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抉择(4)

——献给纯朴善良的大连百姓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接上文

3、“肉体上消灭”

江氏集团在倾尽国力迫害法轮功的同时,对其内部则采用高压态势和利益诱惑相结合的手段针对参与迫害的中共官员。紧跟江氏集团执行迫害密令的则升官加爵,高薪重奖,消极敷衍者则排除在利益之外。这种高压与诱惑一下子冲垮了许多官员和警察的道德底线,为了利益他们开始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大批不放弃“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送进洗脑班、戒毒所、劳教所、监狱,甚至是精神病院,进行强制转化迫害。

酷刑演示:悬空抽打
酷刑演示:悬空抽打


黑石礁临海大酒店及被栏杆封死的六、七层楼

大连有多处用来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秘密洗脑班:黑石礁临海大酒店、大连环保宾馆、大连教育学院、普兰店市委党校,大连市矫治所(前身是大连劳教所)等。我们通过图片可以看到,黑石礁临海大酒店六、七两层所有窗户被栏杆封死了,大连环保宾馆四楼的几个房间的窗户也被封死。有许多大连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这里进行强制转化。

中共恶警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经常强制法轮功学员几天几夜,甚至是十几天、几十天不许睡觉,进行熬鹰式的洗脑迫害。

曾在大连教养院和马三家教养院被迫害近六年之久的王海英女士,向我们讲述了她在马三家的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第一件事情,还是这样,还是逼着你写啊,逼着你骂法轮功啊,这样的。然后,我就拒绝了,然后就是体罚你,天天让你蹲着,蹲一会,半个多小时,你那脚就呼呼呼的就肿起来了,然后你就这么一直一直在那儿蹲着,没有凳子坐。后来,我就坐地上,坐地上,她就打你。后来,她们就让我面壁,在墙角那块儿,每天都站到半夜十二点钟,然后才让你上床。天天给你讲,她们叫“转化工作”,就是对你精神的折磨,整整半年的时间。”

“那天(2002年)傍晚的时候,给我带走了,带到一个,他们叫综合楼的,实际上就是一个封闭的、另外的一个楼,不跟宿舍在一起的,把我领到那儿,我一进去,就觉得脑子非常非常恐惧的,好像头发都在往起竖。因为一进去之后,就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先给你量血压,之后就是两个男恶警把你领进房间里,这时候,你就听见别的房间里,嗷嗷叫唤,就是大法弟子在遭受着那种折磨,嗷嗷叫唤,我的心就像裂开了”

“他把我领到那个房间里之后,就给我弄到那个墙角里面,一个桌子横在那儿,让我在那个墙角里面出不来。之后,有两个恶警开始审我,就开始拿出一沓子纸来,就让我写。我一看,那写的都是,让你骂师父、骂大法的那些,”

“后来,他就跟我说“王海英,我就跟你讲,坐在这的人,就没有不写的,到这她就得写,就这样,你自己想啊”。我那个心就堵在嗓子眼那,他们就这么轮番的这么来,持续了一个晚上。我就觉得我的身体都象虚脱了一样”

“又隔了一天之后,把我又叫到教室里面去,不让我下楼,不让我去吃饭”“五天五宿,不让我睡觉,你只要一睡觉,那两个看守就推你,就打你,要不就拧你,不让你睡觉,眼睛都不让你眨。”

环保宾馆及被护栏封死的四楼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有的学员,甚至被灌进破坏神经的药物。这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几天后整个人就处于崩溃的边缘,很多法轮功学员因此出现精神混乱,甚至被逼疯、被迫害致死。

潘奇曾亲眼见过,已经死于2006年的法轮功学员苏菊珍,被强灌精神病药物后的惨状。

“她的两个眼睛直直的、直直的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我就说,你怎么了?她也不看我,就像没有了灵魂,她不认识我了,我就掐了她一下,我说,你快看看哪,你看看我是谁呀。”

