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益阳地区部分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情况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省报道)湖南省益阳部分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被当地的邪恶之徒迫害,许多人被骚扰、非法关押、非法劳教,有的还被迫害致死。以下是我们收集的当地的迫害情况。

李来群,公安局政保科长,此人十分邪恶,作恶多端,自九九年迫害法轮功以来,沅江五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都有他的参与。

湖南沅江农妇曹静珍被迫害致死

湖南沅江农妇曹静珍,五十多岁,在湖南省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遭受了很多次毒打,被恶徒用臭袜子塞嘴,宽胶带封嘴,双手反铐,拳打脚踢,高压电棒电,内脏几乎都被打伤,吐的拉的全带脓血,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被迫害致死,终年五十二岁。

曹静珍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出生,是湖南沅江县马公铺乡农村妇女,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强壮。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北京恶警拳打脚踢,被一恶警一脚踢入监内,身上带的大法书被踢出。为保护大法书籍,遭到恶警及在押人员踩手踩脚,并被打的遍体鳞伤。四、五天后,被当地公安局劫持回原地,在当地看守所脚镣手铐一个星期,遭折磨十七天后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上百名法轮功学员在本地一个停车场集体炼功。中共恶警绑架了曹静珍,围一圈往死里打,把她鼻梁打断、牙齿打掉、浑身是伤,并绑架到看守所酷刑折磨,脚镣手铐,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三十天后才回家。

从此以后家无宁日,当地公安恶警经常到她家骚扰,多次非法抄家,不管家里有人没人,抢劫走了大法书籍、录音机等私人物品。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在自家集体学法炼功,被110巡警绑架到看守所,不允许任何人接见。

几月后,曹静珍被劫持到白马垅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所有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邪恶,大声背法轮功师父的经文,劳教所恶警吓的调来全副武装的特警进行迫害,把法轮功学员关进严管队,吊铐、罚站罚蹲,不许睡觉,并用电棒电等酷刑折磨.曹静珍站出来对恶警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这些好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话音刚落就被几个恶警用高压电棒电,电得在地上乱滚直至不能动弹,后被抬入只有一米八长,零点五米宽,阴冷潮湿的禁闭室内,双手反扣在铁门上,不知扣了多久。

被关禁闭时,以特警队大队长谭湘谦为首的恶人们将曹静珍双手用手铐背铐在铁门上,还使劲地用皮鞋踢、用拳头打她,时任七大队队长丁彩兰叫喊:“打死活该。”特别是肖姓男恶警(外号叫肖疤,脸上有疤)为首等几个恶警对她拳打脚踢。当时曹静珍就被打断肋骨三根,胃大量出血,人昏死过去。而恶警却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值班犯人看到地上有一大滩血,才喊来人把曹静珍送到医院抢救。出院后曹静珍不能進食,吃什么吐什么,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这种情况下,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还不放人,还在不停地折磨曹静珍,把她放在“转化班”不停的对她洗脑,让她坐小矮凳。几个月后曹静珍越来越不行了,被迫害得只剩皮包骨头,不能行走,在这时白马垅劳教怕人死在劳教所里,才将曹静珍放回家。

曹静珍被放回家时不能坐、立,躺下都起不来,至奄奄一息。在儿子的照顾下,好了点,但还是吃不了东西,可沅江的610和公安政保科李来群继续迫害她,继续将她绑架到沅江武装部洗脑班迫害,李来群还说她吃不了东西是装的,后来发现不行了才放回家,不久即含冤离世。

据曹静珍的妹妹曹芝兰说,曹静珍被劳教所迫害得奄奄一息放回家时,在儿子的照顾下,加上学法炼功好了点,因另一个同修刘定英在白马垅劳教所里受迫害,留下一个15岁的儿子独自在家想去看妈妈,她没办法只好别人扶她去了一趟白马垅,曹静珍刚死时一个常人给她抹尸看到她身上到处是伤,背后脊骨断裂。

曹芝兰修炼大法身体好了却被中共被迫害折磨

湖南沅江法轮功学员曹芝兰,女,五十多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遭受多次迫害,以下是其被迫害的部分经历。

曹芝兰在修炼前,患顽固性头痛,经常痛的抽筋,简直要在地上打滚,尤其是在经期,每月都要痛的在床上躺上几天,真是生不如死,吃药打针根本不管用,医生的说法就是,没法医治。正在绝望时,曹芝兰有幸得到大法,炼功两三个月,病痊愈了,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是多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诬蔑大法师父,诬蔑大法;不准学员炼功,不准学法,经常有邪恶去家里骚扰,没收学员的大法书,录音机,录音磁带。针对这些,十二月份曹芝兰与九个同修去北京上访,证明师父的清白,证明大法的清白。还没到达中南海就被恶人绑架到了当地派出所,当晚就被非法转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星期,被沅江“610”接回来,继续非法关押在沅江看守所实行迫害达半月之久。期间,恶警经常搜身,他们一背法,恶警打他们耳光。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曹芝兰等为了证实法,几十个学员来到停车场集体炼功,可是刚炼了几分钟,全市的610,公安及所有的邪恶象疯了一样向炼功的学员扑来,当场几十个学员几乎全部被抓进了派出所,一进派出所恶人就对学员大打出手,曹静珍当时鼻梁被打断,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其他学员都想钻进去替她承受几下,可是邪恶之徒们团团围住,别人无论怎样连脚都插不进去。这次,曹芝兰、曹静珍、张子霞及几人又被非法关押了20天,不定期被打耳光,脚镣手铐。

同年七月,几十个大法学员相约在曹静珍家桔园集体炼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曹芝兰、曹静珍等几个学员又被沅江“610”的邪恶之徒非法关进当地派出所的黑屋子(完全没有一点光线、大约五平方、吃喝拉撒在一起的一间屋子)迫害几天才释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元月,邪恶之徒以他们去北京证实法为由诱骗沅江几乎所有的学员去沅江党校办学习班,实质是办的洗脑班,天天在他们面前诬蔑大法,强迫写所谓‘三书’,就这样从精神上迫害了二十多天,于农历二十八日,将我们相对较坚定的二三十个学员劫持到了株洲白马垅劳教所。从此,她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迫害。正月初几,被非法关押在此劳教所的全体法轮功学员背诵经文,劳教所调来了大批全副武装的恶警,有的拿电棒、有的持枪,两个恶警押一个学员到“严管队”。

曹芝兰带领同修们背诵法轮功经文,被关进了“禁闭室”(一块约50公分宽,2米长的水泥板当铺,一块同样的当地,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监控人员一看到他们炼功就把他们铐在铁架门上,一听他们背法,就用臭袜子、脏东西甚至脏的卫生巾塞他们的嘴巴,用封口胶封住他们的嘴巴(围绕头缠几圈,当恶人把它撤下来时总是要被扯掉好多头发),电棒,手铐伺候是家常便饭,大约20多天,又被邪恶之徒转到“严管队”,天天给他们洗脑,坐小板凳(很小的凳子,坐着要象小学生上课一样——笔直,否则就遭受一顿电棒),时常不准睡觉、长时间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绝对不能动),稍有违反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常有同修被活活打死,或折磨死。曹芝兰就这样被迫害了两年半之久。

