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老人活着被送火化 家人伸冤遭追捕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45)

更新: 2020年07月02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二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晚上十点十分左右,江锡清老人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宣称“去世”送殡仪馆七个多小时后,子女们发现:老人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还都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子女们想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场的劳教所警察强行拖出殡仪馆的冻库大门,逼迫签字火化……

家人一直找有关部门要求严惩凶手。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江津区政法委和610妄图逃脱他们犯下的罪恶,通过地方的警察、国保大队和公安派出所上门抄家、殴打律师等,阻挠江锡清子女为父申冤!江锡清的妻子罗泽会老人被江津区法院非法秘判八年,保外就医,一直在被抓捕逃亡中度日。

警方为追捕罗泽会,将她的儿子江宏斌绑架做人质,多次带他去抓他的妈妈。儿媳邹绪群不堪重压与丈夫江宏斌离婚,离婚后也难逃610、国保、政法委、重庆监狱及社区的恐吓与骚扰。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警察绑架了大女儿江宏的丈夫,威胁、逼迫他报告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否则按窝藏罪处理。

江锡清曾经幸福温馨的一家人
江锡清曾经幸福温馨的一家人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加拿大埃德蒙顿法轮功学员冒着严寒和雪雨,在市威尔伯·特麦克尼特博士公园举行集会,呼吁各界关注在中国延续至今的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帮助制止迫害。流亡加拿大的江宏讲述了她父亲江锡清被中共迫害致死的经过。

一、江锡清被非法劳教老伴罗泽会被非法判刑八年

江锡清,一九四三年十月出生,系江津区地税局退休干部,退休前为国家工作四十多年。老伴罗泽会以前患多种病,求医无效,在一九九六年幸遇法轮功,通过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江锡清感受到法轮大法的美好,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更加辛勤工作、关心他人,乐于助人,身体一直很好。老伴罗泽会平时一贯为人善良、厚道,修炼法轮功后,更是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
江锡清和妻子罗泽会

江锡清、罗泽会夫妇因修炼法轮功被多次无故骚扰和关押。大女儿江宏因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在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三年从重庆女子监狱回家后失去了原来的工作。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汶川大地震的第二天,罗泽会去亲朋好友家串门时,被江津区油溪派出所樊云贵、陈基灿绑架。五月十四日上午约九点,江津区公安610、国安、地税局共约20余人,去江津区地税局集资楼301室(江锡清住宅)非法抄家,并绑架了正在家看汶川大地震新闻报道的江锡清,抢走了家中的电脑、手机、打印机、现金1410元及法轮大法书籍等。

五月十四日晚大约九点,江锡清从油溪派出所被送至江津看守所。当天江洪斌也被国安、610、国税所的人找去谈话,下湾的家被抄,其后被带到油溪派出所调查、审问,并强迫江洪斌在罗泽会的逮捕证上签字(当时罗泽会被抓已超过24小时,警察要求江洪斌按他们要求的时间写)。

在无任何法律程序下,江锡清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几天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家里人未得到任何通知,一直也没看到劳教通知书。后来四处打听才知江锡清被送往西山坪劳教所劳教一年(劳教时间却是从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起到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止,无故被加40天)。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江锡清的女儿江宏曾到国安问父亲情况,国安的穆超恒狂言,他有权,想整谁就整谁,时间长短由他决定,并扬言道“上次(二零零零年)江锡清、罗泽会被送洗脑班,当时考虑到你父亲年老,工作不好找,家里又有费用支出,就没有劳教及判刑的念头。这次,我要送江锡清劳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下旬,江宏与丈夫张大明、女儿张潇月一家三人第一次去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探监,才知道60多岁高龄的父亲在被“整训”。探监时,江锡清讲到劳教所里有体罚行为,他被强迫从早到晚罚站。“我年老承受不住,强迫我写什么三书(放弃信仰的决裂书等),作为交换条件,放松对我的体罚。之后才能下到七大队二中队进行所谓的服刑狱。”此后四个儿女及配偶、子女和亲戚不定期去看望父亲。

