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慈悲保护 我闯过生死劫


更新: 2019年05月26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六日】一天,一同修来我家,告诉我与我们联系密切的两名老年同修在邪党两会期间都被监控,还说她也被监控。原户籍派出所一个警察和现住所的警察与居委会的人都到过她家,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

这使我想起去年,我原户籍派出所的一个警察给我老伴打电话,也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说要填一张什么表,要求发一张照片过去,当时我们没理他。

可是,同修走后不久,我接到原单位电话,说带慰问品要来我家看看我们。

第二天清晨,发正念时,我看到一辆白色面包车,车旁站着几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似乎在聊什么,都是男的,看样子好象人还没聚齐,在等人。我们单位书记、主任、办事员都是女的,工会主任是男的,也是上年纪的。我意识到是慈悲的师父在点化我注意安全。于是,我关掉手机,卸下电池,切断与外界联系。

这以后,我遭遇一场魔难,在慈悲的师父保护、加持下,我闯过了这场生死劫。过程是这样的。

一、心不正招来的魔难

那天同修走后,没过几天,老伴住院(老伴未修炼法轮功),我每天都要到医院护理他。从家到医院,两点一线,又乘同一路公交车往返。我用老年乘车卡,卡上有照片和完整的个人信息。想到师父曾提醒注意安全的讲法,觉的这样上下车刷卡,用自己的老年乘车卡不安全,有暴露行踪的危险,就改用公交卡。

用了几次公交卡,觉的这钱花的冤枉,便宜了邪党了,就想反正老伴的卡也不用,与他同姓名的又多,而且都是为他做事,又都是老年乘车卡,用谁的还不行呢,也不存在利益问题,于是,我就用老伴的老年乘车卡去医院陪护。

用是用了,但心里终究不踏实,怕被人发现惹麻烦,上车时,就假装成腿脚不利落的老年人,来转移车上人的视线,让人不注意我手里拿的老伴的老年乘车卡,尤其是转移车上司机、保安、售票员的注意力,来蒙混过关。

多天以后,我就真的左腿开始疼了,而且疼的越来越厉害,走路都困难了。师尊讲:“我们这个宇宙中有个理:你自己求的谁都不管,你自己想要,谁都不管。”“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

按真、善、忍法理对照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为,一没做到真,在怕心的作用下,为一己之私弄虚作假,欺骗、蒙瞒;二没做到善,为一己之利来利用他人的善良和怕麻烦的心理是不善。过程中的手段又是为掩盖而掩盖。我真的为自己汗颜,修炼这么多年,竟做出这种事来。

本来已经是错上加错,就应该反思向内找,归正从新做好。可惜,我没这样做,当家人问时,我为虚荣(保住面子)却说是搬东西搬的(可能也有这个因素),主导思想还在撒谎掩盖,没有及时认错、归正。结果,腿疼的坐、站、走都难以忍受,影响学法、炼功、发正念、救人。

我意识到是旧势力找到借口伺机插手迫害,但就是不想发正念清除,其实是自己主意识不强,被另外空间邪恶生命操纵不让发,结果腿疼的只有平卧床上才能稍稍缓解、忍受。

对照师尊的讲法,我认识到这个魔难是我自己心不正求来的魔难;也是一念之差招来的魔难。尽管自己主观上没想要,但客观上起到了要的作用。可见,对炼功人来说心正、念正,才能行为正是多么重要。

二、生与死的较量

开始我没太重视,认为疼些天忍忍就过去了。谁知越来越严重。疼的我眼含泪水,龇牙咧嘴,浑身冒汗,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想,我不能老躺着,这不是当病了吗?那会越来越糟,后果不堪设想。待疼痛稍有缓解,尽管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钻心剧痛,我还是咬牙硬撑着坐起来学法。每天学一至两讲《转法轮》(不是一次学完)。

说也神奇,随着学法时间延长,疼痛由剧痛慢慢减轻,最后完全消失,竟能双盘学法,简直不可思议。一旦结束学法,下床,就又开始疼痛。这让我对师尊讲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有了更深的理解。炼功和发正念时,也出现了和学法时一样的神奇状态。

一天清晨打坐时,我的眼前出现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是随长长的阶梯延伸而延长。我双盘结印顺着阶梯慢慢的往上飘,不停的飘,飘了很长时间,终于看见圆圆亮亮的洞口,我想,我得出去呀,就飘出洞口。身体一出来,身后的洞口立刻消失为平地。出定后,我挺高兴,以为自己过关了,可是照样疼痛。我有些不解。其实是师尊对我的鼓励点化,让我增强信心:关虽然过得很慢,但一直在过,最终还是能过去的,这是后来悟到的。

