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炼故事

更新: 2019年05月26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名中国大陆青年大法弟子,在明慧网上,青年同修的交流文章很少,我又一直觉的自己修炼的不好,没脸写文章,其实这是一种邪党宣扬的“要管别人就得自己先做好”的邪说。我把自己从小弟子成长到青年弟子过程中的一些修炼故事与同修交流,希望对同修能有所启发,也希望更多的青年同修能来交流自己的修炼体会。

重沐法光,硕果满园

母亲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那年我刚两岁。从小家庭魔难很大,父亲好赌嗜酒,逢应酬必醉,逢醉必定打骂,记不清多少个夜晚都是父亲打骂完母亲和我,母亲再裹着我去奶奶家过夜。那时候,母亲学法不深,只是心含气恨的一味忍受,我更是只知道大法中最浅白的道理,每次都劝母亲,师父说:“你和常人一样去争去斗,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来的更欢,你还不如他那个常人了。”[1]我的整个童年记忆是灰色的,父亲更是我又恨又怕的一个阴影。母亲经常说,我是来陪她承受的。

二零零一年母亲去北京证实大法,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我暂时由奶奶同修抚养。由于众亲属极力反对大法,迫于巨大的家庭压力,奶奶放弃了修炼,脱离了大法,我由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变的骄纵叛逆,爷爷奶奶对我束手无策。

母亲从黑窝回来后,我又重回修炼的路上,奶奶也因为师父点悟(做梦找不到家了),笃定决心走回大法中来,那时候,我每天清晨与奶奶晨炼,晚上学法,沐浴在法光中。有一次上学时,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头顶下来,通透全身,直到脚趾尖,回家高兴的告诉奶奶和母亲,师父给我灌顶呢!后来师父鼓励我这个小弟子,做梦梦到我有一个果园,树上长满了篮球一样大的甜瓜。

母亲也逐渐认识到,所谓的家庭魔难都是旧势力强加的,师父说:“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2]“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2]从一味忍受到正念清理父亲背后的邪恶因素,修去怕心,父亲应酬和喝醉酒的次数越来越少,真正体会到了“念一正 恶就垮”[3]。再后来進一步认识到,喝醉酒就得打骂的这个“经验”也是错的,進一步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他喝醉时,我和母亲也不再去反感他喝醉的样子,真心与他交谈,慈悲对待父亲人的表面,渐渐的,父亲喝醉酒也不再耍酒疯了。十多年的家庭魔难在法的威力中瓦解了。到今天,父亲虽然还没有正式走入大法修炼,但他真正明白大法好,支持我们修炼,并且已经能打坐半个小时了

师尊护航,开智开慧

我们当地的高中分为普通班、重点班和尖子班,中考后,我被分在重点班,父亲问我要不要托关系把我转到尖子班,我知道修炼人不能助长走后门这种不良风气,被我断然回绝了。

高一时,本应上两节晚自习,但班主任为了提高学习成绩,私自要求上三节,谁如果不愿意,必须由家长向他申请。母亲跟我从法上交流,认为学法是第一重要的,常人中的事情(学习)自然会事半功倍。于是母亲向老师申请,我晚上就有了多余的时间回家学法。高一这一年我的字特别神奇的越写越好,别人都以为我练过字,我知道是大法给我开智开慧。高二时重新分班,我很自然的被分到了尖子班。

高二以后,学校统一上三节晚自习,晚上六点正好是自习时间,教室很静,我就低头发正念。晚上到家都快十一点了,就用吃饭的时间跟母亲交流学校发生的事情,再挤出半小时学法。同学都觉的压力陡增的高中时光,我却整天乐呵呵的,父亲见状一直以为我不用功。

高三之前,我从来不会写作文,每次都生搬硬套,作文是我眼中的“大难题”。高三的某次考试,我写了一篇题为《咏中华文化之神韵》的文章,成文如行云流水般,从大法中明白的道理源源不断的在脑中涌现,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为传统文化正名。出乎意料的是,公布成绩那天,老师开堂就迫不及待的夸奖这篇文章如同一件“貂皮大衣”,还在两个班里一起赏析。回家与母亲交流这件事情,我们悟到是因为站对了基点,大法的智慧就会展现出来。从那以后每次写作文,我都会把在大法中明白的浅层次的法理溶入進去,文章经常被老师在班里做范文学习,使众生受益。作文成了我的“加分项”。在师尊的保护下,我从重新分班后的47名,一直進步到十几名。

当然修炼路上不是一帆风顺的。我知道修炼人的一生都是师父安排的,所以我没有执着的想要考一个好大学,但我有时还会执着成绩排名,每次出成绩时都忐忑不安。向内找我发现,其实是显示心和妒嫉心在作祟。有时会因为字写的好、文章写的好被人赞赏而沾沾自喜,母亲就警醒我,这都是师父给的,你有什么可动心的。有时候学习上退步了,或是有压力了,母亲从不埋怨我,就跟我一起在法上找原因,师父说:“虽然你是大法弟子,你的社会工作不是修炼,但是你的修炼会反映到你的社会工作中去。”[4]学习不就是小同修们现在的“工作”吗。有时候母亲的修炼状态也会反映到我身上来,当她把心放下了或是在修炼中归正了,我这边也就好了。因为师父讲过:“孩子在山上有的时候表现状态不好的,我就知道家里的父母没修好。”[5]

