心里想,这不就是说给我听吗?我把一切交给师父,师父说了算。
我静心反思为什么一次次的被邪党绑架?是因平时在修炼中没有严格按照法的标准去做,有时把自己混同于常人,被邪恶钻了空子。决心在法中归正。我清醒了,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正念起来了,知道咋做了,师父给我能力:我是助师正法的王,我得有王者的风范,捣毁邪恶魔窟!
号头让我干活,缠牙签,我不干。她就骂我,骂也不干。我没有犯罪,就是不配合邪恶的安排,只走师父安排的路。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余下时间我就是多发正念,心里背法,劝犯人“三退”。早晨起来炼功,刚开始号头就骂 ,骂我也炼!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得炼功。” 号头带动一帮人要打我,一下把狱警吵来了。狱警大声说:“你们喊什么!”号头就汇报:法轮功站在地上炼功。我过去跟狱警说:“你不认识我啦,我可认识你,零二年时你打我,打的挺狠的,我都没有记恨你。我一身的病,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不让我炼功,这身体不又象原来那样了吗?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着。”她啥也没说就走了。一小犯说:“警察都不管,咱们扯那个干啥?”谁也不管我了。
过了两天,一大早,狱警来喊我俩的名字让收拾东西,说送我们去省劳教所。给我俩戴上手铐,戴的过程中我俩就喊:“法轮大法好!”在警车上三个警察看着。一个女警察威胁、恐吓我俩。我俩分别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不听。手铐稍微一动,里面的牙尖往手腕里扎。我就发正念不能让邪恶得逞,运用功能出现病业状态:心跳加速,抽搐。我立刻就大喘起来,手和身体渐渐的抽搐起来了。警察看我那个样子,就摘下我的手铐。同修要求中途下车方便,下车就嘁:“天灭中共!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身体抽搐下车不便,那位女警察搀扶我下了车。我就跟女警察说:“这车怎么把我拉去的,就得怎么把我拉回来。”她说:“真把你美出大鼻涕泡儿了。”车开到省城有一半的路途时,我又发一念:不允许邪恶迫害得逞,我的身体加重出现抽搐和气喘。
進入省城,我心里再发一念:“症状再重一些。”车停在司法鉴定所,警察把我抬進屋,这时我喘的更重了。测了血压正常,然后又去做心电图。我张着嘴喘,类似心衰状态,加上抽搐。医生们做了七、八次心电图,一张一张撕下来都作废了。狱医采取了所有的办法,真的一点作用没起。医生又拿来一个大粗管装的药水,给我静脉注射镇静剂。我觉的头晕,但心里非常清晰。那好,我就借着这个镇静药睡着了。平时睡觉从不打呼噜,这时还呼噜上了。我一直在发正念,而且继续喘,还抽动。医生、警察都在观察我是不是装的,观察好一阵子看我还是这样。注入那么多的镇静药人睡着了是装不出来的。
警察上来好几个,把我抬到大厅放到地上,我只穿一件单衣服躺在水泥地上,继续观察我。当时是六月初,室内还很凉。我就继续发正念。最后把我抬到警车上。我在警车上躺着,一点也不敢放松正念。一会儿听警察们说他们要把和我一起的同修送劳教所去。
送走那位同修后,直接把我送進省城劳教所观察了一天。省城劳教所里的狱警骂我,把我关進一个屋,让一个犯人看着我。我就给那犯人讲真相。她都听,“三退”也都同意。这个犯人还用自己的钱给我买了两根冰棍,还给我端来一大碗水。她还说:你炼功吧,我给你看着。她真的认同法轮大法好。
第二天一早,警察来了,那个抓我的女警察上车了,说送我回家。路上她问我:“你为什么说这车怎么给你拉去的,还得怎么给你拉回来?昨天你那个样,怎么今天你又好好的,叫人捉摸不透。”
回家后知道“610”人员勒索了我女儿三千元钱。
二十一年来,我先后五次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和劳教所。二次被非法劳教,每次都是三年。在师父的保护下,二零零二那次当天就出现病业状态,劳教所拒收,我回家了;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那次在劳教所绝食七天被无条件放回家,回家后才知道,勒索家人三千元才放我的。
得法至今,我一直坚信师父。可一路却走的磕磕绊绊。修炼不是儿戏,绝不能懈怠,一定要正念正行。后些年在师父的看护下,走的较平稳。就听师父的,讲真相救人作为我修炼的根本,没有特殊的情况,我只要能出去,风雨无阻,就到大街小巷、超市公园中讲真相救人。
在剩下不多的时间里,我会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