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教养院二零零一年迫害法轮功学员纪实(2)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接上文)

三、“三﹒一九”迫害事件

三月十九日发生在八大队三楼的迫害

在预谋進行全面酷刑迫害的同时,大连教养院也在利用减期進行诱惑。当时,教养院正准备在“三﹒一九”下午开所谓的“法轮功减刑大会”,给所谓“转化”的学员减期。

三月十九日早晨,法轮功学员刘吉庆到二楼卫生间倒垃圾时,看到法轮功学员刘涛被“四防”包夹监控着上厕所,刘吉庆问刘涛怎么到“转化”班去了,刘涛讲了昨晚被恶警、恶犯用板子把腿绑上,用电棍电过,用老虎凳上刑的经过。刘吉庆得到消息后,回班告诉了其他法轮功学员。在得知刘涛的情况后,被非法关押在一二班法轮功学员有的要开始绝食抵制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有的以为恶警队长朱凤山不知道此事,要去找朱凤山交涉。上午时分,刘吉庆找到朱凤山交涉此事。朱凤山搪塞说,要给被“转化”的学员减刑,让刘吉庆先回去。

中午,正常十一点半开饭,但是那天开饭很晚,吃的是难得一见的炸鱼,据说下午可以洗澡,那一天不论从饭菜的质量和洗澡的待遇都是少有的。但法轮功学员们心里都很压抑,看着身边的同修被恶警偷偷的从班里往外拽,進行强行“转化”,心里都很难受。中午时分,恶警们又聚集在一起开会,准备秘密实行,将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的强行拖到隐蔽处進行酷刑“转化”。

十二点多,到一楼打饭的法轮功学员说,中午开饭晚,是因为中午时又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恶警和恶犯正在八大队一楼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中午时分,被关在其它几个班的法轮功学员也很快知道了此事。饭刚刚拿上来,听说有法轮功学员正被迫害,就有几个法轮功学员绝食抵制迫害。

中午,恶警朱凤山让“四防”喊法轮功学员刘吉庆到三楼中队部去拿家属送来的物品,刘吉庆再次问朱凤山,刘涛是怎么回事,朱凤山当时就撕下伪装,发起疯来,把刘涛在酷刑下被强迫写的所谓“三书”摔在刘吉庆脸上,叫嚣道:“你小子够坏的,你看他解脱了,你还说!”朱凤山拿起电棍就电击刘吉庆的嘴,恶警雍鸣久也拿起胶皮警棍在三楼中队部开始毒打刘吉庆。刘吉庆把门开开大喊:“警察打人了!”当时,整个三楼的法轮功学员全都听见了,恶警、恶犯也听见了,刘吉庆严正质问朱凤山:“你有什么权力打我!”当时,三楼的二班、三班等几个班的许多法轮功学员听到喊声从房间冲出来,向三楼中队部跑去,并跟着喊起来:“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听到喊声,三楼有许多学员冲到走廊里,质问恶警为什么打人。

听到喊声,恶警乔威、小王军和景殿科也领了一群“四防”从三楼、二楼冲了过来,疯狂地喊着:“谁喊的,谁喊的!”恶警、“四防”把刘吉庆拖到三班门口,强行把他衣服扒光,只留一个裤头。用电棍、警棍狠命的毒打刘吉庆,四五根电棍同时上去电,一会儿把他打得昏死过去。同时恶警把一起向三楼中队部冲来的法轮功学员也给打了,并把他们赶回房间。刘吉庆被打的昏死在地,后脑被打出一个个大包来,被扔在三楼中队部门口,用衣服一蒙。随后,他被抬到二楼大队部的地上,为了腾出地方迫害其他的人,警察把刘吉庆铐在床上。教养院狱医也赶过来進行抢救,给刘吉庆扎强心针,往他脸上泼水,并用听诊器在听。经过检查后,狱医对八大队的大队长吴凤玲和乔威说:“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有生命危险了。”

然后,恶警乔威带领着恶犯,撇下刘吉庆不管,在三楼一个班一个班叫嚣着,“谁喊的,是谁喊的,你们谁敢站出来!” 二班恶警队长朱凤山拿着电棍来到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嘴里叫嚣着“不吃饭怎么意思,谁不老实就试试。”并用电棍电击不吃饭的法轮功学员,有法轮功学员站起来质问:“警察为什么打人?”