希望成年同修一定要带好身边的小同修,修炼是第一重要的,他不只是你的孩子,与你更是同门弟子。有时候小同修叛逆或是学习上出现问题,一味的用常人办法指责或是强迫他参加补习班,跟生病就要吃药住院有什么区别呢?我身边很多从小一起修炼的同龄人都混于常人中了,真的特别惋惜,就象师父说的,“但是,一大了,他的自我观念就有了,被社会带动的就强了;你再放松他,他就随波逐流去了。不是有些大法弟子的孩子做的相当差吗?甚至不如常人的孩子。”[5]

高中时候,发生过两件看起来很危险的事情,第一件是有个暑假我特别执着打篮球,经常一打就是四五个小时,甚至耽误了学法炼功,被邪恶抓住把柄,结果脚崴了,每走一步就钻心的疼。回家后,发现脚踝处骨头都错位了,我没有害怕,当时抱定一念,我才不怕你,我就要炼功。神奇的是炼功的时候脚就不疼了,后来发正念时,我看到脚踝处盘着一条小蛇。一周后,我就能正常跑跳了。

还有一件事情,有天晚上骑车回家,经过一个路口时,远远就听到一辆汽车引擎的声音,我一看汽车离我还很远,就准备过马路。可是当我骑到马路中间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辆汽车是极快的速度朝我开过来,当时脑子里感觉“过不去了”。可就象走了另外空间一样,汽车擦着我的后轱辘过去了,不幸的是,与迎面的一辆轿车撞到了一起,把同行的一位同学都吓哭了。我知道,是师父在看护着我!

浪子回头,知耻后勇

高考后,我报考了一所国家重点高校,却差三分落榜了,后调回了一所省重点高校。那时候心有不甘,可又一想,是我的东西不丢,可能在这里有需要跟我结缘的人吧。

上了大学后,我就象跳進了社会的大染缸,虽然也可以学法,但没了同修的督促,学法逐渐懈怠,三件事抛到了脑后,就真的随着潮流滑下去了。我也开始沉迷网络、执着听歌看电影、留恋男女之情、陷于常人社会中了,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考研的事情也半途而废了。虽然心底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得学法,但思想业的阻挡难以突破,每当真的要陷進泥潭的时候,师父都会点悟母亲(做梦),一通电话,我又能好一阵子,就这样,步步蹒跚的我走过了大学四年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痛心疾首!

后来我想过,从小跟着母亲一起修炼,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自己在法上独立的认识理解,更多是靠成年同修的“监管”,而不是从法理上真正认识到怎么做,当自己遇到魔难、考验后,就往往不知所措,仿佛没了“靠山”,其实真正的靠山应该是法理,而不是同修,我也需要正悟出我自己的东西。

毕业以后,找不到理想的工作,处处不顺,我开始审视我这几年的修炼状态,悔恨不已!跟父母商量,我决定重新考研,不是为了工作,是想走好之前没有走好的路。于是我重拾书本,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学完了常人最少半年的知识,现在我在一所国家重点大学A读硕士。同学都觉的不可思议,没想到“玩物丧志”的我还能静下心来学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法的威力。

这其中有段插曲。考研成绩出来后,我凭借以往的“经验”,认为我这个分数很难進A校复试,于是有为的去联系别的学校,想给自己找退路,结果处处碰壁。母亲看到我状态不对,多次跟我交流,师父也点悟我,可我那时被功名冲昏了头,执迷不悟。结果耽误了时间,没有好好准备复试。复试名单出来后才发现,我不但進了复试,还高出分数线近40分。可是复试成绩太差,学校告知需要老师商量后才能决定我是否被录取。回家后我冷静下来向内找,我知道我被后天形成的观念左右了,完全不是修炼人的状态,于是心生一念,去哪由师父安排。

就这样,我一直等到A校最后出榜的日子,结果榜上无名,我心情很低落,坐在床上思考:嘴上说由师父安排,明知道去哪里、跟哪些人结缘都是有定数的,为什么还会沮丧呢?去哪不能修炼呢?是因为这个学校名气大,是求名的心!想到这里我一下释然了,我决定调去另一所没有名气的学校。可就在几小时后,我接到A校老师电话,告知我被录取了。

在这里,我还想跟青年同修交流一下微信的问题,一开始的时候,我很抵触卸载微信,找了各种理由搪塞,比方说年轻人都用、学习工作也方便,其实很大原因是思想业力、是自己放不下的执着阻挡。后来我下定决心卸载,并格式化了手机,是因为我想到关于释迦牟尼要洗澡、叫弟子给他打扫浴缸的那段法。明慧网的消息一定是师父同意的,不能用自己的观念阻挡了正法進程中的需要,哪有那么多的理由和为什么呢?当真的卸掉了微信,法的威力就解决了当初的那些顾虑,不信你就试一下。

我就像一棵扎根在大法这片沃土中的树苗,在师尊的保护下已经枝繁叶茂,我知道我现在三件事做的还不好,甚至还有身边的朋友没有讲明真相,色欲和对名利的执着还有,有时候还是会被常人的观念障碍住,但我坚修大法是谁也动摇不了的。

希望青年同修不要再把自己当小弟子了,师父说过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众生还有太多没有得救,不正是表明我们做的不够吗?希望像我曾经那样掉在大染缸的同修想一想,我们来世的目地是什么。时间真的不多了,与同修共勉。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