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生死 原山海关飞机场军官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原山海关飞机场军官韦丹权,为人真诚善良,口碑甚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韦丹权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在部队及山海关、秦皇岛、唐山荷花坑劳教所、保定劳教所、唐山冀东监狱等地遭受这些中共邪党部门的残酷迫害,遭暴力毒打无数,几经生死折磨,身体出现心脏病、胸膜炎、肺结核等多种疾病。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立案登记制”后,韦丹权二零一五年六月依法申请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要求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江泽民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下令成立了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专职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密令“610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法轮功学员实行 “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群体灭绝迫害,使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受到了各种各样的疯狂迫害。

下面是韦丹权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强制调离看管、强制复员

一九九九年六月底,我因写了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变化及自己的道德标准的提升,知道怎样在现实社会中去做好人的一篇文章在网上发表,没想到七月二号就在部队中对我隔离审查,七天后放我回家,又在二天后把我送到邢台某机场重点看管,名义是“协助工作”,实质是“调离看管”。

七月二十日,一上班原部队首长一行人找到我,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当我明确告诉他们还修炼,他们当场宣布开除我党籍,然后把我关入禁闭,在一个低矮的房间里,外边有八个人看守,外加一个警卫排。共十五天,天气特别热,我穿背心裤头,隐私部位都烂了,一开始连厕所都不让我去,让在屋里解决,我抗争,才让去的。

十五天后,把我从禁闭室放出来,送到里边另一间大房子里,八个人与我同吃同住看管着我,外边还有一个警卫排,一直到八月下旬。出来后也一直处在看管之中,到了十二月份才让我回到山海关,没多长时间,就让我转业或复员(我是军官)。

二零零零年中国新年,我回老家过年,正月十四部队连拍了两次电报催我回队,正月十五派人到我家找我,刚好我回山海关,我父母看到惊恐万分。回部队后,就把我给控制起来了,找了几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管着我直到五一,并强制让我复员。

七月二十日开始,一连几天的晚上纠察队在我家附近蹲坑看着我,后来才知道,那几天只要我一出门就抓我。事前我所在部队一个副参谋长到我家告诉我不要外出。九月底,部队强行把我送到地方,办完所有复转手续。

二、被迫害成严重的肺结核

二零零零年底我去北京天安门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抓,被打,后被关押到北京平谷看守所,因绝食,遭到野蛮灌食。还有一次,戴上脚镣让在院内跑,后面跟着警察驱赶和踢打,其残忍行为,连给灌食的护士都流下了不忍的眼泪。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从山海关角山被绑架,被送到南关派出所,遭到疯狂毒打,两次昏死,他们用水把我浇醒 ,继续是施暴,后背的淤血四个月后才消,这一次他们非法关押我半年之久,期间被折磨得心跳达一百八十次/分钟,还不放人。直至被迫害成严重的肺结核,才放人,但我所居住的街道办事处继续监控我。

三、半夜砸门绑架、劳教 多次昏死

二零零三年六月六日半夜二点多钟,我家突然遭到山海关公安局、南关派出所围攻、砸门,并将门锁搞坏,当时整个楼道里的人全部被惊醒,他们竟然无耻的把扰民的责任推给我,并在我家围困了三天,因女儿出门上学,他们趁机破门而入再次非法将我绑架,几天后送到秦皇岛市第三看守所。然后又送到唐山劳教所又遭到了毒打和非人的折磨,我被折磨的心脏病多次发作,甚至一天多次昏死,而山海关公安局竟用钱送给劳教所,不让放我回去,直至肺结核再次发作才将奄奄一息的我送回家中。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我无端再次被绑架,期间又遭到毒打,后被非法关押到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没多久又被迫害肺结核发作,才让取保回家。取保期间被多次骚扰,他们想对我非法判刑,一次次酷刑折磨使我病情加重,大吐血,甚至昏死在法院。为达目的有一次还将我家属绑架。

四、又多次绑架、折磨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在外出回来的路上被秦皇岛市安全局绑架因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将我四肢捆绑在床上,并灌食和输液。直到四月底,身体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状态,又把我送到秦皇岛市第三医院,强行输液,后怕承担责任才放我回家。期间我被失踪了五十天,家里焦急万分,一直没有我的消息。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四日在我去绥中的路上再一次遭到秦皇岛市安全局绑架,他们给我戴上黑头套,送到一个宾馆里,被他们毒打连脚都肿了,后又把我送到秦皇岛市国保大队,遭到他们政委和大队长的严刑拷打,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毒打,杀绳、塞啤酒瓶子,昏死后就扔在地上,稍微有点意识后又用手捅我心口和肚子折磨我让我说出他们想要的口供。打完后,又让山海关西街派出所接回山海关,在西街派出所又一次遭到毒打。

后送进山海关看守所,期间西街派出所警察又来打我,杀绳、塞酒瓶子,直到我被折磨到昏死。看守所怕在他们的领地出事制止后才作罢。没几天把我送到保定劳教所,十八天后因被酷刑折磨的身体极度衰弱再次引发严重的肺结核,被家属接回家。山海关公安局竟不死心,又联合保定劳教所把我绑架到秦皇岛市传染病三院核实才作罢。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我再一次被绑架,没几天,又送到保定劳教所,开始劳教所看到我的身体状况不想接收,山海关公安局竟动用关系硬把我送进去,给了劳教所一些金钱,就是为了两会期间对我的严管。在劳教所,每天大队长亲自给我打饭,和他们吃的一样,并且每天供我水果和点心,中间有一次又把我送到保定传染病医院住了十天医院,怕我出现生命危险。

五、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山海关刑警队突然把我绑架,原因是要开奥运会了。不到两个月时间匆匆秘密判刑把我送到唐山监狱。在秘密开庭时,我问为什么我家人不到庭,审判长竟说不知道。在我发病昏死时,也不抢救,把我抬到靠椅上,直到中午,在我还没有完全清醒时法院、检察院人员匆匆念完伪证就结束了他们的非法庭审。后来我上诉,看守所领导对我说;韦丹权你说的有理有据,但是上边已经内定了。

七月二十二日到了监狱,我身体很差,他们把我送进医院,后来我又多次犯病,多次昏死。两次住进四支队医院,第二次。医院不想留我,想送我回家,可当地公安局一直不接收,一直到我出狱时,几个人架着我。

回来后,当地610又多次骚扰,甚至我回老家看望年迈的父母时,他们都联系老家的610经常查看我,山海关公安局还想把我户口迁过去,当地相关机构不同意作罢。期间他们多次非法搜查我家,私自闯进我家,抢夺我的电脑,照相机,卫星接收天线,手动缝纫机等物品,至今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