经家人多次寻找后,得知罗泽会被江津区检察院非法逮捕,但迟迟没有消息。直至十二月二日,家人再次去拘留所问询后被告知,罗泽会被非法判刑八年。

这样一个善良的六旬妇女,在未开庭,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被秘密判刑八年,被秘密劫持到重庆永川女子监狱。而家人也没有收到判决书及见到本人。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年三十)江锡清打电话给江洪斌报平安时,问到罗泽会的情况,江洪斌告诉他被判八年,并说过年会去看望她。(江洪斌在去国税所值班路上接的电话,对方号码是023-89090131,时间是上午9点10分)

一月二十七日(初二),江宏、江莉、江洪斌与女儿江贵雨在下午三点过在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二中队门口要求接见江锡清。数分钟后,江锡清在监管干事的监护下被送往大门与家人接见,其间两岁半的小孙女递一个玉米棒给爷爷吃,监管干事不让吃,江锡清便把玉米棒递还给了小孙女说:“爷爷不吃,你们自己吃。”孙女从衣兜里摸出花生给爷爷讲“我有花生”,江洪斌喊女儿给爷爷剥花生,剥出两粒花生米递给爷爷,爷爷接过手后未吃,小贵雨看爷爷没吃,又从衣兜里摸出花生喊爷爷:“我还有”。

江洪斌谈到母亲被判刑八年无任何法律程序回单,江锡清放声痛哭,念道“8年啊,太邪了!”这时监管干事停止接见。江锡清依依不舍,不肯走,提着塑料凳放声痛哭,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亲人,江宏说:“贵雨亲一下爷爷。”江锡清的嘴唇从铁门缝里挤出亲了一下心爱的小孙女,江洪斌叫女儿跟爷爷再见。

儿女们流着泪与父亲分别,万万没想到这却是与父亲的永别!

二、活着被送殡仪馆火化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正月初二)下午,家人去西山坪劳教所见江锡清时,人也是好好的。在与家人见面交谈后不到二十四小时,二十八日下午三点四十多,电话铃响起来,外甥接了电话,对方叫江平接电话,监管干事告诉江平:江锡清下午两点四十多分去世。

江平惊讶地叫起来:“我父亲死了?”随后江宏、女婿张大明、江洪斌先后与对方通话,对方告诉江洪斌说:“你父亲在重庆市劳教医疗中心,你赶快过来一趟。”挂机五分钟后又来电话,告知一个电话号码(未告姓名)叫到西山坪后由专人接待。

家人找车连忙赶往西山坪,到北碚已是晚上七点二十分,车到嘉陵江大桥桥边,江洪斌与对方联系,对方讲“我是李干事,你到七一桥宇讯大酒店来。”因不认路,对方十五分钟后开着一部车牌“A×××771”的警车到桥边。江洪斌问,“我父亲在什么地方?我要看人。”李干事讲:“到宇讯大酒店,我们有领导等着你。”

到酒店后,李叫江家人在宾馆里坐,等他们的领导。江宏问:“我父亲在医院,我们到酒店来做什么?”后七大队大队长田晓海从楼上下来,对江家四兄妹及亲戚身份进行反复核对,此后又等很长时间。江宏提出:“还要等谁?”对方答:“等公检法。”江宏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等他们?”对方答:“它是我们的监管机构。”江宏说:“公检法都有车,他们在北碚,这么近还没来,我们还要等多久?我只想见我爸爸!”