不久之后,同样的命运落到潘奇头上。潘奇说:“到那个医院吧,他就说,你没转化吧,我说,修炼是正确的,我没有病,他说,没转化,就是精神病……几个人,就把我压在一个床板上,其中一个人拿一个勺子,把那个药,我记得那是蓝色的,天蓝色的胶囊 ,里面装着黑色的粉末,把它放在药匙里,羹匙里,搅匀了以后,然后捏着你的鼻子,喘不上气一张嘴的时候,一下子就灌进去。”

大连地区,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灌不明药物或送进精神病院,如曲辉、王岩、盛连英、李秀梅、王哲浩、丁振芳等。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曾有一位学员向来转化他的人询问:“我修炼真善忍,就是想做一个好人,比好人还要好的人,你让我往哪里转呢?” “我们修真善忍,说真话、办真事。”来者却说:“只要你不信真善忍,吃喝嫖赌,你随便干,我们都不管。”中共的迫害,不是在逼迫善良人走向邪恶吗?

王春英,前大连市中心医院资深护士,曾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三个月,在马三家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每逢7月20日,马三家教养院都戒备森严、阴森恐怖。王春英在2009年7月20日这天,在马三家劳教所成功的挂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王春英告诉我们:“上面写了14个大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成功的挂在了马三家三楼的墙壁上。 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那里的警察,强制永远改变不了人心。”

法轮功学员:王春英
法轮功学员:王春英

中共江氏集团,无法从法轮功学员内心将“真、善、忍”根除,便想从肉体上将法轮功学员置于死地。中共妄想着:肉体不存在,其精神也将不复存在。

1999年7.20以后,江泽民曾来大连视察,明确对薄熙来表示:“你对待法轮功应表现强硬,才能有上升的资本。”为了升迁,捞取政治资本,薄熙来极力迎合迫害元凶江泽民,积极实施“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与此同时,在江泽民的拨款批示下,从1999年至2003年期间,薄熙来最先在大连扩建、新建大型监狱和劳教所,如大连监狱、南关岭监狱、瓦房店监狱,还有周水子教养院、姚家看守所等。单建大连教养院就投资了二个亿左右,后来又投资2.27亿元建了一座全国一流的现代化劳教所,专门用作法轮功转化基地,对外称“大连市矫治所”。

2003年,薄熙来投资10亿元巨款在辽宁省各地建立劳教所和监狱,仅在沈阳于洪区马三家一地就耗资5亿多元,建成中国第一座监狱城,占地2000亩,并兴建马三家女子劳教所。他又新建、扩建了张士教养院、龙山教养院、大北监狱等,很多新建的劳教所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那时全国各地因为上访不报姓名而无法遣返的法轮功学员,许多被薄熙来接纳,秘密关押在薄掌控的监狱中。他曾对公安与国安人员下达指令:“对法轮功,给我往死里狠狠地整。”辽沈大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最残酷、最严重的迫害,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辽宁省法轮功学员死亡人数441名,失踪者有据可查169人。大多数死亡与失踪案例发生在薄熙来任职辽宁省期间。

在这些劳教所和监狱里,不胜枚举的各类酷刑施加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殴打、鞭打、电刑、冷冻、捆绑、长时间镣铐、火烧、烙烫、吊刑、长时间站、跪、竹签和铁丝穿扎、性虐待、强奸等等等等。


大连戒毒所
大连戒毒所
大连市看守所
大连市看守所

南关岭监狱
南关岭监狱
马三家教养院
马三家教养院

大连教养院
大连教养院

王海英回忆道:“我记得有一次,就是2002年年末的时候,来了一拨人,锦州的,他们叫什么“辽宁省的帮教团”,然后就来到马三家教养院,当时马三家教养院这块,它关押了1000多个法轮功学员,又开始那种连夜的那种,各种体罚都有,你在网上看到的图片那全都是真实的,有的就那个,把腿给盘上,给绑上,那个同修的腿都黢青黢青的,走路都一瘸一瘸的,都肿那么大个包。有个叫杜素花的,就被吊起来。”

