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七年冤狱折磨 监狱警察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家住吉林省镇赉县的四方坨子监狱警察、四十七岁的沈立新,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劳教迫害后,失去工作,后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再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公安局、四平市石岭子监狱、公主岭监狱等地遭受灌辣根、烟熏、拔头发、电棍电等酷刑折磨。

二零一六年四月八日,沈立新以滥用国家权力罪、诬陷罪、诽谤罪、侮辱罪、非法剥夺信仰自由罪、非法搜查、非法拘禁、侵害公民通讯自由罪、故意杀人罪、伤害罪、刑讯逼供罪、施用酷刑罪等十几项罪行,向最高检察院提交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诉讼状,要求最高检察院依法对江泽民立案侦查。

沈立新说:“我之所以控告江泽民,不是为我自己,因为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中的普通一例;我也不是为法轮功辩护,因为真理是无须辩护的,人类只能去追随真理,接近真理,同化真理。我只是希望你们(公检法人员)能抛开自己的身份和政治因素,冷静地、客观地、理智地思考一下法轮功被迫害的问题,为自己和中国人民负责;同时无条件释放所有法轮大法修炼者。”

以下是沈立新自述的控告事实和理由。

我叫沈立新,家住在吉林省镇赉县四方坨子。四方坨子监狱是吉林省最大的监狱。我从小就生长在那里,毕业后又进入了监狱警察系统,成为了一名监狱的警察。一九九五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当时,监狱管理非常不规范,为了奖金,打骂、体罚、虐待犯人的事情非常普遍,搂、贪、占成风。我作为一名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从来没有搂、贪、占过一分钱。当时,我是当地的义务辅导员,法轮功学员比学比修中,大家的心性普遍提高,也得到了单位领导的认可,主动给我们提供炼功场所。

一、遭非法劳教 妻子被四方坨子监狱长奸污

然而这样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到了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在向世人讲真相时,遭到了劳教迫害,在吉林省九台市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在劳教期间,每天被迫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晚上回来,还要被灌输恶党编造的针对法轮功的污蔑资料。当时,九台劳教所第四大队的教导员叫郑海令,以一副伪善的面孔欺骗了很多法理认识不清的法轮功学员。也有一部分法轮功学员正念很强,理智清醒,在邪悟的围着他讲的时候,把邪悟的人讲清醒了,纷纷声明从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恶警郑海令一看情况不好,又马上下令,谁也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当伪善不再起作用的时候,郑海令就撕下了伪装,亲自动手毒打法轮功学员。

当时,法轮功学员在非法劳教期间,很多都是超期关押。由于受到国际社会等方面的压力,在二零零一年末开始,有到期释放的法轮功学员了,但是条件非常苛刻,需要有当地单位的接收证明,还要有邪恶组织六一零办公室的证明等等。

我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为了让我能够回来,到处找人办手续,可是却没人肯出手续。我原工作单位是镇赉县四方坨子七监狱,需要监狱长出手续才能放人,但监狱长陈学文却以各种理由拒绝签字。在一次办公室没有外人的情况下,竟然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我的妻子陪睡觉,才肯签字。在这个禽兽的威胁下,我的妻子被其奸污了。多少年过去了,为了妻子的名誉,我一直不想提起此事。但是,看着这个道德败坏之人逍遥法外,我今天把它写出来,让这些不配做人的中共禽兽官员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于二零零二年一月从劳教所回来,失去了工作,生活没有了经济来源,我找了当时镇赉监狱的各个领导,却没有人管。而那些所谓的分局领导,派出所,公安局却三番五次的找我,逼我写转化材料。八月份,又要办洗脑班对我进行迫害,于是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再次被绑架,遭灌辣根、烟熏、拔头发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中共的恶警通过某些渠道找到了我的住所,联合了镇赉县四方坨子派出所、镇赉县公安局、白城市公安局、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局、吉林市昌邑区左家镇派出所等几十名恶警,冲入了我在左家镇的出租屋,当着我的孩子的面把我绑架了,把我屋里稍微值点钱的东西扫荡一空。恶警用绳子勒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几个恶警按住我,用脚踩住我的头,然后把我兜里的手机,一千多元现金抢走。当时价值九千多元的笔记本电脑抢走。在我流离失所期间,我的妻子失去了经济来源,被迫离开了家乡,远赴山东打工,听说了消息赶回来时,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连一件稍微好一点的衣服都没看到。

当天下午,我被绑架到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恶警把我绑在椅子上,把我的手过肩反背铐上,然后,一名恶警用毛巾兜住我的头,让我的头不能动,然后用矿泉水瓶往我的鼻子里灌辣根(辣根,又叫青芥菜,调料的一种,非常辛辣)。不断的灌,当憋不住气的时候,就随着呼吸吸进肺里。每当吸进肺里的时候,人的整个肺都象炸开了一样,头部也会有爆炸的感觉,鼻涕眼泪不断,咳嗽不止。每当鼻涕太多,影响了其灌辣根的时候,恶警就用很脏的拖布在我的脸上擦,一直折磨到天黑的时候,才被送进看守所。

第二天,又被恶警送往镇赉县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已经天黑了,次日早上,又被带到公安局进行迫害。参与迫害的有镇赉县公安局,白城市公安局。恶警分成两班倒,白天镇赉县公安局恶警来迫害,晚上白城市公安局恶警来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