江莉也跟李干事交涉。李才掏出手机说:“我要请示领导。”他们通话后不到两分钟,从宇讯大酒店楼上下来一帮人,男的女的很多人都带有酒气,他们叫江家人开车跟他们的车到殡仪馆,约20分钟后到了殡仪馆。一个体形较胖的自称是殡仪馆的人宣布“殡仪馆的规章制度”:第一,只能见5分钟;第二、不准带手机及通讯工具、摄像、照像器材。

他们25人中有一人走在前面开冻库,其余的人开始搜身,江宏与张大明冲进冻库室,四处张望未见父亲。有人喊打开冰柜,并说只能观看头部。

江宏看到父亲的脸就去摸,发现人中还是热的,并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那些人目瞪口呆相互张望不语。

江洪斌听到后赶到冰柜前,把托父亲的铁板拉出一半,摸其胸口发现是热的,就呼叫道:“我父亲没死,胸口还是热的,若死了七个多小时,在冰柜里冻这么久不可能还是热的,你们来摸摸吧!”

然后江洪斌再次摸父亲人中。这时那些人才惊醒过来,并试图推江锡清进冰柜里关门,发生争执。女婿张大明,儿子江洪斌,女儿江宏,江平合力将父亲拉出冰柜并放在地上,惊叫,“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

父亲的侄女婿陈启强闻声后摸江锡清的胸口,问旁边一个公安有无体温表,答:“哪儿来体温表?”

四女儿摸爸爸的胸口后直奔门外喊打110。里面便衣警察说,“没用,公安人员就在这里。”江莉用13452443366打110报警,110接电话后问清情况后说10分钟到,江洪斌闻声用13310210277呼叫110,通话后对方问在什么地方,答:重庆市公安局北碚分局仪容仪表殡仪馆检查站,报警内容“我父亲没死,为什么放在冰柜里冻着,我要呼叫110,快来人吧!”对方讲“喊他们不要冻了。”挂机。

江洪斌奔回冻库告诉他们,不要再放回冰柜了,放在旁边,叫江宏、江平她们守着父亲。

但是在场的公安人员仍然强行把江锡清的身体推进冰柜,并架着江宏、江平、江莉、张大明强行推出冻库大门,途中江莉手受伤。西山坪七大队的管教干事还手指着江洪斌的鼻子说,“你脑壳有问题没有?”又转身指着江莉说江莉是败家子等人身攻击的语言,并将江家所有的人赶出。

陈启强对殡仪馆的人说:“你有没有老人?”刘华把陈启强喊到殡仪馆一个房间里给他看江锡清死亡的证明,写的死因是“急性心肌梗塞”。

当时家属还发现,江锡清的嘴唇张开,上牙齿全露出,咬着下唇,腹部松软,肚子里没有食物的感觉,裤子没穿好,门襟扣子没有扣上,鞋子上满是泥。家属用相机拍下了一些镜头,被二十几个邪恶(包括火葬场的人)抢夺、毁掉。

三、劳教所说法矛盾、胁迫家属签字火化

一个前一天还好端端的人,怎么不到二十四小时后的第二天就突然病故了呢?事前家属既未得到得病通知,更未收到“病危通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对这一群公检法人员,江家人冤屈、悲愤、无助,彻夜难眠,第二天天亮,又到北碚殡仪馆等他们。到中午1点34分与李勇联系上,对方要家人到七一桥宇讯大酒店谈。到那后又再次反复详细审核每个人的身份,包括每个人的电话、通讯地址、工作单位等,并要求只能四个子女去商谈,其他亲戚只能旁听。

西山坪劳教所的刘华主持,宣读谈话内容,谈到死亡过程时,又改口说:江锡清上午“刮痧”,包括胸、背、脚、手、颈等多个部位,“刮痧”后下午起床没动静,再看人脸色苍白送往场部医院死亡。

劳教所一月二十八日说是“急性心脏梗塞”致死。死后冰冻了七个多小时后身体的脸部、胸部、腹部、腿部均还有体温,从医学常识讲,得急性心肌梗塞的人首先是心脏坏死,血液循环也随之停止,加上七个多小时的冰冻,体温从何而来?何况老人根本就没有心肌梗塞的病史。一月二十九日改为“刮痧”致死:说是对老人的胸、背、手、肘、大小腿关节都刮了痧,以致病故。常情常理是:发痧都在盛夏,而且一般都是刮背部;而当时正值寒冬腊月,哪有痧可刮呀?而且一刮痧遍身都刮,这恐怕还是独家首创。