“在2007年的时候,就在门口,他们就必须逼着你,你不干活,给你上刑,你不遵守那里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上刑,给你拉出去就给你上刑。”

酷刑演示:捆绑
酷刑演示:捆绑

酷刑演示:捆绑、铐刑
酷刑演示:捆绑、铐刑

“把我抻走了,抻走之后,就给我挂起来了,就一个床,这手挂在一个床的这一头,那手挂在一个床的下边的一头。就抻得你直不起腰来,你也站不起来,手铐勒在肉里面,一会,手就肿了,整整挂了六个小时,这我还算是轻的。一个同修张英林被挂了将近七天七夜,她下来之后,这胳膊就这么耷拉着,不能够自理,上厕所脱裤子都脱不了,再有一次,在考核的时候,她不签,有一个警察叫张春光(音),把她的手往后一背,咔,就断了,特别残酷。还有一个大法弟子,是锦州的徐慧,她当时就被绑在床上,已经三个月了,就被铐在床上,在那个小凳子上一坐,就像动物一样,就这么折磨你,就那手铐都勒在肉里面,都肿的整个一圈全烂了,她脱不了裤子,别人都不知道,她的房间全都是用报纸糊上的。有一次她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突然就碰到了,就帮她脱裤子,她那个手根本都抬不起来,她尿出的尿都是黑的,也不让她上厕所,她使劲使劲的喊,也不让她去,也没人理她。就这样的事情,都太多太多了,这只是我们知道的,我们看到的,还有一些不知道的,你根本都看不到的,那无情的东西都太多太多了。”

酷刑演示:抻铐
酷刑演示:抻铐

在江泽民“肉体上消灭”的密令之下,辽宁省及大连市“610办公室”一手策划并实施了震惊中外的三一九迫害事件……

二、“三一九”系列事件

在大连,从薄熙来到夏德仁,以至现如今,大连公、检、法、司系统完全沦为薄熙来等人迫害法轮功的工具。2001年1月天安门自焚伪案,是江泽民发出迫害法轮功全面升级的信号。大连市“六一零办公室”马上指使大连公安和司法系统,在大连教养院,大连戒毒所,大连看守所等处,对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面实施酷刑,强制转化。其中以2001年大连教养院的 “三一九”迫害事件最为残酷和血腥,其邪恶程度令人发指。

“三﹒一九”事件中的一幕幕成了许多学员挥之不去的梦魇。四个多月的极其残酷的群体迫害事件,直接造成了多名法轮功学员死亡、伤残,几百人受伤。

具体策划和指挥实施者

大连司法局局长:王本芳
副局长:郝宝昆
大连教养院院长:郝文帅
副院长:张宝林
政委:张子亮
男队大队长:吴凤玲
副大队长:乔威、景殿科
女队大队长万雅琳、韩建旻、苑龄月

1、男队楼内的血案

这座楼是大连教养院非法关押法轮功男学员的八大队。当时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男学员约150多人。

大连教养院非法关押男法轮功学员的八大队大楼
大连教养院非法关押男法轮功学员的八大队大楼

八大队楼共四层,一楼:警察办公室
二楼:五、六、七、八班,疥疮班
三楼:一、二、三、四班,松动班
二楼中间:大队部,三楼中间:中队部
四楼:库房

负责看管八大队各班学员的警察及犯人:

二楼:江涛、邹风名、景殿科、孙健、王琦、姜同久
三楼:周后名、朱凤山、李茂江、邵伟、赵阳
犯人:孙倩、车鑫、于世伟、矫波、梁大海、周文国、孙伟等几十名

(说明:疥疮班是身患疥疮的学员被集中在一起。松动班是被认为思想有所松动的学员被关在一起。每班关押着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这些犯人是大连教养院从其各大队抽调上来的一些心狠手辣的人,被用来看管和殴打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电击
酷刑演示: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电击

