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农村的,A是前些年从我们那里搬到城里去的,虽然她搬走了,可是我们对她的那种牵挂、放不下的那份情、还有我们对她的依赖,使我做什么事情都要找她、问她和她商量。A没有扔下我们,每当来师父新经文,或者有什么事情时,她总会及时的通知我们,帮助我们做讲真相的项目,支持我们诉江等等。特别是大陆法会征稿时,刚开始我们都不会写,还懒得写,她就苦口婆心的劝同修们,讲写稿的重要性,拉着我们往前走,使我们十多个同修每次都能交上一份答卷。A同修那颗无私无我的心使我感动,经她一遍遍的修改,我们的稿件才成一篇篇有可读性的文章。
看到第二十届征稿通知,我们学法小组同修在一起交流,我们都悟到A走了,我们应该修去对同修的依赖心,应该成熟起来了,走出自己的修炼路,是旧势力不想让我们形成整体,想把我们拖下去,我们应该识破旧势力的伎俩。同修们正念很足,纷纷说交流稿自己写,我们只要写出修心的过程就是在解体邪恶。
A在世时,修改稿件是她负责的,由于我的能力有限,我也只是简单的修改几句,理解不了意思,或者看不懂的疑难事都推给了A。A同修那颗无私的心让我自愧不如,即使不成句她都能给整理成文。
现在A不在了,同修们陆续拿来写好的交流稿,整理稿件的事也只能由我来做了。B、C两个同修同时把稿子送给了我,当我整理B同修的稿子时,我通读了一遍,上面没有题目,找她加上就行了,语句通顺,字迹工整,这很好,总觉的文章中少点什么,是少修心的过程,怎么办?头真的很疼,脑袋都发胀,向内找,为什么会这个状态?压力大,有面子心不好意思,觉的同修年龄比我大,都修的比我好,我怎么说呢?自己修改的也不一定准确。先修改吧,整理到一半时,心烦意乱,静不下来,觉的心里很难受。虽然是简单的整理,但因为没有了依靠,对什么事都拿不定主意,想如果A同修在就好了。我的依赖心太重了。
看C同修的文章吧,字能看懂,语句不通,可以理顺,但是修心救人的故事少,过程多,表达不清楚。想找C同修修改,可愁啊!再找自己,为啥叫C同修修改?不耐烦,怕麻烦,是我的私心造成的。于是,我找到了C同修,我们俩交流了我看到两篇稿子的问题,叫她转告一下B同修,我说:我看的也不见得对,只是一个建议,你和B同修救人的事迹很多,神奇的事也发生了不少,你们怎么没写呢?C同修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毕竟我也不怎么会整理,我们都是一个整体,我要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事。我之前的担忧只是我的人心,我发正念解体了我空间场中的败物。C说她真的不会写文章,一件事几句话就过去了。我看到C同修是用心在写交流稿,很顺利的就完成了稿件。我的心豁然开朗,感觉从来没有的那么舒心愉悦。
在征稿开始的那几天,我对着电脑又想起了A同修,泪流满面,我想起了师父的法:“人活着是为了情,也就是说是人就在情中泡着很难摆脱,离不开情就修炼不了,提高不了。”(《北美首届法会讲法》)师父不要、不承认的我都不要。我想为了每个同修都能给师父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我必须认真修改文章,整理稿件的过程,也是我的修心过程,我会尽量给下一个整理文章的同修减轻负担,也是我的责任。整理稿件这几天我修去了很多人心:同修情、依赖心、面子心、不好意思的心。我清楚的感觉到对A的情和依赖心渐渐的淡了,我终于走出了旧势力利用同修情往下拖我的困境,修出了互相配合圆容整体的正念。
八月二十六日晚上,我们在学法小组学法,我的闹铃在八点五十五分时响了,我说:我们发个九点的正念吧。于是我们大家都放下了书发正念。当我立掌时,右膝盖痛起来了,我没理它,可它还是疼,我坚持着,越来越疼,大约在八分钟的时候,疼痛难忍,简直坚持不住了,我真想把腿拿下来,缓解一下,又想:不行,会影响大家的,现在是正邪大战的紧要关头,请师父加持弟子发正念,铲除邪恶!我的膝盖处立刻就轻松了,就剩下一点点疼痛,我静静的发完了十五分钟的正念。只要弟子正念足,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时时刻刻都在弟子身边。
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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