两种说法不但漏洞百出,而且互相矛盾,根本是无法自圆其说。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是老人先是遭毒打后昏迷,劳教所见死不救,因毒打遍体鳞伤、到处淤血青紫,他们想以刮痧后出现的表面体征来掩盖毒打的罪行,这也是他们不敢让家属翻看身体的原因。

根据劳教所的这些说法,谈话中,家属提出几点质疑:

1、西山坪电话通知2点40分人去世,为什么时隔7个多小时,人从冰柜里拉出来身体还是热的?

2、江锡清在医院是如何进行抢救治疗的?在有生命危险时为什么及时不通知家属子女?

3、西山坪劳教所的警察为什么拼命阻挡家属看人?为什么在家属发现江锡清身体仍然温软时,拼命阻止抢救?

4、未到24小时,活人成死人,做何解释?

双方谈了一个多小时没有结果。谈话中在场的还有检察院一分院监管西山坪劳教所的黄主任和姓武的一个检察官,七大队大队长田晓海,二中队中队长、指导员,门口由七大队二中队的干事把守,隔壁房间是公安人员等。劳教所并宣布所谓的规定:不按时火化,三至五天就强制火化,到时你们去告执法单位和殡仪馆。

后来,检察院黄主任找江宏、张大明、江平,在走廊里说:“我们出于人道主义,适当的给予经济补偿,但这件事我还要跟西山坪劳教所做工作,而且钱不多。”等等。江锡清家人不管他们怎么说,在父亲真实死亡原因未调查清楚之前,拒绝签字火化。

劳教所恶警为掩盖罪行,要强行火化江锡清老人的遗体,遭家属抵制未能得逞。

二月五日上午,江津区李市国税所苟斌所长强行要求江锡清之子江宏斌请假,说:“你请假,你今天不能上班。”江洪斌不肯,大约僵持了两个小时,江宏斌没有答应其要求。

二月六日上午十点钟,西山坪劳教所来了几个人到江津区地方税务局,这次他们没有先通知江锡清的几个女儿,只叫江洪斌一个人参加商谈,地点在江津区地方税务局三楼小会议室。

当天下午一点多钟,他们电话通知江锡清的女儿江宏。两点过,江宏和江平来到江津地税局三楼小会议室。西山坪劳教所的人声称:重庆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已委派重庆市法医检收所,给江锡清的遗体做了尸检,目前尸检结论还没下来。尸检未经江锡清家属事先签字同意。江宏询问执行尸检的人叫什么名字,他们没有明确回答,只说到时候尸检报告里有。

劳教所来人强行要求江宏、江平在同意尸检的报告上签字。她们拒签,并表示:父亲没有犯法却被劳教,还突然死在西山坪劳教所,劳教所必须对此负全责。江锡清子女们还表示,此事要叫母亲罗泽会(江锡清的妻子)来决定,只有她才有这个权利。

其实,根据劳教所单方面强行进行的法医检验报告,江锡清左肋骨断了三根(第4、5、6肋骨折),胸部等处有青紫皮下出血,江锡清生前遭受暴力侵害无疑,劳教所以前声称的“刮痧”不可能刮断三根肋骨。


四、家属坚持讨公道被骚扰威胁

事件在国内外曝光后,海内外善良正义人士都感到震惊。在巨大的悲痛中,大女儿江宏长期奔波在外,与姑爷夏步初、四伯父江德华还是本着向重庆市地方当局讲清真相、还其公道的初衷,向市人大、市信访办、市公安局、市司法局、市检察院等单位递交了《申诉书》,要求劳教所对此负责并严惩凶手。在走访的相关部门中,不乏有良知尚未泯灭的官员,也有得知真相后深表同情并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正义人士。

