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夙愿

——记黑龙江省牡丹江法轮功学员沈景娥

更新: 2019年08月25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一日】人们说她很美,身材纤细高挑,一张瓜子脸、高鼻梁、小嘴巴,手指细长;她,性格开朗,唱着婉转动听的歌,微笑着走来,露出甜甜的酒窝;她,能干好强,是家中的老大,下有三个弟弟,母亲把她捧为掌上明珠。她,就是黑龙江省穆棱市的沈景娥,一个平凡而又有着传奇经历的女子。

乳腺癌转淋巴癌的她修法轮大法康复

三十多年前,沈景娥怀着美好的愿望和憧憬来到八面通中院,成为一名护士,一位白衣天使。她把自己的心血投入医疗事业中,后来担任中院儿科护士长。她希望更多的帮助患者,然而,原本要救死扶伤的她,最终却救不了自己。

一九九八年初,沈景娥患上乳腺癌,又转淋巴癌,身体右侧肿的很粗。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无疑是极度痛苦的。抱着对现代医疗技术的信任和希望,沈景娥一家积极配合治疗,已经先后做了两次手术,右侧乳房切除,从肩到腰大开刀,右侧淋巴摘除。然而,现代科技虽然很发达了,却仍有许多无法解决的难题,两次手术也未能使沈景娥病愈。因多次化疗,家里的钱都用光了,房子卖了,也没治好病。最后,医院给她下了最后“判决”:最多再活三个月,再没有治疗价值了。

三个月!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她才三十七岁啊,风华正茂,她走了,丈夫和女儿怎么办?家中的老人怎么办?谁来照顾?难道她所憧憬的美好未来都将化成泡影,她就要撒手人寰吗?沈景娥痛苦不堪地靠在轮椅上,濒死的绝望攫住了她整个身心,生命在此时显得那么渺小、微弱,那么不堪一击。她在内心不断的呼喊着“谁来救救我啊?!”无奈天不由人,她眼前的世界渐渐暗淡下来,残酷的现实扑灭了她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花。

就在沈景娥万念俱灰、人生道路接近终结时,一片温柔的阳光扫过,瞬间照亮了她的世界,驱散了她们全家人心头的阴霾,她的人生轨迹也从此神奇地出现了转折。

那是一九九八年末的一天,万念俱灰的沈景娥坐在轮椅里,丈夫推着她在大街上走,他们无意中看到路边悬挂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和法轮大法简介,得知大法是佛家修炼方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免费教功、自由学炼,沈景娥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她决心学炼法轮功。

沈景娥被法轮功柔和舒缓的五套功法所吸引,被师父深奥的法理所折服,真是相见恨晚。刚开始学时,由于她长年病魔缠身,身体极度虚弱,再加上手术时刀口缝合使肉皮皱聚,使她炼功非常吃力,无法将动作做准确。但她非常坚强,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她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她要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大法,在最后的时间里,更多的同化法轮功真善忍法理,获得生命的回归。

就这样炼下来,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不知不觉中,医院给她定的死亡期限已远远的超过去了,沈景娥不但没有倒下,反而身体在一天天好转。手术后的刀口平合了,饭量增加了,精神头也来了,昔日的病态完全消失不见了!如枯木逢春,沈景娥从此走入了健康人的行列。一个人,拥有了生命才能拥有一切啊,不仅沈景娥一家惊喜万分,亲朋邻里也纷纷惊叹:这是什么样的功法?两大癌症患者,竟然都炼好了?!

沈景娥的生命从新开始了,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她要把大法介绍给更多的人,让更多人沐浴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在大法中受益。于是,她和其他同修一起到穆棱、共和、河西等许多地方洪法,把神奇的大法传扬光大,这也是她美好的夙愿。

遭黑龙江省牡丹江四道劳教所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江泽民因妒嫉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这是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集古今中外一切邪恶的手段与酷刑,被强行施加在善良的法轮功炼功民众身上。

刚刚炼功仅几个月的沈景娥一下子懵了,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重新给她生命的大法为什么遭迫害?!受人大恩不言谢,何况大法从新给了她生命。她仍然坚持参加集体学法、炼功,并向亲朋好友介绍大法的神奇,而因此,她被迫害了十九次,被数次关进看守所、劳教所,被关进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她曾十次绝食抗议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的一天,当地警察骚扰每一位法轮功修炼者,问炼还是不炼,炼就抓。