四十七岁的曾立萍自述被迫害情况 

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我们九个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信访办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北京警察绑架,送到北京西城区看守所,那里的牢头跟着警察迫害我,她们把我的衣服剥光站到厕所里,满桶的冷水往我身上倒,当时北京气温零下二十几度,一下子我全身都冻僵了,有些犯人都看不下去,赶紧拿毛巾帮我擦干,叫我穿好衣服,赶快睡到被子里。在那里呆了四天,每天吃的都是窝窝头,沅江市公安局长熊悦明、政保科李来群等十几人,把我们接到驻京办事处关了几天,他们在北京玩够了才回来。又把我们关在看守所十五天,勒索单位现金5000元,连收据都不肯开,硬是要他们开了一张便条,(单位要做账),单位再从我的集资款中扣去。

二零零零年四月六日,我们十二人坐火车上京护法,在中途被拦截,在公安局关禁闭,又送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勒索家属3000元现金才放人。无收条。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们四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在中途被拦截,回来后又把我关在公安局那个又脏又臭的黑屋子里,几天后又关看守所一个多月,勒索家属2000元现金。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我市同修一起贴真相资料,我在我们院子里贴了一份,第二天被公安局李来群等绑架到看守所又关了一个月,不知勒索家属多少现金。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又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包括陪人费一天110元,单位又扣了我1600元,因为23日就是过新年,他们要放假了,他们逼我放弃修炼,我不予配合,他们就迫害我,要我立正站立26小时,然后又关看守所。元月22日我们十几个人被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被劳教一年。

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那里就是一个魔窟。记得有一次我坐在小板凳上闭着眼睛在背法,被大队长丁彩兰看见了,她就用点名板,上面有铁夹子的使劲打我的嘴,那我就干脆背出声来,她就使劲把我拖出去,关到杂房,叫来三个特警,一个外号叫肖疤子,一个姓潘,另一个矮矮胖胖不知什么名,他们两个人用电棒电我的嘴,另一个使劲按住我,嘴烧焦了,他们就电手腕子、脚腕子不知他们电了多长时间,手腕子、脚腕子都烧焦了。有一次他们逼我转化,对着我念那些诽谤大法的文章,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就用铁勺子把我牙齿撬开,塞进去脏抹布,双手被绑在后面,脚也被捆起了。第二天他们来了十几人,把我围在中间,一人拿本书,对着我读、逼着你听。

二零零四年三月一天中午,由李来群带领七、八人非法闯入我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一部手机、大法书、资料、那个资料袋里还有现金,扬长而去。第二天国保大队罗平强和另一个人,到单位来提审我,我没回答任何问题,过了几天他们七八个人闯入我家把我拖到他们车上,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就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招待所,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把我双手反扣到背后,雇用了一个人专职看守我,50元一天。他们走了。我一直绝食反迫害,第六天那个老板怕我死在那里,他打电话到公安局,叫他们把我带走,晚上九点多钟,我单位来人把我接回去了,要他交了750元现金,再从我的工资中扣去。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我刚上班,他们又突然绑架我到公安局,叫我签字,我不肯签,他们就直接把我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家属都不知道,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我绝食反迫害,几天后她们就开始野蛮灌食,六七个人把我手脚都捆起来,然后拿一个妇产科用的窥器,硬塞到我嘴里,牙也弄掉一颗,拿个铁勺子把舌头压住,再把鼻子捏紧,就往嘴里倒,一次灌一饭盆稀饭或牛奶,至少一个多小时,每天灌两次,有时大队长王伟闵亲自上阵,她一次要灌两盆,那种痛苦无法形容,口腔撬得全烂了,脸肿的好大,鼻子两边被指甲掐进去很深,烂了好久。后来又调到严管队加强迫害。经常不准睡觉,罚站,而且是站在小板凳上,我站的晕倒过好几次。我隔壁一个老年同修已经有半个月不准她睡觉,我就想制止她们的迫害,我高喊:“法轮大法好!”邪恶警察就指使那些刑事犯夹控人员把我的手反拧到后面绑到床杆上,再把我的所有袜子塞到我嘴里,直到晕死过去,她们才把袜子拿出来,拖到医务室。后来我洗袜子时数了一数一共九双。大概七、八月份劳教所又搞了一个攻坚队,加大力度迫害,妄想转化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那里有两个房间,一次只带一个法轮功学员进去。我被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一个床,一个茶几,有四个夹控人员,白天两个,晚上两个,那个床是给夹控人员轮班休息的,我站两天两夜了,教育科长龚超连来了,她是这里为首的,她看我还没动笔写转化书,第三天拿来了四个字“必须转化”贴在墙上,要我站在小板凳上,眼睛对着这四个字,夹控人员手拿着纳鞋底的钢针,我手没放直她们就用钢针刺手腕子,脚没站直就刺脚腕子,我实在受不了,昏过去了,脚肿得很大。第五天隔壁那个受不了就写了,她们就不管她了,全都到我这来对付我一个人,她们把我当足球踢,踢来踢去,后来她们也打不下去了,有一个叫李荣的就跟我说好话,她说我们也没办法,龚科长已经交待清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叫她转化,你不转化就加我们三个月教,如果你转化了就减我们三个月教,我说你们不要为了眼前这点利益而干坏事,那样对你们不好,她们说我们也不想减教,只要不加就行可以,你就写个保证让我们交差,我说那就只能写在劳教所这段时间不炼功,她说那我就去请示队长让你睡一个小时,我说为什么只能睡一个小时?她们说那是规定,就是不能让你们清醒。最后被加教四个月才放回家,

更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情况

罗爱珍,女,六十多岁,是九六年喜得大法的老弟子,三次被邪党内的恶人拼命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沅江的国保、六一零为首的邪恶份子李来群带六个歹徒闯入我家,穷凶极恶的翻箱倒柜,气势汹汹的把我师父的法像用脚踩,抢走了宝书《转法轮》,把我孙女、亲戚家几个电话号码都抢走了,几个歹徒把我拖到车里,在沅江新华书店楼上私人开的一家旅馆非法关押,每天十一人看管我,他们一日三餐、吃零食都要我包起来出钱,一直关押到六月七日,六月八日把我送到杨泗桥派出所,在此期间以首犯李来群、罗平强、何梦鸾轮流审问我,要我搞什么交待,何梦鸾对我说:“你不交待你所做的,我们准备放火烧死你”, 另一名恶警也这么叫着,我不配合他们,最后判我三年劳改。

