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监狱对同修关小号 清除干扰

更新: 2023年04月13日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四月十三日】二零一五年冬天,亲人同修钧霆(笔名)被非法判刑后入冤狱,这里是关男性重刑犯的监狱,本省被非法判刑的男大法弟子也都关在这个监狱里。钧霆一入狱就被关在转化基地。搞转化的狱警上班时,就把钧霆拉出来洗脑转化,狱警一下班或双休日、节假日,就把钧霆关入小号折磨,地上放两床又脏又潮的破被子,一床铺、一床盖,冬天雪花飘落進来,武警持枪在上面看着。钧霆在里面被长期罚站,一天只吃三个小馒头,因为咸菜太咸又怪味,吃了又没水喝,只好不吃菜。因为不转化将被长期关小号,钧霆觉的自己的身体很难挺的过去,因为在看守所已经关了差不多一年半,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在关到快二十天的时候,有一个犯人在出狱前被关小号,和钧霆关在一起,这个犯人说以前有一位炼法轮功的和他相处很好,他出狱时,那个炼法轮功的将要来接他,钧霆就把家人的手机号码给那犯人,让他出狱后给我们打个电话,告诉我们他被关小号,不让会见。那人出狱后就用监狱外的公用电话打给了我们,我们知道了钧霆在被关小号。那时我还不知道监狱由什么部门管,我上网搜索,又打电话给曾经为钧霆辩护过的律师请教,知道了监狱是由省监狱管理局管的。

我就想着怎么去找省监狱管理局,怎么去说。师父给我的智慧是给他们写紧急求救信。嗨,智慧源源不断,一会儿时间,一封充满正念的信就在电脑上写好了。因为钧霆被绑架以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我把明慧网上每天报道的同修被非法开庭,律师怎么辩护的内容都剪辑在一起学习,提取有用的部份备用,这下真用上了。

在紧急求救信上我写道:

我们得到确切消息,钧霆现在正被关小号,他受到了种种的迫害,我们全家人都心急如焚。是谁有权剥夺钧霆信仰的权利?是谁有权限制钧霆思想的自由?在全面依法治国的今天,是谁有权私设牢中牢、狱中狱,体罚和折磨钧霆,这简直是文革余孽和法西斯行为。钧霆究竟违反了《监狱法》中的哪一条,竟然给他关小号。相关人员涉嫌违反以下法律:

1、《宪法》第三十六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

2、《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条【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国家机关工作人员非法剥夺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节严重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3、《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進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4、《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新《公务员法》是第六十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

钧霆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请监狱管理局的领导督促监狱立即解除对万钧霆的关小号,并查清事实,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又加了几条现任党魁对宗教信仰的话语。比如:“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 “一切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行为,都必须予以追究。 ”“让民众在每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最后写道:法律今天不追究,明天会追究。

我们这里是省会城市,早上一上班,我就到了省监狱管理局。大厅接待人员给里面主管的处长打电话说:“终于有人找你们了”。这就说明以前没有什么人去那里反映过监狱里的事。那处长下来在大厅接待了我,看了信之后他问我是不是也炼法轮功,我说是,心里还有点胆怯。又问我这信是不是我自己写的,我说是。他要我用笔签了名,我那是打印的。我又说了钧霆已经非常虚弱,我整个大家族的人都心急如焚。

那处长拿着信上楼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下来,说:“我给监狱的几个领导打电话了,都没人接,你先去直接找监狱长,不过他可能不见你,这样吧,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先去。”他又上去开个条子,盖上红章,我一看是“来访事项转送通知书”,上面写明要求监狱解决我的问题,要按《信访条例》有关规定处理。好,有这个就行了。

我回来把那封求救信稍改一下,写了三封信:“给监狱长的举报信”、“给监狱所在地的区检察院检察长的举报信”、“给驻监狱监察室的举报信”,又把那处长给的“来访事项转送通知书”复印了三份,每封举报信附上一张通知书的复印件,到邮局用特快专递当天就寄了出去。