但是,一些主管部门的某些官员,不顾他家人的巨大伤痛,竟然继续干着骚扰和威胁家人对外讲清真相、还其公道的非法行为。西山坪劳教所的恶警们妄图逃脱他们的罪恶,串通地方的邪警、国安大队和公安派出所对江家属进行骚扰和威胁。先是对江锡清的大女儿江宏进行骚扰,因家中没人,各级派去的二十余人扑了个空。后来就对江锡清的儿子江洪斌进行威胁,并找到他所在的单位地税局局长一同去施压,要他们放弃追查凶手。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点过,江津国保支队队长穆超恒和政法委邱纯飞,指使江津国保、江津区公安局、江津区德感派出所、江津区德感镇牌坊居委会共八人,对江锡清的女儿江平进行了非法抄家。过程中没有一个人亮证件,只有一人穿公安服装,其余全是便衣。他们非法抄家后还把江平强制带到派出所,威胁说:“江锡清的身份证、工作证、照片是谁发在网上去的?报案和申诉书是谁在网上公布的?是谁突破的网络上的网?”他们还对江平说:“你去给你姐和哥说,把你爸爸的骨灰拿回来安葬。”

非法抄家时,他们把江平的手机内存卡和手机里的录音全部抢走,包括在重庆施家梁殡仪馆的录音、在大酒店的协商录音和在江津地税局谈江锡清遗体火化的录音。他们还抢走了报案材料和申诉书等。最后他们几个人还威胁道:你姐姐和哥哥(江宏、江洪斌)以前炼法轮功有“前科”(指因修炼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大法曾被迫害),随时都可以弄进去。直到下午五点过,他们才放江平回到家。

当日中午一点过,几江派出所的人同时又到江宏的家进行骚扰,致使当天下午江宏的孩子没能去上学。随后,他们还去了江洪斌那里进行骚扰。

江津区国安特务对江家监控,放风说不准任何法轮功的人和他们家里人接触,妄图掩盖罪证并继续制造迫害!

江锡清的妻子罗泽会老人当时在看守所抵制迫害,很危急!五月一日,家属去探望被非法关押一年有余的罗泽会,见到她已经被迫害的全身浮肿,走出来时需二人搀扶。原本因修炼康复的身体,现在因遭受邪恶的迫害,又出现了严重的糖尿病,胃病等病患。

五、家人申诉遭威胁、恐吓等迫害律师被殴打

家人百般无奈之下,特聘请北京的律师,想通过合法的法律途径来捍卫公民的生存权。万万没想到,江津区公检法执法人员,对两名律师及被害人家属大打出手。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北京律师张凯、李春富到了江锡清原来位于江津区的家,四点多江津区公安局恶警陈伟、周开军到江锡清家,要求检查两位律师身份证,两位律师出示了律师证和护照,陈伟说“我们只承认身份证”。两位律师在无论怎么解释都不行的情况下,说:“我们要出去吃饭。”然而恶警说:“你们等着,谁也不能走。”

随后很快来了好几伙人,一共大概20到30人,这时一个穿红衣服的胖子冲进来,抓住律师的头发,很快有人抓头发,有人抓胳膊,强行将两位律师按在地上,有人踩,有人踢,随后把两位律师的双手用手铐反铐于后背。

江宏斌劝恶警文明执法,也遭恶警暴力铐走,恶警们连踢带踹,其中,恶警邹鑫和警号202729的警察打的最狠。混乱中,警号202729的派出所恶警把江宏斌妻子邹绪群的手机抢走,邹要求返还,穿红衣服的胖子把她一把推在地上,邹额头立即被撞起了一个大包。

