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药物迫害综述(2)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十日】(接上文

迫害法轮功学员使用的药物

名目繁多的迫害药物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采用药物迫害的药物种类繁多,有酊剂、胶剂、粉剂;还有喷雾的杀虫剂类和有硫化物之类的化学药剂;还有针尖样的黑色颗粒、白色颗粒;有带有病源的生物制剂;也有专门破坏人的五脏六腑各种器官的药物。法轮功学员服用后会出现各种病状,最典型的是使人出现心脏衰竭、肾衰竭、脑血栓症状,破坏人的神经系统、排泄系统、消化系统,使人出现皮肤病等等。恶警与犯人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药物来源于监狱总医院或监狱医院。

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读书的九七级免试本科生柳志梅,因坚定修炼法轮功,受到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岁的柳志梅,被海淀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大约二零零三年时,柳志梅的精神出现异常,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狱警邓济霞,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五十毫升。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湖南保靖县人民医院医生、法轮功学员徐祚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县“六一零”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二零零一年七月“六一零”恶人再一次将他绑架到永顺精神病院迫害,胁迫院方加大对他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绝吃药,被四个医生摔倒在床上,强行注射氟呱丁醇药物,注射后徐感觉到喉咙象被人掐住一样,呼吸极为困难。

辽宁沈阳法轮功学员黄新曾被绑架到监狱迫害了七年,其中有四年的时间被强制服用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氯丙嗪。

武汉市女子职业中专的欧阳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送“武汉市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强制服用精神病药物“氯氮平”,并被熊伟等野蛮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F.D.。

上述氯氮平、氯丙嗪、丙戊酸钠之类的药物是专门用于治疗精神病或癫痫病的,将这些药物大剂量的使用于健康人身上,起到的作用不但迫害人的中枢神经,还将人的肉体摧残,有的人就真的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因为使用药物迫害的隐蔽性,还有许多药物我们一时还得不到真实的情况,只能根据其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进行分类与揭露。

用于喷洒的毒剂

二零零七年六月底的一个晚上,法轮功学员盛金玲和钱风铃去河北省唐山遵化堡子店镇张北洼村发真相资料,遭堡子店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在派出所,有个瘦高个警察把屋里所有的门窗关闭,拿出一种带强烈刺激怪气味的毒液,从一个小窗户口向屋里喷洒。当时盛金玲和钱风铃被呛得不停地剧烈咳嗽,眼睛睁不开还不停地流泪,嗓子被吸进去的毒液刺激得热辣辣地疼,持续大约十至二十分钟。这个瘦高个恶警一看二人没有被毒气熏倒,就又打开小窗口,再一次向屋里喷洒,整个屋子弥漫着浓密的毒液,令她们呼吸困难,眩晕。

河北省唐山市玉田县林南仓镇丁官屯村的徐翠云,二零一零年一月九日晚,她在张贴真相材料时被当地警察绑架,遭刑讯逼供。她被关入铁笼子,恶警梁超向其脸、鼻孔喷洒腐蚀性很强的药水(一种叫OC的药水,他们自己的皮肤都不敢碰着)。之后恶警又把药水喷到毛巾上,再将毛巾蒙在徐翠云脸上从脑后用力拽,直到徐翠云上不来气了才松开。

迷药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晚,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三监区三小队五楼五百零九号监舍的大法学员张文丰在晚饭时遭犯人下药迷昏。张文丰早晨起床时,发现臀部下面有粘连的脏物流出,并感觉颈椎很难受。在这之前,犯人谢国臣、张辉分别扬言:“不听话,干脆下点药把他干了”、“干脆下点药让他睡觉睡死得了”。当张文丰把事情揭露出来,要找警察检查时,谢国臣对着张辉说:“管教要问我,我就说是你让我下的药。”二零零九年,监狱将张文丰转到九监区三小队迫害,恶警指使犯人徐波、黄滨、杜伟、杨长顺、谭长信等多次用高效麻药或使人短时间完全失去知觉的药物将张文丰迷昏,再施以性暴力,实施无耻的迫害。

