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云虎,男,汉族,一九六二年十二月生,浙江仙居人,中共党员(二零二三年十二月被开除党籍),一九八六年七月参加工作,历任中共中央党校马列所一室副主任、副教授、副研究员、研究员、副所长。一九九七年八月历任中央外宣办(国务院新闻办)七局局长,中国人权研究会办公室主任、副会长兼秘书长;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任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副主任,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副主任;西藏自治区委宣传部部长;二零一五年八月任上海市委宣传部部长;二零一八年后任上海市政协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等职。
董云虎任职期间,把良知出卖给中共,为了升官发财,追随江泽民,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污蔑法轮功,特别是任中央外宣办七局局长、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副主任,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副主任;西藏自治区宣传部部长;上海市宣传部部长期间,用谎言欺骗世人,为中共迫害法轮功,涂脂抹粉,歌功施恶者,颠倒黑白,妖魔化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团体。
中共利用其掌握的宣传机器,对法轮功及创始人李大师进行了全面毁谤和污蔑,蒙蔽了许多群众,甚至煽动民众仇恨法轮功学员,向中共举报法轮功学员,参与到迫害之中。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二零零三年年度报告,针对中国人权和宗教问题,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针对美国对中共的批评,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董云虎五月二十二日召开中国人权专家和宗教人士座谈批驳美国年度报告。座谈会上,董云虎恶毒攻击法轮功,高调赞美中共“当前是中国人权状况最好的时期,也是中国宗教发展最好的时期”、“中国依法取缔‘法轮功’正是为了保护人权和正常的宗教自由。”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日,中共新华社发表中国人权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董云虎的署名文章,题为《是促进人权,还是制造对抗?——评美国国务院<2002—2003年度美国支持人权和民主的纪录>》报告。董云虎还在为中共迫害买单。
那么,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团河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是怎样“都受到人道和文明的待遇”呢?据明慧网《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曝光,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至少有10名法轮功学员在团河劳教所迫害后离世。团河劳教所针对每一个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24小时监控,制定一套邪恶的“转化”计划,不计其数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残、致死。
案例1、现居住在美国的法轮功学员陈刚曾因修炼法轮功被劳教1年半。在团河劳教所,警察每天让他睡眠2-4个小时,有一次他们连续15天不许他睡觉,只要他一合眼,就会遭到拳打脚踢。警察还用几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他身体的敏感部份,例如头、颈、胸部等等,被电击处皮肉烧焦,全身猛烈颤抖,整个身体仿佛被放在火中烤,仿佛被毒蛇叮咬。
酷刑示意图:木板压头 |
有一次,警察指使同室10多名犯人毒打他,使他的脸都变了形,然后把他的脚和腿紧紧地捆绑起来,把两只胳膊捆到背后,再把他的脖子和腿紧紧地捆在一起,使他几乎窒息,然后把他塞到床底下,在床板上坐上人,使劲往下压他的背,当时他感觉他的骨头都要断裂,这以后他有两个星期不能行走。这种折磨使他几乎瘫痪(另一位名叫鲁长军的学员在这种同样的酷刑后瘫痪了),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陈刚谈到他曾因身体上无法再继续承受惨无人道的摧残而违心地屈服了。在描述自己遭受迫害过程中的真实心态时,陈刚说,“我当时被折磨到死亡的边缘上,面临着两种选择:死亡和屈服。屈服代表着背叛自己的人格和信仰,这一切所带来的痛苦超过死亡本身的痛苦。人在面临死亡时,往往都很恐惧,痛苦;但是当你选择屈辱的活着的时候,那种煎熬会使你宁愿选择死亡。因为你的人格被玷污了,灵魂不再纯洁。那时人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梯子捆绑(“抻筋”) |
案例2、魏如潭遭梯子捆绑(“抻筋”)迫害。魏如潭,就职于中国铁道部设计院,是受团河劳教所迫害时间最长的学员之一。他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被劳教一年,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和二零零一年五月两次被非法延期。在二大队多名叛徒在恶警的指使下,将他的双腿用绳子捆住,两臂反捆在身后,然后身体前压,脖子和小腿再用绳子捆住,用他们的话说,这种酷刑叫“抻筋”。他们还将他的鞋袜脱去,用鞋底抽他的脚心,使他好多天不能正常走路。打完后还拖着他去“游筒道”。魏如潭、刘学成等人,多名警察把他们踩在地上,仰面朝天(呈大字型),然后用一尺多长的大电棍电击学员(两根以上的电棍),逼迫学员答应写出他们要的悔过书或揭批材料。
