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难中找到差距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四日】二零一三年五月底,我到省城看望原工作单位一位患病正在放射治疗的好友。几百里地从县城到省城一趟也不容易,就顺便带着有毛病的小电脑,想请省城A同修整一整(A同修是七年前我被非法迫害时在监狱认识的),因她是一位有知识有才华的女性。

第二天我从她家楼上出来,准备买点饭。突然上来三个便衣警察挡路问我:是从哪家出来的?我没回答。他们就翻我的小手包,我问:凭什么翻包?其中俩人掏出警察证件,一个警察头子说:邻居举报,谁知你们有男有女在屋里干什么?我说:这大白天的,我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你说能干什么呢?他们强行将我绑架到警车上,押向当地派出所。我正纳闷,我只是路过看一下熟人,为什么他们这样无法无天?(后来才知道A同修家有便衣蹲坑)一个多小时后,我看到原本在我先下楼,外出办事的A同修和另一位外地B同修,也先后被绑架来了。十多个警察忙活着把A同修家抄来的大法书、电脑、手机、钱等物各自分类。其实A同修从监狱出来后的这两年,一直在上诉反迫害中讲真相,当地派出所及片警很多都明真相,并有一部份警察已分别做过三退,应该不会再干这种自欺欺人的事。

这时A同修从关我禁闭的小号房路过,我就听她大声同在场的警察讲:你们这是犯法!也在犯罪!还再做中共邪党的替罪羊。接着她详细的讲述天安门自焚是邪党假造,贵州藏字石上“中国共产党亡” 六个大字才是天然真实的,赶快退出中共组织保平安,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等等。在这种邪恶环境下A同修能坦然面对,堂堂正正的讲清真相,使我找到自己的差距。

先前我的态度是:坚决不配合、不签字、零笔录、发正念,觉的做对了,其实是站在为我的基点上反迫害。我一下子找到了原因,自二零一零年底以来,我所在地“六一零”邪恶组织,一直在网上通缉我,要绑架我到省洗脑班。为避免绑架,我多数时间流离在外,也曾向当地“六一零”的负责人写过“劝善信”,但一直没能面对面讲清真相。师父说:“在这场迫害中啊,其实受害最深的是世人。这些邪恶的生命是想利用这场迫害断了未来世人的命。所以呢,我们要慈悲世人,要去给他们讲真相、救度他们,不要叫他们在法正人间的那一刻中被淘汰。”[1]现在悟到我还是维护自己背后隐藏的一颗怕心,也就是私心。因为旧宇宙的生命是为私的,大法弟子的生命本质是为他的,不是同一类型的生命。所以,有什么样的人心,旧势力就用什么样的借口来干扰你。修炼初期觉的为私的生命要达到为他的境界好象跨度太大,现在悟到就是遇到问题、思考问题时的一念之差,这一念是为私的,还是为他的。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自己的责任,来时大愿。大法弟子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史前誓约。他们也是被毒害的众生,真相是他们得救的唯一希望。

当晚九点左右,派出所用警车强行把A同修和我送進一所医院体检,大约开了一个小时车,在车上和体检大厅,我配合同修继续讲真相,讲我们修大法后如何遵循“真、善、忍”宇宙特性,做好人的事实;本来多种疾病的身体,十七年来连感冒都没有过的超常健康;讲淡泊名利与人和睦相处;告诉他们就是这样一群好人却被中共邪党活体摘取器官贩卖等等;你们当警察的还这么迷,为邪党做帮凶,迫害好人,善恶必报是天理。他们听后一言不发,看得出这几个警察良心尚存,已明真相。待检查结果出来后,A同修以病业假相被非法送進了洗脑班,我被非法送至市看守所,到看守所已深夜一点半钟。我拒绝一切入所签字手续,警察也没过分为难我。第二天他们例行公事,来核对姓名、家庭成员后,就再也没来提审我。

在我们被非法关押的第二天,当地同修就及时营救,上网曝光邪恶。B同修所在地也紧跟着上网曝光,其母在酷暑中,到相隔近千里地的省城,找恶警要儿子;我所在地同修二天后知道情况也立即上网曝光。国外同修得知消息后,更是立即配合,不间断的给相关人员打电话。警察说:你们了不得!国外电话打爆了。B地警察说:这一个夜晚,接到国外几十个电话,你们法轮功真厉害。的确国内知情的同修拧成一股力,二十四小时接力发正念,整体行动,整体配合,有力的解体邪恶,国内国外形成一个大整体,邪恶无处可藏。

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呵护,真切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在同修们的配合中,我们三人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都能正念闯出黑窝,安全回家。

回家后又去一趟省城,和A同修到派出所堂堂正正的要回被非法抄走的电脑、手机、语音电话、钱物等。我们各自找出修炼中的漏洞,师父为我们操心了,弟子向慈悲伟大的师父跪拜叩首!也借此机会,感谢所有关心我们的国内外同修,谢谢大家!