二零零三年二月至二零零五年六月,我在长沙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回家后李来群每天派人监控我一直到现在。

二零一零年元月发真相资料,救众生,第二次被绑架,在看守所关押了二十多天,同时罚了我的款。

二零一零年以恶警罗平强为首的五个邪恶份子再次闯入我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把我师父法像和大法书、周刊等一些资料扔弃在地,我回家一看马上心里发出一念,不能再让邪恶得逞,谁也不敢再拿走我师父经书和法像,我立即把经书和法像放在原地方。

十几年的迫害造成的经济损失:二零零五年8000元;二零零九年2000元,总共一万多元左右。未出具任何票据。

宋雪其的自述:(宋雪其,男,四十多岁)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和沅江市的其他八位同修带着沅江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签名的上访信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在府右街被执勤武警非法带到府右街派出所,后又被关押在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四天后被沅江市公安局熊明瑞(后被双规)、副局长奚建明(已遭报死亡)、政保科长李来群接回沅江。当时熊明瑞多次诽谤法轮功,奚建明狂言要叫我们牢底坐穿。回来后被关押在沅江看守所二十多天才放我们回家,回厂后又被沅江造纸厂无理开除、开除党籍、留厂察看二年的处份。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和沅江市十一位法轮功学员再次去北京维护大法,在火车开往北京的途中,被乘警拦截。后被关押在沅江看守所一个多月,出来后被沅江造纸厂开除工作。

二零零零年六月被迫外出打工。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再次到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大横幅,被恶警绑架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被沅江公安接回后又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非法劳教两年,(没去劳教所,一直在沅江看守所)期间恶警曾立根给我带三十多斤的脚镣十多天,恶警曾建来指使在押刑事人员对我残酷迫害,严厉监控我,并狂言:“我就不信战胜不了法轮功”。我被非法关押一年多后,正念闯出看守所。

胡小弦,女,四十八岁。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访维护大法,被非法关押在沅江看守所三十天,参与迫害的有警察何梦鸾、李来群等,下面是她自述遭迫害的情况。

二零零零年十月又被绑架关押三十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再次上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三十天,我绝食反迫害,邪恶警察就插胃管灌食,惨无人道。后被判劳教两年,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受尽了酷刑和侮辱,由于坚持修炼,不放弃信仰,被恶警察天天迫害:白天从上午8:00——12;00,下午1:00——5:00双手反扣在窗户上吹北风,有时晚上扣在监室双脚悬空,有时扣在四面通风的走廊里,怎么难受给你怎么扣,冬天滴水成冰的日子,痛得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冷风一吹又冻起了。有十五天的时间是从早上6:00——22:00共16小时在走廊里坐小板凳捱冻,不许随意动。还遭受了特警的电击、扯头发,野蛮灌食。跟我一起遭受迫害的还有法轮功学员郭照清,她现在还在湖南女子监狱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单位校长官新民、联校长陈清带很多人上门骚扰我,非法劫持到一个旅社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恶警察首先非法闯入我的工作单位学校办公室,抢走了我的大法真相资料,然后非法抄了我的家,又将我劫持到沅江的四海旅社非法关押十五天,我绝食反迫害九天,水米未沾,恶警何梦鸾指使我丈夫对我拳打脚踢。后来还要了1050元伙食费。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学校老师郭建辉带着一伙便衣警察来到我家里,没有任何法律手续,非法将我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一年半,我绝食反迫害,不参加生产劳动,邪恶警察用妇产科开子宫的扩张器撬开嘴强行灌食很多次,恶警袁佳还把我长裤撕下来,让我下身全裸在外面进行迫害。在这期间还把我转到严管队,强行观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警察袁立华(此人现在调到长沙女子监狱)、郑霞、史永青、陈敏、袁佳等强行让我24小时站立,脚尖着地,脚后跟踮起来,脚后跟一着地就有吸毒人员用针扎我的双腿,眼睛一闭上就朝眼睛上擦清凉油,不准睡觉、(我也记不清多少晚没睡觉)不准上厕所、大小便都在身上。还指使吸毒人员毒打我,扯着头发在地上划圈,背扣、上下扣、背宝剑(一手在肩上反到背后,一手在下反到背后,然后两手铐在一起)吊铐、双手吊、单手吊无所不用,迫害得我遍体鳞伤,青红紫绿,真是残暴到了极点。由于我坚定修炼,决不转化,被加教半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沅江琼湖办事处的夏湘如带领一伙人非法闯入我家骚扰,并挑拨我丈夫对我行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夏湘如又带领一伙人闯入我家进行非法骚扰,干扰我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沅江市六一零办的袁立新、彭金良、陈志斌、张纯及国保大队教导员罗平强,公安局李来群从工作单位把我劫持到一个宾馆逼供、洗脑两天。

刘定英的自述:(女,六十四岁)

九九年七月二十四和十二月的一天派出所长曹桂青带领联防队打手丁端科等两次闯入我家,抢走大法书多本,还有炼功磁带。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号,我们大家在停车场炼功,被恶警李来群拳打脚踢,扯脱了一大把头发,关了两天两夜。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上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要求还师父清白。被恶警李来群、袁立新、熊明瑞从北京押回公安局,羁押四天,搜光了身上的钱,还要家里交生活费。同年七月十七日,六一零害怕我又去上访,非法将我羁押在黄茅洲一星期。十一月十九日,我在当地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恶警曾英才将我关在乡政府楼道洞两天两晚。被所长付光明讲脏话侮辱,谩骂。后又将我送到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非法判我劳教18个月,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二日送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

由于拒绝转化,在这邪恶势力的黑窝里,我受尽酷刑:高压电棒电击,警棍暴打,扇耳光,拳打脚踢,每天二十四都被监控,罚站、曝晒、吊铐、反扣、嘴里塞臭袜子、破抹布、脏卫生巾、灌浓盐水,长期不准睡觉,发现一闭眼就往眼睛里搽清凉油、十滴水,长期坐小矮凳子。2002年3月我被下到中队,我拒绝做奴工,警察指使犯人倒拖着我去车间,早上拖去,中午拖回,下午拖去,晚上拖回,这样拖了十五天,拖的我衣服稀烂,背上血肉模糊。直到2003年2月21日才放我回家,非法超期关押九个月。儿子也被迫害的流离失所。

回家后,那是什么家呀,四间房倒了一间,那三间也摇摇欲坠,草长的比房子还高,屋檩木露在外面,天上下雨里外一样,被子、衣服全烂了,煮饭的锅子也不见了,我的桔园也成了柴山。我回家还没捡清白场,九天后,也就是三月一日中共要开政协两会,他们惧怕好人,有国保的、六一零的、乡镇干部七、八人在二月二十九日晚上七点多钟,非法闯入我家,那天下着雨,天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们扯着我的头发就往外拖,拖过好几户人家,拖了几十米远,拖的满身是泥,衣服扯烂,鞋也掉了,个个脚趾磨出了血,膝盖磨了一个大洞,绑架上车,关进看守所迫害两个半月。

