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走过“病业”魔难的经历

更新: 2019年05月19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刚开始修炼,师父就给我打开了天目,我就觉的这个功一日万丈的往上蹿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无论邪党怎么迫害,无论形势多么险峻,都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

自从修了法轮大法,我从心里感到无比的荣幸。我今年快七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象五十多岁,在同事、亲友和同修们的一片羡慕声中,我坚修着大法,过着悠闲而安稳的日子。哪晓得,一只无形的黑手已经悄悄地伸進了我的五脏六腑。

从二零一六年开始,我出现呕吐和心律不齐的怪现象,严重的时候出现胸闷气短和内脏剧烈的疼痛。我就强忍着,该上班上班,该下乡下乡,家里的活该怎么干怎么干,心想:绝不能倒下去给大法弟子丢人。所以也一直瞒着妻子和家里人。可是这个问题愈演愈烈,有时疼的我跪下去屁股撅起来顶压着胸部。就是这样,也没有想一想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魔难。一直认为是师父在给我消业。

二零一七年一月三日凌晨两点左右,我突然大口大口的吐血。我想:“好啊!师父在给我换血呢!”真的,我不但没有害怕,而且还有点愉悦的感觉。停了大约有一刻钟左右,我又跑到马桶前,大量的血从口里又涌了出来,哗哗的往外倾泻。我感觉到还夹杂着一些血块子,吐了足足有半马桶。我心想:胃里哪来的这么多血呢?我有意识的把血冲洗掉之后,后来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了,发现自己直挺挺的平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发现身上地板上马桶里和边缘上,到处都是血渍,我被惊得目瞪口呆:“怎么这么多血?!”那时我的意识还非常的清楚:赶快擦洗掉,不能让家人发现,发现会把他们吓坏的。我慢慢的爬起来,迅速的把有血的地方全部擦干净。随后就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再一次醒来时,是在妻子的哭叫声中睁开了眼睛。“我没事,没事的!”我安慰着妻子。这时女儿和女婿也被惊醒了,他们焦急的给医院打着电话要救护车。我大声而严厉的说:“我没事!叫救护车干什么呀?”说完,刚立起来,我就再一次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医生已经来到我的面前,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我架到了救护车里。在路上我心存一念:让他们什么也查不出来。在急救室里,医生们动用了好多仪器,忙活了好一阵子,只是测出了我的心律有些慌和心律不齐,血压特别低:高压60多点,低压35左右。他们都非常的纳闷:血都跑哪儿去了?他们又开始挤压我的肚子和胸部,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的的确确是不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一直在保护着我,替我承受了那痛苦的一切。他们给我输了几瓶生理盐水,到第三天就让我出院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吐过血。但好象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完结,不知怎的,自吐血之后,我吃什么吐什么,喝点水也得吐出来,这一吐就吐了九个多月的时间。要是常人,有九条命也早完了。可我还好好的活着,并且还照常工作。就是瘦了很多很多,由过去的一百六十来斤,降到当时的一百二十来斤。

妻子见我消瘦的太厉害,曾几次催我去医院检查,我都说:“有钱难买老来瘦。”搪塞过去了。但这一次,妻子动用了所有的亲戚朋友来说服我:你一定有毛病,不然的话怎么瘦的这么厉害?你说没病,那还怕检查吗?我说:“那好吧,如果我的体重要降到一百二十斤以下,由你们安排。”话一出口,我觉的又上了旧势力的当了。结果第二天体重一下子就降到了不足一百一十八斤。第三天我就不敢称体重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跟她们去了医院。但去医院之前,我对她们提出了几点要求:无论查出什么毛病来我也不住院,不吃药,不吃补品。

结果到医院做了个胃镜,一下子查出有五处溃疡。医生说:贲门附近有一块溃疡非常厉害,如果不及时的治疗,就会导致胃穿孔或胃癌,需要住院治疗。我说不可能。但胃镜照片上摆着呢。这次虽然没住院,但妻子买了好多治胃病的药,非让我吃不可。我坚决拒绝。妻子又哭又闹,还说了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我气愤而强硬的说:“这都是我造的业!不允许你说大法不好!”

身体的这个状况虽然硬挺着,但总觉的有些不对劲呀,这吐的也太邪乎了,这个东西也太纠缠太顽固了!这一吐吐了将近一年了,要不是我有问题,怎么会拖这么长时间?我意识到该清醒的找一找自己的问题了。

同修们看到我成了这个样子,都非常的着急。有的帮助我发正念,有的帮助我找执着,有的和我一起学法炼功,为了尽快的使我好转起来。过去我没有参加过小组学法,我一下子找了三个小组,白天晚上一次不落的和同修们一起学法。

我向内找,找到自己因为给明慧网、正见网、大纪元、看中国等网站写了一些文章和诗歌,认为自己的文笔好,要名的心和显示心都很强。这些个找出来都不要,坚决的去掉。又找到:因为我在机关工作,利用自己的权力走后门给亲朋好友、给同修们、给下属办了不少事,他们都非常尊重我,感谢我,所以经常吹捧我、抬举我,自己也觉的自己路子宽,有能力,比别人强,有一种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心,现在找到了,那就坚决去掉。还有什么妒嫉心,怨恨心,贪财的心,还有什么疑心和不让别人说的心等等,只要同修给我指出来或者是自己找出来,我就毫不犹豫的去掉。

又是好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症状仍然不见好转,现在我真的有些慌神了,怎么办呢?都瘦成这样子了,真给大法弟子丢人哪!真是越着急越不见好。可知道欲速而不达呀!着急的心也是很强烈的执着呀!

