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体怕心 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徒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是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可算是老弟子了。但因对大法的感性认识和学人不学法,使自己两次被邪党非法劳教、两次背离大法,留下了不可抹去的污点。由于对情的执著,家庭破碎。当生命在无望时,师父又一次把我捞起,从新走入正法修炼中来。

跟随师父正法洪势的推進,我把自己的修炼心得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解体怕心,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徒。

师父在《转法轮(卷二)》〈佛性〉中讲:

“一种观念形成后,会控制你的一生,左右这个人的思想,以至于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这是后天形成的。如果这个东西时间长了,会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脑中,它会形成一个人的秉性。”“形成的观念,会阻碍着、控制着你的一生。人的观念往往是自私以至更不好的,所以又会产生思想业力,人又被业力控制着。人是靠主元神主宰着,主元神麻痹被观念代替的时候,那么就是你无条件投降了,生命被这些东西左右了。”

怕之苦 渐起步

说起怕这个观念,想当初,它真是把我干扰的很苦。因为在邪恶的劳教所里,那种精神的摧残和身体的迫害让人一想到就怕。零九年,在一家打工,有同修来学法,不敢开窗户,炼功用mp3外放,不敢超过十的音量,到第三、第四套功法,心里得跟着数数,不然听不着。有时,外面的电动车如果有靠近的铃声,我在屋里听到,就以为电话有问题,好几次要把电话卡扔掉,哪里有个风吹草动,一出门就觉的有眼睛盯着我,到同修家取周刊,还东张西望的,拿到就走,不敢久留,真是苦不堪言。

有一次,去取周刊,一進屋,就看见师父的法像在笑,我很高兴,没有跟别人说。回去想,去同修家是对的,师父在鼓励我,那为什么“我”害怕呢?噢,原来它不是我,是观念,是邪恶强加的怕,找到了怕的根,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修去它,解体它。

我在房主那工作,有一次,厕所水管漏水,房主老太太進去,踩了一脚的水,我跟老人说:等你儿子回来,找人修吧。等了半个月,他儿子也没回来,水还在漏。难道这件事与我的修炼有关?我开始用法对照自己,学法、炼功不误;发正念不断;修心性方面,以前老是与人论谁是谁非,现在能用法来对照自己的不足;救人上,时常出去还得挑着人讲。但当时就是不悟,找不着差在哪了,在心里想:师父,我到底差在哪呢?

晚上睡觉,我做了个梦,一个声音清晰在我耳边说:“唉,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走出来的寥寥无几,不然不是这种状态(大意)”。我猛醒,睁大眼睛回想着刚才的话,走出来干什么,当然是救度众生。但一想到大白天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心跳就加快。

我邻近有一同修,我想约她一同出去讲真相。去了之后,看她带那么多资料,大一兜小一兜的,自己又被吓住了,没敢开口。几次之后,我问自己:你是干什么的?回答是助师正法。那么,救度众生是你的誓约,你兑现了吗?正法结束时,师父把你留下,你自己都不想活呀。于是,鼓励自己走出去,与同修配合,骑车带着她,发正念,先迈出第一步。就这样,鼓足勇气到同修家说:你讲真相,我(骑摩托)带你去呀,同修高兴的说:好啊,省着我骑自行车,走环路,这多方便呀。

第一次与同修面对面救人,发出了二十多张神韵光盘,是师父鼓励我。带的《九评》,同修发了(那时我不敢面对面发《九评》),有时还有发三、两盘的。回来的路上,我俩在法中交流去人心,同修鼓励我,咱不重结果,不求数量,听师父的走出来,就是在除魔,助师正法。随着自身的归正,厕所水管没用修,就不再漏水了。

坚定正念

一关一难一重天,每一次也都是升华的机会。第一步是迈出去了,可救众生不是三天五日的事,刚开始,还是有压力的,早晨起来一看下雨,心情一下放松了,今天不去了,甚至有时想,把手机关机,不然同修约我咋办?每当这些想法出来的时候我都排斥它,有时要走之前它想:你去吧,你准备好,把你抓起来送哪去。不止一次,每到这时,我立刻发正念,邪恶你别走了,定,不然,我发正念还得到处找你,你听着,我只归我师父管,堂堂正正救度众生,平平安安回到住所,在哪都是住店,直至法正人间,走完我师父安排的全过程,我念动正法口诀,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心态稳定后,临行前,到师父法像前合十,师父加持弟子正念救众生。

救人的过程是修自己的过程,刚开始,我跟同修说去人少的地方讲一个退一个(其实掩盖着一个不敢在人多地方讲的怕心),同修包容我,随着去。有一次,走到一段路全是泥水,走过之后,同修穿的白裤子沾了一片黑泥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以后我不说去哪了,同修正念足,我应配合同修。刚走到马路上,看到市场那么多的人,车全部都静止不动了,我晃晃脑袋,清醒啊,怎么了?这时,听见一个声音说:“谁说的算,师父说的算。”噢,又恢复了,这是师父在点悟我呀,怕什么,我跟师父说:“师父,我一定做合格的大法徒。”

