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女子监狱共有十个监区,每个监区都有近三百个在押人,其中有三至五名法轮功修炼者。监狱警察为了“转化”她们,不择手段,比如不给睡觉、不给吃饱饭、不给上厕所、不给洗澡、长时间罚站、甚至在饭菜里下不明药物等不一而足。这些迫害行径,监狱警察往往是不出头露面的,都让犯人“包夹”们在背地里进行。
我被关在二十七监区,那里被称之为“狱中狱”。我冷眼旁观,狱警、犯人迫害大法修炼人、尤其是对不“转化”的修炼人真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我没有条件都记录下来,这里仅举张爱东一例,足可窥豹一斑。
我首先说明一下,为什么要举张爱东这个例子?因为常州女子监狱关押的罪犯大多数都是江苏省内的,互相之间说话没有障碍,而张爱东说话我听不懂,她肯定是外省的,这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她又是高级知识分子,说话慢声细语,从来不说一句脏话,就是犯人对她恶语相加,她也表现出无怨无恨,她在脏话满天飞的二十七监区是个罕见的人。
(张爱东女士,南京中国电子科技集团第十四研究所(即电子部十院十四所)档案室退休工程师,因坚修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十多次被邪党人员绑架、非法抄家,三次被非法劳教,七次被非法关押在鼓楼区、十四所洗脑班,五次被非法关押南京市看守所,二零二一年被构陷到玄武区法院,被非法判刑一年零三个月,二零二二年七月中旬再次被绑架,被劫持入狱。)
逼签字“转化”
张爱东是二零二二年底的最后一天从集训(严管)监区转过来的。集训监区怎样对待她的我不得而知,那里是严密封锁的。这里只说二十七监区。二十七监区监区长叫张云,她有个绰号叫“魔鬼张大”。她把张爱东划给牢头朱慧伟包夹监控。
朱牢头一见张爱东,就叫她在所谓的“转化”书上签字。
张爱东说:“不签字。”
朱牢头问:“你今年多大了?”
张爱东:“72岁了。”
朱牢头:“要是27岁还可以跟我斗一斗;72岁了,跟我斗你不找死吗?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张爱东:“不知道。”
朱牢头:“不知道也好,知道了你会吓一跳的。我实话告诉你,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转化’了三个跟你一样的人,到我这里没有不签字的。如果真不签字,阻挡了我减刑期的路,我会叫你死不掉、也活不成的。我劝你还是识相点,签了吧!”
张爱东还是那句话:“不签字。”
朱牢头:“不签字?给你好脸、不要脸,那你就等着瞧吧!”
犯人王绪玲插话:“你要是‘转化’了,就跟我们一样了,有吃有喝有玩的。”
张爱东:“我的命丢在这里我都不会签字、不会‘转化’的!”
朱牢头:“命丢了也不‘转化’,要和我对着干,干到底?”
张爱东:“我还是希望你多做一些积德行善的事,那是立身之本。”
朱牢头:“立身之本?它能给我减少刑期吗?少啰嗦,到那罚站去!”
罚站、饿饭、不让上厕所
朱牢头指使犯人刘承平、王绪玲给张爱东“调整站姿”,并且对犯人杨家英、邵桂萍、赵美鸿等说:“把她管好了,减刑期也有你们的份,认真点。”
对张爱东的罚站就是连天加夜的,从早晨六点一直站到晚上九点三十分钟。站姿要是不标准,就会遭到犯人李会平等人破口大骂,有时还会在她身上扭上一把,踢上一脚。夜间,每个犯人都要轮流站一个半小时的夜岗,而张爱东不站夜岗,却要面壁站两个岗,也就是三个小时,夜间值班犯人不定时的喊骂她。
平时,其他犯人到车间劳动,魔头张大就叫张爱东到一边墙角站着;有什么活动,张爱东都不能参加,还是到一边站着;就是在车间吃饭也不准坐,依然是站着吃。还不允许任何人跟她说话,她也不允许跟任何人说话。
过年时,一般犯人的菜里有鱼肉,而张爱东被罚站在大厅里,端着是黑乎乎的东西,不知是什么。
就这样,张爱东站的手肿了,后来她的手慢慢消肿,腿又肿了,一直肿到她走出监狱都没有消下去。
每天早饭,监区只给张爱东半个小馒头;中午、晚上,只给吃鸡蛋大小的一团饭。张爱东饿着肚子天天跟犯人去车间,别人干活,她被罚站。收工回到监室,她还是被罚站。犯人每天可以发点水果,张爱东没有。犯人吃不了扔到厕所里也不给她吃。她饿的胃疼,每到吃饭的时胃就很难受!一次,在大厅吃饭,剩的菜很多,犯人就往厕所里倒。张爱东实在忍不住,用调羹舀了一点,犯人王绪玲报告朱牢头。朱牢头破口大骂,不堪入耳,那个骂相不堪入目。到晚饭给她的饭更少了。
这时副监狱长“刘大”正好到这里巡查,就问怎么回事?朱牢头就叫张爱东自己向“刘大”报告。张爱东实话实说。“刘大”说:“我们好心劝你签字、‘转化’你不听、非要对着干不可;这是你自找的,自作自受,活该!实话告诉你,这就是为你设计的,如果再不老老实实的签字、‘转化’,罪有你受的!”说完,扬长而去。 “刘大”走后,张爱东又遭到了朱牢头一顿大骂,把世俗间最肮脏的话都掏出来了。
一次,一个犯人见张爱东饿的实在受不了,悄悄的塞给她两块饼干。结果被包夹王绪玲报告给朱牢头,那个好心的犯人被罚站一周。从此,张爱东为了不连累他人,再也不吃别人送的东西,再也不吃倒掉的剩菜、剩饭了。