法轮功学员:王智勇
法轮功学员:王智勇

法轮功学员王智勇向我们回忆了那段难以愈合的伤痛:“我是2001年大连教养院3.19强制转化事件受害人之一。这次强制转化迫害是有预谋进行的,在实施高强度劳动和转化洗脑无效后,开始实施强制转化。3月19日大连教养院组织了大量的警力,集中了全院的高压电棍,手铐和救护车。在司法局长郝宝昆,院长郝文帅的幕后指挥下,副院长张宝林现场指挥,大队长乔威,警员王军等实施迫害。”

“三一九事件”就是从八大队三楼的走廊开始的。三楼的所有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因坚持信仰,均遭毒打、电击。学员们的脸部、耳朵、四肢、腹部、肛门、小便、阴部等全身各敏感部位均被长时间电击。致使多名学员全身满是水泡、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多处焦糊并开始溃烂,大小便失禁…。

三楼充斥着毒打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皮肤烧焦的味道。同时,二楼的五、六、七、八班的学员们听到三楼学员被酷刑折磨的事情后,纷纷站出来制止警察行凶。大队长乔威领着一帮正在三楼行凶的警察和犯人冲到二楼,开始对二楼的四个班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酷刑迫害。

法轮功学员王智勇回忆道:“中午饭刚过,教学楼2楼走廊西头5、6班教室内,冲进一群警察以搜查经文为由,把我拖到走廊上,副院长张宝林从腰里掏出一个威力很大的小电棍,抵到我的脖子上放电,鲜血马上从我的鼻孔喷出来,接着把我拉到大队部,扒光衣服按在地上,一群恶警手持万伏电棍,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住我的头、胳膊、腿持续电击我的脖子、后背、脚心等部位。强大的电流使我浑身疼痛,像在火中烧一样,使我撕心裂肺地惨叫,剧痛中我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惨叫,一直到昏迷。任凭恶人的电击也没有反应了,这才有人说“停吧”。此时的我手脚冰凉瑟瑟发抖,虚弱无力。”

“恶警王军却叫我起来厥着,我慢慢的爬起来要穿衣服,王军却把我的衣服踢走,因为那已经是一件血衣,我只好穿上内衣。小王军见我不厥,不配合他,就气急败坏地扑上来疯狂地电击我,然后,又把我拉回5、6班的教室,在同修面前,叫犯人周文国、张福东、乔波(音)、赵勇固定住我的头,用鞋底抽我的脸,用电棍插到后背内衣里电击,我被打的满脸是血,脸已经肿的很高了。小王军边打边对同修说“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对抗政府的下场。”以此来震慑同修。然后又逼我跪下,以示对他的屈服,我不配合,两个恶犯周文国,张福东也疯狂的踢我的腿,想把我踢跪下,我还是不配合,打倒下也没跪。惨烈的遭遇震撼着在场的每个人的心,在场的每个同修可见证这血腥的一幕。我的不配合,使小王军更加疯狂,又把我拉回大队部,疯了似的用电棍乱电,直到最后,我倒在地上动不了了,才停手。”

酷刑演示:电击酷刑演示:电击
酷刑演示:电击

整个楼道里恶人们疯狂的叫嚣声,嘈杂声,电棍噼里啪啦的放电声以及法轮功学员在万伏电压电击下痛苦的喊叫、呻吟声混成一片,整个大楼充满着恐怖、暴虐和屠戮,犹如地狱般阴森恐怖。

法轮功学员,曲辉
法轮功学员,曲辉

这位是不久前刚离世的法轮功学员,曲辉,当时他三十二岁,是大连海港理货员。

曲辉生前曾这样描述那场迫害:“被摧残过的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地呻吟,那种景象惨不忍睹。我晚上九点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

