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开始真修了

更新: 2019年10月19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八日】我今年六十七岁,是一九九九年四月得法的,刚得法三个月迫害就开始了。一路走来,跌跌撞撞,摔跟头、走弯路,跟头把式的。但不管我怎么不争气,师父都没有放弃我。没有师父的一路看护和鼓励,我走不到今天。

得法前,我是一个名利情欲特别重的人。师父说:“在常人社会中为了名、利,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体已经搞的相当不象样了”[1]。我就是这样的人,在人世的迷茫中苦苦挣扎,无知中造了很多的业。

在家庭中,我对公婆怀着多年的怨恨,认为他们对自己不公,三天两头吵闹不休,冤冤相报,没完没了,结果把自己搞的一身的病。一九九五年,我开始头痛。每天都痛,从后脑勺痛到头顶,从前额痛到鼻子眼睛,睡不能睡,吃不能吃。打针吃药不管用,关符(当地的一种类似祝由科贴符的办法)也不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躺在床上,睡着一会儿就缓过来一点。如果睡不好,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当时也没钱,不敢上大医院,就这么拖着。

一九九九年四月,法轮大法传到了我们村,村里共有七人喜得大法,我是其中之一。修炼后我的身体好了,跟婆婆的关系也改善了。特别感激师父和大法。

正当我准备好好修炼的时候,邪恶七二零迫害就开始了。邪党抓人、抄家,象疯狗一样。在巨大的压力下,其他人不炼了,我也随波逐流,就这样痛失了修炼的机缘,又成了常人。

二零零三年,我的病情加重了。有一次找赤脚医生看,他给我打了两天针,结果右眼失明了,而且剧痛难忍。没办法,只能打止痛针。第一针能管一个月,第二针能管二十天,第三针就只能管半个月,第四针就只能管十天了……右眼已经没救了,为了保住左眼,赶紧去医院做了左眼保留手术。

苦日子挨到二零零六年,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让我悟到师父一直没有放弃我。那年四月下旬,我到市医院检查眼睛,医生说我的青光眼很严重,必须把右眼摘掉。我不同意,医生说即便不摘掉,也要做个保留手术。我被安排在周五做手术。我尽管不愿意,也只能在无奈中认了。周四的晚上,我忽然想起了师父,心里说,师父啊,明天要做手术了,我这么痛怎么做呀?就这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我被推上手术台,医生一看,机器坏了,就换了部机器,结果机器又坏了。我心中就明白了,师父不让我做手术。医生也说,看来今天做不了了。明天五一放假,那就节后来做吧。就这样,我回家了。

就在我回家等再次做手术的这几天里,一个昔日同修来看我。她就是同村的领我入门的同修B,她早已走回来修炼了,还帮我请到了宝书《转法轮》。就这样我幸运的走回大法中来了。从此我天天学法炼功,头痛止住了,医院也不去了。不久师父就帮我消业,两腿剧痛,下不了床。我知道自己的业力太大,师父为我承受了很多很多,我只承受了一点点。但就这么一点点都特别难受,吃饭的时候要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挪到床边,扶着椅子才能勉强坐到饭桌边。我三天没出门,在床上看了三天书。神奇的是,看书三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不久,同修B来找我,说师父要求我们做好三件事,不能光在家学法炼功,要走出去救人。我说我的右眼睛看不见,不方便,我也不会救啊。她说,你配合我,我发资料,你帮我提着装资料的袋子,发正念就行了。我说好,我俩就配合做了起来。就这样,我开始了救人的行动。

那时我们这个镇就只有我们俩走出来救人的大法弟子。我们又住在村子屋场的中间,每天出入都有很多人盯着,干扰很大,我们就在晚上发,走几里路到外村去发,风雨无阻。每天走几十里路,发好几个村子。天黑了出去,后半夜才回到家。我们默默的做着,从不觉的苦,这一做就是六年。

师父说:“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1]在我们平稳的做了六年之后,遇到一个大关,我没过去,再次离开了大法。