二零零四年六月五日村治保主任黄政勋带领派出所、国保、六一零等七、八个人闯入我家抄家、绑架我拘留一个星期。

二零零九年七月,派出所曾英才、六一零李来群等七、八人绑架我关看守所一个月,又非法劳教两年,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经查高血压,拒收,我才返回了家。

曾萍的自述:(女,50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上京护法,安全返回,虽然邪党没有我进京的证据,但是他们扣除我500元工资作为他们的开销。

十二月三十一日绑架我到洗脑班一个月,再关拘留所一个月,又转洗脑班一个多月,在这几个月的迫害期间,我拒交一切费用,当时公司只好代交了,后来公司再从我的工资中扣除,还给了一个什么处分,但至今我都没看见处分文件,公司经理要别人不告诉我,恶警李来群带领他的手下,经常来我公司找我麻烦,用各种借口到我公司每月报销手机费等各种费用上千元,还有我不知道的钱,这是公司领导找我谈话告诉我的,但具体数目没有讲。

二零零四年因我用手机发短信告诉别人真相,六一零又把我从办公室绑架到益阳洗脑班迫害,失去人身自由,我不予配合,他们要劳教我,并通知我丈夫,我丈夫无奈只好用钱托人找关系把我从洗脑班接回来。

二零零五年十月,恶人绑架了一个发真相资料的同修,在酷刑下同修受不了,说出资料是我给的,十月十二日,他们在我丈夫出车祸住院期间,我刚上班,六一零主任袁立新、国保的罗平强、曾鸣等人骗我说到保卫处问一下情况,一出门就被他们绑架到国安大队,晚上十一点送看守所迫害,十月二十日非法劳教一年(2005益劳教第578号),因我丈夫深信大法是好的,他跛着腿在公安局走几步就坐在地下休息一下,去找他们要人,在同事朋友的帮助下,借了两万多元钱托人找关系搞了一个所外执行。在沅江市看守所迫害53天,除我丈夫花了两万多元外,我所在单位为我出来的事情招待打理他们用去大几千元。

母亲被迫害致死,甘秋良被酷刑逼供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湖南沅江琼湖街道办事处的夏湘如(女)伙同一男同事以走访法轮功学员甘秋良为名,进入他家看到电视机旁有光碟,诱骗甘秋良放碟给他们看,善良的甘秋良以为这些人找上门听真相来了,马上放给他们看,过程中他们问这问那,大约只看了十几分钟,夏湘如走出去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国保大队一帮人凶神恶煞般的冲进甘秋良家,翻箱倒柜,将他珍藏的所有大法书、光碟、真相资料和家里唯一值钱的影碟机和手机抢走,未出具任何手续,将甘秋良绑架到国保大队进行非法审讯,甘秋良始终零口供。

几小时后关押到看守所。一进看守所狱警指使全监犯人对甘秋良一顿暴打,反过来诬陷甘秋良打他们,从而调集六个武警手持警棍对甘秋良一顿乱打,致使他全身青红紫绿,还惨无人道的将他绑在老虎凳上,脚镣手铐三天三夜,大小便也在老虎凳上,同时还对他逼供,查找资料来源。

甘秋良始终零口供。在看守所迫害一个月后,突然拿来一张白纸,强迫他写上“无异议”三个字,不一会就将其送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劳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日,甘秋良刚到家两天,国保大队罗平强带领四男、三女(其中有夏湘如)闯入甘秋良家,妄图再次进行迫害,幸好甘秋良智慧走脱。恶人抢走了家中的大法书和MP3。从此派专人对甘秋良监视、跟踪。

同年七月八日晚九点多,国保大队罗平强指使琼湖派出所一车人,骗开甘秋良的门,不分青红皂白绑架甘秋良到派出所进行连夜非法审讯,甘秋良始终高喊:“法轮大法好!真 善 忍好”!对非法审讯零口供。恶人气恼之极连夜将其转送看守所关押。甘秋良开始绝食反迫害,绝食五天后恶人强行灌食,第一次由六个武警强按在床上从口腔灌,后来由七、八个余刑犯按着从鼻孔插入管子进行灌食,鼻孔中血往出冒,整个身上、床上都是血。迫害22天后,恶人想再次送劳教所,在去劳教所的途中,甘秋良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真 善 忍 好!”发着正念,到了劳教所验出高血压、心脏病,劳教所拒收,甘秋良回家了。

秦小年被迫害、骚扰(男,47岁)

我是1997年2得法的。九九年江氏集团发动对法轮功迫害。我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理所当然的证实法。于2000年3月,沅江市大部分法轮功学员集中到停车场炼功,刚炼了一会儿,沅江市公安局人车朝我们呼啸而来,我被抓到沅江公安局,我租的房被抄走了所有大法书和音像磁带,收录机。

2002年10月,我带了一些真相资料回到老家湘阴,发完后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构陷。第二天,我正在帮妻弟建房子,以宋爱清为首的湘阴南湖区派出所一伙恶警闯到工地,宋爱清把我叫到工地旁边,开门见山问我:“法轮功好吗?”我说:“法轮功当然好,修心养性,教人做好人,强身健体。”他们见我说实话,马上说:“那我们到乡政府去聊聊。”我说,要聊在这里聊是一样的,他们将我连拉带拖的塞到车里,当车经过乡政府时,宋爱清说,那我们直接到派出所去算了,就这样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铐住了我的双手,强迫我跪下,我不跪,不知是哪一个恶警,从我后面猛踹我一脚,踹的我双脚跪地,还有一个恶警朝我的脸上啪啪一顿乱打,他们还强迫我骂师父。我告诉他们:“别人我都不骂的,我怎么会骂我的师父呢?”他们又问我:你跟什么人串联了?做了什么?我说:“我没做什么,更没串联谁。”他们问:“有人说你发了资料。”我说,我发资料是告诉人们真相,法轮功是被迫害的,法轮功没有错,我发资料也没错。恶警就强迫我签字,我告诉他们,这个字我不能签,我们法轮功不讲假话的。恶警恼羞成怒,把我送到了湘阴国保大队,这里的恶警也是强迫我骂师父、签字与法轮功彻底决裂,我绝不配合。于是就把我直接送到了湘阴看守所,把我列入重点迫害对象,指使犯人打我,把我打得遍体鳞伤。几天后,湘阴县公安局法制科一个女人,以家乡人为名探访我,满面堆笑的劝我,你骂你师父,签字与大法决裂,我保证你马上就回家,我一眼就看清她的真面目,绝不配合她。她就翻脸不认人指着我说:你会坐穿牢底的,你会坐穿牢底的。灰溜溜的走了。又过了几天,法制科来了一个男人,他又问我:“法轮功如何?”我说:“法轮大法好!”他对看守所的人说:“他还没想清楚,把他先带进去。”过后,法制科想要非法劳教我三年,南湖洲镇镇长出面保我,说我是大好人,不能劳教。就这样才避免了非法劳教,但是,公安局勒索了我5000元,没有开任何单据。家属找人救我买烟、路费大概用去二千多。2003年6月后,湘阴县610人员欲迫害我,被我村领导挡了回去。

