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坚定正念 走在回归路上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七日】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下,走到了今天。下面我和大家分享几个信师信法、正念正行的片段。

在劳教所里拒绝奴工

二零一三年,在唐山荷花坑劳教所,我们不配合恶警,拒绝参加奴工劳动,恶警队长们气急败坏,把我们拒绝参加奴工的大法弟子一个个叫去谈话,问是什么理由不去干活,如没有他们认为的正当理由,就要对我们动刑。在我的前面已有两个大法弟子被他们“杀绳”(就是五花大绑捆起来)。

当把我叫去时,恶警队长问我:“你为啥不去干活?”我说:“我的双手被你们迫害的不能干活。”这个恶警说:“我看了这么多年菜园子,还不认得贼窝瓜啥样?”意思是我骗他。我当时就抓住他的这句话问他:“啥是贼窝瓜!?”我说你一个堂堂的国家公务人员怎么能用这样侮辱性的话和我谈话?当我这样一说时,他愣住了,缓了一会儿,马上说:“哦。对不起,我说错了。”并马上给我道歉。这时外边的另一个队长正好進来(是准备对我动刑的),一看他正给我道歉,马上就退回去了。然后,这个队长说:“好吧,你先回去吧,抽空去卫生所检查一下。”这样我就回去了。

回去后,回想这次谈话,颇有感触,真正感觉到一个常人如果没有其背后的邪恶因素控制,他在大法修炼者面前什么也不是。这个警察平时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恶的一个,而他却在我用常人的这层理挑了他的毛病时,他却向我道歉,这在平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讲理。

因为我平时注重发正念,我的空间场肯定是一个正念之场,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在看到我的正念之场后,早吓得跑远了或解体了。那他还不老实吗?

在劳教所里打坐炼功

在劳教所,恶警不让炼功,不让学法,不让发正念,我想,作为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得做好三件事,我们不能听他们的,不让发正念,我们就坐那不打手势默默的发,并且每个整点都发,通过发正念,极大的销毁了劳教所内的邪恶因素。有一阶段,我们学法,他们不管了,但就是不让炼功。谁要炼功,就会被关小号。

我想,师父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2]我们咋会听他们的呢?!我要炼功!

一天夜里,我发完12点正念后,就开始炼第五套功法,当我炼到一半时,被那个吸毒的班长看到了,他为了邀功请赏,马上去办公室向值班的队长汇报了,那天正好是一个姓赵的队长值班,这个恶警是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很邪恶的(一个)。

他来到我面前,叫我把腿放下来,我没理他,他就命令那些犯人去搬我的腿,搬了半天,也没搬下来,当时,我非常平静的说:赵队长,现在大家都在休息,有事明天再说。他听后愣了会儿,啥也没说,就走了,第二天,也没找我。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事后,同修们对我说,那时大家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其实就象师父说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就是我当时一句没带任何人心的平静的话,就已经制约了他,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已经解体。他想邪也邪不起来了。

在劳教所里交严正声明

刚一進劳教所时,听说那里刚迫害死一名大法弟子,产生了怕心,在邪恶的压力下,采用了文字游戏,向邪恶妥协,写完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觉着对不起师父,自己在二零零零年第一次被迫害时,就因承受不住压力和当地国保玩了一次文字游戏,后来通过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可这次又……,真是难言的痛苦。

我想,这次不能等出去后,再去明慧网声明,一定要在这黑窝里就写“严正声明”,但想写时,又怕招来迫害。我就加强学法,不断的去除怕心,在二零零三年大年前,我就想我一定要在年前就把“严正声明”交给他们。但当我要去交时,又听说另外一名同修因交“严正声明”被酷刑折磨了,我又有些害怕,就又加强学法发正念。过了几天,我终于把“严正声明”交给了他们,并和他们讲真相