被关在三班的一个法轮功学员搀扶着已年迈的法轮功学员董亚东(当时已七十一岁的大连化物所老教授)站了起来,一个教养院或是司法局干部模样的恶警冲过去打了老人五、六个耳光,叫嚣道“你这么大岁数你怎么回事,你站起来干什么,你还挺硬的。”差点把老人打倒在地。法轮功学员曲滨、瞿飞等人上前制止:“不准打人!”恶警小王军怒吼“瞿飞,你喊的!”恶警恶犯们把瞿飞一下子摁倒在三班地上,扒光衣服,五六根电棍就上去了,一顿电击毒打之后,把他拖到走廊里。曲滨同时站出来,说道“凭什么打人!”,恶警也把曲滨摁倒在地,恶犯孙倩和恶警景殿科在三班所谓教室里开始电击曲滨,电了很长时间,也拖到走廊里。随后恶警恶犯强令其他学员坐在椅子上不准动,景殿科、孙健和恶犯又再次把瞿飞拖到走廊的地上,开始电击,电了很长时间。随后,恶人们又将刚才搀扶董亚东的学员拉到走廊里好一顿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随后,恶警让三、四班教室里所有的学员不准动,把腰带,鞋带全都解下来,开始搜身,恶警从学员张军的身上搜出大法经文,恶警们把张军拖到走廊,五六根电棍一起电击张军。

在此之前,三、四班有多名法轮功学员写过复议书交到八大队,要求无罪释放。恶警景殿科就开始利用复议书上的名单开始点名,将申请复议的法轮功学员叫出来,拖到三楼走廊里开始电击。恶警们看到申请复议的学员中有曲滨,于是将曲滨又一次开始电击。曲滨要以生命抗议这种疯狂的迫害,被恶警朱凤山一把抱住。

这时,三楼已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拖到走廊里迫害,电棍、胶皮棒不断的打在学员的身上。

当时,八大队三楼的楼道里弥漫着烧焦皮肤的味道,嘈杂声,恶人们疯狂的叫嚣声,电棍噼里啪啦的放电声以及法轮功学员在万伏强电压电击下痛苦的喊叫、呻吟声混成一片,整个大楼充满着恐怖、暴虐和屠戮的气氛。恶警还准备了强心剂,以便出人命时抢救,抢救过来后,再進一步迫害。

此时,三楼的法轮功学员一直被恶警逼着在椅子上坐着不许动。

与此同时,大连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拉来了一车教养院的警察,抱下好几捆电棍,大连教养院恶警原本计划隐秘的進行迫害,想一个个拉出去单独迫害,经过此事的引发,恶警索性撕掉伪装的面孔,抡起胳膊堂而皇之的对法轮功学员進行全面公开的迫害,也把他们的罪恶完全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们却仍然坚守着大法“真、善、忍”的准则,默默的忍受着,真正的按照大法要求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求着自己。

恶警按照事先制定好的强制“转化”计划一步步开始操作。乔威指挥恶警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更为残酷的迫害:

恶警乔威当时五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比较胖,脸黑,头发稀少,一脸横肉,用电棍电过人时先将裤腿、袖子卷起,咬牙切齿,眼冒凶光,一看就是屠夫、刽子手的形象。乔威上蹿下跳,喊着号子,指挥恶警、恶犯迫害法轮功学员、并亲自参与毒打,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恶警小王军、景殿科、朱凤山紧跟其后,全力迫害,充当急先锋。

恶警朱凤山,曾在三大队管法轮功时,就非常仇恨法轮功,属于在正常环境下,没什么作为,在邪恶的环境下,小人得志。朱凤山的外号叫“狐狸”在三大队时的名声就很臭,因为三大队当时迫害法轮功的事谁都不愿意干,所以才将朱凤山调到法轮功大队。他曾叫嚣说,“法轮功学员都是人的渣子,就应该用斧头砍死。”是一个邪性十足的刽子手。

