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五河县王平自述狱中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日】我是安徽五河县卫生防疫站职工王平。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安徽省五河公安局国保警察因为我坚持向他们索要被抢去的大法书籍,将我绑架至蚌埠第二看守所,并以“寻隙滋事”罪名将我诬告到法院。五月二十二日,五河法院诬判我一年徒刑。六月十三日,我被劫持到位于宿州的安徽省女子监狱。

我被直接关入四监区。指导员曹学芝把我交给一个高个子很壮实的女犯李芳,李芳是阜阳人,因毒死丈夫被判死缓,已服刑十年。当天晚上,号房里的犯人轮流值班监控我,说是直到写保证为止。李芳说她们是一个“互监组”,她是组长,这个“互监组”有三个杀人犯,一个卖假货。一直到我出监狱,她们都在值班监控我,

入狱第二天,她们拿来胸卡让我戴,我不戴,她们就给我强行戴上,一会我又取下,他们又给沾上。如此反复。早晨出工前,另一杀人犯陈余全看我没戴胸牌,朝我嘴上砸了一拳。有人给我强行戴上。一路上陈余全对我推推搡搡,我喊陈余全就用拳打我嘴。李芳一边干活一边不时回头瞄我,并不时大声呵斥。陈余全站在我旁边搞质检,也不时跑过来,对我说:要把胸牌看作是你爸你妈,刑满了没有胸牌你都出不去。她拿一个缝衣针在我手背上不停的扎,扎了很多小出血点。一次,她还把我硬拉到库房去扭我的胳膊,我喊:“法轮大法好!共产党是魔鬼!”狱警孙文看到说这个组的人太弱了。当时一年轻的高个子女犯经过,孙文叫她把我带走,她没吱声转脸就走了。

在车间上厕所时,我在前面走,陈余全在我后面不时用手掐我后背,旁边的刘姓狱警还讽刺说:疼不疼啊,你做好人有好报吗?刘狱警还对陈余全等人说:她要炼功你们怎么搞她都行。我身上被扭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告诉值班狱警孙文,孙文头都没抬,说一句:谁看见了?

接下来“互监组”的人就不停的逼我写保证,我不写,她们说我如何害得她们不能睡觉。孙文也说我给找她麻烦。一次我说哪有逼人家写保证的,说她们搞迫害。孙文说:就逼你啦,就迫害你啦。每次曹学芝看到我坐着就会大声说:站起来!坐着干啥。她经常找我去办公室训话。我说你们迫害好人,曹学芝也说:就迫害你啦,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刑期短?你死在这里还不如死一条狗呢!

我曾被劳教所迫害的腿部出现牛皮癣样症状。回家后已好,不痛不痒,只是皮肤有些痕迹。孙文叫她们把我强拉去卫生所去看“皮肤病”。她们第一次拉我没拉动。第二天曹学芝就拿出电棍逼我去,电棍啪啪放出火花,她俩就势拉起我就走,曹学芝一路跟到卫生室,医生开了吊针先锋霉素,我不愿吊,她们强扭着我,曹又打开电棍威逼我不要动。就这样我每天被强拉去卫生所,一共吊了九天药水。之后又拿来药膏抹,我不抹,她们就天天用布条把我绑在桌腿上或用铐子把我铐在桌腿上。我每天被绑着这样抹药,队长还说我心理有问题要带我去做心理测试。 不久又强拉我去卫生所吊水,回来又抹药如此反复几次,腿上的皮肤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她俩也烦了,最后狱警才叫她们不用拉我去了。

因为她们经常找借口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绝食抗议,为了防止我绝食,曹学芝说一顿不吃就灌,陈和李就把我的奶粉带到车间,我不吃饭她俩就灌我,陈有时故意使劲捏我的嘴,把我嘴都捏青了。一次曹说你要不吃饭,就用电棍电你。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为了延长罚站时间,让我每天收工后就在号房进行洗脑,我不愿,陈和李就能不停的拉扯我。陈后来用丝袜把我两手绑在床上,拿拖鞋底不停捣我的嘴,嘴唇很快肿起来,门牙差点捣掉。又用毛巾封我嘴。后有人看不过把我放下。

狱中洗脑“转化”班

后来我被转到四号房。“互监组”长黄士兰天天逼我写保证书、决裂书等。见我不“转化”,一天武姓指导员要带我到“学习班”去。所谓“学习班”也就是监狱的洗脑“转化”班,在监狱一间办公室内,有徐狱警和几个已“转化”的学员。第一天就拉唠家常,主要听我说。听说我喜欢吃花生米,徐狱警还笑眯眯地带了几把生花生米,非要装到我口袋里,还特意跟曹导说,曹学芝说:干部对你这么好,你要识好歹。

渐渐地就开始讲到法轮功问题了,徐狱警也开始严肃起来,我讲真相,徐狱警居然气得不行,面部发抖。一次徐狱警为不让我说话,居然把我嘴都捏住。我也不想听她那些诽谤大法的言论,经常用纸把耳朵堵上,她见状就把纸给扔掉。我朝门外走,一次还把我拉到走廊把我拉来扯去。一次一转化的学员对她说我昨天上厕所时对窗外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徐狱警一听气的不行,马上拿来一块抹布,说:你再喊?我又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她马上把抹布使劲塞我的嘴,说你再喊我就到卫生间沾脏水堵你的嘴!我有时背法,她就使劲捏我的嘴,或坐在我跟前不停念其它的东西。一次徐狱警生气的对我说,这天是共产党的,地是共产党的,连呼吸的空气都是共产党的,你居然反对共产党!我在洗脑班被关了一个半月。

出狱时,她们要我在一张表上签字,我没签,也就让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