一次和同修交流,同修说救人的时候,她看见另外空间金光闪闪的,一圈比一圈大,邪恶不敢靠近,靠近就解体,人没有另外空间因素控制敢做啥。我想那是你的空间场。我自己有时发真相之前,还东张西望,觉的这个象坏人,那个象便衣。人心勾的鬼上门,结果求来了。有一天,出去讲真相,当我把最后一张真相递给别人时,突然一个人来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胳膊不放,说一些难听的话,还要带我去公安局。我感应到另外空间不好的因素在往下压,不是他人这面干的。我告诉他,我在救你,我在救你,但制止他行恶不被邪恶利用已有难度。我开始在心里喊“师父”,这时,从一边又过来一人,拉着他说:你这是干什么,放手。那人立刻将手放开。是慈悲的师父化解了我人心招来的魔难。

一天,同修跟我说:咱俩去你家乡那救人,那里的众生与咱有缘呢!我嘴上答应,心里还有顾虑,可能是机缘不成熟,也可能是师父看我心性不到位,没有马上去。

一天晚上,我在周刊上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讲述的大意是:参加一次同修交流会回来的路上,泪水模糊了自己的眼睛,挡住了骑车的视线,与同修比,为什么差距那么远?更不用说与师父的法比,为什么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的这么艰难?深挖自己,还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潜意识中,有我做证实大法的事,就要被迫害,做的多,就是证据等等。如果跳出旧宇宙的理,站在正法的角度看问题,我是放下神的光环随师下世正法、救度众生的大法徒,做多少都是圆容我师父所要的,谁还敢干扰呢!

我边看边哭,看了好几遍。那时的心态与同修是那么相似!有幸成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师父亲自救度,谁不想精進呢。只是被人的观念或外来因素干扰,才举步维艰。霎那间我明白了:我不是来被迫害的,我是来救度众生的大法徒,在做宇宙中最神圣的事!是神的使者。正念一出,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大,无限的大。

数日后,同修又一次跟我说:咱俩明天去你家乡吧,我爽快的答应了。第二天,去家乡救人的路上发着正念。我们来救这一方众生,任何生命都得让路,谁敢挡,立即解体。念着正法口诀。到菜市场,同修和我俩一面一个,大大方方的把真相递过去,介绍着里面的内容,众生就象在等真相一样,听见远处的人大声说:看法轮功来了,众多的目光在等待着我们的真相。

过程中,自身不正的因素修去了很多,同修再来学法,有人走过也不害怕了,那是内在对师对法的正信而不是表面的强为,对师父说的“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的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信师父 解体邪恶

刚刚要跟上正法進程,另一种干扰变相而来。一天,女儿打电话说:妈,你还骑(摩托)车外出呢?我说怎么了?她说不要骑了,现在交警都在截车,我们单位副总被截住,拘留四天罚了两千元。我说那与我没关系,不要担心。嘴上虽这样说,但放下电话,人心就开始在想,要不然先不去了?万一被截住,兜里装的可都是邪恶想找的呀!可转念马上意识到,这不是真我,那样不承认它了吗?没有万一!我也没有那个难,以前被迫害是因为我不会修。心说:邪恶听着,邪党那一套与我无关,我不归你管,我有师父管,更不允许你存在毁众生,他们也是被救度的生命,人世间一切为正法而存在,这件事的出现是阻碍我救众生的,解体它。我与同修相互配合,从学法、修心上严格要求自己,坚持并守住正念正行,神迹出现了,邪党那一套真的与我们无关,没影响我们救人。

有时碰到收税的,十几个人在市场,做生意的人告诉同修:大姐,你们先别发,等他们走再发,我们也知道共产党不好,你们还是注意点。同修说:谢谢你!我们也为这个生命的选择而高兴。

我们从两个人相互配合,到几个人整体配合,每次带的神韵光盘、《九评》、其他真相光盘和小册子,多则各百余份,少则几十份,在寒冷的冬季,不间断的传递到众生手里,有说谢谢的,有不理解的,也有说的很难听的,我们都不为其所动。同修间相互提醒,都是师父在做,不要掺杂人的显示心、欢喜心等。心在法上时,不用我们去发,众生围上来抢,有一次《九评》发完了,还有人在喊:给我一个大本的。我说没有了,对方说怎么不多拿点,旁边做生意的人说:发存款折,也没有这么抢的呀!生命都在期盼着得救。

回首自己修炼的当初,往前走的那么艰难,现在再看一看,这个过程不就是成就自己的过程吗?在修炼中,与我们无关的事不会出现,也没有偶然的事出现,过程中,用人心对待是魔难,正念对待,是升华的机会。

珍惜这万古机缘,珍惜以师父的巨大付出而延续的时间,对众生负责,更是对自己负责,真我主宰自己,正念解体邪恶,救众生,以回报师尊的洪恩浩荡。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