更多法轮功学员被骚扰、迫害的事实

沈柳生,女,78岁,二零零二年五月,以沅江市公安局政保科长李来群为首的九人闯入沈柳生儿子家(她和儿子住一起)抢走了沈柳生炼功用录音机、坐垫等东西,当时沈柳生住在长沙女儿家,他们逼迫沈柳生儿子将沈柳生接回来,李来群等人强迫她住在“天人阁”(一家私人饭馆)进行迫害,失去自由,他们轮流监控,强迫索取人民币2800元左右,未出具任何票据。五月底绑架沈柳生到沅江市看守所继续迫害,共七个多月,后由家人接回,硬逼着她女儿交了五千元罚款,也未出具任何票据。

刘芝元,女,66岁,二零零二年五月被沅江市六一零、国保大队以李来群为首的一伙恶人闯入家中绑架,在“天人阁”(一家私人饭馆)由李来群审问二个多小时,后由一亲戚作担保放回,在外面流离失所几个月才回家。

皮紫宣,男,七十二岁(已故)。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被经济发展局绑架隔离洗脑二十天,由于不放弃修炼二十九日被非法关押到沅江市看守所三十七天。

黄美云,女,六十八岁,皮紫宣妻子。二零零二年六月九日被绑架到沅江琼湖办事处强制洗脑二十天,被抄家,抢走了大法书、师尊教功带和讲法带,经济损失一万多元。二零一一年又前后三次到家里骚扰,每次都有沅江琼湖办事处的夏湘如参与。

李迪英(女,五十五岁)说:九九年十•一前,我与同修成玉娥、钱英姿、李立志被单位软禁10天左右,强迫洗脑。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一次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天安门警察劫持分散到郊区派出所,被恶警用绳索锁喉、曝晒、48小时不准睡觉,还逼着提大粪勒磨、羞辱。被沅江公安局李来群等接回沅江继续迫害,关入戒毒所一个月。被单位处分留厂察看,只发200元的生活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访,维护大法,在武汉被警察拦截后,沅江六一零判劳教18个月,单位开除工作,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元月跟同修一起到南大讲真相,救众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拘留22天,勒索家属钱财一万六千元左右。

二零一二年四月九日,国保刘建民、管区殷建辉等四人非法闯入我家,恐吓、抄家,抢走师父法像、法书及真相资料,还有三百九十元真相币。

杨建辉,女,五十四岁。九九年十二月因给中央写上访信,及在集体上访信上签名,受到单位严重警告处分。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第一次上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沅江六一零公安局李来群等接回来在又脏又臭的黑屋子里关了五天,勒索了家属三千元现金(沅江纸厂保卫处长王凯和代收,无任何手续,凭证。)才放出来。单位罚款1800元,每月从我工资中扣。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上京护法,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刑拘一个月,开除工作,上次1800元没扣完的款,在弟弟杨志军工资中扣除400元,没收身上380元现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三次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被判劳教18个月没收身上现金200元。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受到吊铐、面壁罚站、俩人脸对脸的罚站、限制上厕所、只准一个姿势成天坐小板凳、不准睡觉、几十人关在一个门窗紧闭的房子里,然后放很强烈的噪音,震耳欲聋,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一直放到天亮。妄图用噪音摧毁修炼者的意志。

邓腊生,女,六十九岁,自述情况: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外面没有场地准我们炼功,我们到乡下一个同修家的桔园炼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公安局李来群等人将我们四个人绑架到公安局的黑屋子里关了一天,勒索家属现金1000元。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由街道办事处及派出所的人诱骗到公安、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进行迫害,没达到转化的目的,又把我们送看守所关押,一共三个月时间。敲诈了3000元左右的现金。

胡建说: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沅江公安局的人接回后又被关在看守所57天,又继续关到党校洗脑班迫害,共三个多月。我坚信师父不转化,他们就恐吓我的丈夫、孩子。在无数次的恐吓后,他再也受不住了,在洗脑班被迫服毒自杀,我发现后告诉值班人员,他们不但不理,还口出狂言:“如果是我爱人炼法轮功,我几脚踩死她”。由于抢救不及时,现在还留下了后遗症。

二零零一年六月,派出所警察殷建辉骗我到庆云山派出所进行非法审问。

二零零三年上半年庆云山派出所四人到我家非法抄家一次。

二零零五年三月益阳国保曾正龙、卜雪华,沅江国保李来群及六一零张纯、袁立新、派出所警察高明刚等闯到我家抄家、绑架我。

二零零六年四月,国保大队里来群、曾明、罗平强、郑乐根、胡益明闯入我家绑架我,还非法抄家,定了我劳教一年。

这些年被经济迫害情况:2001年被单位罚款500元,扣押金2000元,说一年后归还,至今未还。去北京被勒索1500元,洗脑班1000多元,看守所500多元,丈夫抢救费一万多元。二零零六年被勒索和其他损失计一万三千八百多元。

六十五岁的喻顺民说:二零零一年七月,有同修到我家,被六一零知道了,来了几台警车和十几个恶警,抢走了所有大法书和录音带、录像带等物品,拘留十五天,后又送洗脑班十五天,勒索现金2000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在外面讲真相,救众生,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拘留三天,抄家,经济损失500元。

二零零四年九月,被三眼塘派出所分劳教指标,姓陶的恶警闯入我家,被骗去劳教一年,直接经济损失3000元。

二零零七年四月我到同修家录师父讲法,五个MP3全部被六一零抢走,还拘留一天,经济损失1500元。

龚琼秋,女,54岁,下放农村时,被制砖机压断了腿,膝盖以下配假肢,也被迫害:

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为了维护大法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关押四天,后被沅江公安局长等人接回关押在看守所一星期。单位沅江纸厂给予开除工作、留厂察看两年的处分,只发200元生活费。

二零零零年四月第二次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沅江公安局关押在滞留室黑屋子五天,然后转看守所一个月被单位开除工作。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一伙恶警闯入我母亲家中,非法劫持我们母女四人及另两个同修,关入戒毒所进行迫害,我绝食、绝水七天抗议迫害,送医院抢救,后又送洗脑班继续迫害一个多月。

刘韵琴,女,八十岁,二零零零年四月为了维护法轮功去北京上访,被警察劫持关押在黑屋子五天,同时勒索家属3000元现金。单位开除党籍。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为法轮功上访,被警察劫持拘留在沅江看守所一个月。单位扣除退休工资只发200元生活费。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下午一伙恶警闯入刘韵琴家中,非法抄家抢走两个录音机、大法书、坐垫非法劫持她与三个女儿及另两个同修,小女儿龚立新被劫持一天后放回。关入戒毒所绝食、进行迫害,她绝水五天抗议迫害,送医院抢救,后又送洗脑班继续迫害一个多月。