曲辉被残酷迫害后致残的身体和脚
曲辉被残酷迫害后致残的身体和脚

曲辉又回忆了当时教养院医生参与迫害时的情景:“我每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乔威的恶警,极其狠毒,他一边打我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 曲辉说:“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这种泯灭良知的迫害,造成了曲辉颈椎骨折、生殖器被电击折磨溃烂、全身瘫痪、全身高度水肿,大便失禁、全身多处褥疮,散发着恶臭,还时不时的抽搐。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九日,历经十三年卧床与伤痛抗争的曲辉离开了人世。

疯狂的迫害从中午引发便未停止……

当天晚上,酷刑之下仍然坚定不“转化”的学员被集中到三楼中队部和四楼库房里。警察小王军、孙健、雍名久等,仍不断用电棍电击已经昏死过去的学员们。

王智勇说:“天快亮了。我脚心感到一阵疼痛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原来这一夜恶警时不时的用电棍电击我的脚,看看我有没有反应,检验是死是活。我发现我躺在库房的地上,身边有很多同修,曲辉(2014年被迫害致死)躺在我身边,疼痛使他不停的呻吟,后来知道他的颈椎已被人打断。全大队150名男同修,在3月19、20日两天全都遭到酷刑迫害,造成曲辉高位瘫痪;张军、刘吉庆等多位大法弟子被打的晕死过去,遍体鳞伤,在心里烙下深深的创伤。”

在那个不眠的黑夜,十几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遍体伤残。

法轮功学员:刘永来
法轮功学员:刘永来

这位年轻人是刘永来,当年他才36岁。2001年7月7日(刘永来7月6日被毒打致死),家属得知他的死讯,他的亲人无法接受活生生的小伙子就这样离他们而去了,心痛如刀割。悲伤的亲人抚摸刘永来的身体时,发现一条腿断了,后脑塌陷,全身呈紫黑色。身为警察的哥哥,在弟弟血肉模糊的尸体面前,默默的站了许久,他可以想象善良的弟弟所遭受的酷刑,被活活打死的惨烈:

……5月18日,恶警乔威、景殿科带着恶犯,将法轮功学员刘永来和丛伟的衣服强行扒光,手反铐着,脚和腿用绳子绑着,面朝下摁在草垫子上,身上压两个学生凳,两个恶犯坐在上面,紧紧的卡住。恶警用多根电棍电他们的脚心,大腿,敏感处。刘永来很快昏死过去,浑身是水泡,血肉模糊……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7月6日晚上,刘永来被吊铐折磨六个小时,嘴角两边被恶警用铁丝钩开,流着血昏迷过去,恶警解开手铐,刘永来已不能行走,送回监室时几乎不能说话了,但仍拒绝写放弃修炼的保证。恶警又把他带走从新吊铐,开始下毒手毒打,腿被打断,后脑被打塌陷,刘永来被活活打死……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大连教养院八大队这种非人的折磨和酷刑,导致五位男法轮功学员死亡:曲辉、刘永来、陈家福、陈勇(因重伤,后死于关山教养院),他们都是30-40岁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他们有德有才,却被中共虐杀,他们年幼的孩子饱尝了失去父亲的切肤之痛。郑巍,是残疾人,恶警们同样以警棍,电棍,手铐,关小号等野蛮手段酷刑折磨他,二零零一年四月在离开教养院后,他含冤离世。法轮功学员刘晓刚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多位法轮功学员受到严重创伤。

法轮功学员陈勇、郑巍

王智勇又回忆道:“4月初,正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会时间,我想出去把大连教养院迫害大法弟子的情况曝光,趁出去晾衣服的机会向教养院外跑。结果被上班的警察堵住截回,又惨遭小王军的毒手,把我吊在铁窗上,撤掉凳子,身体悬空,手铐一下嵌进肉里,疼得我一声惨叫。又把我压在凳子底下,用电棍插到肛门部位电击,没有反应了浇水再电击。乔威上班后听说我逃跑,进门就扇我嘴巴子,因为用力过猛,手表都飞出去了,又脱下鞋底抽我的脸。之后,我被关进小号。加期半年。8月份被发往关山继续迫害。”