江宏抗议恶警随便抓人,一个瘦高个警察把她又推又掀的绊倒在地,导致她手上,腿上多处受伤。

江宏家中的关于江锡清、罗泽会被迫害的详细资料、证据,被恶警们非法抄家抢走,老人的两位子女江宏、江洪斌被打成重伤;一名律师耳朵被打失聪。江津区公安用手铐带走两位律师及江宏斌。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重庆市江津区中共政法委书记万凤华威胁江宏说,谁叫你们请的律师,如果以后再有外省的律师出现在江津区,就对你们全家进行报复。

江宏被迫流离失所在外,躲避当局的迫害。而江锡清之子江宏斌则被江津恶警24小时贴身监控,恶警胁迫江宏斌作伪证,企图掩饰罪行、逃脱惩治。伪证内容有:1、五月十三日下午,警察和律师(张凯、李富春)看完证件后,我没看到打人。后来我家来了几十人,但我当时在厨房去看煮的饭,警察是否打人我没看见。2、我在没被抓之前,没被打,我是在被警察抓捕的过程中受的伤。3、经过区国税局领导的关心、爱护,今后我要好好地工作,我决定不再参与此事。

为了强迫江锡清家属放弃通过法律手段维权,江津中共邪党政法委书记万凤华进一步加紧了对其威逼和迫害。万凤华将矛头指向江锡清的女儿江宏、江平,逼迫江平撤消律师代理的合同,江宏为不放弃通过法律手段维权而被迫流离失所在外。为了彻底截断江锡清子女的法律诉讼途径,万凤华一直派人打探江宏在外的下落,并对江宏、江平、江宏斌的家采取更加隐秘的监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向他报告。

江津政法委和“610”怕罪行进一步曝光就加紧派人四处搜捕江宏,并放出狠话:如再不回来就要从重处罚。六月四日,江津中共政法委书记万凤华放出狠话:“限江宏七天内回来,不然就对她直接进行抓捕!”

虽然委托律师的合同不是江宏斌签署的,但是万凤华仍威逼江锡清的儿子江宏斌写撤消律师代理合同的所谓《终止委托书》,并一直逼迫他说服江宏、江平放弃法律诉讼。

自从江锡清被迫害致死后,江宏斌家中一直受到万凤华等人骚扰,白天、晚上来电话、按门铃、敲门、暗中盯梢等,江宏斌的妻子邹绪群不堪忍受压力,而被迫与丈夫离婚,一个原本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虽然如此,万凤华仍派国保大队邹开军和穆超恒到邹绪群的单位(江津电信)威胁她,不让她上班。此外,万凤华还逼迫江锡清的四哥江德华、姐夫夏步初放弃此事,立即回新疆。

六、三个女儿遭绑架

除了不择手段阻止江锡清的亲属放弃法律诉讼,江津区中共政法委书记万凤华还对江宏采取经济上的野蛮迫害。从二零零八年起,江宏以为江津某企业代账为生,每月仅五百元左右的收入。万凤华二零零九年六月四日放出话来:“谁让江宏代账,就让他不得安宁。”因而导致江宏再次失业。当时江宏有一个读高中的女儿,经济十分窘迫。

为替其父讨回一个公道,江宏并未放弃通过法律途径调查江锡清被迫害事件,流落在外。万凤华一直派人打探江宏在外的下落,并对江宏、江平、江宏斌的家采取更加隐秘的监视。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八日中午,江宏和家人刚从杨家坪步行街新世纪百货出来就被江津国保大队牟超恒等六、七人强行绑架。

家人在重庆当局的迫害下持续为父申冤。二零一零年三月一日,江宏和江平再次陪同代理江锡清案件的两位律师就父亲被迫害致死的事件进行立案申请。第二天,她们陪同律师将立案申请书递交到了重庆第一中级法院,法院告之在七个工作日之内予以答复。

随后,她们就将律师送至江北机场,在机场他们就发现了跟踪他们的警察。这些警察被发现后,就直接提出要送江宏和江平回江津。她们表示拒绝,然后,她们俩乘车到了菜园坝汽车站,准备回江津。她们刚下车,就被守候在那里的警察强行带走。

