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父母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十七日】在这里讲述我眼中的父母,记录法轮大法给我带来的变化,见证大法的美好。

一、以“我”的感受看问题 错在他人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结婚不久的父母从城市调到了偏远山沟里的军工厂,三个孩子都出生在那里,我上初中时,全家才回到了城市。小时候的记忆中,爸妈每天忙碌,爸爸很顾家,什么活都会干,但是脾气上来,也让人害怕。

在我记忆中的一个片段是:刚到了上学的年龄,一天早上我一个人正在饭桌吃饭,突然爸爸一个巴掌把我打倒在地,我懵懵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妈妈惊慌的跑过来,给我掰手指,原来由于惊吓,我的手抽在一起了,脸色煞白(妈妈说的)。事后妈妈说出我挨打的原因:早上我第一个上饭桌,最后一个下饭桌,吃饭太慢。

后来弟弟出生,爸爸重男轻女观念较重,弟弟一告状,我和姐姐总挨打。时间长了,也使得我不再爱护弟弟。上初中时,有一次爸爸以为我打了弟弟,失去了理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倒在地,把我的头往沙发(木头包皮革)角上使劲撞。后来,爸爸在我对面一举手,我都习惯性的抬起胳膊护住头,以为他要打我。

从小到大,爸妈经常因为各种事,三天两头就发生争执,甚至打在一起,我无法劝阻,到了懂事的年龄,他们吵架,我经常偷偷抹眼泪,心灵很受伤害。

记得小学四、五年级时,放学不愿回家,觉的家里气氛压抑,和别人提到自己家时,总是禁不住的流泪。那时原本没有什么观念的我,渐渐形成了倔强的性格。记得有一次爸爸因为什么事情,一边骂一边拿长尺打我的脸,等打完了,我把另一边脸转过来,说再打这边吧。爸爸愣住了,放下了尺子。那时没有了怕,也不哭了,但心里增添了不服气。

高中的学习压力大,回到家,我多么渴望爸妈能不看电视,和我聊聊天,但爸妈不会和孩子沟通,我的性格变的敏感而内向,只知道好好学习。考大学时想报考一个远点的学校,远离这个家。没有怨恨,只是感觉有道墙在心口堵着。一到假期,同学们都早早回家,我更愿意一个人呆在寝室里,迟迟不愿回家。

总之,多年来我的心情是压抑的,眼中的世界是灰色的。

二、用真、善、忍看问题 我心释然

上大学时,我开始思考人为什么活着,人应该怎样活着,我希望有一个准则,我可以照着这个准则去做。大四时,学校一位老师推荐我学法轮功。那时我对法轮功的道理理解不深,只知道真、善、忍好,找到了做人的准则。法轮功教人从做好人做起,不断提升道德,要为别人着想,要善待他人。慢慢的,我知道要宽容他人,不记别人的过错。

我开始站在爸妈的角度体谅父母,邪党搞各种运动,欺骗加暴力,在这种环境,大人们哪里会有好心情?生活的也都很压抑。各种矛盾、魔难,使得父亲的性情有时显得很暴躁。山沟里条件差,孩子多,为养家糊口,春夏秋冬有干不完的活儿,我和姐姐很小也都被分配干力所能及的活儿,每天的劳累,爸妈哪有时间陪孩子玩儿?那个年代的父母,多数也不会和孩子沟通。

真、善、忍的法理让我认识到,我太在意自我的感受,只在意自己受了委屈,以自我为出发点,因此无法去考虑别人的感受,没能体会大人的艰辛。矛盾中看到的都是别人的错,对父母形成了种种观念。因为我从没和父母表达过自己的情感,他们并不知道我心里对这个家庭的感受。在他们眼中,我是他们的骄傲。

我的心逐渐释然,不再对爸爸有很强的观念了,也不记爸爸对我的种种伤害了,和别人说起自己的家庭时,也不再委屈的哭了。工作后,我常给家里资助,贴补家用,给爸爸买的衣服,有的他穿了很多年。

法轮功教我为他人着想,矛盾中看自己的问题,要宽容他人。我心胸变的开阔,那个无法摆脱的感觉受伤的物质消失了,阻隔我和爸妈关系的那道墙没有了,我逐渐变的开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会发自内心的笑了,而之前的我,心情压抑,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滋味。