大连教养院恶警大队长刘忠科
大连教养院恶警大队长刘忠科

群体暴力迫害并没有在三月终止,大连教养院强制转化从三月份开始一直持续着,并不断变换招式。恶警朱凤山曾对人说“法轮功学员都是人的渣子,就应该用斧头砍死。”大队长乔威叫嚣道:“谁要不老实,我就让他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恶警王奇用电棍电法轮功学员王恩昌时,边打边喊道:“这就是国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副院长张宝林经常喊道:“我就是邪!我就是恶鬼!”。雍明久、小王军等冷血打手,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张扬的叫喊,“江泽民说打死白死!打死你们不犯法。”这些中共的打手们毫无人性的在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身上宣泄着他们的魔性。

恶警:陈欣、董仕国、许云刚、高明玺

恶警景殿科,几乎每一次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少不了他。他是庄河人,农村出身,大学毕业,当年三十来岁。他自己对别人说:“我没什么资历,就得靠(迫害)法轮功往上升。”从迫害法轮功那一天起,景殿科就亲自上阵迫害法轮功:经过三﹒一九系列事件后,他被提为八大队副大队长;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曾残酷迫害被关押在小号中的法轮功学员吕开利和李忠科,几年后他被中共升职,调到大连市司法局任职。 景殿科说:“我能有今天(指升官),还不全是靠有了你们这些法轮功。”中共用金钱和利益换取了这些打手们的良心,而象景殿科这样的人,在迫害善良的不归路上,一步一步走向地狱的门。

2、女队楼内的血案

大连教养院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大楼
大连教养院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大楼

这栋楼是大连教养院关押法轮功女学员的女子大队。2001年3月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女学员大约三百多名。这些女学员们在三.一九迫害事件中,除了遭受电击、毒打之外,还遭受了极为惨烈的性迫害。导致五位女学员被迫害致死,多名学员致残,在很多学员身体上留下了极大的创伤。


大连教养院大队长苑龄月


大连教养院大队长韩建旻

参与迫害的警察:大队长万雅琳、韩建旻、苑龄月,队长杨甡甡、小王军、大王军

参与迫害的犯人:张秀娟、赵辉、李艳芬、倪红、葛红、李晶、王银芬、王鑫、高培玲

大连教养院自制了一种刑具,叫做“小号”,由方钢管儿焊接成,约一米宽,两米高的铁笼子。当人被拖进去后,两只胳膊朝斜上方用手铐铐上,然后铐紧手铐直到把手脖子勒破。把一只腿抬到紧挨着胳膊的位置后用绳捆紧,然后两个人把另一只腿往上抬到极限位置,呈“五马分尸”状。被扒光衣服的女学员,身体呈“大”字形被吊起。恶警们与犯人就开始摧残女学员的下身,进行残酷的性迫害。

酷刑演示:性迫害
酷刑演示:性迫害

这些女警察指使着一些女犯人,用硬物捅学员的下身(阴部)(包括鞋刷、牙刷、饮料瓶、黄瓜、拖把、拳头等);用绳结在下身拉锯(用长五米,宽三十厘米的白布条,每隔约五厘米系一个疙瘩);用椅角捣下身(阴部)。

遭受这种酷刑的女学员们,下身大出血,女性阴部及内里都受到严重损伤,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更丧心病狂是这些恶警往女学员的阴道里塞辣椒和辣椒面。很多女学员被折磨的晕死过去。法轮功学员孙燕、常学霞、王丽君、曲淑梅、宫学荣、仲淑娟等多位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后,造成腹内大出血,小腹肿得象放了一个皮球,两、三个月不能蹲,行走非常艰难。吴月菊乳房被电击后出现溃烂。

