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恩师 泪盈眼

更新: 2018年12月30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三十日】走入大法修炼已近三年,我在大法中重生,我对师父、对大法无限感恩。

今年七月二十日晚上,沐浴后,我双盘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宝书《转法轮》,翻开有师父照片的一页,静静的凝望着慈祥的师父。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看着我从未见过面的师父……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眼噙满了泪花,那一刻我的思想空空的,没有丝毫妄念。

师父始终对我微笑着,我为什么会流泪呢?妻子(同修)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你明白的那一面起作用了。”

是啊,这泪花充满了感恩、愧疚和慈悲。师父不仅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还使我的世界观变得高尚。

一、危难中师父再次保护我,我流的是感恩的泪。

七月二十日下午,我决定独自做点证实法的事—贴真相贴。走進车库,准备骑车下乡。刚拿起头盔准备戴上,意外的看到头盔内部有三道大大的裂缝。刹那间,今年五月份我骑车下山摔倒的一幕呈现在我的眼前。

当时,我感觉到车速过快,就双手点了一下刹车,发现车身开始抖动,两手刹车就越来越紧,车身抖动、左右摆动越来越厉害,车子马上就要失控了,我赶快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没喊完,连人带车摔倒了,从马路的右侧摔到了马路左侧。

我坐起来后,还在想:“我摔倒了,我这是从哪里到哪里去?”几十秒后终于想起来了:“噢,我这是从老家回城里。”当我睁开眼时,发现戴着的眼镜已经摔下来,躺在距我两米远的地上,眼镜的一条腿已经摔掉。拿起眼镜框一看,有一个眼镜片不见了。几天后,有时还能感到头一阵阵疼。那时我对妻子说:“师父又救了我一命,师父真的时时都在看护着弟子。”话虽然这样说,但当时内心没有太大的触动。

现在,看到这摔坏的头盔,鼻子一酸,感恩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真的是师父的法身保护了我!

师父说:“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象这类事情,都是来取命的,可是不会遇到危险。”[1]此刻我切切实实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师恩浩荡!

我为治病救命而走入大法修炼,再没打过一支针、吃过半片药。正常上班,工作量和别人一样多,而且我现在能吃能睡,体力也很好,跟得病前没什么两样。骑自行车一上午能骑行八十多公里,也不觉得很累。能有今天这个状态,我打心底里感谢师父救命之恩,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师父为我承受了很多、很多。

师父不仅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且让我的世界观也彻底的发生了颠覆性的转变,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者,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时时事事都能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正法的尾声能走入这万古难遇高德大法,我太幸运了!

二、愧疚的泪

明白真相后,知道以前误解了大法和大法弟子,我流的是愧疚的泪。

妻子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那时我很支持她修炼,因为自她修炼后,再也听不到她说这疼那疼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电视、报纸的污蔑宣传,单位里大会小会的抹黑宣讲,加上人人表态过关,一时间邪恶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文革”再现的气息。压力不但压向大法弟子,也压向了他们的家人。层层领导命令我们(修炼大法的家属)看好炼法轮功的亲人,不准他们“到处乱跑”。昨天还被颂扬的大法徒,仅因为上面的一道命令,瞬间变成了人们眼中的异类,周围的人们唯恐躲之不及。

有一天,妻子与几个大法学员到乡镇党委,看望一个被关押的同修和她未满周岁的孩子,给孩子送点吃的(事后得知),结果被当地派出所给关押了。通知我去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就对妻子骂上了,妻子回家后还对其拳打脚踢施以暴力,但暴力并没能制止妻子修炼大法。中共官员一次次“下次不找了”的承诺我也相信了,但每遇敏感日,“承诺”都变成了谎言。每次我也都被牵扯到,就连过年我也要接到她单位的领导电话,让我看紧她。

二零一五年单位集体体检时,我被查出了让我难以接受的结果:肝部有两公分大小的阴影。那一刻我万念俱灰,泣不成声,真是问天天不语,叫地地不应。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一向生龙活虎、爱说爱笑的我为什么会遭此横祸?怨恨妻子的心到了极点。

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接受了妻子建议——走入大法修炼。我开始看《转法轮》,发现这是教人做好人的书呀!没有与中共作对!看完一遍,我还想看。于是又看了一遍,后来就放不下了,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书过程中不打盹、心里越来越平静。一有时间捧起来就看,再后来就看师父的其他讲法。也参加学法小组一起学法,看到同修背《转法轮》我也背,现在正在背第二遍。《明慧周刊》必看,几乎天天上明慧网看交流文章,也尝试着写修炼体会,投稿明慧网与同修分享。凡是师父让做的我都尽力去做,把自己溶入到大法修炼中。

前段时间,妻子问:“你走入大法时间不短了,你现在为什么还留在大法中?”我说:“刚开始纯是抱着治病的想法,现在仍有部份这样的想法,但是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想跟着师父返本归真,我已经相信修炼真能返本归真了。”

随着修炼的深入,我已经能理解妻子以前的一言一行了,我深为自己以前的无知和怕心,给她带来的伤害而自责。她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坚持不花钱买假论文为晋升职称没有错;给学生讲真相做“三退”没有错,被停课,错不在她;面对诱惑、威胁、恫吓,坚修大法不动摇没有错,因为那是她的信仰,不是执意要和谁作对。仔细想想妻子十几年来不随波逐流,坚守不花钱买假论文、假论著,影响她晋升职称,每月少拿一千多元工资(我曾经要给她买都被她拒绝),她做到了“真”;讲真相让更多人得救,做到了“善”;被停课,对有关领导做到无怨无恨,那不是做到了大“忍”吗?