“大法治好了我的癌症,我的命是大法给的,你说我炼不炼?!”因一句真话,沈景娥被抓进了看守所。开始在牡丹江四道劳教所,后来转到八面通看守所。

在看守所,她和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坚持炼功,警察给她们戴上四十八斤重的大脚镣。晚上四个人只盖一床被,脚都露在外面。东北的二月异常寒冷,值班警察以为她们冻死了,一摸脚,发现都热得烫人,感叹大法太神奇,所以对法轮功学员特别好。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第二天,国保警察孔庆增等人强行让沈景娥等四位女学员一起坐在露天水泥地上“打坐”。天上飘着轻雪,戴着手铐、戴着四十八斤重的脚镣,穿着线衣、线裤,坐在冰天雪地里。警察孔庆增、王永安、看守所所长耿忠贤、狱警叶某就在走廊里看着她们,警察们都穿着棉袄、棉裤。一开始,沈景娥她们被冻得直哆嗦,后来越炼越热,在彻骨的露天水泥地上坐了两个多小时。警察都特别佩服,于是不再管她们炼功了。

在看守所里关了几天后,沈景娥因绝食反迫害,身体已经非常消瘦、虚弱,看守所怕她死在里面,将她放回。她母亲去接她时,政保科警察向她母亲勒索钱财,交钱后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沈景娥因在体育场参加集体炼功,被穆棱市公安局政保科孔庆增、王永安等人绑架。在看守所,她因拒写“转化书”等“三书”,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但劳教所拒绝接收。孔庆增向家属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电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沈景娥等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牡丹江四道劳教所非法劳教。在劳教所,她们齐声背法,狱警竟用胶带把她们的嘴缠上,将手脚绑在椅子上,毒打她们,拿高压电棍电她们。她们监室对面就是男监室,一次她们站着炼功时,流氓女警刘秀芬强行扒下侯丽华(未婚)和沈景娥(三十九岁)的裤子,露出下身,并把沈景娥往对着男监舍的窗台上推。刘秀芬还揪住六十多岁法轮功学员宋老太的乳头调戏,满口污言秽语。

一次沈景娥在床上打坐炼功,警察就用冷水往她身上泼,拽开衣领往里倒冷水。打她、骂她、侮辱她的事每天屡见不鲜。

沈景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和残酷折磨,两个月后,饱受摧残的沈景娥被劳教所退回。

几番被关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月,沈景娥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警察从北京绑架回牡丹江,非法关押到八面通看守所。在看守所,她又一次绝食反迫害后被释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八面通公安局警察逼迫所有法轮功学员踩法轮功师父的像,不踩就抓人。沈景娥不仅没有踩,还把警察放在地上的大法师父像从地上捡起来,抱在怀里,不让警察再做坏事。警察却将她再次绑架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四月,她再一次绝食反迫害,闯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炮制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身为法轮功学员,沈景娥知道,法轮功禁止杀生和自杀,自焚者不是法轮功学员。身为护士,沈景娥知道,做过气管切开手术后四天的小女孩刘思影在采访中声音清脆地说话唱歌,这是不可能的;王进东腿上的雪碧瓶翠绿如新,这也分明是造假;“天安门自焚”是中共在栽赃陷害!

中共的谎言和迫害不仅没有阻止沈景娥向民众讲清真相的脚步,反而使沈景娥看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使她更加坚定了修炼大法的决心。