一位被非法关在在马三家的女学员讲述:“二零零四年十月,大连教养院(女子大队)解体,把一车法轮功(女)学员送到了马三家。这些学员中有几个还带着被迫害的后遗症:有的走路弯腰、有的扶着走路,有的手脚已经变形……有一位手背因为吊铐而变形了的女性大法学员说:‘大连教养院恶警指使吸毒犯用流氓手段折磨女大法学员:扒光衣服,手脚都铐成大字形,然后往阴道里面塞辣椒,用拖布把往里面插,用三个牙刷毛冲外绑在一起往里面又捅又转,鲜血不知流多少,疼得死去活来的,都留下了腰疼的后遗症。’她说受这种迫害的还有一个小姑娘。”

这种酷刑让无数女学员游离在生死之间。为了让学员们放弃信仰,女队警察大队长万雅琳、韩建旻、苑龄月唆使刑事犯下狠手毒打法轮功学员,流氓程度让人触目惊心。

一位目击者讲述:“在大连教养院,我亲眼所见恶警对法轮功学员的惨无人道的迫害:恶警将法轮功学员韩淑华扒光衣裤吊在梁托上,用烧开的水浇在她身上,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了没有不流眼泪的,之后四个犯人架着她在地上来回拖,水泡全破了,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恶警抬她到大厅逼干活,人被折磨成皮包骨。禽兽不如的恶警将法轮功学员王淑红吊在梁托上,用黄瓜绑上绳子插到阴道里,用绳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来。”

酷刑演示:灌粪便、开水烫

王海英说:“当初在大连教养院,因为大连教养院觉得这些人都不转化,是马三家过去了好几十人,是他们给出的那个办法,出的招,怎么体罚我们。整个3月19日嘛,连着那两天晚上,他们叫攻坚战。然后又持续了二十多天,马三家那些人才走。在3.19的时候,当天就有(学员)死了,男的有(迫害)死的,可能(迫害)死两个,女的这边,也有(迫害)死的,好象(迫害)死两个。”

这位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士叫王秋霞,当年她四十八岁,家住大连沙河口区五一广场。为迫使她“转化”,警察唆使犯人威逼、恐吓她,长时间不许她睡觉。六月十日那天,二十多恶人的毒打让这位阳光女子离开了人世。

法轮功学员:王秋霞
法轮功学员:王秋霞

一位目击者讲述:“七、八个人跑过来拖打王秋霞,王秋霞大声喊 “救命”,苑龄月(队长)没有制止,看着这七、八个人把王秋霞拖到库房里。因为库房和我所在的监室紧连着,所以我能听到声音。就听库房里传来密集的“啪啪”、“咚咚”等声音,显然是多人一起打。我趴在监室门口,看到不时有人满头大汗地从库房里跑出来,到水房用凉水冲汗,然后又跑回去继续打。”“不长时间,就看见好几个人用褥子把王秋霞抬出来了,我看见王秋霞的两条腿都是紫色的。”“她们是用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和鞋打的。”

王秋霞被大连教养院活活打死,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常皮肤色, 全身呈黑紫色,头部器官严重变形。王秋霞的姐姐和儿子张廉鹏当时也在大连教养院遭受迫害。