那是二零一二年黄历七月,我和同修B照例去发资料,贴不干胶。当同修B正在一个电杆上贴不干胶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村长举报。警察很快赶到,绑架了同修B(据说村长因此得了五千元奖金)。当时我一下就懵了,情急之中,把手里的一袋资料放進草丛里走脱了。谁知被当地不明真相的村民捡去举报了。那时我怕心全上来了,当晚回家把所有的大法资料藏起来,连夜到城里小儿子家去了。去了也不敢住他家,就到处租房子住。

家里这边,第二天警察就来我和同修B两家抄家。看我没在家,警察天天找我丈夫要人。丈夫胆小,被吓的两腿发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惶惶不可终日。当时家里有两个年幼的孙子,警察每来一次,孙子都被吓的哇哇大哭。

我大姐家和我家只有三里地,也受到警察骚扰。他们在我大姐家附近蹲坑,天天守着。我大姐夫家曾因富农的成份被共产党迫害多年,被整怕了,全家都非常害怕。我大姐就逼着我丈夫把我的大法书找出来全部烧了,又托关系帮我做了两年取保候审。

同修B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家人也托关系帮她做了五年取保候审。同修B回家后对我积怨很深,我也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家人死死看着我,从此不许我炼功,不许我出门。那时我真是陷入了绝境,当时也不懂这一切都是旧势力的安排,不懂的要否定它,就只能在无可奈何中再次成为常人。

不久,我的病业都上来了,头痛、腿痛,只好到处求医问药。有一天遇到了另一镇上的同修C,她知道了我当时的情况后,就说:“你大法弟子吃什么药啊?师父帮你清理身体,你还往身体里装那些黑东西!”同修的话给我当头一棒,我清醒了。师父从来就没放弃过我这不争气的弟子,一次次的把我拉回来,而我却遇到关难就把师父忘了,真是羞愧啊。

我回家对丈夫说:我修大法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又是一身的病,又花钱又受苦的,我要修炼。于是我第三次走回大法中修炼。这次我记住一点,从今以后无论如何也不离开大法了,这颗心坚如磐石,谁也动摇不了。

二零一五年,我和丈夫离开家乡,到南方城市帮儿子带孙子。我每天做家务之余就是学法炼功,可是谁都不认识,完全成了个人修炼了。我心里很苦,经常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给我找个同修吧。有两次丈夫接到别人递给他的真相资料,回家交给我。我惊喜之余,埋怨他没把人家叫住,让我认识个同修多好。

二零一六年正月的一天,我在公园里散步,一个老年妇女对我说:你就诚念法轮大法好,对身体很好的。我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说:同修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俩高兴极了。

感谢师父帮我找到了同修D,我俩从此每周见面,一起出门去讲真相救人。我很长时间都是独修状态,都不怎么会面对面讲真相,一天下来,有时劝退一个,有时没有;一周下来也就一个两个的。

二零一七年,同修D又找到一个会上明慧网的同修A,我们三个组成了学法小组。同修A把《明慧周刊》的语音版下载下来给我装到播放器上,这样我可以随时听。自从参加了集体学法和开始听《明慧周刊》,我才知道自己差的太远了,都不配当大法弟子。后来同修A又帮我把所有师父经文的电子版配齐,至此,我才真正开始了真正的修炼,抓紧最后的时间精進,做到精進实修。

现在我每天看二十页、背一页《转法轮》,在此基础上有时间就看各地讲法,做家务的时候就听空中明慧,让大法有关的内容填满每天的时间,不去想常人的事,想的就是怎样修好自己、怎样救人。现在我几乎每天出门去讲真相,也逐渐突破家乡口音的障碍。劝退的人数也从每周一两个到七八个。

我知道我修的还很差,但我会努力精進。不管今后的路还有多长,我一定会坚修大法到底,跟师父回家。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把我一次次从迷失中找回来,让我终于走正了修炼的路。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以报师恩。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同修。我没有文化,修的也不好,如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