疯狂的迫害从中午引发便未停止,一直持续开来……

下午二,三点,恶警开始把一、二班每个学员轮流拖到三楼中队部,挨个过筛子,问转不”转化”,不”转化”就开始电棍齐上。有的法轮功学员十分八分钟就经不住残酷的折磨,违心”转化”。而对于坚定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已有两三人被打的昏死过去。被扔在中队部的门口躺着。而原先在走廊里被迫害的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恶人用手铐联铐在一起,一副手铐铐两个人。手铐齿卡在最紧处,法轮功学员的手由痛变麻,進而失去知觉。恶警和恶犯们的警棍和电棍,拳打脚踢,不时的落在他们身上。浇上凉水过电,一直不停的迫害。二、三个小时后,等一、二班学员被恶警过筛子轮番电击的差不多了。恶警们腾出手来,随后,又将三、四班其他的学员逐个调出来电击迫害。

走廊里、三楼中队部里,喊叫打骂声,拳打脚踢声,电棍噼里啪啦放电声,以及痛苦的惨叫呻吟声连成一片,犹如地狱般阴森恐怖。而此时,恶犯孙倩一直冲在第一线,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

*被非法关押在二班的法轮功学员郑巍是一个残疾人,高度驼背,恶警同样也不放过他,侮辱取笑他,对他進行残酷迫害。二零零一年四月,在他被释放不久便去世。由于消息被封锁,在他去世一年后,法轮功学员才得到他的死讯。

法轮功学员郑巍
法轮功学员郑巍

*被非法关押在二班的法轮功学员卢正伟,被恶警拖到三楼中队部,剥光衣服,泼上水五、六根电棍一起上,电击肛门,小便等全身及各敏感部位,致使卢正伟大小便失禁,浑身脏物,几个“四防”把卢正伟拖到水房,用水简单一冲,拖回大队部,接着再电。恶人们已失去理智,残暴至极。

*被非法关押在三班的法轮功学员潘世吉,六十多岁的老人,也被剥光衣服,电肛门,小便处。恶人侮辱人格的酷刑使老人心寒,老人说“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这么大岁数了,给我剥光了,电肛门、小便,这么残忍”。老人的心里一下子承受不住了。

* 法轮功学员张瑞明,五十多岁,被恶人将电棍塞到嘴里电,头肿的都变形了。

*被非法关押在二班的法轮功学员李吉胜,六十多岁。先后被电过了五次。恶警乔威喊道,别一个劲的过,他能咬住牙,半个小时一过。”,以此给他造成精神上的巨大压力,造成精神上的恐怖,让他承受不住。

*法轮功学员夏志强,四十多岁,恶警用八根电棍同时过,耳朵全烂了。

*法轮功学员曲滨被恶警电击后被强制“转化”,送到二班,曲滨异常痛苦,想用生命抗议迫害,被恶警抱住,又把他拖出去,又是好一顿电棍,一边电一边问他,“还撞不撞墙”。

疯狂的迫害又持续到下午五点多钟,不少学员被强制“转化”了,天也渐渐黑了,但恶警们还未停手,继续疯狂迫害。盗窃犯矫波对被铐在走廊里的法轮功学员张军说,“下一个收拾的就是你”,恶警小王军狂吼道:“张军,转不转化?”张军说道:“我不转化”。张军的手和法轮功学员刘宗姚铐在一起。手已经被铐的没有了知觉。他当时只有一念死都不能“转化”,他想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制止这场疯狂的迫害。在恶犯矫波拉张军進中队部的时候,张军一个俯冲撞到走廊暖气片上,头马上血流如注,鼻梁撞塌了,不省人事,地上一滩血,当时恶警打手们一看死人了,也慌了。警察小王军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死人了,死人了,停手!”恶警们停下手来。恶警恶犯们用军大衣把张军裹起来,把张军送到教养院卫生队,卫生队说处理不了,赶快送医院去。教养院八大队一个头目说,晚上张军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不管生死,晚上一定要回来,全都要回来。张军被送到大连市春柳中心医院,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头部缝了十多针。当天晚上,张军被送回来,被送到四楼的库房,放到床上两手一铐。当张军苏醒过来,一个警察假惺惺的走过来说,“怎么这样式的,张军,有什么想不开的。”。张军说:“让你们逼的!”(编者语:大法要求法轮功修炼者是不能自杀的,在当时疯狂迫害的情况下,有的法轮功学员确实存在对大法理解不成熟的一面,但这也从另一面反映出当时迫害的残酷。)