第二天清晨打坐,我又看到在一片空旷的荒草地上,两面各有一排似乎是着古装长衫的人坐着,中间一些人忙碌着:他们把针头扎在我的左脚面上(当时没感觉疼),一个针头后面连着许多根白塑料样的细细长管,和人间注射时连着针头部份的细管很类似,却不知长出多少倍。这些细长管都放在我左腿上。然后把我双脚绑在一起,用一根细绳(刚能看清楚)吊在空中。头、上身和脚成弓形,臀部在荒草地上拖着。周围有许多穿深浅不同各种衣裳(短衫多)的人静静围观。出定后,我明白了自己整条左腿(包括左臀部)剧疼的原因是另外空间邪恶生命(主要是旧势力)迫害的结果。后来,又发展到左脚后面那根筋(就是武打小说影视片废武功的那根筋)剧痛和轻微的左脚面痛,而且右腿也出现不太舒服的感觉。我意识到问题的危险性,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间所有邪恶生命和邪恶因素。但效果不明显。

几天后,我清晨打坐时,又看见较大一片坟墓,我双盘腿在中间部份一排的最后一个坟墓左边空浮着不动。这个坟墓四周砌着整齐的矮砖墙,墙里右侧插着一根带叶的绿柳枝(很新鲜),在这同一排右面最后一个坟墓也插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柳枝。放眼这一片坟墓,只有这一左一右两座坟墓插柳枝。出定后,我明白邪恶的旧势力不但想废掉我整个修炼,让我前功尽弃,不让我修成,还想害死我。

无独有偶,那两天,先是孩子给我买的床垫是钟牌(时针指九点),本来我的生命就是师尊给延续来的,有点犯忌讳,就把商标剪掉了。第二天清晨六点坐在床上发正念时,看到几个人正在把我这张床包装成棺材样,已经完成多半边了,我急忙发正念,把它们灭掉,那多半边棺材板立即消失了。我知道邪恶的旧势力是冲着我这颗心来的,它针对我这颗心,看着我这颗心弄我,伺机迫害我。

疑心生暗鬼。我开始小心谨慎看住自己这颗心,把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不给旧势力可乘之机。同时,也让我想起诉江后的第一天清晨打坐,就看到一个高大空旷的房间,一张大书桌一把椅子。我坐在椅子上,身后好象还站着几个人。桌前不远处站着一个小矮人,往我这边看。桌上杂乱放着好多纸张,桌上左角处放着一个大肚密封瓶子,瓶里旋转着白雾状的东西。我正往一张白纸的下半部签名“大法徒”。“徒”好象是繁体字,当我要写徒字底下的人字时,突然被几个高个男人强行收走,连带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我把笔重重放到桌上,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望着他们的背影大声说:“我是大法弟子。”他们没理我,也没回头。他们出去后,门就自动关上了。那扇门好大,从地面一直到屋顶。

想到这儿,我已明确意识到:我别无选择,真的别无选择了。师父说:“这个旧的势力在历史上安排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做了极其周密、细致的安排。它们为了它们安排的事情不出问题,在上一个地球时它们已经演习过一遍了。大家想想,它们能不执著吗?它们能放手它们要做的吗?可是呢,我们如果正念很足,又符合了宇宙的一个理,不管是旧宇宙、新宇宙都有这么一个理:一个生命的选择是他自己说了算,哪怕在历史上他许过什么愿,关键时刻还是他自己说了算。这里包括正反两方面,都是这样。”[3]我只有坚如磐石,义无反顾,坚定不移的信师信法,坚定不移的做师父弟子,走师父安排的正法修炼路。一切交给师父,听师父的话,正念正行,就做我应该做的。

于是,我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明确告诉旧势力:你们是被淘汰的生命。即使我没修好,你也不配来考验我。因为我有师父有大法管,我会按师父教导,在大法中归正、提高。我师父不承认的,我也不承认。即使历史上我许过愿,写过什么东西,作为一个生命,选择什么,关键时刻是我自己说了算。我现在一概不承认,宣布作废。我就在大法中修炼,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李洪志师父是我唯一真正的师父!我就在师父安排的神路上,一走到底,跟师父回家。生死由师父安排,去留是师父说了算。你想用死来吓唬我吗?我不怕,我豁出去了。我在大法中修炼二十多年了,我这个生命已经属于大法了。我就按照师父说的去做,正念正行,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请师尊为弟子做主。

这一整天我就反反复复不断在心里重复上面的话。第二天清晨打坐时,我看到我还是双盘腿在中间部份一排的最后插着柳枝的那个坟墓左边飘浮不动。突然一股神力把整个坟墓揭盖掀开到左边地上(完整,没损坏一点),露出一个空的坟坑,紧接着一切都被抹平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块平整干净的地面。旧势力为我准备的坟墓就这样消失了。

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师父给了我第三次生命。何止是第三次呢,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写到这儿,我忍不住痛哭流涕,强压住自己没有哭出声来。谢谢您,慈悲伟大的师尊!弟子一定做好,精進再精進,直到功成圆满,快跑奔到师父身边,跟师父回家。