我开始向亲友介绍法轮功,爸妈也开始看书和炼功了。

三、法轮功教我在矛盾中守住善念

但不久,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我因讲真相而被绑架深陷囹圄(邪党对法轮功不讲法律),父母遭到无以言表的打击和痛苦,包括眼睁睁看着我被绑架,半年时间没有我的音讯,不知我是否还活着,妈妈经常悲痛的昏死过去。但即使这样,在我被抓后,爸妈还是想办法避开监视,把所有大法书转交给我的功友,保护了大法书。

妈妈认为法轮功让我失去了好工作,从被社会尊重跌到底层,这么多年的书白念了,这似乎成了她无法解开的心结,她把本应该对邪党的怨气转到了教人向善的法轮功身上。爸爸受谎言欺骗,以为我没有亲情,不要他们了,曾痛哭失声,加上惦记我,原本内向的父亲,心情更加压抑。

我结束冤狱回来后,爸妈一说共产邪党宣传的那套,我就试图说服他们那都是谎言,他们不信,我就会和他们争执起来。妈妈一说法轮功的不是,我就受不了,和她顶。过后我都是很后悔,没能体谅他们,而且我这样的表现,使得他们更难以接受真相。我想要抹除爸妈对法轮功的误解,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做,证实大法的美好。

但最初矛盾来时,自己还是做不好。有一次父亲发现我打印《九评共产党》,非常害怕,说我反党,我和他争执起来,爸爸失去了理智,拿来很长的螺丝刀,朝我捅来,嚷着要杀了我,被妈妈拦住。我進屋静思,认识到一定是自己错了。师父说:“做事想别人,遇到矛盾想自己”(《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我意识到我有争斗心,激发了父亲的负面情绪,被邪党邪灵操纵而失去理智。我想他心里一定不好受,会睡不好觉的,我出屋向父亲道歉,父亲抱住我,说是他不对。我们都哭了。

还有一次,父亲以为我不愿意给我外甥女补课,上来踢我两脚,嘴里还骂着,这事来的很突然,我虽然觉的很受侮辱,但是没有顶嘴,心里也没有委屈,我想得守住心性,心里不能有怨或不服气,于是站着没动,等他发泄完了,我去辅导外甥女。那是我成人后(除了上述失去理智的事情),父亲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骂我。我想这应该是对我的考验,看我能否做到善良宽容。

四、师父启悟我们珍惜生命

法轮功师父在著作中不断的讲述生命、宇宙的真相,启悟人的先天记忆,唤醒人的良知本性,让我们珍惜每个生命,去救度他们。师父说:“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为法来的。”(《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逐渐深刻的认识到了每个生命的珍贵,每个生命都在历史长河中经历了许许多多。

我想父母和众多世人一样,是多么了不起的生命,为了得到大法,他们来到人间,生生世世的轮回中,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这一世父母和我结缘,他们表现出了很强的正念和坚强:如保护大法书,在我每次遇难时,他们都给我极大的帮助,并且毫不犹豫的保护我。父亲曾去派出所,希望把我要回去。记得多年前,我要出去发资料,妈妈怕我有危险,说:“给我吧,我给你发。”她是真心的,只是我当时认为这是自己的事情,没有同意。虽然他们在邪党的迫害中对法轮功有不理解和困惑,那有待于我给他们展示真相,让他们明白。

所以在矛盾中,我逐渐做到了他们再说法轮功什么,我不再动心了,心里是对他们的珍惜,不再和他们争执了。现在给父亲读法轮功师父的文章,他能听了。给母亲见缝插针讲法轮功真相时,虽然扭过头,但是一会儿就转过来,和我互动了。

如今父母八十多岁了,前一阵表示希望和子女住。我说愿意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感到很安慰,现在正在准备中。我很感恩经历了这么多,父母还能活在世上,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一定会有更多的机会让他们看到大法的美好,明白真相,从而得到救度。

五、法轮功师父的慈悲呼唤

每每读到师父的著作,尤其是《洪吟六》,我都被师父洪大的慈悲感动的落泪。我也明白了,我从小受的伤害,也是在吃苦还业债,从这个角度看,我还得感谢父亲呢。

法轮功师父在今年过年前夕,向全世界众生发表了文章《为什么会有人类》,文章中指出:“为了挽救天宇,创世主叫众神、众主下世在此环境中当人,吃苦、提高、消罪,重新塑造自己,从而再回天堂。”“下世当人是为了消罪业,以修好自己为目地的。人来世是为了得救,是为了等创世主救回天国世界才来当人的”。

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世人,都能听到法轮功师父的慈悲呼唤,明白大法的美好,重返美好的家园。

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