这十几年来她顶着舆论的压力、媒体的诽谤、不明真相的世人的白眼、政府有关人员的骚扰、单位领导的不公对待,甚至回到家里还要遭到自己丈夫的嘲笑、讽刺、挖苦,甚至辱骂和暴力,她的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这十几年的修炼路能够见证。

中国大陆又有多少个像我妻子一样的大法弟子,经受了和她一样的遭遇?又有多少位大法弟子遭受了比她更严重的迫害(电击、打毒针、性侵、活摘器官,以前我都不信中共会干出这些事)?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像我一样被蒙蔽了双眼的家人,在无知的伤害着修炼的亲人呢?每想到这些,我深深感到愧对妻子,愧对千千万万像妻子一样的大法弟子。

如果不是因缘走入修炼,我今天一定还会在浊世中为了名利争来斗去,不明真相,怨恨妻子,误解大法弟子。我真的谢谢师父慈悲,大法救度!

三、慈悲的泪

看到当今世上,还有许多受邪党蒙蔽、淫威、蛊惑,不明、不敢明、不愿明真相的众生,依然为追逐名、利、情乐此不疲。他们就像被封闭在一个密闭的容器中,为了蝇头小利而乐而忧,全然不顾他们千年轮回的目地。我流下了慈悲的泪。

我也是五十几岁的人了,如果不是天大机缘走入修炼,如果没有看到、听到邪党外的第二种声音,也不会引起我的思考。

静下来想想,邪党自建政以来,对大陆的中国人都做了什么?

1、用谎言愚弄人民

“实现共产主义”这个美丽的谎言,现在已经成了笑话;说“自己是抗日的中流砥柱”是假的。抗日战争结束,国民党军队损失惨重,邪党军队却是几何倍数增长壮大。宣扬的“烧炭英雄张思德”却是不折不扣的“鸦片英雄”,塑造的“刘胡兰”、“白毛女”、“杨子荣”都是假的,我们在小学课本学的“周扒皮”、“刘文彩”、“黄世仁”的“事迹”也是被抹黑的。小学课本里说,周扒皮为了让他的长工早起干活,自己钻到鸡窝学公鸡打鸣,现在想想不荒唐吗?可那时我们就相信了,从而在心里埋下了对地主无比仇恨的种子。连千古圣人孔子都被称为“孔老二”,它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呢;说政府官员是“人民公仆”,而公仆们却要人民供给他们“特供食品”、“特供药品”、“特供水”,甚至是“特供空气”。

2、用暴力恫吓人民

“土改”整死了多少农民精英,“工商改造”逼死了多少工人精英,“文革”又有多少文化精英成为冤魂,“六四”使多少爱国学子早早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从九九年至今迫害死了多少大法徒?谁能想到这一笔笔的血债,却是“党妈”的杰作。而每一次的迫害却总能瞒天过海,找出堂而皇之的理由:不是被少数别有用心的人操纵,就是被反华势力利用。说它耍流氓一点也不为过。

3、将资产重组到他们的名下

“土改”把地主的土地划为共有,“工商改造”把资本家的资本霸为共有,一夜之间,私有财产变成了共有。然后把人划分三六九等:贫农、中农、地主;农村户口、城市户口。根据划分的成份進行不同的工作分工,有不同的待遇,对资产進行从新分配。八十年代通过“叫行”,把集体、国有资产又变成了私人财产,進行了再次资产重组。现在看看哪个红二代、红三代不是腰缠亿贯,他们谁人没有绿卡,哪个没有海外资产?他们攫取了全国总财富的多少?

4、人心不古,生存环境恶劣

看看如今大陆的生存环境:空气、水被污染;水果、蔬菜、粮食农药残留超标;毒大米、毒奶粉、地沟油、假疫苗案此起彼伏;在“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算好猫”、“闷声发大财”导引下,人们为了名、利争夺,已没有了做人的道德底线。整个社会已進入了“我害人人,人人害我的互害时代”。

我庆幸走入修炼。师父把亿万大法弟子从地狱捞起,洗净满身业力,为我们承受生生世世罪业,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返本归真。我庆幸我有师父管,可那些不明真相、不听真相、不想明真相的世人怎么办啊!

夜深了,我的双眼依旧泪花盈盈。

弟子遥拜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