在迫害沈景娥本人的同时,邪恶的魔爪又伸向了她的家庭。她丈夫单位的领导找到她丈夫,逼其与沈景娥离婚,以此来威胁她放弃修炼。在施压下,丈夫与她离了婚,原本美满的家庭被拆散。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被迫害的身体虚弱的沈景娥正在家中躺着,孔庆增等几个警察闯到她家,要将她绑架到看守所。沈景娥大喊着:“不去!”警察将她抬上汽车,强行拉走。她母亲追出门去,在汽车外面拽着女儿的手不松开,警察却不管不顾地拉着沈景娥扬长而去。沈景娥的父亲患小脑萎缩症,因此受到了极度惊吓。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沈景娥在下城子镇梨树沟村发真相资料时,被下城子镇警察绑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七点半,穆棱市政保科科长孔庆增带领五、六个警察开车来到沈景娥家,强行打开门冲进屋里,把正在炕上坐着的沈景娥及母亲吓呆了。三、四个警察无任何理由,将沈景娥强行押上警车。沈景娥大声呼救,四周邻居被惊动,目睹警察野蛮抓人的一幕,都很气愤,纷纷谴责这些警察的犯罪行为。沈景娥奋力呼救,被警察在车内打来打去,沈景娥的母亲、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拼命向警车冲去想救回自己的女儿,吓得警察关上车门开车就走,老人一把抓住车的倒车镜,警察毫无人性地继续开车,老人被拖出很远警察才停下车来,几个警察把老人强行拉开,扔在一边,拉着沈景娥向黑暗中扬长而去。

沈景娥被抓进看守所后,就被铐上最大号重镣,手脚被定位锁在监室地环上,动弹不得,大小便全在上面。她被整整折磨了三十多天。

哈尔滨女子监狱的残酷迫害

这次,沈景娥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人们难以想象,当我们悠闲地品茶、畅快地游玩时,那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却因为告诉我们真相而身陷冤狱,被杀人犯、卖淫女任意欺凌侮辱,被警察、狱长肆意酷刑折磨,每秒钟都在挑战生理的极限,每天在无尽的摧残中度日如年,而这种时刻与死神抗争的生活往往要持续几年,甚至十几年。

哈尔滨女子监狱(下称哈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忍程度,如果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充满了血腥、暴虐和欺骗,在这里才会懂得什么叫警匪一家。

在哈女监,法轮功学员的地位最低,可以被警察和犯人任意打骂,甚至不许购物、写信和见家人。在共产邪党统治的中国,坏人当道、坏人“转化”和虐待好人成了“中国特色”。监狱利用犯人包夹法轮功学员,警察一旦施加压力或扣分,她们就将仇恨发泄到法轮功学员身上。在七监区,四名刑事犯当着副监区长崔红梅的面,将法轮功学员郑金波从二层床上抬起四肢,扔到水泥地上,半天没起来,险些摔死。每个监区的刑事犯都有权殴打法轮功学员,还有权随时拿铐子吊铐法轮功学员、搜学员的身,迫害法轮功学员反而能受警察重用、得高分而减刑。

哈女监的监规白纸黑字规定不许骂人,而监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骂学员的话不堪入耳。二零零三年夏天,七监区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刑事犯暴骂,犯人道长杨淑华晚上挨屋辱骂,又在走廊破口大骂,足足骂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早晨她又在监舍内一阵暴骂,值班警察熟视无睹。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八监区刑事犯在警察的授意下,用针扎法轮功学员、用牙签支眼皮、往伤口处喷盐水、用棍捅法轮功学员阴部。有些被警察重用的刑事犯明目张胆的搞同性恋,有的刑事犯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让法轮功学员看她们那见不得人的地方,闻那地方的脏味。法轮功学员高秀珍有一次被迫戴械具,一个监控她的犯人竞无耻地将手伸进她的阴道里祸害她。

在监狱这个道德最败坏的地方,如果法轮功学员不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也象刑事犯一样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互相欺诈,不知监狱要出多少血案呢!而有些本性恶劣的刑事犯真心修炼法轮大法后改掉了恶习。许多人都说刘玲玲变了,她以前残忍的杀害了自己丈夫,进监狱后挥霍家里钱财,稍不顺心就站在车间大骂,跟警察也敢动手。学大法后她改好了,任劳任怨的干活,她说:“如果我早点修炼,就不会杀人害命,给婆婆一家造成巨大伤害。”而警察却逼迫她转化、暴打她。