很快监狱转化基地的负责人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告到我们局里了,有什么意见你跟我说,往上告干什么?”我说:“你们经常不接我电话,我等不及了。”他说:“你自己来见见钧霆,看看我们怎么迫害他了。”我在之前打监狱所在地的114查询电话,查到监狱的电话,打过去询问哪天能会见,那接待人员说我给你查查你家人所在监区的电话,你自己问,结果给我的是转化基地的电话,这样我就经常给转化基地的负责人打电话。

后来,钧霆回来说,监狱收到我的信非常紧张,调查到底是谁泄露关小号的事,又威胁钧霆说要通知我市的“610”来抄我家,把我绑架到洗脑班,不许钧霆和我会见时说自己被迫害的事。钧霆有些担心我,就让一位要出狱的同修出来给我打电话,叫我把家里收拾一下。那时我的电话一直被监听,我说:“我家里什么都没有,再说本市的‘610’也不是他能指挥的。”那位同修告诉我说钧霆已经被解除关小号,下监区劳动去了,我放心了。

那个“来访事项转送通知书”是监狱的上级部门开的,监狱必须要解决,好给上级部门汇报结果,所以监狱催促我去会见钧霆,在会见时那负责人搂着钧霆的肩膀说:“我们相处的非常好。”我怕他们给钧霆穿小鞋,我还是饶了监狱。会见时我们是隔着玻璃用电话说话,中间是监听者,他非常警觉,生怕我们说了什么,他时不时就按那掐断键,我不断的喊:“我听不见了!”并用眼光正视他,他才给接通。

从那个事件以后,这个监狱不再把新入狱的大法弟子放到转化基地了,不再直接关小号了,而是直接分到各监区。后来,这个转化基地也撤销了。

清除干扰

我在会见钧霆时,钧霆说监狱告诉他,由于他不转化,出狱时可能要由家庭所在城市的“610”来接他進洗脑班,我一听就说:“好,他让你去,你就去。本市的‘610’我正要举报它呢,只是材料还不够,上次开十八大时从我们单位绑架两个学员,从单位要去十五万元,这个我有证据。你这次去,把洗脑班的情况搞清楚,首先谁和你讲话都要他先出示姓名和职务,否则不和他说话,还要搞清它办洗脑班的法律依据,它的资金来源,它采用的转化手段,它资金的使用情况,都有哪些人参与。搞清楚之后,我正好举报。现在举报的方式多,什么寄举报信、打举报电话、或在网上举报,很方便。接受举报的上级部门也多,什么政府部门、政法部门、中纪委、人大、政协、信访办,甚至国务院,都可以举报。”

钧霆出狱那天,街道也开车去了三个人,他们说让钧霆坐他们的车送回家,我们说不用。在监狱大院里,转化基地的黄姓负责人接待街道的人,我趁机质问姓黄的:你为什么把钧霆非法关小号,要把监狱办成黑监狱,成为法外之地,后来由省监狱管理局出面,才把钧霆从小号放出来。许多人在场都听到了,那姓黄的一声不吭,狼狈的躲進了房间。后来街道人员回来把这事也告诉了派出所,派出所还问了我。

钧霆一出监狱的铁门,他妻子抱着一束鲜花迎上去献给他,挎着他的胳膊照了相。我就正告跟随的狱警:那黄姓负责人为了升官发财,在这里私设牢中牢、狱中狱迫害钧霆,我们将来饶不了他,那些主管的监狱领导,我们也饶不了他。周围的人都在听着,从录下的视频看,有的狱警还在笑,可能是觉的看到了热闹,我说这话是警告他们别再迫害里面的大法弟子了。

这几年,本市没有再办过什么较大的洗脑班,偶尔有小型的、短时间的,据说那些主办和参与的人员没有一个敢暴露自己姓名的,都知道要保护自己了。

有一点要说的是,无论是在看守所或是在监狱,经常有被释放人员出来,每次钧霆都会把我的电话号码给那人,让那人记住或写在哪里,请他出来给我打电话,这样我就能掌握亲人同修在黑窝里的情况,能会见就去会见,看守所不让会见,我就写挂号信或用快递寄信去,把我想告诉狱警的话,以告诉亲人同修的名义,让狱警看到,所有的通信狱警都要查看的,即使被扣,狱警也看到了。钧霆在看守所,我寄了二十多封信,有一半被扣。钧霆给我们寄回信用快递,我收到时付钱。钧霆还把大量的三退名单让别人带给我,下次会见时用暗语核实一下是否收到。只要一心一意想做好这些事,师父一直在帮助弟子。