在魔难面前,也是在检验自己是否正念正行,信师信法的成度。入所前的那次体检过程中,我曾想:“师父啊,我也以高血压形式出去,我还要救人呢!”检查结果没病,立即送市看守所。入所后第一天,看守所医生叫我量血压,连续一个星期,天天说我血压高,我从第一天直到后几天,每天都重复说:“我没有高血压,家族中和本人也没有高血压病史。”可医生坚持说我血压高,要我吃药。我问:“多高”回答:“一百七十高,一百一十低。”医生走后,我寻思:过去被非法判刑三年多中,黑监狱恶警煞费苦心的“转化”我失败后,最后在出监前的日子里,恶警还不死心,在二十天内六次强行要给我量血压,不量就用电警棍电,越这样我越觉的她们没安好心,坚决抵制。

出狱后,看到很多同修写的这方面交流文章,才知道她们想找借口,以药物摧残大法弟子的意志。这次莫非又来这一套,即使真血压高,我决对不会相信它是病,那也是旧势力的干扰。师父说:“就是在有魔干扰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扰,能不能坚定这一法门。”[2]我拒绝吃药,这次医生的态度并不强硬。我这才想起来向内找。入所前的那一念,不是我求的吗?师父说:“我们这个宇宙中还有一个理: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别人不愿干涉。”[2]悟出来了,立即解体。

以后两次再量血压,医生再没提过我血压高的话。直到我走出看守所大门的前一天,武警医院来对全所在押人员搞体检,那个给我量血压的医生要了我的体检表看,高兴的笑着说:“你的血压一百二十高,七十低,比我还好。”全号房的在押人员都见证了这一事实。从魔难中心性得到了提高。

这次体检中还验证了大法的神奇,新入所的人都要抽血,我跟师父说:“师父,大法弟子的血多珍贵呀,不能叫邪恶抽走。”医生抽血时怎么也抽不出,把针头在血管里歪来歪去,好不容易抽出一点点,连管底都盖不住,医生没吱声走了。犯人头子说:你不要走,说不定要重新抽。我想:我师父做主,你说了不算。结果没再来。这次武警医生抽血时,我发同样的念,请师父呵护。在长长的队伍中每个人都抽满一针管血,快到我时,我又默念一遍:“师父,大法弟子的血不准他们抽。”结果同上次一样,那个医生很客气的对我说:“抽不下来算了。”再一次让我见证了大法的超常。

一天号房里关進一个四十岁左右贩毒犯,夜里刚来,天亮就被医生带出去了,回来后就睡觉。犯人头子报告后允许她睡,她连续睡了几天,不太吃饭,隔两天又被医生带出去了,回来后才知道,带她到外边医院查病的。

看她蜷缩在角落里望着我,我想起师父说的话,这世上的人都是为得这个大法而来的。我不告诉她真相,也许她就会失去机缘。我凑过去主动问了一些简单情况,她告诉我,名字叫曹翠(化名),高中文化,贩冰毒近八斤,这是她第五次被关了,这次人头保不住了。她还告诉我,肋骨断了不能动。我说,你就躺着说话。我问她:听说过法轮功吗?她说:过去劳教、劳改时,接触过法轮功的人,法轮功个个都是心地特别善良的好人。我看她良心尚存,就告诉她三退保平安,并帮她退出,让她时刻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我最喜欢在号务会上听你发言了。

事情是这样的:从第一天开始,我就不配合所谓的监所规定,不背监规、不报“到”、不报号、不练操。唯一做的事就是每晚个人小结,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证实大法,讲清真相。再有就是利用看电视和睡觉时间背《转法轮》《洪吟》,能记多少背多少,放风时间心里炼动功,休息时间心里炼静功,其余每个整点发正念,每天就做这三件事。其他在押人员都是应差式的讲两句:今天天气不好,我想家;或者,我一天没违规。我就有准备的利用这个机会讲真相。有时结合电视新闻讲,例:王亚萍做的太空物理实验,我就告诉她们,大科学家牛顿等晚年都走入宗教的原因;有时看笑傲江湖,我就告诉她们道家始祖是老子,求的是“真”字;电视中蒋介石与宋美玲去教堂结婚,我发言中就告诉她们西方信基督,东方信佛教,都是教人向善,善恶必报是天理;犯人之间争吵,我就会举法轮功学员为什么在残酷迫害下还做到大忍,等等类似的话。记录的人都听忘了,犯人头子笑着说,老太太,我们都记住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干脆排到最后一个发言,剩余时间都给你。

过程中也有这样的人,有一次另一号房犯人头子说,这房间都装两个摄像头,还有声控,警察天天监视,不要叫大家跟着违规。我说:警察也是人,收听到是他们的福份。其实,在大法弟子十四年反迫害,不断的讲真相中,很多人清醒了。大家拍手叫我讲,我讲完了连曹翠也会坐起来拍手。几天后曹翠对我说:我就喜欢听你讲,我天天心里念九个字,现在可有精神了,非常感谢!我说要谢就谢大法师父。那一天下午曹翠调号房了,临走时她依依不舍,要给我留很多食品水果,经我再三劝说她才带走。她说:这九个字,我走到哪带到哪,并告诉那里的人。

曹翠走后没几天,我就离开了那人间地狱。回头一看,在魔难中找到差距,走向成熟。大墙隔不住人心,带進去的是大法真相,带出来的是三退名单,留给自己的是法中归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