沈景娥在监狱集训队时,因坚持信仰而被关进小号,小号里冬天没有暖气,一天只给两顿玉米面粥,而且警察给她上了背铐,两只胳膊一上一下从后面铐上,整天不给打开,上厕所都不能去。这种酷刑非常残忍,不仅痛苦,时间长了胳膊容易残废掉。后来有法轮功学员去看她时,发现她跪在铺板上,头紧贴在铺板上,双手背铐在身后,一动不动,大便也便在了裤子里,她已是昏迷状态。经学员再三要求,才将她送进医院。

后来,沈景娥被关到七监区。在七监区办公室,沈景娥被狱警肖林等人围着打。狱警经常指使刑事犯人毒打她,多次打得她大小便失禁;给她上大吊(将双手背后吊起来,双脚离地);多次下胃管灌食;不让她睡觉……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其他法轮功学员也遭非人的迫害:王建平被流氓狱警用电棍电乳房、脸、脚和手,乳房被抻坏、流脓;关英新遭受大背剑、罚站、用牙签支眼皮、用针管往眼睛里打水、用竹竿打脚背等酷刑折磨;商秀芳被恶徒把裤子扒下后用木方子、塑料鞋底沾上凉水猛劲抽屁股,两个大脚趾甲脱落,被折磨得几度昏死过去;张晓波被狱警打嘴巴子、不让上厕所、反铐床下,还被秘密上大挂;五十八岁的周春芝被毒打致昏迷、抽搐,下巴硌在砖头上,脸憋成紫黑色,还被灌迷魂药,上酷刑大挂、大背剑。善良人看到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样子偷偷的哭,狱警则哈哈的笑。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大背剑)

二零零三年,哈女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酷刑是吊铐。二零零三年初开始,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不写“三书”、不“转化”,就被毒打、剃鬼头,遭受各种迫害。七监区的李景伟被打了一天,一拨儿打完又来一拨儿,记不清有多少男女警察打过她,直到打得她出现虚脱。

二零零三年四月初左右,沈景娥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戴上手铐、背铐二十四小时。王芳、陈伟君绝食抗议,被带到便衣库,被插胃管强行灌食,管子插上不拔,一星期换一次。犯人拔管时说,管子里都长了绿毛。过后,陈伟君和王芳胸部疼痛、全身无力、咳嗽,去医院检查肺叶时,发现肺叶都被皮管烧没了,半年后王芳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七监区狱警将李景伟、沈景娥等七名法轮功学员上大挂,双手被用手铐铐上,然后吊在双人床上铺的最高处,脚尖刚刚点地。吊了三天,昏死过去后,放下来,等活过来再挂上。沈景娥的一只胳膊被吊坏,一年后仍肿得象木棒一样不能弯曲。郑金波被吊昏后放下来,犯人把脏袜子塞到她嘴里,监狱大队长康亚珍不但不管,还坐在床上笑。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沈景娥因炼功,被大队长康亚珍及吴雪松等六、七个狱警一顿毒打,吴雪松用皮鞋踢她胸部,沈景娥当时被打得拉在裤子里。第二天,沈景娥不知内脏哪里被踢坏了,身体从里向外不断地抽搐,嘴歪、脸变形,痛苦的惨叫声令人胆战心惊,她和王芳都被迫害成这样。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有位学员因被犯人怀疑去二组看望沈景娥,就被吊铐起来,并用胶带封住嘴,手都被吊铐得逞黑紫色了。因长时间血液不循环双手会残废的,后又改为背铐,且每天站到午夜十二点。有些犯人用钱供养狱警,然后犯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警匪一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中旬,七监区全体法轮功学员再被上大吊,有七人被吊了七天,背铐四个多月。就在监控器下,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吊着,监舍都变成了刑讯室。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穿着单衣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开着窗户,不许睡觉,犯人把牙签一折两半,支法轮功学员的眼皮,还用针管抽水往脸上哧。犯人拿两米长的棍子坐在门口,谁闭眼就打谁。法轮功学员杜景兰尿裤子也不让上厕所,周春枝腰扭伤了,犯人把她绑着往地上蹲,谑称“治腰疼”。犯人王凤春坐在法轮功学员的腿上用小木板打脚背,用针扎脚面。法轮功学员朴美淑脚趾甲脱掉四个,王建平两个多月不能穿鞋。二零零三年底,七监区有一名六十多岁姓吕的老人,被刑事犯踢得身体悬空后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哈尔滨的冬天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可以说是滴水成冰,哈女监利用这特有的气候条件,实施一种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冻刑。被非法关押在哈女监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都遭受了冻刑,长时间在外面冻得透心凉,冰冷刺骨,受刑人即使当时没被冻伤,过后也会对身体造成巨大伤害。同时还要承受着警察和犯人的谩骂、斥责,那种滋味儿几乎让人精神崩溃。