那天晚上,有三个警察在场,都是平时比较邪恶的,当听说我是来交“严正声明”的时,个个气得暴跳如雷,说等明天收拾我,我当时也被他们激得情绪有些激动。回来后,我及时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争斗心还很强,还怨他们不听真相,哪知当我情绪激动时,心态就已经不祥和了,那还能讲好真相吗?我及时的调整好心态,心中发出一念:决不允许邪恶迫害我,不能让他们再造业。第二天,劳教所警察大调换,那三个警察都被调走了。

闯出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劳教所把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到六大队去,每人给一个只有十公分宽的小板凳,全天坐班,每天长达十五、六小时,多数大法弟子的屁股都坐烂了,血水都渗透裤子,裤子都粘到肉上,并且要求要挺直腰板,一动不能动,连眨眼都不行,谁要一眨眼,马上招来暴打。

一天坐班,我实在困得不行,头都有点晕,实在受不了,眨了一下眼,那些看管我们的小劳教人员上去就要打我,还没等打着,我就倒在了地上,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刚進来的新人指着我说:“他有心脏病,他有心脏病!”我一听,这不是师父借他口在点化我吗?我干脆就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那些劳教人员赶紧去报告了队长,他们手忙脚乱把我抬到卫生所,狱医一量血压一百八,喊我我也不应声,我心里相当清楚,这是假相。一会来了救护车,把我拉到了医院急救室。经过各种抢救措施,最后结论是这人是严重的心脏病,医生告诉随去的劳教所教导员:“这人得住院。”那教导员说,他当不了家,得拉回去。那医生说:“这病人你要拉走,那你得签字,出事你负责。”他不敢应。后来不知他们是咋商量的,还是把我拉回了劳教所。

在回来的路上,我想,我的身体一直很好,我也没有任何不适,他咋就一量血压一百八呢?还有严重的“心脏病”,那坐旁边的新来的人还连说我是心脏病,这不明明是师父在给我演化吗?在点化我吗?(其实在看守所时,就演化过一次,可惜那时没悟到)悟到此,我就想,这次一定要利用此机会闯出去。

回到劳教所,我就不停的闹,给他们一种非常严重的假相,当时我就想,明天一定要回家吃中午饭,求师父加持。他们一看也确实严重,第二天,就通知家里来人接回了家。正好是回到家吃的中午饭。

解体再次绑架阴谋

我回到家后,当地乡政府吓得够呛,说这小子又回来了,并扬言还要把我再弄進去,听到这话后,我全盘否定它,绝不允许再迫害我。我该干啥干啥。

有一天,他们突然来了一群人到我家,“六一零”的人带队,有国保的,有派出所的,有乡政府的和本村的,假意说是来看看我,我知道他们的来意,心中没有一点怕意,也没有怨恨。他们假意的和我唠家常,问我的生活情况,工作情况,我就应付着说都很好。

拉着拉着,一人突然说:“别说这些了,说点正事吧。”我当时就问:“哦,这不是正事啊?那啥是正事啊?”他说:“说说你对法轮功的认识。”我说:“哦,我正想说呢,我觉着我炼法轮功没有错!”那人一听,马上蹦起来说:“你个劳教犯还敢这么猖狂。”我说:“我炼法轮功没有错,你们劳教我是非法的,我是合法公民,你们作为国家公务人员,假意来看我,却对我这样说话,你们想干什么?!”

我这样一说,他们没话了,过了两分钟,那个“六一零”的人下炕,就出去了,其他人一看他走了,也都随着出去了,我在炕上坐着没动。

一会儿,村书记進来说:“就你这人咋这固执,说一个不炼不就行了吗?”我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又说:“叫你明天去乡里哪。”我说:“你去告诉他们,我不去。”就这样,他们都走了。一场预谋的绑架解体了。

通过这件事,我对师父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的一段话有了更深的理解,“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3]

我当时的那一句“我修炼法轮功没有错”的坚定的一句话,就把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彻底解体了。所以他们就掉头逃走了,对我的迫害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否定流离失所

从劳教所回来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学法、发正念后,我又参与到了当地的协调工作中,后又由于资料点出事,同修说出了我,我被迫再次流离失所。在一次去同修家取东西时,被在此蹲坑的国保警察绑架,这次,我第二天就闯出了看守所,但由于生出了怕心,总担心还被绑架,也是因为生活所迫,就和家人一起去外地谋生。

