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难中修自己 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我虽然二零零九年才走入大法修炼,但已两次被绑架遭迫害,第一次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半年,第二次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虽然我都是堂堂正正走出来的,但两次都被铐手铐、坐刑椅,被恶警指着额头骂。有一次四个人分别抓住我的手脚,把我抬起摔在地上,硬是把我整成他们想要的样子,我还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抄我的家,给我的修炼带来很大困惑。由于我学法不深,我常想,如果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路,不是旧势力的安排,我都没什么想法,不是怕迫害,而是担心自己修炼状态出问题。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许,我和一同修到街上去讲真相,被恶人举报,八点半左右,我们被110警察绑架到了派出所。当时,很多的警察上来围住我们,我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我的心性又出了什么问题?但我马上求师父加持自己的正念,要冷静,绝不能配合邪恶,我坚决不上车,几个恶警疯了似的用手铐把我反背铐上,塞進车里。

到了派出所,我心平静了下来,凭着几年来修炼所打下的基础,再一次想起师尊的话:“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1]。我坦然而从容,没有一丝惧怕。这时,他们马上给我开了手铐,接下来问我姓名,我拒绝回答,几番周折,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们对我搜身后把我带到了审讯室。两名穿着便衣的青年男女看着我。

那男的先对我说:“阿姨,我们俩说说话,我不是警察,你给我说说法轮功吧。”我就说了法轮功是修佛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贵州藏字石等等,我着重讲了江泽民已被十多万人控诉,我也写了控诉书,并劝他三退,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叫××,我不知咋写,他就写给我看,并问我:“你姓什么?我才好称呼你呀!”我说这不能告诉你。那女的带着尖刻的口气说:“还是修‘真善忍’呢,名字都不敢说。”因先前我和其他人的谈话中她没怎么听,有时又不在场。我说:“我被你们强行带到这里,一路上受你们的虐待羞辱,我的人格受到极大伤害,面对你们对我的伤害,我一个弱女子无能为力,只有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我最起码的作为人的一点点尊严。我是不会说什么的,我要知道对我行凶的是谁,我马上起诉他。就像起诉江泽民一样,至于国家法律会怎么处治他我不知道,但我起诉他对我人身的侵害是我的权利。”

小伙子说:“阿姨,在家炼,别出来宣传,大家都省事。”我说:“那样的话,我就不是大法弟子了。一个好官都要做到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何况是修炼人,难道看到杀人放火都不管吗?江泽民一意孤行迫害法轮功,活摘数万人器官我们都不管吗?”他说:“不是他一个人,那么多人大代表举手通过。”我说:“人大代表都是欺骗老百姓的,央视主持人倪平说:‘我是没有投过反对票的哈’。电视里你看那些开人大会的,跟机器人似的,谁敢投反对票,投了不但没了下次人大代表的资格,还不知道会把他怎样呢?”他说:“倒也是。”我接着说:“一目了然的事,现在的人就是不去思考,跟着共产党瞎折腾,知道现在的世人都变成什么样了吗,唯利是图,无恶不作。”

那个女的一下就不高兴了,说:“你说的太难听了,对我是一种人格的侮辱,我们要生存就要听它的。”我说:“当然,正直的人还是有,但已经很少了,在神看来这样的人都是了不起的,在人中也备受尊重,我所说的是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又没说你,你就受不了了,那你们这样不公正的对待我、对待无数的法轮功修炼人时,你们又考虑过我们的尊严吗?”小伙子说:“阿姨,这是他们的工作,因你不听,他们才那样对你的 。”我说:“不听就可以惨无人道的对我,如我继续反抗,那他们就可以对我开枪了,这不是理由,这就是独党政权洗脑的结果,正常的民主国家警察是人民的警察,为民排忧解难,而你们是为了维护邪党政权打压百姓。”