春药

天津市北辰区法轮功学员赵德文,二零零一年时被绑架到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赵德文被拉出去单独迫害,当时直接指挥的有恶警寇娜、殷厂长。在这两个恶人的指挥下,王桐焕、王晖、常至玲三名吸毒犯将“春药”强行给赵德文灌下。殷厂长说:我试过这药很厉害,等半小时后把她的衣服扒光。半小时后,暴徒们扒光了赵德文的衣服,王桐焕将手伸到赵德文的阴道,并过手腕,在里乱抓。赵德文当时痛苦情况不言而喻,造成大出血。赵德文第二天被迫害致死。

“降压药”与“升压药”

二零零二年,家住武汉市青山区新沟桥派出所十一街的孙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区工人村洗脑班。在迫害期间,洗脑班欺骗她吃所谓降压药。药片一片白色一片黄色。事后医生说:这药你越吃血压越高,你生命力真强,还蛮健康。之后,孙斌武两次出现昏迷状态。

北京第二外国语职工胡传林揭露,在北京被劳教期间,和他同住一室有一位炼法轮功的老人,明明是低血压,却非让吃降压药,不吃就是违反规定,警告要延期,吃的这个老人站立不稳,呼吸喘不过气来,还不让躺着。

“管心脏的药”

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新华农场现年六十岁的宋会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再次被中共恶警绑架、刑讯逼供,在汤原县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药物,在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里,被迫害得记忆恍惚、腿脚变黑、坏死,最后右脚脱落。家人悲伤痛苦、气愤至极,找汤原县看守所质问:“你们用什么药把她害成这样?”姓乔的所长说:“没用啥药,就管心脏的。”

“板蓝根”

天津静海县法轮功学员任东升,在天津滨海监狱遭受五年迫害。任东升回家后,一直处于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状态,披散长发,不知洗漱,经常走失,还常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或用刀挑着兜子到处走,或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夜间他经常突然惊醒,大喊着:我不怕你。一听有人提起警察,他马上就显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语地说他得赶快逃走,不然的话,警察不会放过他的。于是就会走失几天,睡在路边地头,而后蓬头垢面地回来。他清醒时告诉母亲:我要不放弃修炼,他们会把我打死。他还告诉母亲,恶人们曾给他吃过一种白色药末,却告诉他是“板蓝根”。谁都知道,板蓝根是治感冒的,显然恶人们给他吃的并不是什么板蓝根。可见,恶人们让他吃的药物是导致他精神失常的主要原因。

“白蛋白”

湖南益阳市法轮功学员胡月辉,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绑架到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一天上午她被拖到高山的暗室内,六、七个特警轮番用高压电棍电击全身。晚上十二点拖回“号子”时人事不省。夹控们帮她脱衣时,全身肿胀,连眼皮、鼻子都是青紫色,下身血淋淋的,内衣裤全是一点点剪开慢慢撕下来,当时连号子内的吸毒犯都哭了。第二天,又被拖去注射不明药物,致使记忆全失,只会说一句“炼功无罪”。当垂危时家人来接她,劳教所向家人索一万元,并将不明药物在帐上写为营养品“白蛋白”。

“健忘药”

大连市姚家看守所恶警给“不转化”、“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吃一种刺激神经的不明药物,恶警叫做“健忘药”。这种不明药物服用后,会使人的大脑变得迟钝,记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记。随着药量的增大,服用药物时间的加长,甚至会出现神志不清的现象。

海洛因

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的邪恶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肮脏、最下流的“杀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学员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让学员出现“病态”,从而迫使她们放弃信仰。一位黄石法轮功学员因揭发它们的卑劣行径,说“饭里有毒!”恶警就立即将她强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个坏人以关心的名义给一个麻城法轮功学员一块夹心饼干,这位学员吃后就觉的身体一会儿痛,一会儿冷,看什么东西都是飘飘的,她意识到被下了毒,晚上将此事写进日记。吸毒犯李刚看了她的日记后,跟另一个吸毒犯说:“这是吃了货(海洛因毒膏)的。”两天后一个恶警头子还恬不知耻地问这位学员:“吸毒之后的感觉是什么?”