三、师父为弟子做主

尽管如此,可旧势力还是不死心,或者是它们安排的机制还在起作用,非要一干到底不可。我的腿还在时时剧痛,也正如我学法、炼功、发正念出现的神迹一样,我在给明慧法会写稿,给明慧编辑部投稿,给师尊华诞、世界法轮大法日写贺词、贺信时,腿一点不疼,全身感觉非常舒适,都是在最佳状态下完成的。我知道是慈悲师父加持帮助,才会有这样神迹发生。可是一旦结束,做其它事时,又照疼不误,但已经没有开始时的强势,而且越来越弱。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还有些麻、酸,走路不象以前那么轻盈。

大约是前天清晨打坐时,我看到:在一个高大宽敞庄严的殿堂里,坐北朝南是一位身穿紫红袍(袍上图案看不清)头戴王冠的王者,身前是古代样式案几,右臂袍袖放在案几上。王的两侧是两排穿着长衫垂手站立的人,王的左侧那一排人的最后一个是身着古代出家人装束(古代和尚衣服)的我双盘腿结着印坐在地上。正对王者案几远些的大堂中央,有一人抱头匍匐跪在地上。整个布局宛如古代官员庭审时的那种场面。但要比那场面威严、肃穆、格局宏大、档次高。由于本人修炼层次太低,还在迷中,其中精深高玄的无限天机和奥妙内涵悟不到,更不敢乱悟。但有一点,我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想说,师尊在为弟子做主。

四、这样的玩笑开不得,也承受不起

按理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应该是逃过生死劫了,可并不尽然。每晚一到十一点半左右我就感觉到有个东西带着一股凉气从门而入(门关、锁都一样),進到我房间。其中有一次,我清清楚楚看到一个男的(没看清脸)打开被,直挺挺的躺到我床上。而且每到老头子(编者注:在北方,丈夫的俗称)去世时的那个时间,我的心脏就难受得让我从熟睡中醒来。

有一天清晨,我在床上打坐,突然一条长的白被从我头前滑过。那是往我头上扔没扔准,落到我左前方的床上。我认出这条白被是老头子生前最喜欢的被,火化时一块烧了。这时我才知道来干扰我的是老头子,那个躺在我床上的男人也是他。

我很奇怪,在他活着的时候,我们各在各屋十多年,从未干扰过我,怎么死后竟这样?其后没几天,我炼动功,清清楚楚的看见我的左前方,顺着我的床停放着一个白楂木棺材。直到这时,我才明白老头子这么频繁的来干扰我,原来是想叫我和他一块走。第三天,又让我看见半放在坑里的一个很漂亮棺材上放着一些装饰品。

为什么会这样?我问自己。顷刻间,脑中闪出一句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句话让我猛然想起在我和他谈恋爱的某一天,他仰躺在公园一条长椅上,我坐在他旁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海阔天空的漫谈,忘记是什么话头让我想起《三国演义》中刘关张的桃园三结义,便笑着拍打着他的身体,开玩笑的说了上面的话。没想到这句话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或者说就是旧势力安排的)利用老头子来兑现这句话。

我赶紧发正念,并对老头子说:我说的那句话是玩笑话,我现在正式宣布作废!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的生命是属于大法的!属于师父的!我和你世缘已了,你赶快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吧。不要被旧势力利用来干扰我,你再要干扰我,我就不客气了。我不能让你毁了我的修炼,那你的罪可大去了!正神都不会放过你!何况我还有师父在管我,保护我。快走吧,不要再来了。待我修成圆满后,你会跟着受益去个好地方。听明白了吧?!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从那以后,它再没来。

结语

师尊说:“人和神的区别,就差在这儿。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4]

这次生死劫,让我深刻认识到:生死关头,真是人神一念是关键啊。人念,人的状态,其结果必然回到人的生老病死上;神念,神的状态,那一定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继续扬起驶向彼岸的生命风帆,展现出生命永远的辉煌。人神一念,时时、处处、事事都体现在检验、考验过程中。当我歪着身子拿起大法书时,那钻心刺骨的剧痛,是放弃还是继续;当我勉强站起想炼功时,那剜心彻骨的剧痛,是放弃还是继续;当我挣扎着慢慢坐起要发正念时,那种让你撕心裂肺的剧痛,甚至恶心、头晕坐不稳时,是放弃还是继续;当这种剧痛持续着日复一日的频频出现,用这种方式来消磨、耗损、摧毁我的意志时,是坚持还是放弃;是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还是举身投進所谓现代医疗科技中,来寻求暂短解脱痛苦的片刻安逸,结果真的是天壤之别啊!

这次铭心刻骨的闯关经历也让我再一次见证了师尊的伟大。师尊无所不能,大法威力无边。有师父真幸福!能做师父的弟子是何等荣幸,何等福份!我一定要格外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殊圣机缘!在最后有限的宝贵时间内遵从师尊的教诲,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最高法理严格要求自己,修好自己,多救人。兑现誓约,完成使命,满载众生跟师父回到真正的家。

在我完成此稿,准备发给明慧编辑部时,我在打坐中看到:另外空间我的左脚面白净光滑,上面什么都没有了。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本人层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出。合十。

作者说明:本文天目所看的场景是我所在层次中看到的,超出这个层次,就不一定是这样了。请同修以法为师。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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