当时镇赉县公安局的恶警头子叫沈军,现镇赉县国保大队的大队长,每天用尽各种手段对我进行迫害:有时用烟熏,同时点燃两根香烟,放在我的鼻孔下,让我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大脑出现缺氧眩晕状态;或者拔头发,掐住一小绺头发使劲拔;有时用皮鞋的鞋跟踢大腿,小腿的各个部分,当我被送回看守所时,两个腿从上到下都是青的。当我不肯配合其时,一恶警就把一杯刚刚沏好的热茶从我的头顶倒下,然后用茶杯盖狠狠地敲我的头部。就这样,恶警在公安局连续迫害了我三天三夜才把我又送回了看守所。

三、非法判刑七年 在监狱遭关禁闭、电棍电等酷刑

在镇赉县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七个月,又以所谓的“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罪名非法判了我七年。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被送进四平市石岭子监狱迫害。进入石岭子监狱不久,就被送进了“教育监区”。所谓“教育监区”,还有个名字叫“攻坚办”,就是专门针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转化的地方,是黑窝中的黑窝。每天六点起床,开始坐小板凳,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除了吃饭,上厕所,剩下的时间都要强迫灌输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两到三个刑事犯人进行看管,走一步跟一步,每天写报告记录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包括每天上几趟厕所等等。隔三差五的就把法轮功学员单独叫到办公室,每个法轮功学员从办公室回来都是满身的伤。

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是长春某大学的教授,叫吴宜凤,是国家桥梁建筑方面的专家,非常好的一个人,回来后,整个后背是被电棍烧出的水泡和焦肉。有一天,恶警把我叫进了办公室,先是给我讲一些颠倒是非、污蔑大法的话,然后叫我写“五书”(即揭批书、认罪书、悔过书、转化书、保证书)。由于我不肯配合写这些东西,恶警就把我扒光了上衣按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头,然后用超高压的电棍对我进行不停歇地电击,直到恶警下班了,我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焦痕。

被关押在“教育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在承受着肉体的迫害和精神的摧残。一个通化的法轮功学员,叫王殿仁,进入“教育监区”第三天,被叫到了“办公室”,大概经历了六个多小时的迫害,然后直接被送进了禁闭室进行迫害。还安排了两个刑事犯跟随到禁闭室进行迫害。四天后,跟随的刑事犯回来了,说是王殿仁住院了。两个多月后我才听说,法轮功学员王殿仁在他们回来的那一天就已经离开了人世,被迫害死了。

在石岭子监狱,我被迫害了八个月,然后被送到长春铁北监狱,不久又送到了公主岭监狱,经历了五年的迫害。在公主岭监狱,每天都要有四名刑事犯分两班进行所谓的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不准和任何人说话。

二零一零年八月,吉林省监狱管理局对各个监狱下达了要“百分之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指令。公主岭监狱积极响应,专门成立了“转化基地”,把没有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分批进行迫害,我也成了被迫害的第一批法轮功学员之一。“转化基地”的恶警头子叫宗明军,向来以狠毒出名。而公主岭监狱本身就是以残酷出名。在押人员有三千人左右,最多的时候一年死了八十多人。冬天里人死了往地沟里一扔,攒够几个,再一起火化,有的耳朵被老鼠咬掉,有的脸都被老鼠啃没了。看禁闭室的一个恶警,每天都要找几个被关禁闭的用电棍电一电,听一听那凄惨的叫声,回去才能睡着觉。有一个姓常的恶警外号叫“常八号”,就是因为它最喜欢用八号粗的铁线打人。有一个服刑人员只是因为在晚上点名的时候,感觉脸上有点痒挠了一下,就被恶警拽到走廊毒打了半个小时,最后脊椎被打坏,造成终身瘫痪,十多年过去了,还在公主岭监狱关押着。

而宗明军就是这些恶警中出了名的恶人,他曾经说过:“你们不是管我们叫恶警吗?不错,我就是恶警,共产党给我开工资,我就得打你,我不打你,谁给我开工资?”

到了“转化基地”头两天,就是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视频,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得坐那种特制的非常窄的小板凳。第三天就开始针对法轮功学员单独进行迫害。我是第一个被带去进行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两名刑事犯反扭着双臂送到了二楼的一间小屋里。在小屋里又单独建了一间更小的小屋,只有二米长,一米宽,没有窗户,地上铺着橡胶,墙上用皮革包着海绵,防止受不了迫害自杀;把小门关上,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然后让刑事犯把我的衣服扒光,用早已准备好的黑眼罩把我的眼睛罩上,用宽布带把我的双臂反捆上,然后踩在地上用两根电棍进行电击,然后又打电话把公主岭监狱四监区的教导员李哲叫来,宗明军、李哲两个恶警轮番用电棍对我进行电击。

恶警李哲,朝鲜族人,一米五几的身材,长着一对三角眼,性格阴险狡诈,几年来,从来没有人看到过他笑。此恶警曾经说过:“我打人就要打够,我要打不够,回家还要打老婆,你说我是打你好呢,还是打我老婆好?”

当傍晚我被送回监区的寝室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不能行走,被两个刑事犯架着送了回去。有一名法轮功学员不堪忍受迫害,从六楼上跳下身亡,我也曾因自杀未成,被关了禁闭。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没有哪个法轮功学员想要自杀,法轮功学员更懂得自杀有多大的罪和生命的可贵!我之所以提到此,是让大家了解到迫害的残酷性。

这里我只是三言两语的谈了遭迫害的几件事,没有亲身经历过,无论我怎么描述也无法理解那种迫害的残酷性,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已经有十多人都被迫害致死了。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个离开了人世,只有曾经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还时时回荡在脑海,他们走了,而我还活在世间,见证着这一幕幕人间悲剧的上演。

愿所有善良的人们用你们的良知、正直和正义感支持我们信仰自由和炼功自由的基本权利,愿所有善念尚存的人们分清正邪、明辨善恶,给自己一个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