成玉娥,女,62岁。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第一次上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劫持关押看守所十七天,单位只发200元生活费。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一个月,单位开除工作。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三次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非法劳教一年,遭受吊铐、电棒电、罚站、限制上厕所、不准睡觉、强大的噪音迫害。劳教回家后,被长期跟踪、盯梢。

二零一零年六月左右,到家乡讲真相,发神韵光盘,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六一零、国保人员三次上门骚扰,逼得流离失所大半年。

祝月英,女,68岁,自述:二零零零年七月到沅江市委跟领导讲法轮功真相,要他们不要迫害法轮功,被邪恶之人劫持,勒索家属500元钱,才放我回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公安警察劫持关押在看守所三个多月,又转洗脑班一个月迫害。还有一次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具体时间记不清了),有两次被抄家,停发退休工资5个月。

喻训珍被迫害情况(女,50岁)

第一次二零零零年三月在停车场集体炼功,被绑架到公安局黑屋子一天一晚,又被劫持到乡政府楼梯黑洞迫害一天一晚。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关看守所一个月迫害。

第三次在同修家炼功,被绑架到看守所迫害一个月。

第四次到乡政府要回三书签名单,被绑架到戒毒所15天迫害。

第五次绑架到乡政府派出所,逃出虎口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后劳教两年。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迫害。

第六次被绑架到宾馆洗脑迫害七天。

彭美英,女,72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回来关看守所57天,后又转洗脑班一个月。二零零五年又被绑架判劳教一年,罚款一千元。二零零一年洗脑班勒索1300元,看守所500元,单位扣款1000元,共计3800元。

侯岳松,男,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到北京上访,被关看守所一个月,政法委周润波没收了我600元钱,然后又送洗脑班迫害,40天要了几千元生活费。出来后,公安、六一零的李来群,派出所长孙建峰带着几个人经常来家骚扰、监视。为了躲避骚扰我曾经躲在地洞里、躲在房屋顶的天花板上呆了一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晚上八点,来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他们把我扣了,抄了我的家,送进了看守所。(被安排监视的人构陷)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七天七夜滴水未进,警察发现情况不好,将我送进了医院,几天后家里把我要了出来,转到敬老院我母亲房内,有两个人看守,过年前又将我送长沙新开铺劳教所,呆了十个月,受尽了迫害。

二零零五年人大期间,我到南岳去了,监视我的人发现我不在,马上报警,到处找我,威胁我,接到电话是晚上12点,我骑电动单车去的南岳,所以我又骑电动单车回来,经过湘潭阪塘镇时,被交警轰了一警棍,打的我昏死了两个半月,差点被邪恶之人烧掉,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没醒,后来又在家里躺了一个半月才醒过来。一直被监视、骚扰至今。

周元真,女,七十多岁。二零一二年四月,在美世界讲真相,救众生,被公安局警察绑架,勒索其儿子两千元钱才放她回来。

代月华,女,68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四个恶警把我绑架到水上派出所关了三天三夜。二零零一年元月,带孙子在外面玩,六一零伙同水上派出所绑架她,关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洗脑班等地共计三个月之久。强迫交生活费2000多元,后还要勒索其家人,被其老伴儿拒绝。

殷赛金,女,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在停车场集体炼功,被非法关押在公安局、派出所共两天,勒索担保金1000元。有收条,但又被抄家抄走。二零零一年,绑架到洗脑班三个月迫害。二零零二年讲真相被迫害到看守所关了九个月,停发十个月工资,当场抢走现金780元(抄家)。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六日,讲真相被绑架关看守所一个月,同时抄家。

王清香,女,52岁。二零零零年七月上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北京公安劫持后交沅江公安人员带回,关看守所一个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劳教一年。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被构陷判劳教15个月。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迫害。二零零九年五月讲真相,发资料被关看守所(具体时间不详,还勒索了很多钱才放出来)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讲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非法劳教15个月,现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受迫害。

代冬云,女,60多岁。九八年初走入大法修炼。二零零七年九月的一天,在同修田清香家被邪恶组织六一零绑架,(还有四位同修同时被绑架,)被非法审问,没收mp3一个。到晚上要本单位领导担保才放回家。

伍伏华,女,52岁。九九年十二月为法轮功上访北京,被北京警察劫持,交沅江公安带回后,拘留15 天,单位开除党籍。不知勒索家属多少钱财。

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劫持,沅江六一零非法拘留我一个月。二零零三年九月,到一位同修家串门,被一伙恶警劫持关拘留所,我正念绝食反迫害,13天回家。二零零五年七月做救度众生的事,被六一零非法劳教15个月,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受迫害。后来听家属说为了让我早点出来,被六一零及国保的勒索了两万元现金。

王江辉,女,四十多岁。二零零零年七月第一次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要求还师父清白。被天安门警察劫持,暴力殴打,被沅江六一零李来群等押回沅江,关看守所一个月,还施压单位监控,不准炼功,没完没了的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次进京上访,在武汉被拦截,由六一零政保科李来群等把押回沅江关看守所15天,要过年了,没有任何手续,没有通知家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在车上还给戴着手铐。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才知道自己被定了一年零六个月劳教。那里面非常邪恶,恐怖。不听他们的邪恶摆布就迫害你。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一个一个的叫到办公室问你炼不炼功,说炼就不准睡觉,拖到走廊罚站,有时吊铐,冬天的晚上,北风呼呼的吹,雨夹着雪冻的非常难受。有一次她都晕倒了。还有用高分贝的噪音迫害,把我们五十人左右关在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里,要立正站着,不许乱动,整晚整晚的放噪音,使我们头疼欲裂,用尽了种种卑劣的手段,迫使修炼者放弃法轮功修炼。在严管队我还被狱医抽过血、做B超、做心电图、还被逼脱光上衣,也不知他们要干什么?那里面没有一点人性的尊严和个人的隐私。

李立志、钱英姿夫妇自述被迫害情况

九九年十二月我市有一批法轮功学员为法轮功受到无理迫害而到北京信访办上访,我在上访信上签名,遭到单位严重警告处分。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市停车场集体炼功,被公安局李来群等,还有武警中队的一伙暴徒暴力殴打,拘留一个月。二零零零年四月,第一次进京上访,在火车途经保定四时,被火车上乘警劫持,后安全返回,厂保卫处长谭铭联络庆云山派出所非法抄家、绑架拘留一个月,出来后下岗,只发240元生活费。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二次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零六个月,单位开除工作。