钧霆被非法判刑入狱,我就以各种名义去找派出所的国保所长,比如询问什么或开亲属关系证明等,所长叫我找片警办,我说别人叫我找你,什么事都好办,你帮我办一下吧。一回生,二回熟,熟悉了,就逐步的把很多话都敢跟他说了,对于法轮功,上面有两种态度也跟他说了,他说他认为共产党不会给法轮功翻案的。我说:党的政策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我又说了历次政治运动,邪党的政策反过来覆过去的事,参与者都是受害者。他确实没什么见识,临走时还笑着说要我以后经常去给他讲课。他说钧霆的案子他没管,是市“610”指挥区国保大队干的。事情过去了,我也不追究,只是让他以后别干了。后来他说:“我在保护你呢。”他还说从钧霆之后没再把大法弟子送入司法程序了。以前总在明慧网上看到这个派出所绑架大法弟子,我问他:“你们派出所是不是抓大法弟子的人次在本市排第一?”他说是的,他知道没有法律依据后也有些惧怕。后来确实很少看到相关报导了,没有再進入所谓“司法程序”的了。

市公安局要求三个月就要给法轮功学员照相,这个所长给我照不了,区国保大队长来派出所,所长打电话叫我去,一路上,我就想着我和大法是连在一起的,我到哪里都金光闪闪,清除一切邪恶。在房间里,大队长、所长和我谈话,门外还站着警察,可能准备对我动粗的。所长先介绍说这是区公安局的,我问:“是国保大队长吗?”那人说:“是副的。”我问:“你贵姓?”他告诉了我。然后他说:“听说你不愿照相,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让照相?”我说:“这里的人说随时可以查到我上周的行踪,你代表一切都正确,是吧?我随时查你上周的行踪,你愿不愿意?再说你们执法人员这样做有什么法律依据?”他一下不吭声了。这下我可以说他了。我说:“你们天天就是开会、开会、执行命令,你执行的是谁的命令你都不知道。”我又把对于法轮功,上面有两种态度跟他说了,把中央“610”办公室被撤销的事也说了一下。我说:“这么多年来,各级官员、特别是政法系统的各级官员丧心病狂的迫害法轮功,丧心病狂的贪污腐败,我一直在想,难道天理不灵了吗?将来谁能来收拾这帮人呢?”他说:“现在不都進去了吗?”我说:“还远没有都進去,我的熟人被中纪委传唤时,中纪委的人说现在科级以上有点实权的,个个都够進监狱了,这些人基本上都迫害过法轮功。”那所长催促说有事,大队长示意让我说,我又说了许多,他也问了我找监狱管理局的事,直到我走也没提照相的事。以后多次发现在小区门口或菜市场门口或我必经之路有人给我照相,那都是偷偷的照了,我一发现,他就转过身去。

去年开两会前,有三人敲我家门,当时就我一人在家不敢开,他们拼命敲,并说是社居委的,我说要打12389电话举报他们领导,他们又改口说不是社居委的,是社会上的调查机构来上门调查。我就给上次见过的国保大队长打电话,那号码是从明慧网上看到了,我记在手机上了。我说:“基层领导的工作能力太差,让下属拼命敲我家门,象土匪一样,也不事先沟通一下,肯定是因为法轮功的事,法轮功的事是历史遗留大事,连国家都解决不了,你地方政府积极就能解决的了吗?请你管一管。”他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我说:“是熟人给我的,我就不说谁了。”他说:“你们片警是谁?”我告诉他了,他很客气。

后来我遇到片警,片警说大队长叫他查一查是谁敲了我家门,最后查到是社居委的,社居委告诉他说是给我送礼品才敲我家门的,这是谎话。后来再没有警察或社区人员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