三月三日,其家人得知消息后就到江津区政法委和公安局要人,但这些人先是一口否认此事与他们有关,后来在家人的一再逼问下,区政法委书记万凤华就说:“只要她们写不请律师的保证,就放人,否则要强制学习十几天!(其实就是非法关押于所谓洗脑班进行迫害)”

后来,江宏的女儿张潇月独自一人再次到区政法委要人时,万凤华就威胁道:“你再来闹事,就把你也抓起来!”当时在上海的江莉和律师也分别打了电话给这些人,他们有的一口否认,有的也说只要保证不请律师就放人。

江锡清在上海的四女儿江莉一直为父亲讨说法,请律师也被威胁、绑架。为此,被原来单位(上海航空公司)开除,失去工作。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六日,江莉两次去北京京西宾馆向两会(人大、政协)代表提交议案和诉求,要求确实保障宪法赋予人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集会游行自由,停止对她和重庆亲人的迫害,严惩非法劳教期间打死父亲江锡清的凶手。八日又去人民大会堂再次向两会代表提交议案后,被广场派出所关押在马家楼。

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江莉被非法押回上海送往府村路救济站,由长宁区北新泾派出所四个警察﹙周晓武、曹杰、戴国良、许辉﹚和两个不明身份的人来押江莉到派出所地下审问室,由周晓武﹙手机:13061997510﹚,曹杰审问,戴国良﹙手机:13061997506﹚负责汇报,许辉和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坐在门口把守。从上午九点半至下午两点十分,江莉始终没回答他们一个问题,戴国良汇报领导后就告知拘留九天﹙三月十日至十九日﹚。江莉被劫持到长宁区看守所。

江莉说:“在看守所里,狱警强行脱我衣服,查身,穿绿马甲,戴手铐。我就大声叫我没违法犯罪,把我关在这里是你们在犯法犯罪,我要去控告你们,我要见律师。看守所里一个姓任的女狱警叫了两个男狱警三个女狱警,把我铐在铁栏杆上,左右手臂各铐上手铐,再左右手再铐上手铐,胸脯用很宽的皮带绑上,头上戴着头盔,根本就不能动弹,手脚发麻,大小便都拉在身上,越动越紧,她还故意把窗开很大,我被风吹得全身发冷肚子疼,她还不准别的在押人员给我盖衣被,还处罚和我关在一起的在押人员﹙共十人﹚,逼迫他们来攻击我。”

这样江莉被铐约六小时,肚子越来越疼,任姓狱警见后害怕承担责任,不得不将她放下,第二天,就强行拉她的手签字按手印,这些“材料”都是她们事先准备好的。

七、罗泽会老人与儿女遭追捕

罗泽会老人以前是个被医院拒收的人,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多种顽疾痊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老人多次遭迫害,二零零八年与丈夫一同被绑架,被江津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被非法送到重庆女子监狱迫害,三次昏死,家属到监狱要求放人被拒绝。

监狱迫于国际社会压力,于二零一零年的一月给罗泽会老人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罗泽会老人从被保外就医,一直在被抓捕逃亡中度日。她的儿子多次被国保带着抓捕他的妈妈。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三日,江津区德感镇政府综治办龙永利、胡书记等人把罗泽会的儿子江宏斌带到在重庆市住的三女儿家抓捕她。

二零一五年三月四日下午,重庆市江津区国保大队、610人员等一伙闯到罗泽会女士的家,当时家中只有罗泽会四岁的孙子江贵洲一个人在家,这群警察当着四岁孩子的面抄了他们的家。当时罗泽会的儿子江宏斌正在上班。