在外地,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每天自己打印资料自己去发,当地也很少有人认识我,这样我平稳的做着三件事。但在二零零五年,我被恶人构陷,当地派出所又抄了我在外地的家,把我的电脑和打印机都抄走了。那天我正好不在家,他们没抓到我,从此,我又走上了流离失所之路。

通过不断的学法,我认识到流离失所不是师父给大法弟子安排的路,那是旧势力安排的,我们应当否定它,不能老是这样东躲西藏的生活,应当堂堂正正的在常人间生活,救度众生。

那时,一到所谓的“敏感日”,他们就到我老家去找我,在恶党的“十八大”前夕,当地“六一零”还伙同派出所胁迫着村干部到外地找我。那时一提回老家,思想中就有很大的压力,总认为回去后,就会被绑架,这种怕心已形成了很厚的物质,时刻左右着我,控制着我。

那时我悟到,要想去掉怕心这种物质,多学法和多发正念是最好的办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4],发正念是师尊赋予我们的运用佛法神通的办法。只有多学法,多发正念,才会消掉怕心的物质。为此,我那时就加强了学法发正念的力度,特别是发正念,我是见整点,只要时间允许就发,并且加长发正念的时间,这样我的空间场就越来越干净,怕的物质越来越少。

在二零零九年,我终于回到了老家,在县城找了份工作干着。刚回来时,那怕的物质还是不时的上来,以致平时都不敢上街,不敢见人,甚至坐车都不敢坐前边。通过不断的学法,不断的加大力度发正念,我的正念越来越强,那时我想:我没做坏事,我做的事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我为啥要怕他们呢?他们应当怕我才对。大法弟子就应当堂堂正正的在常人间生活,在常人间工作,堂堂正正的做好救人的事。况且,我们有全宇宙中最伟大的师父的看护,我们只要走正路,办对事,那邪恶又怎敢奈何我们呢?他们见到我们跑还来不及呢。

这样,我怕的物质基本都消掉了,我敢堂堂正正的上街了,敢堂堂正正的去工作了,也堂堂正正的做起了三件事,据去年被绑架的同修回来说,他们(公安)早就知道我回来了,也早就知道我住哪里,但四年来,他们从没有来骚扰我。有一次,我和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只一路之隔的打了个照面,并且是我在那喊人,他站在那看着我半天,却没认出我。我想,这一定是师父在保护我。在此感谢伟大的师尊!

面对面讲真相救众生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大法弟子全面的展开了讲真相救众生的项目,师尊早就告诉我们要“抓紧救度快讲”[5],正法進程已到了最后的最后,可我们救人的数量还远远的不够,师父着急,众生着急。自己由于人心多,怕心重,耽误了很多宝贵时间。我想,在学好法,发好正念的前提下,要抓紧时间去救人,弥补以前的损失,利用多种形式救人。

救人的过程也是我们的最好的一个修炼过程,去怕心的过程,就拿花真相币来说,开始的时候,一把钱里只放几张,后来就越放越多,直至全是真相币。开始时,只是一面带字,还要把字折里面,后来就两面都是字,还就明着花。开始不敢面对面讲,现在每天都去面对面讲,并且劝退数字也每天增多,从每天劝退一个两个,到现在每天劝退十个八个,有时十几个。

现在我每天要是不去劝退,心里就闹得慌,只有去劝退了,心里才踏实,看到被我劝退的人不断的说谢谢、谢谢时,我的心里真是万分的高兴,真是众生都在盼得救。我想,我还要继续加大三退力度,多多救人,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

以上是自己在这十几年随师正法过程中的几个片段,现回头一看,几多欣喜,几多愧疚,欣喜的是不管前進的路上如何坎坷,自己走的跌跌撞撞,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总算是跟着师父走过来了。愧疚的是很多时候没有做好,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在这最后有限的时间里,要多学法,多救人,走好以后的路,圆满随师还。

层次有限,恳望同修慈悲斧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