撕掉标签的毒药

辽宁北票市第七中学的校医杨景芝,二零零零年九月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大队三分队。恶警每天给她灌损害神经的药物,每次灌药时有四、五个人按着头,用汤匙把嘴撬开往里灌。什么药物不清楚,恶警们早把标签撕掉了。大队长王乃民说:“一百八十元一瓶。”共灌了两瓶,导致她精神错乱,神志恍惚,头脑中一片空白,出现了好多幻觉。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沟法轮功学员隋景江,在二零零一年时,被送往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有一天支队长郝威说隋景江血压高要给他打针,隋景江说:我身体没有异常感觉,我不打针。可是郝威硬要给打,无奈之下隋景江只好跟其来到医务室。隋景江心里琢磨,平日里对我们非打即骂,甚至酷刑折磨从不手软,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呢?打针时隋景江发现药瓶上没有标签,就问狱医:你给我打的是啥药啊?咋没药名呢?狱医狠狠地说:你管啥药呢?打坏了我负责!结果不出所料,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四肢发紫、不听使唤,几乎要瘫痪了的感觉,那种痛苦与难受的滋味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第二天副支队长来了,不由分说又给打了第二针、第三针,后来怎么去的医务室、打了几针、打的啥药就全不知道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他再度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恶警又给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针。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彻底崩溃了。他失去了记忆、精神失常,没事自己就乐,看谁的脸都是紫色,而且经常出现幻觉,胡言乱语。再后来就彻底疯了,大冬天穿着单衣服在外边跑。最后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遇水即化的毒药

二零零七年时,上海青浦女子劳教所五大队恶警,使用不明药物迫害大法学员。恶警下的这个药一碰水就化掉,无色,稍有苦味,吃的时候不太容易察觉到。五大队恶警大队长许洁洁指使犯人在送来的饭里加入此药。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时,被一名大法学员看到加药的整个过程,并当场提出强烈抗议,说队长执法犯法。许洁洁就把这名大法学员叫到办公室破口大骂,说是瞎说。那个加药的犯人也被叫去大骂,并扣了奖分。有一次许洁洁对这些吸毒犯集中训话时提到:这个药很贵,七至十元一粒,你们不能承认这是毒药。有一位老年大法学员吃了后,脑子一片混乱,连最简单的计数劳动出来的产品数量都数不清楚。

需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毒药

天津市滨海供热公司的注册造价师顾学双,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被天津市塘沽区恶警绑架。非法拘禁期间,恶警以检查身体为借口将顾学双劫持到天津市塘沽医院,将顾学双的手用手铐铐在医院的病床上强行输入不明液体,随后又逼迫咽下不明药物,造成顾学双头及全身的骨节疼痛、口舌肿胀麻木、思维混乱产生幻觉。顾学双指责恶警们强行给自己服用毒药时,恶警心虚的拿出完全不同颜色的药片谎说:这哪里是毒药呀?有证人亲耳听到塘沽医院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和恶警们说:服用此药非常危险,需二十四小时监控。此后,恶警又给顾学双测过血压、心跳等。看了结果,恶警们说:这要是一般人早就没命了。

要命的绿色毒药

北京市房山区冬瓜地村农妇刘文萍,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恶警逼迫吃药。有一次,刘文萍跟管班队长说,“我吃药非常难受”。这个队长还有点善心,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私下告诉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换一种药吃。”后来她的家人也托人说情。有一天,有一个警察以搞卫生的名义叫她出来,跟她说:“有什么困难说。”她说:“吃药非常难受,浑身抽筋,心脏也特别难受。好象是一种绿色的药。”那个队长告诉她自己换药,然后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要你命来的。”

