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伏承友老人遭冤狱迫害 生命垂危(图)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有这样一位今年已六十六岁的老人,有着两个孝顺的儿子和儿媳,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孙子和一个美丽善良的孙女。老人本来正是在家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年龄,可却有家不能回,被迫在外流离失所长达九年,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中共当局绑架、非法判刑七年,现在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他就是辽宁省营口市鲅鱼圈区(又叫营口市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法轮功学员伏承友(被非法关押后邪党给改作“伏成有”,其真实的名字叫伏承友)。伏承友老人,学炼法轮功后,以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做事为他人考虑,心地更善良,并戒掉了喝酒和多年的烟瘾,这一切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下面的这张张片就是老人在二零一一年摄拍的,那是在他被中共警察绑架之前,虽然过着流离失所的不安定生活,因为在修炼之中,所以脸上呈现着健康幸福的笑容。

伏承友
伏承友

这样一位原本健康乐观的老人,如今被非法关押在大连监狱七监区一中队,短短的一年间,被迫害得生命危在旦夕。目前伏承友双腿浮肿,全身皮肤皮屑脱落,奇痒难耐,并出现局部溃烂,晚上睡不着觉。

提起大连,很多人都会知道,那是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那里的人们因为熏染了海的性格而热情好客。可是与那些美好相悖的是,在大连还有象南关岭监狱、大连监狱等等这样的人间地狱。伏承友的家人就伏承友本人生命垂危的状况,向大连监狱要求保外就医和假释,却被大连监狱七监区副监区长董明(音)以条件不够无理拒绝。

这样的悲剧在十年前就已经上演过一次了,可是中共根本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伏承友因为坚持法轮功的信仰,被辽宁省海城市南台公安局绑架,之后被非法关押在海城市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伏承友在看守所期间被迫害严重,导致当时全身浮肿,衣服和鞋都穿不上了,身上还掉下雪花样的碎末并有异味,送到海城市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后又送回看守所。当时医院得出的结论是:伏承友生命垂危,心、肝、脾、肺、肾都不行了。

随后辽宁省鞍山市六一零、政法委、公检法司和海城市六一零、政法委、公检法司一共来了十多个单位,都来到海城市看守所查看,了解到真实的情况之后,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当时商量决定十六大开完之后就释放伏承友。十六大结束后看守所害怕伏承友死在里面,敦促国保放人,很快国保大队联系到家属之后就把伏承友给放了,伏承友在家待了十八天学法炼功发正念,身体很快有所好转,可以上下楼行走了。

可是就在伏承友学法炼功使身体有了改善之后,中共就又开始了对他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八,鲅鱼圈国保大队长王魁、警察张鲁带一帮警察又包围了伏承友的家,屋里屋外全布满了警察,而且非法对其实施抄家,伏承友对王魁说了在海城濒死的经历,告诉了他们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们看到伏承友的腿还很肿的样子也很为难,然后把伏承友的妻子、儿子和孙子一家人都带走了,可是因为“上边”不让,这样他们还是又转身回来再找伏承友,迫于无奈伏承友只好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从此开始了九年流离失所的生活。

九年流离失所的生活导致伏承友有家不能回,即使是这样,邪恶的中共对伏承友这个善良老人的迫害仍旧是穷追不舍。伏承友的妻子也是法轮功学员,多次被鲅鱼圈区公安局绑架,由于长期的惊吓导致糖尿病复发已去世。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营口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张继和刘森又到伏承友的儿子家里去骚扰,送给家人一份辽宁省高法、辽宁省检察院、辽宁省公安厅、辽宁省司法局下发的《关于敦促在逃人员投案自首的通告》,并追问伏承友的下落,没有达到目的,就跟踪其家人。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日,鲅鱼圈区国保大队指导员惠怀旗带领一年轻警察来到鲅鱼圈区长江路小学,找到伏承友的九岁念小学四年级的大孙女,不明真相的副校长和孩子的班主任徐倩配合恶人找来孩子,放学的时候,惠怀旗带去的那个年轻的警察就来追赶孩子,吓得孩子拼命的跑,回家好久还心有余悸。

二零一一年十五日前后,恶人到伏承友二儿子家,当时伏承友九岁的孙子在家,一个便衣警察来砸门,把孩子吓得不敢在家里呆,警察走后在外边呆了四个小时,直到妈妈回家来才敢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鲅鱼圈泰山社区邪党妇女主任和鲅鱼圈区国保大队的几个恶警狼狈为奸,联合绑架了伏承友的二儿子,非法拘留二十四小时,追问伏承友的下落。其实就在那一天伏承友在盘锦大洼县办事时,被大洼县公安局警察绑架,可是他们并不告诉家人,还把伏承友的二儿子非法拘留二十四小时并吓唬他,让他(伏承友的二儿子)承认自己窝藏自己的父亲。家里人到处寻找“失踪”的伏承友,直到二零一二年三月才知道,营口市鲅鱼圈区邪党公检法机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合谋对伏承友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一二年四月五日,六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伏承友,被劫持到大连南关岭监狱,二零一二年五月七日被从大连南关岭监狱转到姚家监狱非法关押。

修炼法轮功让伏承友从死亡的边缘逃了回来,而邪恶的中共根本把老百姓的生死当成儿戏,再一次把一个善良的老人推到了万分危险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