我开始忐忑不安的求师父,跪下来给师父叩头,当时也不敢看师父,只是默默的给师父说:“师父,救救弟子吧,弟子实在是挺不住了。”

后来有的同修问我是不是有不敬师不敬法的问题。“没有啊,我天天要给师父磕头的。”但是仔细一想:“哎呀!不得了,有盗法的问题呀!我有时在讲真相的时候,好引用师父的话,但从来不说是师父说的。”我羞愧地给师父磕头认错。还有遛弯时听法,或者是学法时走神儿,这些都是不敬师不敬法的问题呀!知道错了就得改呀。

还有同修跟我说:“你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吧,救人是当务之急,对放下执着也是非常有效的!”那好吧,我抽时间出去劝退讲真相。

就是这样,我还是吃了就吐,又拖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真的有些六神无主了,旧势力真的是来要我命的。我的意志已被消磨得所剩无几了,情绪异常的低落,状态非常的不好:难道我这一劫逃不过去了?

在一次学法小组会上,我无可奈何的说什么:“多学法,发正念,找执着,讲真相,求师父,这些我都做了,可都没起什么作用,看起来我是够呛了!”一位同修非常严厉的对我说:“你怎么知道没起作用?要不起作用,你早就没命了!”“你呀,修的也不怎么样,你什么执着都有,就是没正念!”

过去谁敢这样说我呀!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是呀,我的正念跑哪去了呢?我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吗?我这不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吗?是自己做的不好,怎么能怨天尤人呢?我做那些事的目地是什么呢?是为了修炼和证实法吗?我的一思一念是站在法上了吗?我这都是有为之心和有求之心哪!越求越不行,求什么没什么,怕什么来什么!有为而不为,无为而自制呀!

从此以后,自己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都用法来衡量。在发正念之前,首先正心和净心,坐下来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李洪志师父的亲传弟子,我是主佛选定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的一切都是我师父给予的,所以我的一切都归我的师父安排与管理,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认。”我对旧势力说:“我的生命是我师父给予的,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来要我的命。我的肉身是我的法器,是我来证实法的,我不会给你们的!”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旧势力一看没辙了,就气急败坏的说用汽车撞死我。我说你办不到!

不久,我遇上了两次车祸。最危险的一次,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学完法回家,正常的在人行道上骑着自行车往家走,走着走着,一辆汽车突然从快行道上拐了个九十度弯,把我撞了个四脚朝天。好险啊!如果我再快一秒钟,那辆车正好把我轧过去。这可把司机吓坏了,赶快过来要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说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接着说:“小伙子,咱俩有缘。我不但不会讹你,还给你带来了福音。”我就把“三退”保平安的真相讲给了他,他爽快的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第二次也是有惊无险,我也给肇事者讲了真相,救了她。我从心里感谢师父的良苦用心和精心保护。

旧势力还不甘心它们的失败,在零八年五月二日晚上,它们操控着我的妻子再一次给我发难,来势汹汹,她抡着菜刀使劲的剁菜板。我没有动心,一声不吭,先铲除她背后的黑手烂鬼。对她人的一面,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怜悯:她是真心的想让我好起来的。这么多年,她不断的帮助我消业,帮助我提高心性,我能够修成,也有她的一份功劳,我真得谢谢她,好好的谢谢她。我最后坦诚的跟她说:“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我是炼功之人,我有师父在管。请相信我,不久就会好起来的,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知道,还有我没去掉的执着在作怪。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清楚楚的梦:我只身一人到了一个饭馆,问餐厅在哪儿,有个人说在房顶上。“有上去的道吗?”“没有!”但是我非常执著的四处乱找。欣喜地发现有上去的台阶。到了上边,看见有几个人闷着头吃饭。有个人问我吃点什么,我说来个“杂拌”吧!(杂拌就是把煮熟的动物内脏各切一部份乱拌在一起,这在我地属于一道凉拌菜)说完后我就醒了。

“杂拌――咋办?”我突然悟到:你这么认吃、这么执着,你说“咋办”吧?师父在点化我呢!是呀,在单位里经常有人请我吃饭;每次下乡都大吃大喝,白吃白喝;自己嘴馋的不行,什么爱吃鱼头泡饼,爱吃驴肉火烧,爱吃牛肉罩饼,爱吃鱼和动物的内脏等等。执著的不行,明知道不对,就是改不了!

师父再一次棒喝我,我向师父保证今后决不再挑食了!什么执着我也不要,我要跟着师父回家!谁知道就这么一念,从五月四日开始,我突然间就不吐了,一点儿都不吐了。两个来月的时间,体重就增加了十多斤,由原来的不足一百二十斤,一下子升到了一百三十多斤;脸色红扑扑的,皱纹也少了,头发又乌黑发亮了,显得更年轻了。现在我的体重还在恢复当中。

这一次闯关,足足用了一年半多的时间。要不是师尊的慈悲保护,要不是同修的无私帮助,要不是能够彻底的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要不是放下那些个执着,我早就没有现在了。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