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关押的同修里有一对年轻夫妻M和N,我们决定分头去拜访男同修M的单位和家里。因看到M的父亲脑血栓后遗症的状态,同修就和M的母亲说了M被非法关押的事,希望M的母亲能去公安局要人。M的母亲对大法不理解,一口回绝,说M尽整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不管他的事。同修善意的安慰了M的母亲后返回。
同时,其他同修两次去了M所在的单位,找单位领导讲真相,希望领导出手相助。单位领导对M的工作、为人给予肯定。同修说,M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才会如此作为的。领导听了同修讲的真相,表示会在能力范围内尽力而为。
眼看快半个月了,同修又去看望M的母亲,用大法弟子的善感化这位母亲。最后一次,就在M的母亲同意给儿子请律师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好消息:M第二天回家。参与营救的同修很受鼓励,人心变,环境就变了。
再说M的妻子同修N。N的母亲也修炼法轮大法,此次也被绑架,于当晚回家。我们去了N的父母家,N不修炼的父亲明白我们是在营救他女儿回家,只是他对邪恶的迫害无可奈何,说老百姓没有讲理的地方。我们给老父亲讲真相,告诉他你的女儿没犯法,信仰合法,迫害有罪,希望一起努力去公安局要人。N的父亲听后开始积极努力的参与营救。
看到N的老父亲那么大年纪,又有病在身,坐着公交车来回奔波,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而老人说:“你们为我女儿的事大老远的一次次这么来回跑,我很感动。”我们告诉他,大法师父说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有时,N的父亲也受到来自其他亲人的压力,有不明真相的家人对N的父亲说:“他们(指我们)再来,你就举报。”最后N的父亲在矛盾中终于同意帮助请律师去看守所会见女儿。同修开车拉着N年迈的母亲去异地看守所,约见律师,成功会见到N。国保警察得知N聘请了律师,很是惊恐,去N的父母家骚扰,逼问谁给找的律师。N的老父亲没配合邪恶,坚守了良知正义。N后来也回家了。
W同修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欲给W灌食,W义正词严,吓退欲行凶者。我们找到W的丈夫,给他讲新闻出版署50号令废除了对法轮功书籍的出版禁令,告诉他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警察犯法,违法办案及触犯的法律条款等。W的丈夫是个非常老实、不善言辞的人,听同修讲这么多真相,一脸无奈,嘴里念叨着:“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们告诉他找个律师先去会见,看看W在里面的情况。W的丈夫答应了,并让我们帮助找个律师。我们白天联系好律师,晚上告诉W丈夫第二天去办理签字委托,W丈夫又说不用了,我们怎么劝说,他就是不用,我们只好作罢。三、四天后,W的丈夫又来找我们,让我们帮助请律师。看到W丈夫出尔反尔,我们守住心性,把心态摆正,我们是来救度众生的。
一天晚上,我们再次上门和W的丈夫交流。我们建议他直接去公安局向国保要人。他表现出很为难,不愿面对警察。为给他鼓劲壮胆,我们说陪他一起去要人,W丈夫答应了。我们嘱咐他:“这样定好了,明早就来接你一起去公安要人啊。”
开车回来的路上,我们商量让谁陪W丈夫一起去国保好呢?在邪恶那里有名的同修不合适。而且,这次大面积绑架事件,一些同修冒出怕心,不能积极参与营救。这时,司机同修忽然想起一位年轻同修,决定去问问他是否能配合。结果,这位年轻同修痛快答应了。他说:“这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去!”我们心里那个高兴啊,真的是感谢师父!师父知道我们想什么,谢谢师父的帮助。
第二天,年轻同修陪同W的丈夫去国保找到办案警察。办案警察百般刁难,还追问W的丈夫:是谁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的?这时年轻同修就帮忙把话给接过去了。就在第二天晚上,W的丈夫接到国保电话,让他去给妻子办理“取保候审”手续,这样W同修也回家了。
此次迫害,还有一家三名同修都被非法关押。父母被非法刑事拘留,儿子Y被非法行政拘留。我们辗转找到他们家中的女儿和儿媳,陪同两位亲人去本地律师所转了一圈,结果没有律师愿意帮助去会见。本地律师说,法轮功的“案子”很麻烦,得经过司法局批准、备案,所以本地律师一般都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未修炼的儿媳不理解家人修炼,满腹怨气。同修不为所动,继续想办法营救。十天后,儿子Y回来了。
短暂的调整后,我们商议让Y去国保找办案警察,要求释放父母回家。Y去了国保,和警察说明情况,警察第一次说话态度很好,但就是不答应放人。第二次Y再去的时候,国保警察暴跳如雷,大吵大嚷,Y无法和国保警察正常说话。
同修们和Y交流切磋后,决定让Y直接去控告国保警察违法办案,阻止警察继续犯罪。Y感觉压力很大,自己才从拘留所出来,家人也不理解,单位也知道了他的情况,去控告警察会不会加重父母被迫害?种种担心顾虑。通过学法、发正念、同修间交流切磋互相鼓励,Y最后决定还是走控告的路。
Y去检察院当面递交控告书,要求检察院行使检察监督职能,检察院不敢受理。Y就在网上实名控告,用EMS邮寄控告状。Y还整理了《申请取保候审申请书》、《不予起诉申请书》等法律文书,去公安局、检察院当面递交。检察院一个主任毕恭毕敬的接待Y,说:“你的控告我看到了。”
一天早上,Y拿着准备好的法律文书去政府、法院递交,刚到法院门口,突然接到国保警察的电话,让他第二天去给父母办理取保候审手续。Y感觉很意外,太突然了。他拿着手里的法律文书准备往家走,一想:不对呀,我今天来干什么来了?我只是为让自己的父母回家吗?我的使命是来救度众生啊。Y毅然转身向政府办公楼走去。第二天,他的父母回到家中。
还有几名同修都先后回家,这里不一一叙说了。
这些同修因是同时被绑架,营救也是同时進行。我们有时上午跑两家,有时一天去三家。需要的时候,我们说走就走。赶上忙的时候,没有时间学法,我们就利用开车路上的时间背法。整个过程,我们感受最深的就是,营救同修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看护、点化、帮助,表面上是我们在跑腿,实际上真的都是师父在做啊!弟子感恩师父!
助师正法,我们走在师父指引的路上。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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