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曾有个员工,人漂亮,离异,生活困难,有一次,她朝我借钱。借后,她给我发短信:“帮我找个备胎……”我明白她意思,劝她:“再难,也别走这条路。”再后来,她辞职了,钱一直没还我。
我纠结很久:这钱要不要呢?借时,我有色心,虽然没什么事,但念头肮脏。我犹豫:如果要的话,怕把握不好沾上,这事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跟同修交流,怕丢人。憋了几年,拿不定主意,想了再三,跟一个相处不错的女同修说了,让她帮我悟一悟,应该咋办?她说:“她生活那么难,你要她也没钱还你,是你有色欲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没掉進去就不错了,算了吧,别再跟她联系了。”我心里亮堂许多。后来,我又想:如果当时没有面子心,跟同修坦荡交流一下,不会憋了好几年,陷在旧势力设的泥潭里出不来。
再后来,我又悟到,这钱得要,不失不得,不能让她造业。于是,给她打电话。过程中去掉了爱面子心,也敢跟同修说这事了。我觉的,修炼过程就是正悟和提高的过程,哪怕是一点点。
还有一件事也想写出来。
迫害之初,我被邪恶“转化”,犯下谤师谤法的大罪。出来后,不少同修说我是魔,就那么安排的,还有同修说我死了。我痛苦万分,向师父忏悔,也跟同修解释,可没人理我,我心里很苦,感觉颜面尽失。
在那种迫害的高压形势下,没实修,只能是一块被邪恶随意捏吧的泥。可我不是在没做好中吸取教训做好,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而是想挽回自己的面子,心有一念:如果有机会,我一定痛哭流涕跟同修说说这件事:我没有背叛师父,只是吃不了那苦,不想在里面;念头背后只是想挽回面子。
这个念头被旧势力抓到把柄,狠狠让我丢了一次面子。一次本地开法会,协调人让我发言。我在念稿时,刚念完一页,忽然悲从心起,泣不成声。我纳闷:内容上虽有家里亲人去世情节,但不至于痛哭流涕呀?心里似有巨大悲泉在澎湃,抑制不住,鼻涕一把,泪一把,声音颤抖,语不成句。好不容易念完了,不敢抬头看人,恨不得钻地缝里。旁边一个同修低声问我:“你不至于情这么重吧?”另一个亲戚同修看着我直摇头,示意“不咋地”。事后,协调人说:“你念稿时,我看你手在抖动,都岔声了。”
冷静向内找,忽然悟到:背后是爱面子心:多年来,我心里总有一念:想痛哭流涕跟同修说说这事,其实思想深处想开脱自己,挽回名声。
任何法门修炼,弟子对师父不敬,都是滔天大罪,何况谤师谤法。是慈悲的师父宽容我,没抛弃我,我才有机会修炼,我还想挽回面子,这是什么心?把师父摆到哪里了?把大法摆到哪里了?旧势力能漠视吗?你想痛哭流涕吗?就让你哭个够。
写出这件事,也是给有类似问题的同修一个借鉴,摆正基点,放下自我,用精進弥补过错。
师父说:“错了就是错了,直来直去的,干错了就是错了。谁敢于承认错误,才会被别人正视,才被别人佩服,神都佩服。”[1]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