毒死数十只苍蝇的毒药

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经常变换手法迫害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宋彩屏。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中午,恶警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里放上毒药。当她把菜放到嘴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就赶紧吐出来,吐出的是杏黄色的东西。她把吐出来的东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苍蝇。她把大个苍蝇捡了二、三十个,几经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检察院,让他们看到毒死的苍蝇。然而,事后劳教所没有对投毒者作任何处理。检察院也不了了之。

发誓弄到的毒药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河北省隆化县法轮功学员贾素霞因发真相资料,被隆化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到县看守所。七月二十七日,看守所人员把贾素霞等法轮功学员拉出去输液。

当时有一名法轮功学员站在看守所王所长身后,他们没发现,听到王所长和徐姓大夫说:“这个药我讨了半个月,千发誓、万发誓出了生命危险不找人家才弄到的。”看守所给贾素霞输这种药两次,第二次使用后相当危险。输了这种药后,出现全身烧灼、烦躁、坐立不安、皮肤剧疼等症状。贾素霞在约一年的时间里,身体脱了一层硬皮,然后各部位皮肤又脱了一到两层。

冬眠一号、冬眠灵

冬眠一号与冬眠灵都是针对吸毒人员使用的。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这种迫害致使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记忆力丧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有的一针打下去就变成了疯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这些医生却将毒针登记成补品,补药,再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索取医药费用,且不给单据,然后再向国家报销,诈取钱财。

迫害法轮功开始时,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对经过酷刑拷打仍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针。二零零零年,赵桂保由生产卫生科科长提升为劳教所副所长,卢咏泉由医生提为生产卫生科科长。其后,这对夫妇更加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在全国率先强行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注入大剂量冬眠灵、冬眠一号,及其它破坏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把怀化市法轮功学员陈楚君拖到医务室输液。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象慢性中毒似的。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不久,陈楚君被送到该劳教所的联谊单位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岁的江苏省法轮功学员夏婷因绝食,被强行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医务室打吊针。据知情者透露,医生给她注射了“冬眠一号”。夏婷原本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被灌注药物后,她整天昏天黑地地睡觉;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身体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经常撞到墙上;记忆力几乎丧失。

“废功药”

现年五十七岁的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女士,曾两次被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又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一次打吊瓶,也没做什么检查,不知道下的什么药。刚一输液,盛莲英心里就特别难受,有一种要发疯发狂的暴躁,然后就上不来气了。

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后投入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那里,徐慧绝食反迫害。恶警把她铐在死人床上。一天早晨,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死死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对她用救心丹。

“转化针”

在马三家劳教所,有一个沈阳的法轮功学员叫杜玉红,恶警用抻刑折磨她,并给她打转化针。扎完后就出现头痛迷糊的症状。

湖南省怀化市铁路南站退休职工廖元梅,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单位恶人协同“六一零”恶警用暴力把她挟持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迫害。她绝食抵制,天天遭暴力灌食。一次,恶人叫来四个打手对她拳打脚踢,并威胁她如不“转化”就非法劳教、判刑。廖元梅被打昏过去,恶人趁机从她头顶给她注射了四支半被称为“转化针”的不明药物针剂。

在二零零二到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赵院长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凶狠的对十三位炼法轮功的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这个院长拿的这种药水既能打肌肉针又能打静脉针。据悉,哈尔滨市市民毕淑萍当时就是被绑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打这种静脉针给打死的。另一位家住双城的法轮功学员被打上这种静脉针后,则是全身肌肉发懈,变成粉色,头脑昏沉眩晕,抬不起头来。后来把她送到病号,她看到人都象在地狱,一个个像骷髅头一样。给其他十三位法轮功学员打的则是肌肉针,每次剂量不断增加。赵院长每天问大家一遍:“头昏不?心难受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