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虎峪洗脑班的精神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八日】北京虎峪洗脑班是中共邪党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除了精神折磨,还施加长时间剥夺睡眠、打不明针剂等迫害手段。

河北廊坊市武警学院部队管理系副团职教员张其平,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遭廊坊市“六一零”和武警学院恶人绑架拘留、强制洗脑,并降级和遣送复员。下面是张其平诉述他被劫持在北京虎峪洗脑班的遭遇:

我叫张其平,男,现年六十一岁,原廊坊市武警学院部队管理系副团职教员,中校。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至二月十四日(黄历正月初六至正月二十二日),我被胁迫至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

一、虎峪洗脑班基本概况

虎峪洗脑班是租用北京公安大学在昌平一个叫虎峪的山村附近建的宾馆里搞起来的,大门全封闭,门口不挂牌子。在这里办了几期后,又转到虎峪附近的另一家宾馆。这一期班劫持有十名法轮功学员,来自国家机关各部委。每个学员一个房间,单位来两名所谓“陪教”。房间设施都做了改造,窗户加装钢筋防盗窗,厕所门里面的插销全部卸掉。房内有二至三张床,单位陪教睡外边床。没转化前不许出房门。

武警学院是公安部直属单位,本期班胁迫了本院两名法轮功学员进班,加上带队的共七人。我的两名陪教是本系的老乡赵进虎、牛保六,武警学院带队的领导是政治部副主任周立超。

虎峪洗脑班的经费来源,主要来自各单位。武警学院交了多少钱,具体不清楚,只听周立超无意中说:“在这十来天要交不少钱哪”。不仅吃住要各单位掏钱,连“帮教”(实际是“帮凶”)和工作人员的吃住费用,及其“工资”也要从这里出(每个帮凶每月工资一千八百元)。

二、精神折磨

洗脑班主要由“帮教”灌输歪理,引诱欺骗。往往都是几个帮凶一起,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从早到晚一直在灌输,不让你脑子空闲下来,引诱走上邪路。还胡说转化不是不修了,是按另一种方式修;修炼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不管家人,家人跟着我们受多大的委屈啊!就是不敢谈造成家人委屈的真正凶手──中共当局。

洗脑班每天早晚都要开会,针对每个法轮功学员研究对策,实际是找学员的漏洞。还强迫看造谣录像。

洗脑班里还有公安警察,威胁说:如果不转化就送劳教。先以温情和伪善的面目出现,实在不行,就撕破面纱,赤裸裸的暴力就跟上了。不论采取何种方式,目的就是一个:通过洗脑,搞乱思维,逼迫转化,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引上通往地狱的邪路。由于我法理不清,违心的写了“决裂书”,做出了背叛师门的可耻行为。这是修炼路上的奇耻大辱!

精神迫害表面看来,以情感人,没有血腥暴力,是邪恶宣扬的“春风化雨”般的教育,实际与酷刑折磨目的一致。精神迫害是另一种酷刑,是一把软刀子。让你在那种封闭的环境里,在邪恶的强大精神压力下违心地屈服。

我心里明明知道法轮功好,救了我一命,却要写“决裂书”背叛他;明明知道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却要转化放弃信仰,心里的矛盾,精神上的折磨不亚于酷刑。在正常炼功时期无病一身轻,被剥夺炼功权利后,以前的病症又出现了。

三、精神迫害的残酷

我是因病走进法轮功的。一九九零年二月,解放军三零二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后来解放军三零一医院诊断为肝炎后肝硬化。长期病休八年多,几乎每年都住院,天天把药当饭吃,花钱数万元,妻子都做了守寡的思想准备。我先后练过四种气功。修炼法轮功几个月后就无病一身轻了,而且没花一分钱学功费。当时那个激动啊!从九七年至今再没有吃过一片药。是法轮功救了我一命,现在不让炼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已经在做身心健康的好人,还要向哪儿“转化”呢?向“假、恶、斗”转化?精神迫害不就是酷刑吗?而且比酷刑更严重、更隐蔽、更容易迷惑人。

洗脑班快结束时,一般要搞文艺演出,自编自演,还要会餐庆祝,无非就是所谓的巩固转化成果。《同一首歌》这个歌曲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唱响的,后来作为洗脑班的内容是每期必唱。他们清楚地知道炼功人不喝酒,但会餐时桌上故意摆上酒。帮教、陪教一起劝酒,说:你喝酒了,就说明你真正转化了,哪怕用舌头舔一下也行。我以肝硬化不能喝酒为由,拒绝喝酒,他们也不便硬逼。后来国内许多单位去虎峪洗脑班“学习取经”。这哪是庆祝啊,这是恶魔将人拉向地狱后的弹冠相庆!是恶人在庆祝他们洗脑班精神迫害的成功!

网上对虎峪洗脑班的恶行揭露的也不多,请了解情况的法轮功学员都来曝光它。

洗脑班恶人:
张璐,男,三十岁左右,国家机关工委工作人员,虎峪洗脑班头目。
程跃,国家机关工委处长,是虎峪洗脑班的策划指挥者。
还有国家机关工委的一名女工作人员和一名警察。
帮教(邪悟者):孙虹、岳慧玲、钟向红、白玉良、臧旭、曲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