张军撞墙制止迫害的举动使恶人短暂停手,但没过多久,恶人又开始行恶,三楼的学员被恶警一个个叫到恶警中队部,一个个过堂迫害。

法轮功学员曲辉,当时三十二岁,大连海港理货员,被折磨了一个通宵,多次昏死过去。曲辉描述说:“被摧残过的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那种景象惨不忍睹。我晚上九点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

曲辉又回忆当时教养院医生参与迫害时说道:“每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乔威的恶警,极其狠毒,他一边打我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 曲辉说:“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这种泯灭良知,失去人性的迫害,造成了曲辉高位截瘫。目前仍瘫痪在床。

曲辉被迫害前的全家福
曲辉被迫害前的全家福

曲辉高位截瘫
曲辉高位截瘫

曲辉的臀部褥疮骨头脊椎裸露
曲辉的臀部褥疮骨头脊椎裸露

2、三月十九日发生在八大队二楼的迫害

三﹒一九迫害中,恶警领着恶犯在三楼各个班乱窜,打完一个班,又去迫害另一个班,同时观察每个班每个人的动静,选取迫害者,在每个班想迫害谁,由乔威下命令,然后就对谁下手。

三﹒一九中午,恶人对被关押在二楼的五、六、七、八班的法轮功学员也同时下毒手。

恶警将高学历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七、八班,三月十七号左右,这些法轮功学员联合起草了一份复议书性质的声明交给八大队,上面写道:“我们都是被冤枉的,被关押在这里的,我们有权利不参与教养院组织的各项活动,要求复议。”由二十多岁的硕士生矫亮抄写并交给八大队狱警。随即,恶警乔威、小王军和景殿科、孙健冲到高学历班,恐吓道:“谁写的这个?”矫亮说:是我写的。恶警强迫矫亮撅着,做“小燕飞机”,作检讨。当时,法轮功学员们都提出这是侮辱行为,法轮功学员高峰站起来说:“这是人格侮辱,我们也有人权,我们有权利提出。”当时恶警景殿科叫嚣着:“好,我今天晚上就叫你们见识见识人权。”景殿科想动手,乔威摆了摆手,意思是先别下手,别打乱计划,一步步的按计划来。

三﹒一九中午,七、八班的法轮功学员听到楼上喊叫声很大,还有叮叮咣咣、咕咚咕咚的声音,学员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声音越来越大,法轮功学员站了起来,恶犯张福东将门关上,挡住学员视线,欺骗他们说楼上在搬东西,并挡住视线,不让法轮功学员往外看,并要学员坐下,但大家都不坐下,而且要求见队长。恶犯将情况上报恶警。

过了一会儿,乔威领着一帮恶警和恶犯冲了進来,咆哮“坐下!都坐下!”。然后,恶人们就开始叮叮咣咣的殴打法轮功学员。当时恶警朱凤山拿着电棍冲着法轮功学员高峰就过来了,猛电高峰的脸,恶犯张福东一拳砸在高峰的脸上,将高峰打倒在地,恶人们把四个法轮功学员拖到教室前面:刘昌海,高峰、殷延军、矫亮。(在此之前,刘昌海曾找过乔威谈过复议的事,所以乔威就把他记住了。)众目睽睽之下,恶人们让刘昌海站在那儿不许动,强行把高峰,殷延军,硕士生矫亮三个人衣服剥光,一丝不挂。踩在地上开始毒打,好几根电棍过,以此杀一儆百。先用电棍毒打矫亮,其他两个人被恶犯架着胳膊,摁着头,做“小燕飞机”,大劈胯,尽量的劈腿,皮鞋踩脚。然后再打高峰,再打殷延军。毒打完一个让他做“小燕飞机”,再毒打另外一个人,三个人打完一遍之后,再从头来打,断断续续的打了三波。这三个人一开始还在地上挣扎,翻滚。后来就没有劲动了,全身过电,也不动弹了。矫亮的脸被电黑了。恶警乔威喊道“换警棍”。乔威就用警棍开始毒打三个人的臂部,皮开肉绽。乔威打累了,就让恶犯外号“刀鱼”的骑在学员身上打……