他好像听明白了些,我就说了很多劝他的话,不要再跟着共产党打压好人,特别是迫害法轮功。

这期间,两次来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都没搭理他。有一个人進门就说:“你师父叫我救你来了,我骂你师父,你敢不敢骂。”我说:“人与人之间相处时,人家又没招你惹你,你去骂他,你正常吗?”他立即就出去了。

快到十点钟我离开了审讯室,有个人说:“大姐,你快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登个记,大家都好走了,你又没干啥,早点回家。”其实我多想回家啊!我家最近多不容易在师父的和呵护也开了一朵小花。再说,中秋节女儿又要结婚,上半年她男朋友提干,和我闹了一场,说是我修炼法轮功影响了他,现在刚刚平静下来。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我和同修搭伴讲真相效果很好,我这一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一种无形的压力向我袭来,我立即否定,一切有师父。我淡定的继续保持沉默,他们感到我是铁了心不会告诉他们我的姓名了。

不一会儿,和我一起被他们绑架来的那位同修在外面高声对他们说:“谁敢打电话找我儿子、媳妇,我跟你没完,我做了什么事与他们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我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错的是江泽民!”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人進来对我说:“你不说,看我还是把你查到了,你叫×××,对不对。”他坐在电脑前一边打字一边问我。他对旁边的人说,这是我有史以来审讯最简单的一个。很快他对我说:“可以回家了。”

我和他到了隔壁,这屋坐了十来人,全是穿的便衣(自我到派出所就没看见一个穿警服的人),屋里气氛已没有了先前那样的邪恶,感觉祥和多了。我想,可能是我给他们讲了真相使他们明白了许多,他们善的一面表现出来了,也可能是他们怕我告他。

那个人说:我念一遍给你听。他就把他写的念了一遍,在我名字后面都是写的“沉默”二字。念完后他说:“我不会叫你签字的,你放心,把你的东西清点好,看对不对,看钱少没少,数一数。”我拿过包,看到我钱包里的真相币一张不少,先前他们都拿去了,他们又说:“怎么一百元的没有字呢,是不是不好推销。”有几十张真相币全是写的控告江泽民,他们都如数归还了我,我发现有几本真相资料,护身符,还有高法、高检的地址以及一张不全的控告信被他们拿走了,我想,让他们看看,知道大法真相也好,平时还没机会面对面给他们呢?!

有一个人说:“现在完事了,我们可以说说话了吧,你叫×××,还是个开车的,说说。”我一下笑了。他说:“看吧,你都觉得好笑,这里都有摄像头,我们没有对你有任何伤害,好好的,你告什么呀?”我说:“江泽民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我们不该告他吗?你们被他愚弄了十几年,不可笑吗?我们是明白的,你们也应该明白了。”

接下来我就给他们讲“三退”,平时我给世人怎么讲的,现在也照样给他们这样讲。他们还问“诉江”的控告书签收没有,当我回答签收了时,满屋的人都很高兴。一个年龄大一些的人,可能是所长吧,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真的感到此时的我就是戏台上的主角,同时感到自己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无比荣幸而神圣。这时,我就劝他们退出共产党的组织,以免将来生命遭淘汰,有几个人笑着说:退退退。但在我问他们的名字时,有一个人说:“哈哈,你现在知道了吧,你不说你的名字,折腾我们这么久,我们也肯定不会说的。”过后我知道自己这事没做好,没能真正救了他们, 深感遗憾。

就这样,我一个人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大门。另外,那位同修也先我一步走回去了,我们做好了,不但师父高兴,其实众生也会非常敬重你的,今天的表现,他们都从心底佩服。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产生过由于他们对我的过激行为有一丝的怨恨,此时此刻,我从心底生出真想救他们的慈悲之心。

打车回家的路上,我给司机做了“三退”,打开家门,十一点五十分,发正念的闹钟铃声响起,此时的铃声悦耳动听,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来到师父像前跪谢师父!拨通了同修的电话,她还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又与全球同修一起开始了发正念。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