李立志妻子钱英姿说: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停车场集体炼功,被公安、 警察暴打、劫持,当时儿子只有四个月,被家属将人要回。二零零零年七月,带8个月的儿子跟同修一起上北京护法,到天安门广场打坐,正念返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第二次带儿子上京护法,被非法定三年劳教,后又改为七年劳改,受尽折磨。

阮放华,男,60岁左右。九九年十二月我市第一批法轮功修炼者为法轮功遭到无端迫害而到北京上访,向中央领导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阮放华在上访信上签名,被单位开除党籍。

二零零零年七月跟其他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访,被拘留一个月,后被单位退养(下岗)。全家到长沙市女儿家帮助带小孩。二零零零年记不清几月,有一天阮放华到银行取钱,被监视的人发现,报厂保卫处,被厂保卫处长谭铭以又要上京为由,劫持到看守所关押一个月迫害。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零零七年十月因向世人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先后两次被非法劳教,受尽磨难。二零一零年八月二日,遭长沙六一零与岳麓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合谋,以欧阳振源为首的警察用拉闸断电的下流手段骗开阮放华的房门,将其绑架,并抄家抢走电脑等私人物品。八月三日劫持到捞刀河洗脑班遭受了22天强制洗脑摧残。八月二十五日转宁乡看守所,二零一一年元月二十四日 长沙岳麓区法院非法开庭,北京金律师为阮放华做了无罪辩护,但法院迫于中共淫威,非法诬判阮放华三年劳改,关押在湖南省株洲市攸县网岭监狱受迫害至今。

肖瑞林,女,四十多岁。二零零二年判刑5年,在长沙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出来不到一年又被劳教一年,还遭受了其他迫害,情况不详。

赵金莲:

自九九年七月以来,我们修炼遭到了江泽民集团的残酷迫害,师父蒙冤,大法遭到迫害。面对这场迫害,我和同修们决定一起到北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向世人证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求“还我师父清白!”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们十八位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为了避开警察的堵截,我们转道岳阳上火车,不幸被岳阳火车站警察绑架,同时本地(黄茅洲镇)的警察陈跃建、希世专(同音)也到了岳阳,把我们关进岳阳市收容所,车票被没收,他们把票退了,钱他们拿走了。同时把我们身上的钱全部收走,假惺惺的说以后退给我们。还从每个人家里勒索一千元作押金。

回沅江后又把我们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由政法委、“六一零”的恶人用邪党文化无神论对我们洗脑,他们无中生有的诽谤法轮功,企图使我们放弃修炼。当时我想不管邪恶多么凶残,我也不放弃修炼,你那一套根本就吓不倒我们,我们没有做坏事。他们转化不了我们就用下流的语言谩骂我们,什么脏话都骂的出来,我们守住心性,不理他们。一天他们又在骂,有一个同修正念出来了,就对骂人的希世专(同音)说:“我们也就是炼了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这也是我们的信仰自由,谁来干涉,迫害好人会遭报应的”。那庄重严肃的语气,对恶警震慑很大,老实了一点,不敢放肆骂了。这样时间过了一百二十八天,他们招也使尽了,转化不了我们,只好把我们放了。

我回到家(黄茅洲农村)才知道,我的房屋、田土、一切财产被当地政法委、派出所没收变卖了,(我家五个人的田土,三间砖瓦结构的平房,屋后的山上种着一百多棵树,家里还有其它财产,按当时的市场价保守估计折合人民币大概是两——三万块钱的价值。)从此我一家变得一无所有,没有了安身之处,儿、媳只得带着孙子外出打工,我老伴已故。

我只好回娘家居住,当时我娘重病在身,正需要女儿照料,可是政法委书记李竹伏、梁本清、恶警陈跃建一伙,不让我过正常的生活,一直对我骚扰、迫害不断,为了不落入魔掌,我只得离开娘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到目前为止已经整整十三年了,至今也没归还我的房屋、财产。母亲在我离开后,无人照料,加上对女儿的牵挂,被逼无奈服毒自尽了,试问这是什么世道?

谢超群、汤谷香夫妻及儿子被迫害

汤谷香,女,65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被庆云山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沅江市看守所关押,二零零一年元月劳教一年,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被益阳市公安、沅江市公安及六一零等恶人恶警绑架到益阳市资阳区看守所迫害一个月。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绑架至今每月降低工资几百元,职称被取消(主治医师),而且经常被恶人监控与跟踪。几年中被抓三次,我们家共被抄家六次,抄走师父大法书籍及一些资料、现金七千元、几次关押勒索现金几千元、抄走新电脑一台、收录机三台、随身听五个、MP3十三个等还有一些物品,都没有收条。

谢超群,男,67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正上班被庆云山派出所警察在办公室绑架,关押在看守所两个月,后又强迫参加洗脑班迫害两个月。经常被公安、六一零等监控与跟踪。

谢伟,男,35岁(谢超群、汤谷香儿子)。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在全国迫害法轮功的恶劣环境中,由于坚持炼功,九九年被大学开除回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与父母及其他同修一起为法轮功上访,从北京回家后,被庆云山派出所绑架关押在沅江看守所两个月,后又被关洗脑班迫害两个月。

谢梦云,男,69岁。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们黄茅洲十八位同修一起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在岳阳准备上火车时,被警察绑架,我地政法委负责人稀世专、警察陈跃建、六一零负责人李竹伏梁本清也达到岳阳将我们带回沅江,恶警陈跃建把我们170元一张的票全部没收退了,钱他们私分了。他们不经过我同意,勒索家人1000元说是交押金,又将我家唯一财产——一辆广东标志的小轿车没收,(为谋生当时花了两万元买的)这车才用了一年多时间,他们将车子变卖,也不知卖了多少钱,钱他们也没收了,收据也没有。后来我被释放回家,老伴已病故,车也没了,儿子只得外出打工求生,媳妇一气之下离婚走了。剩下四岁的孙子和我相依为命,整个家庭已无生活来源,又加上黄茅洲的六一零、政法委恶警不断骚扰,生活一度处于困境,没办法只得卖掉住房,我带着孙子流落到了沅江,租房住下,靠给别人做事、带小孩挣点微薄的工钱维持爷孙俩的最低生活,直到现在。

田爱桃(女,74岁)自述:我九九年十二月和我们黄茅洲十八位同修一起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被警察绑架,没收170元的车票,连身上的162元现金也被收走了,先后关押在看守所、党校洗脑班几个月,共勒索家人现金3432元。

回家后恶警陈跃新等恶人不断骚扰、迫害,第二次又被构陷关进杨泗桥拘留所,勒索家人5000元。更可恶的是,家里送来一床新被子,市场价300元以上,可是拘留所恶警不给我被子,他们没收了,我冻了一晚上。两次共勒索人民币8732元,至今分文未归还给我。