酷刑演示:将法轮功学员的双腿横劈至最大极限
酷刑演示:将法轮功学员的双腿横劈至最大极限

然后,恶警又开始到二楼五六班的法轮功学员中寻找迫害对象。恶警故意找借口進来搜经文,法轮功学员王智勇是五六班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第一个被搜身,在他身上搜出来几张废报纸,恶警江涛呵斥王智勇,恶警就以此为理由,将王智勇拖到走廊迫害,让王智勇在走廊站着,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用一根威力很大的小电棍抵到王智勇左面的脖子上,一放电,鲜血一下子从他的鼻子喷了出来,接着恶人们把他拉到大队部,剥光衣服,摁在地上,以小王军为首的恶警们用皮鞋踩着他的头,踩着胳膊,拿来许多根电棍电击他。

酷刑演示:电棍电脖子
酷刑演示:电棍电脖子

前文所提及的三楼的法轮功学员刘吉庆被恶警殴打的昏死过去,并被抬到二楼的恶警大队部,用手铐铐在床上躺着,他渐渐苏醒过来,直接目睹了恶警在二楼大队部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整个过程:

王智勇疼痛难忍,不自觉的惨叫,开始还挣扎,过了一会儿就无力动弹,任凭恶人们毒打和电击而没有反应。一直到最后昏迷过去。昏迷中,听到教养院管理科的一个干部的声音,说道“停吧”。

过了许久,王智勇渐渐苏醒过来,恶警小王军呵斥王智勇起来穿衣服,王智勇趴了一会儿,艰难的慢慢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小王军让王智勇做“小燕飞机”,王智勇坚决不配合,恶警们又开始电击他,然后,小王军等一群恶警领着一帮恶犯周文国、张福东、矫波、赵勇等把他拽到五六班的教室,把教室都挤满了,以此震慑学员。王智勇满脸是血,脸已经被打的走形了,肿的特别厉害。当着其他学员和恶人的面,恶警让“四防”固定他的头,小王军用鞋底猛抽他的脸,并用电棍插到他的后背电他,然后,强迫他跪下,王智勇就是不配合,两个“四防”恶犯周文国、张福东疯狂的踹他、打他,踹他的脚 ,王智勇就是不屈服。他看到在走廊尽头,对面教室,两个学员正被强迫撅着,王智勇心持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宁肯死了,也不屈辱的撅着。凭着他这坚定的一念,恶警的酷刑迫害在他面前顿然失败。最后王智勇被踹倒在地,但是,他也没有跪。

王智勇的不屈服,震撼着在场的法轮功学员。让其他学员佩服,增强着学员的正念。法轮功学员杜桦心里想到,这才象个大法修炼者,一个修炼人就应该这样,不应该屈服。恶人们看到王智勇没有屈服,恶警小王军和“四防”又再次把王智勇拉到二楼的大队部,剥光衣服,再次电击身体的敏感部位,脚,头,全方位的过电,直到王最后倒在地上,没有知觉,昏死过去,然后,被抬到四楼走廊里,和另外一个坚定信仰拒不妥协,被迫害的躺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铐在一起。开始只有两个人,后来被抬到四楼的学员越来越多。

恶警将三楼的法轮功学员全面的迫害了一遍,又将二楼的法轮功学员挑了几个出来重点迫害之后,然后将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用绳子绑着拉到二楼大队部门外。一个一个的叫進来進行迫害,恶警和“四防”赵勇、矫波、李锦喜、贾某全都集中到二楼大队部,法轮功学员曲滨被拉了進去,大队部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电棍放电的声音,伴随着曲滨不断的惨叫声。

晚上八点左右,法轮功学员殷延军(殷延军老家是黑龙江省的一个偏远的县,是当年唯一考上东北财经大学的大学生,县长亲自送殷延军去上大学。)也被拖到大队部,恶警用多根电棍电他,殷延军一声不吭,电棍没电了,恶警又继续充电,殷延军拒不妥协,恶犯赵勇和矫波把殷延军的袜子和肮脏的拖布条塞到殷延军的嘴里,手反绑,腿用板子缠住,用电棍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问他什么都不回答,当恶警问他叫什么名字时,殷延军从牙齿中坚定的挤出三个字“殷延军”。殷延军遍体鳞伤,人都变了模样,但恶警仍不罢手。恶警又想起坏招,就是刺激他,让他笑,就用毛笔挠他脚心,让他大笑不止,使其痛苦无法忍受,从精神上残忍的折磨。

