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修:在大法中纯净自己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出生的大法小弟子,我在娘胎里就开始得法了,迫害发生的那年我不到一岁。当时,妈妈想让政府还师父一个清白,去省政府上访,警察把我们用大客车送到了警校。当时天气十分炎热,在大太阳底下,我扶着同修们的肩膀一圈圈的围着他们玩,妈妈说我稚嫩的皮肤却一点都没被晒坏。

一、大法神迹

我小时候总生病,有一次发烧打了二十多个吊瓶都没退烧,还得了肺炎,每年都得花很多钱治病。二零零五年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开始正式修炼,每天我都五点多起床跟着妈妈炼功,但爸爸却不怎么认同。

有一次我发烧四十度左右,那天正好要去学法班,爸爸担心我,就从单位回来办事顺便看看我,我怕爸爸阻拦我学法,我说:爸爸,我不发烧啦!爸爸摸了摸我的额头,一摸是不热了(当时烧的还很厉害)。爸爸什么也没说,放心上班去了。我们去了学法班,那天静功我坐了五十七分钟。还有一次烧得也很厉害,早晨我照样起来跟妈妈炼功,抱轮的时候我吐了,但我也没管它,我知道那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挪个地方继续炼功,吐的都是粘乎乎黄色的东西,肯定是师父帮我把不好的东西排出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吃过药。

二、思想纯真,救众生

我上了小学,一天老师叫每人交一元钱买红领巾入队,我跟老师说:老师我不入。老师用手戳我头说:你傻啊。我没敢吱声。回来跟妈妈说让妈妈找老师唠唠。我妈说:如果你压力大实在不行就先入队再退。我说:知道埋汰为什么往我脑袋上扣完屎盆子再给我洗,你臭不臭啊!于是,我妈领着我到老师家讲了真相,老师表示理解,说尽量给我提供方便。可有一天课间操举行入队演习我没防备,老师让举右拳宣誓,我举左拳,说为中共邪党奋斗一生,我也没说,就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上学值周生在大门口检查谁没戴红领巾,他们不让我進,我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是少先队,戴什么红领巾!好多被拦在校门外的学生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走進学校。

那时候思想非常纯净,老师讲污蔑大法的课,在黑板上写大法是×教,检查作业的时候我把黑板上的字给抹了,老师也没说啥。

二零零七年的时候看了第一届新唐人舞蹈大赛的录像,觉得太美了就决定学舞蹈,将来为正法尽力。那年正好举办少儿省舞蹈大赛,就用《莲花颂》的曲子根据我能做的技巧动作编了一只舞蹈,经过老师的辅导,妈妈的陪伴,我的努力,得了金奖。自从那次后,我几乎年年都参加比赛。

三、被污染,迷失自我

自从上艺术学校以后,要住校,每天早起晚睡,就没有了学法炼功的环境,思想也没有以前纯净了,被污染的很严重,跟同学闹矛盾也不知向内找自己,总玩手机,回家就困,躺下就睡着了。还执着于钱,总觉得给的零花钱不够,每周日都得因为钱跟我妈吵架。总想攒钱买个自己喜欢的小东西。法也学不進去,炼功的时候还总瞄着我妈,一看我,我就好好炼,不看我,我就不炼。

妈妈觉得我状态不对,师父就借做梦的方式点化我妈。一次妈妈在梦中看到:我在校园里,学校被一片黑色笼罩着,学校那些人都很矮小丑陋,只有我一个人很高大还有些光芒,但也无精打采。这时从上面飞下来几个外星人要害我,但我穿着金盔金甲它们动不了我,它们就骗我说跟我玩游戏,我很高兴,它们说得让我立正站好不动。然后它们拿铁链子从脚脖子开始缠我,后来我就动不了了,我还挺高兴让它们缠,当缠到我脖子的时候它们就不象玩似的了,要下狠手,我想反抗但双脚双手都被捆上了,动弹不了。这时妈妈看见了就开始发正念,它们就往后退,边退边化,最后就没了。妈妈给我讲完以后,我心里有些不安。

妈妈就说让我走读,我心里很不愿意,妈妈跟我在法理上切磋了很多,我才明白,人来世间不是为了当人,是要去掉执着心,返本归真,往回修。

四、找到自我、抓紧实修

走读后,天天学法,功炼的不多。周六、周日有固定的学法时间,这样我的状态好多了,天天想着向内找,也不总发脾气了。

有一次来了一位老同修,和我们一起盘腿,我在平时只盘三十分钟,同修一听才盘三十分,就说今天一定要盘一小时,当时我还信心十足的说没问题,可就当我盘到三十五分时我疼得不行了。看着小弟子们都坚持着,我心想:大家都忍着我也忍着。一会小胖就哭了,然后我忍不住也哭了,以前妈妈让我坚持坚持,我不听。妈妈说那最后师父让你做两个小时就能圆满,你咋办?我说:那我肯定行。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觉得有些惭愧。但没出声,直流眼泪。同修说:挺着,哭啥哭,你还消业了呢。当时她语气很严厉,我心里过不去,就想谁疼的时候不哭啊?哭哭还不行。过一会拿下来的时候心里挺高兴,心想:我也能打坐一小时了,但面子过不去,就赌气回屋里。妈妈问我咋了,我就说这个同修太严厉了。姑姥就说:那都是为了你好,你又消业、又长功、还突破了一小时多好。一想是不错,就笑盈盈的出来了。同修还问我:欢不欢迎我下次再来?我说:欢迎。当天晚上,有十个人双盘听法都坚持近两个小时,小胖还有三个大同修都把腿绑上了,盘完,我的衣服都湿了。

现在我学法不动了,炼功也不怎么晃了,心态又变得纯净了,跟在学校住的时候判若两人。爸爸看到我的变化,也渐渐的走入大法修炼当中,也跟着我们学法炼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