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被信任和被冤枉中找自己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六月一日】今年四月初的一天,我的电脑突然上不去网了,上网符号怎么也找不到。技术同修住在外地,因为疫情,一时还过不来。与我同住一个小区的A同修和我平时配合的很好,我就去她那下载。

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但家里都有常人,频繁的進出,还是不太妥当。我就和A同修商量,把她的打印机和电脑拿到我家,她那部份打印由我承担,她同意了。

可第二天一大早,A同修跟我说,她一夜没睡,说要把机器拿回去。我就帮她收拾收拾,她拿回去了。下午,她又找我,说我把她的打印机给换了。说她打印的时候,机器夹纸。

我去了她家。她说:“你看,上网卡以前不闪,现在怎么闪呢?”我说:“不闪能有信号吗?”她又说:“我那台打印机可好使了。”我对她说:“我要是换了机器,我还修不修了?”

过了几天,我们见面又提到了这事。我说,师父说:“有人说你要杀人放火,你听了之后太有意思了,(师笑)这怎么可能?一笑了之。根本就不当回事,因为你没有那心,这话动不了你。”[1]我没换机器,你爱说啥就说啥。

我以为没事了,A同修还给我下载,我还供应给她真相资料。

可过了几天,在学法小组,她又说:“我最信任你了,你干这事,你连‘真’都没做到。那机器可埋汰了,划的一道道的。”这下我的火就上来了。

在学法小组,我给师父磕响头,我说:“师父,谁换打印机,谁不是您的弟子,谁不得好死。”A同修说:“你那么激动干啥?”我气呼呼的关上门,回家了。

到家后,我越想越生气。因为学法小组就在我家楼下,我就给学法小组一位同修打电话,请同修把A同修带上来,叫她看清楚,哪个机器是她的。A同修没上来,回家了。

我想,A同修就信协调人的,于是我就找协调人上我家来一趟。她说:“我不想管这事,但我昨晚做了个梦,我还真得管。”我们定好了,她晚上来我家。

我的想法是,叫协调人看看我的打印机和A同修的打印机不是一个型号的。这几天,A同修把修机器同修给贴的手写的型号撕掉了,说是我写上的。因为外壳是一个型号,里边的零件不一样,为了方便修机器的同修,所以用手写了记号。

我知道A同修这样说后,更觉的委屈。对协调同修也产生了看法。她听A同修的,但是如果我告诉她实情,她能相信我说的,就不会陷在我换打印机的事情中出不来了。可她没来我家,还偏听偏信了A同修,中午去了她家。

我给协调同修打电话,她说:“我不管了。”我更气了,心想,单方取证,用人情说事。我说:“明天你和A同修来一趟,看看哪台是她的,请她拿走。”协调人说:“你早应该这样做。”我想这是啥话?好象A同修的机器就在我这,我更气了。

第二天,A同修来到我家。我说,你先开一下我的打印机,因为我有两台打印机。一台头几个月就烧头了,4500打印头不好买,就一直放那,开不了机。她试了后,我就给她搬出来另一台,叫她认,她说不是她的,那台连供的也不是。

她问我:“你还有没有打印机?”我说:“没有。”她说了一些安慰我的话,我当时脸冷冷的,也没听進去多少。

到了星期五,我打出来的《明慧周刊》字迹模糊,我的眼睛很好,看起来都很费劲,我把《明慧周刊》勉强做完了。我想不对呀,这台机器多年来都特别的超常,是我的心性有问题了。

我这才静下心来找自己。啊,我昨夜一夜没有睡意,心里愤愤不平,我这是什么心呢?得理不饶人的心、求名的心、怕在同修面前没面子的心。对,是这些心。我跟师父说:“师父,我不要这些心。”我立即清除它们。

我又和机器沟通,我说:“对不起,我没过好关,影响到你了。我有气,你也不好受了。”我把机器進的气放出去后,打出的资料格外的清晰透彻。

当我放下这些执著心后,在我写这篇稿子之前,A同修来我家,说不用我给她做资料了。

我看到了她的闪光点,她说话不隐讳,想啥说啥。她也会钻到一件事中出不来。我告诉她:“上别处取不方便,你就来我这拿。”

孩子回家时,把我的电脑刷新了,一切正常了。向内找真是法宝。

在此,我向A同修道歉,在我应该提高的时候,我不提高,我还出口伤了你,对不起。

感恩师父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