陈雪英:我九九年十二月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岳阳火车站被警察绑架,身上的几十元钱也被警察拿走,回沅江后又把我们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党校、武装部等地进行洗脑迫害。政法委负责人稀世专欺骗我儿子说:我能把你妈搞回来,只是要一点钱,我儿子当然想让妈妈早点回家,稀世专说你跟我去沅江,找一下人家。我儿子就跟他来了,到了沅江他又住宾馆、又洗脚、又按摩、还要吃好的饭菜,一共花了几千元,派出所还要我们交一千元押金,说一年后还给我们,十多年了也没给我们。那一次我们被邪恶迫害了128天,然后写保证才能回家,我被迫也写了,我声明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不承认!我回家那天正好是师父生日,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坐在家里说话,门是开的,被恶警周宇清看见了,又被绑架到黄茅洲派出所关押了8天才放回家。

夏秋珍(女,67岁):二零零二年五月底,被恶警李来群、何梦鸾等几个人非法从家里将我绑架到壹对壹宾馆,李来群诱骗我说:“别人说你有很多资料,说你拿钱给别人做资料。”逼、压两天,被迫写了“三书”回家。两周后,恶警李来群、何梦鸾等三人,又绑架我到金裕酒店非法关了四天,老公代我写了“悔过书”,(本人不知道)又被逼交了1000元才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我和一同修在街上发真相资料,被恶警构陷绑架到公安局,李来群、罗平强等几个人非常逼供十几个小时,零口供,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闯出。

张梅香(女,61岁):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信访办为师父及大法讨还一个清白。在武汉车站被恶警劫持回当地杨泗桥拘留所关押二个月,后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近50天,勒索家人5000元现金(单位陪人费、生活费、保证金等)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因送真相资料被恶警李来群诱骗关押在一家私人旅馆40多天,派了两个社会上的流子来“帮教”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极品烟两包,两天换一个女人,饭店老板问谁出钱,流子“帮教”说是法轮功请客,这次勒索现金近5000元。

秦梦辉(女,五十岁):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到停车场炼功被非法抓到了公安局和庆云山派出所共两天,被抄了家,将家里三套大法书籍和所有音像资料,还有抽屉里的钱(没数因我是摆报摊做生意的)他们自己说的600元抄走;勒索担保金1000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上北京鸣冤,被沅江公安局非法关押看守所一个月,同年十一月又被无辜送进党校洗脑班一个月,过年再关拘留所一个月,又转洗脑班一个多月,共三个月;其中在洗脑班每天被收取生活费三十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从洗脑班出来,四月份因师父发表了三篇经文传给他人看了,被庆云山派出所叫去审问,六月后又被审问、绑架、抄家非法关押看守所二个多月,绝食反迫害,正念闯出。

二零零二年七月又被李来群、曾鸣、祝华、袁立新一伙绑架抄家,非法关在群来旅社,李来群老婆开的,两个陪人监控、工资、生活费、住宿费都由我出,有几天我没吃没喝照样收,共十二天,不知道收了我多少钱,祝华还开了一张条子叫我丈夫单位科长刘建飞代扣工资给李来群老婆。另外610收罚款一千元,我丈夫讲了很多好话才准交了五百元。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给真相资料让弟弟带回老家,被李来群、曾鸣为首八个大男人从六楼抬下绑架到沅纸宾馆进行经济迫害,我在监控人眼皮底下跑回了家后,家又被团团围住,我的孩子读初中被威胁开除学籍;市委办行政科和公安、610、派出所都参与了,围了两天两夜,他们后半夜从灶房窗户爬进又将我绑架到看守所后非法劳教一年,在看守所关押了半年,其间几经折腾;在看守所我写真相信劝善,当时上有老下有小要求无条件释放未遂,我正念绝食反迫害,十二天没吃没喝,他们强行将我打了点滴送往白马垅劳教所被拒收,又返回看守所关了两天,将我戴上脚镣,送到医院,庆云山派出所警察看守做转化,为了想办法转化我,又让我家人接回在家调养,610监视,他们不让我丈夫上班、买菜,专门看守我,另派一个专职看守人员买菜,我拒不接受,买的是小菜和一点佗鱼,竟然5天要了我400元菜钱,一个月后又被继续送到白马垅劳教所迫害,受尽折磨!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才回家。

总的来说,自九九年江泽民发动迫害以来,从零零年至零三年我是每年几进几出,多次抄家,连孩子听英语的随身听录音机都被李来群和曾鸣拿走了。其中迫害细节很多,没得安宁、没在家过一个年和节的,给家人和亲人带来很大伤害,和经济损失;如果不是法学入了心和师父的呵护,也差点搭上性命!

兰冬华(男、59岁)、汪芷伟(女、61岁)(兰冬华的妻)被迫害情况。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晚,当地公安国保一行六人同时绑架我们夫妇俩并非法抄家,抄走转法轮二本、mp3三个、神韵光盘203个、大法书及资料一批。我汪芷伟被非法关押迫害50天,丈夫兰冬华被迫害20天,其经济损失达5万余元。

详细如下:(1)光盘203个单价1.5等于304元,大mp3是800,小mp3二个等于160元共1264元。(2)请常人活动费2280元。(3)供恶警国保吃喝送烟38600元。(4)供610吃喝送烟2800元。(5)国保大队勒索现金5000元。610勒索单位现金二万元。

汪芷伟 零四年被绑架到益阳洗脑班12天被交现金一千陆百元整,转法轮1本12元,大法书1箱150元,收录机100元,炼功带12元,香炉一只20元,一大纸箱香1200元,合计二千零一十四元。

陈新华,零四年被绑架到益阳洗脑班12天被交现金一千陆百元整。大法像一尊12元,收录机100元,甫登6元,大法书资料150元,合计一千捌百陆十捌元

刘道谋,男,68岁。二零零零年除夕前被判到新开铺劳教一年半,约一年回。零二年上半年第二次绑架,又被判到新开铺劳教一年半;零三年在新开铺劳教所被迫害瘫痪回家,有一年零四个月。零四年又被绑架送到新开铺劳教所拒收,之前,被关在看守所有近半年。

陆跃娟,女,52岁。在中年时患有子宫瘤、尿结石、风湿、严重失眠症、神经衰弱,每年365天都患头痛的毛病,导致左手、左脸麻木、记忆力严重下降、大脑反应迟缓,等十几种病,真是痛不欲生。九六年喜得大法,人从此身体、身心健康,十六年来全身十几种病一去不复返,家庭和睦幸福。可是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导致全国上亿修炼真、善、忍,道德回升的好人遭受铺天盖地的迫害,我是其中之一。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仅因传递了一个真相光盘,沅江市山巷口派出所教导员何梦鸾(女)和二男公安人员未出示任何证件闯入我家抄家,拘留我二十四小时,非法将她和其他几十个同修关在沅江邪党校办迫害转化班一个月,零一年元月中旬关押在沅江市看守所近一个月,零一年二月中旬从看守所出来后继续在邪党校后又转沅江市武装部办迫害转化班一个月,经济损失上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