法轮功学员:李萍
法轮功学员:李萍

这位女学员叫李萍,47岁。这是2003年9月,她在大连市姚家看守所和大连教养院被关押六个多月后拍下的照片,她的腋下和后部还留有长时间吊打和折磨的痕迹。

被折磨成枯瘦如柴的李萍

李萍说:“在姚家看守所被直接关到小号,手脚上大铐,四肢被铐在地板上六天六夜,然后又铐在所谓的床上。因为我没有犯法,我以绝食抗争,他们给我插鼻管灌食,一天两次,指使刑事犯对我进行毒打,就是打脸,往身上浇凉水,把我折磨的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就这样4月9号,用担架把我抬到大连教养院,4月10号,一个姓韩的干警和两个刑事犯,一个叫赵秀家,一个叫谢小莉,他们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强行灌食,用木棒撬开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两颗,嘴里还有活动的牙,以后掉下去了,还折磨我的肉体,把我捆绑在纸盒箱里,长达一个月,拳打脚踢,踩手、踩脚、踩腿、踩肚子,用自来水冲我的脸,把我吊站在小号的栏杆上三次,昏过去两次,对我性骚扰,强行拽奶头、踩下身,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剪眼睫毛,把头发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虫叮咬,把虫子放在身体里咬。在大连教养院期间一直被关在铁笼子里,躺在地上长达4个半月。”

长期的迫害使她的身心受到严重损伤,卧床不起,身体枯瘦如柴。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离世。

被迫害致死的还有三位女学员:大连五建医生孙莲霞,五十岁。未婚姑娘于丽鑫,二十七岁。曾在大连船舶检验局工作的毕代红,三十四岁。

法轮功学员:孙莲霞、于丽鑫

法轮功学员杨明、李华、刘华、宫学琴母女、李红、范晶华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刘文灿、薛楠等多人被迫害残废。

性迫害不仅在大连教养院普遍使用,在大连看守所、大连市南关岭监狱、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都广泛存在。

法轮功学员王云洁,她的乳房被长时间电击,致使整个乳房溃烂
法轮功学员王云洁,她的乳房被长时间电击,致使整个乳房溃烂

大连法轮功学员王云洁在马三家教养院,遭恶警郭铁英用两根高压电棒同时电击乳房数小时,致使整个乳房完全溃烂。第二天他们还强行把王云洁双腿双盘上,用布条把其腿、头紧紧绑在一起成球状,再用手铐将双手反铐从身后吊起来,长达七个小时。从那以后,王云洁就再不能正常坐、立和行走了。因身体严重受损,二零零六年七月含冤去世。

2000年10月,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看守人员将18名女学员衣服剥光后把她们投入男犯监牢,任由他们强奸,导致至少5人死亡,7人精神失常,其余人致残。

酷刑:强奸
酷刑:强奸

所有这一切,斑斑在册,罄竹难书。中共在这场迫害中所用的各种阴狠下流的手段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劳教所滥施酷刑的目地只有一个——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的信仰。

曲辉后来因瘫痪长卧病床十三年,期间他曾这样问自己:“我们按照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去做人,变得更加健康高尚难道错了吗?对社会有什么危害吗?放弃自己纯洁的信仰、辱骂自己尊敬的老师,向比野兽残忍、比流氓还可耻的恶警承认所谓的错误,那是 一个有理智、有尊严的人该做的吗?这种“教养”和“转化”要把一个好人教养转化成什么?”

长卧病床上的曲辉
长卧病床上的曲辉

王智勇说:“我从没想自己能活着出来,因为恶警说不转化就不放人。从精神上,肉体上同时折磨。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被迫)转化的同修释放后,声明转化作废,继续回到大法中修炼,甚至有的同修第二天就声明转化作废。想迫害倒法轮功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在中共历史上每当中共政府和人民之间出现矛盾的时候,人民不是屈服就是暴力反抗,而法轮功学员在面对这场严酷的迫害时,他们既没有屈服也没有使用暴力的手段。而是始终如一的,坚定的,用和平的方式来维护他们信仰的权利。大连教养院的恶警们谁也没有想到,在超越人类肉体极限的迫害下,法轮功学员以顽强的意志坚守着自己的信仰,以生命护卫“真善忍”普世价值。这不屈的精神令天地动容……而这生命最深处的坚定也是任何外在的力量,都不能使他们改变的。

面对着法轮功学员永不屈服的坚忍,使尽招数的中共江氏集团极为恐惧,从而变的更加歇斯底里,利用其公、检、法、司、军队、医院等系统,秘密实施了一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