案例3、刘霄,男,四十多岁,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基础所组胚教研室助教,北京协和医科大学基础所讲师。一九九八年,他参与撰写了《北京市万例(法轮功学员)健康情况调查报告》。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后被强迫离开教学第一线,十月十三日被绑架到市公安局十四处。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他在团河劳教所受尽折磨,因不放弃修炼,被强制洗脑,送集训队,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案例4、成为,男,当年二十多岁,北京八一中学美术教师。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团河劳教所,被强制洗脑,受到各种酷刑的迫害。恶警逼迫他每天在墙角蹲着,一蹲就是一天。逼迫他“飞着”(头朝下,双臂向上抬起靠在墙上),飞不住时,多名叛徒上去就是拳打脚踢,甚至把脚踩在他胸口上,后又逼他写骂师父的话,他不写,犹大又用针扎他,身体许多部位被扎破,后来使用了更狠毒的招数,把他强行压入床板底下,一名犹大将师父的名字写在纸上强迫让他踩在脚下,同时对他的膝盖猛踩,猛踢他的大腿,使其大腿外侧青紫、淤血。当时他的喊叫声整个通道都能听见,为了不让他出声,他们用擦地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同时还用牙刷柄实施一种所谓“开锁”的酷刑——将牙刷柄插入他的手指间,压紧手指,用力转动牙刷柄。据在场的人讲,当时他的手指缝就被拧的血肉模糊。此外还曾连续五天五夜几乎没让他合眼。他曾向警察反映遭虐待的情况,遭致倪姓恶警使用电棍电他的头部、耳朵。
案例5、赵明,当年三十岁,毕业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在爱尔兰留过学,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郭姓警察一边跟赵明谈话,一边手拿两根电棍电赵明身体的各处。强迫赵明“军蹲”(一种体罚方式),他一动,他们就开始打他的耳朵,用木棍敲他的脚踝、膝关节。他们给他穿长衣服、裤子(夏天天气热),强迫他坐在盆里,头弯向脚,塞进床下。床板被身体顶了起来。他们就坐在床上压。20多分钟后把他拉出来,开始十几个人一起殴打他,用膝撞他的身体。整个过程有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腿四周都是黑的。膝关节红肿,五天不能蹲大便,两周内不能正常行走。被释放前还被5名警察用带子绑紧两腿、两脚、身体与头,然后用六根电棍同时在全身各处电击,每根电棍电压均高达几万伏。
中共酷刑示意图:压床板 |
案例6、秦尉,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
秦尉 |
二零零零年八月,秦尉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长达20天一直没让他睡觉,被迫长时间的军蹲体罚和强制劳动,致使他多次晕倒,两腿疼了半年多。在集训队,恶警使用多根电棍对他长时间电击,据当时在场的学员说,“他的脸都被电烂了!”
案例7、鲁长军,黑龙江省绥化市人。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绑架到北京团河劳教所,在二大队遭到警察唆使的恶人们的殴打。警察甚至将他捆在双层床的梯子上,施以毒打,鲁长军被压在铺板底下双手抱头扎在腿中蹲着,铺板上压一个人,结果脊椎骨被压劈,致使他的脊椎骨尾骨部份严重受损,造成高位截瘫,经医院诊断一节尾椎骨有裂缝,导致瘫痪,长期卧床。鲁长军半边脸被打得青紫,眼球充血,惨不忍睹,后下肢肌肉萎缩,三天后精神恍惚,生命垂危,才被转往医院,并威胁他不准说实情,只准说是打架造成的,几经周折家属才知道了真实情况。为了掩盖罪行,直接指使参与这起事件的劳教所所长庄许洪、二大队队长蒋某、二大队副队长倪振雄威逼他人作伪证,让他们统一口径说是鲁长军在擦地板时自己磕的。
案例8、北京法轮功学员武军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武军二零零零年四月因证实大法被绑架,劳教一年。在劳教所内受尽身体和精神上的各种虐待,侮辱,在三大队,为了逼他“转化”,他曾被打的半个脸呈青紫色,后又把他送入集训队,在那里遭受了五个月的折磨,警察曾将他铐在铁栏上,丧心病狂地用电棍电他,使一个好端端的青年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失常,二零零一年四月,他被非法延期六个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延期已经到期,虽被送出团河劳教所,但又关进了看守所。
古人云:福祸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宇宙中有天理,人世间有法律,作恶者一定会受到惩罚。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人人都是受害者。中共罪恶滔天,天要灭它。奉劝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不要对中共抱有任何幻想,只有认清它的邪恶,才能摆脱它的控制。同时,在大纪元网站声明“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解除“跟党走”的魔咒,才能从它的贼船上下来,不给它当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