三月五日,江宏斌被国保大队带走,国保大队要挟江宏斌:只要你交出你妈妈,你就回去。

儿媳邹绪群不堪骚扰而离婚后,还遭骚扰、恐吓,江津国保支队对她逼问江锡清妻子罗泽会、女儿江宏、儿子江宏斌的下落。邹绪群说:“我公公江锡清被中共活摘器官,作了标本(中共人员自己说的,有会议录音作证)。因为公公的死,当时由于压力,我被迫与丈夫离婚,没想到离婚后,中共依然不放过我们全家,重庆监狱、国保、“610”政法委、社区、警方一直在寻找和抓捕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二零一五年四月开始,我的住房被监控,社区和不明身份的人员,每天都要到我居住小区,查问保安我家人的情况。”

江宏的丈夫被江津国保警察抓去审问、照相、录音、手机都被收去做了处理,国保让江宏的丈夫跟邹绪群的大哥传话说:“江宏斌他们一家的事搞大了,中共中央那边下达了文件要抓捕江宏斌一家人,文件下到重庆,重庆下到江津,你们出去都要把你们抓回去关起来,把小孩送到孤儿院,好的话给你留一个小孩,不好的话一个小孩都不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六日下午大约十五时,邹绪群在家休息,江津国保大队就要求她所在单位领导王院长和李主任电话通知她回单位,整个过程没有出示警察证;不报名姓,只说他们是江津国保大队的,追问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的行踪,并且威胁邹绪群开除工作、知情不报、以窝藏定罪,要把她整的很惨。

七月一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两名警察绑架了江宏的丈夫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江宏的丈夫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江宏的丈夫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江宏的女儿张萧月,六月二十日,在上海某学校工作放假回重庆江津区,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警察电话通知张萧月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张萧月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张萧月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威胁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张萧月与同学袁浩经常通电话、信息交流。六月二十九日袁浩从沈阳回家的途中,警方就电话通知袁浩父母,袁浩到家后要接受调查。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武装部通知,袁浩到江津区武装部调查。武装部在职人员问:“袁浩,张萧月是否给你讲过她外婆(罗泽会)、妈妈(江宏)、舅舅(江宏斌)的情况,作为一名现役军官的角度来讲,要实事求是的说,告诉组织情况,如查实知情不报或瞒报,我们以武装部的名誉通知部队,以军法处理等等的对话。”

七月二日,江津区政法委副书记万凤华、江津警察、还有两人不报姓名的人,下午三点十分左右,他们一共四人到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找佳华医院的温院长(温应泉)、王院长(王平)、李主任(李小梅),要求江津佳华医院,以医院的名誉,通知邹绪群开会,地点在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五楼会议室,要她把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情况给政法委或警察,如不报告并以窝藏罪处理,要求医院开除工作。邹绪群担心受怕,怕两个小孩被害,一度被迫流离失所。

江宏后来辗转到了加拿大。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加拿大埃德蒙顿法轮功学员冒着严寒和雪雨,在市威尔伯·特麦克尼特博士公园举行集会,呼吁各界关注在中国延续至今的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的罪恶,帮助制止迫害。江宏讲述了她父亲江锡清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情况。

加拿大国会议员迈克尔·库珀(Michael Cooper)在当天的集会上发言说:“共产党独裁政权以它一贯的方式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十八年来独裁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无所不用其极,包括谋杀、酷刑、大规模拘禁和摘取器官。我们知道数万法轮功学员被谋杀,(中共)摘取他们的器官出售获利。”

“面对共产党独裁政权犯下的如此令人发指的践踏人权的暴行,法轮功学员是如何面对的?他们以和平方式抗争,通过劝善,讲真相,揭露邪恶势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犯下的恶行。我向你们法轮功学员表示,作为加拿大国会议员,我和加内特·吉尼斯(Garnett Genuis)以及其他国会议员与法轮功学员站在一起,支持他们为正义、自由、人权而进行的抗争,我们佩服他们的勇气、坚持和牺牲。我们在这里向共产党独裁政权传递一个清楚的信息:停止逮捕!停止酷刑!停止摘取器官!停止谋杀!停止镇压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