监狱有计划、有预谋的将各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轮番拖到外面冰天雪地里冻,扒下棉衣,只让穿线衣线裤。有的监区半夜也把法轮功学员拖出去冻,有的手都被冻黑了。监狱不但勾结犯人一起残害法轮功学员,还动用防暴队迫害各监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七监区狱警将法轮功学员拉到外面冻的同时,还将戴背铐的学员关进没有暖气的水房里冻,连六十四岁的老人家宋秀玉也不放过。几天过后,有的站着睡着了,摔倒在地上;有的晕过去,就听“啪啪”一个个地倒在地上。后来地上有水,法轮功学员也坐、也躺。接着是五监区,白天冻,夜晚逼法轮功学员蹲在雪地里。

二监区狱警将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寒风呼啸的室外冰冻,八天后于秀兰的双手被冻黑,再超期押小号四个月。在三九天,法轮功学员王艳被扒去棉衣、棉裤,穿着单衣冻了整整三天。二监区二十五人被冻完后,再用高压电棍电击折磨,警察就是把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折磨。

二零零四年,狱警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酷刑是上大挂。一监区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多达六、七次。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七监区对法轮功学员集体上大挂(苏秦背剑),用手铐将人手反扭过来,一手在上一手在下铐住,然后穿上绳吊起来,十几分钟就将人吊昏过去,当时手腕就被吊裂。很多人一连被吊几个月,大便便到裤子里。陈云霞被上大挂,两小时后被放下来抢救,她的头部、舌头发木,腿不好使,事后她说:昏死前冷汗都出来了,太惨无人道了。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七监区又一次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很多法轮功学员始终没有屈服,又被铐在监舍的地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铐着,无法动弹,迫害持续达四个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和二十九日连续两次给陈伟君等多名法轮功学员用酷刑上大挂。警察勾结犯人先准备好药物、长针,用酷刑前往法轮功学员的嘴上抹药或塞救心丸。这种酷刑连死刑犯都不让用,却被警察用在了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身上。

哈女监狱警变态似的折磨法轮功学员,可以说是无所不及、惨绝人寰。酷刑折磨下,王颖、王芳、郭美松、曲杰、孙桂荣、李海燕等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哈女监虐杀。

无尽的折磨和侮辱,使沈景娥的身体已到了承受的极限。一次给她上大吊时,刚吊上她就昏死过去了,将她放下来,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而且双目失明。恶人经常让她整天站在洗漱间(水牢)的通风处冻她。她在那里站着,唱着感人而动听的歌:“跨越千山万水,我一次又一次为你而来……”,无论是学员还是刑事犯人,听到她的歌声,都流下了感佩的泪水。

迫害使她过早离世

熬过了漫长的一千二百多个日日夜夜,承受了三年半地狱般的百般折磨,二零零五年五月,沈景娥终于出狱回家。然而,她已被折磨得极度虚弱,每天只有少量进食,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摧残,使她心力衰竭;生活也得不到应有的保障;整天生活在恐惧的迫害阴影中。后来她身体虚弱到已不能坐起来学法炼功,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五日离开人世,时年四十五岁。

沈景娥,一个患了两个癌症的人,生命几近终结,曾花光家里所有积蓄,卖了房子也没治好病,只能等死,而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不花一分钱重新获得了生命、健康与幸福,这对于她是多么万幸和倍加珍惜的事情,所有认识她的人对她的变化有目共睹。然而,她只因坚持修炼使她重获生命的法轮大法,坚持按照“真善忍”要求将自己重获健康的秘诀告诉给别人,竟被中共操控的警察与犯人们无休止地百般折磨、疯狂虐待,一点点榨干了她生命的所有气息,直至离世。而让更多人在大法中受益的美好愿望,也成了她未尽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