在车间,朱牢头不让张爱东上厕所,有时她憋到收工,有时也会憋不住,就尿在裤子里。
就这样,张爱东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体重从120多斤一下子瘦到了80多斤,皮包骨,完全脱了像。
不让洗澡、洗衣服
每天九点三十分罚站完,晚上洗漱,狱警只让给张爱东两小杯水。后来,这两小杯水也不给了。回到监室,就用冷水洗脸、洗脚。二、三月份,监狱的水冰冷刺骨。
还不允许她买洗漱用品。按照规定,普通犯人天天可以洗头,而张爱东洗漱要请示。二十天才能洗一次头,也没有洗发水。大约三个月以后,才允许她买了一小袋洗发水和两包卫生纸。
一天晚上洗漱时,张爱东匆匆的洗漱完,就用洗剩的水洗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换洗的内裤。被朱牢头看见了,说:没有报告,违反纪律。又对她破口大骂,还说:以后大家都骂你不要脸,监狱就是这样骂人的。
一次,张爱东没有说报告就用湿毛巾擦了擦腿,包夹曹丹骂她“你这个某教徒,不‘转化’还想洗澡?不要脸的。”
张爱东在二十七监区八个多月,没有洗过澡,不给水洗,也不允许她洗澡。
不许购物、会见、通信、打电话
一天,魔鬼张大要看张爱东的思想汇报,她看了半天,疑惑的问:“你说你要走好自己选择的路。你自己选择的路是什么路?是法轮功?”张爱东答:“是的,是修炼法轮功,法轮功是我千万年的寻找,千万年的期待……”
魔鬼张大打断了她的话,大发雷霆,把张爱东写的东西全都撕了,扔到张爱东的脸上,说:“今天我郑重对你宣布,如果不在‘转化’书上签字,不认罪、不服管,除了以前取消你的会见、通信、打电话的权利之外,还有监狱的领导、驻监检察官等等一律不得会见,外面的一个字也飞不进来,你的一句话也传不出去!”
张爱东问:“为什么?”“不签字、不‘转化’,连你同一个监室的人都不允许你说话,让你成为哑巴、聋子。不要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这个地方我说了算,我当家!”末了,魔鬼张大对包夹说:“管严一点。把她管好了,减刑期有你们的份。”
张爱东不在所谓的“转化”书上签字,也不承认自己是罪犯。魔鬼张大凭这一条,就把她的会见、通讯、通话权一律都取消了。张爱东的丈夫六、七个月时间没有收到妻子的一封信、一个电话,就给张爱东写了一封信,苦苦等了二十多天,结果没有一个字的回应,他又写了第二封信,又是石沉大海。信都被魔鬼张大扣押了。
狱警也不许张爱东购物,肥皂、洗头水、卫生纸、牙膏、牙刷等日常必用品也只能限制购买,而且还要经过监区头目批准才能购买的。在张爱东结束冤狱的前几天,有犯人瞒着她用她的名字购买了不少洗发水、卫生纸等等日用品,钱是从张爱东存在监区的账户上支出的。张爱东对此也没有埋怨,只有理解,并说:谢谢你们,大家一起用吧。
在饭菜里下不明药物
犯人平时在监室里吃早、晚饭,中午饭在车间吃。张爱东是站在大厅吃,有两个包夹看着。每次吃饭,张爱东的饭、菜都是在最后端来,而且稀饭还会冒出泡来。有时饭、菜还被搅的乱七八糟。由于给的菜、饭少,她就饥不择食的全都吃了。
一天,张爱东在吃早饭时,无意中吃到一颗药,一股酸辛味,来不及吐出来,就咽下去了。吃到最后,发现饭里还有一颗药,是白色的,她就倒进厕所里了。那天下午,她剧烈的头疼。真实情况是:包夹赵美鸿是保管药品的,刘兴铃、邵桂萍是轮流负责下药的;药是从魔鬼张大那里领取的。魔鬼张大下令在张爱东的饭菜里下不明药物,大约持续六个多月,直到张爱东出狱前两天才停止。
张爱东出狱的那天,她的亲人们早早的就来到了常州女子监狱的大门外。当瘦得皮包骨头、走路飘忽、反应迟钝的张爱东出现在大铁门口时,亲人们都不敢相认。当张爱东用微弱、沙哑的声音呼唤自己丈夫的名字,丈夫才躬身细瞧自己的结发之妻,当确认无疑时,顿然老泪纵横,把张爱东抱起来,在儿子的帮助下,把张爱东轻轻的放进自家的车子里。
这位曾八次获过国家级科学创新奖、进步奖,为这个国家建设作出巨大贡献并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著名专家却保护不了一个一心做好人、专行善事的修炼人妻子,心里千般凄苦、万般愤慨。
仍被非法关押在常州女子监狱的修炼人
据笔者所知,目前常州女子监狱还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泰州86岁的耿迎(引)凤、南京80岁的童凤仙、南京60多岁的谢丽华、南京60多岁的顾超、南京50多岁的陈静、徐州59岁的赵荣彩、镇江80多岁的夏玉兰;还有张启华等等众多大法修炼人,她们每个人在狱中所经历、所承受的,都是常州女子监狱迫害大法修炼人的滔天罪恶史。
当这些迫害大法修炼人的罪恶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时,那些作恶多端者,不管你是指挥者、策划者、推动者、胁从者 、还是具体实施者,这些人将怎么办呢?想过没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天理呀!
(责任编辑: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