在恶警的淫威和酷刑之下,仍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至死也不屈服,拒不放弃信仰,他们被恶警折磨的遍体鳞伤,被恶犯们抬到四楼仓库。在四楼,他们遭受了進一步的酷刑折磨……

3、三月十九日发生在八大队四楼的迫害

从三﹒一九中午到晚上,从晚上又到第二天日出,被迫害中的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几乎就没有停过。在酷刑之下仍然坚定不”转化”的学员被集中到三楼中队部一些,四楼库房一些。由恶警孙健和恶犯看着,恶警强令看守的恶犯:不允许他们睡觉,在地上坐一宿,谁睡觉就用电棍电他。

在八大队四楼仓库,恶警集中了一些酷刑下仍不放弃信仰和几个被打的昏死过去的法轮功学员,预谋進一步迫害。

在仓库里,法轮功学员张军头缠纱布正躺在床上,手被铐着;曲辉脊柱被打断,躺在地上;王智勇被打的昏死过去,不省人事;高峰,张福明,殷延军、柳宗姚,张锡明,郑巍、滕志周,李吉胜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手铐连手铐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大圏。这里的每个法轮功学员因不妥协都惨遭毒打,遍体鳞伤。

在三﹒一九这个漫长的夜晚,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谁睡就上电棍。曲辉当时颈椎已被打断,已经瘫痪,不能动弹,非常痛苦,躺在地上呻吟,他一直是一个姿势躺着,椎骨断了非常痛,不停的说“给我翻翻身,给我翻翻身。”但恶警根本不予理睬,还不许他睡觉,不时的用电棍在他的脚上电一下,让他醒着。恶警诬陷曲辉,说是他上厕所时自残所致。曲辉说:我再有几天就到期出去了,我怎么会撞墙呢?王智勇已经失去知觉,电棍过他脚时已经没有反应了,恶警摸他的脉搏时,已经感觉不到跳动。直到三月二十日的早晨天刚亮时,恶警电击他脚时,他才有感觉。

当夜在四楼监控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有:恶警小王军,孙健,雍名久,恶犯于世伟等,他们一晚上不断的用电棍电击学员,喝道“坐直”,法轮功学员们连坐的劲都没有了,恶犯们不断的用脚踹高峰的腰,一晚上踹了几十脚,用电棍电过高峰的脖子、耳朵和身上。

恶警雍鸣久一晚上不断的折磨两位法轮功老学员李吉胜和张锡明,他们都已六十多岁。雍鸣久阴冷地说:“我给你们俩洗洗桑拿,给你们按摩按摩。”用电棍来回电、搓头两侧的耳朵,两位老人的耳朵血肉模糊。法轮功学员李吉胜,嘴里在念大法师父的经文,被恶警用电棍堵在嘴里过电。恶警小王军用几张大白纸写上大法师父的名字,逼迫学员坐在身下,并做了两三个侮辱大法的大牌子,挂在几个学员的脖子上。并强迫学员喊污蔑大法的三句话。

酷刑演示:将电棍插入嘴中电击
酷刑演示:将电棍插入嘴中电击

就这样,法轮功学员在三﹒一九的漫漫长夜中一直挨到三月二十日的早晨。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钟,教养院卫生所护士要给张军扎针,有个有良知的警察紧张的连问三声:“你给他打什么针?打什么针?”护士说是破伤风的针,那个警察才松了口气。因为那时教养院已经开始给法轮功学员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毒针了。

4、三月二十日发生在八大队的迫害

三月二十日的早晨,法轮功学员夏志强、潘世吉找到恶警要求声明,不承认强制迫害下自己造成的有损大法的言行。恶警朱凤山把两个人叫出去,恶警逼迫夏志强喊污蔑大法的三句话,夏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夏志强是乔威的战友,乔威却让人把夏志强和潘世吉拖到三楼中队部,八根电棍一起过,过了很长时间,惨叫连连,过的都看不出模样了。乔威拿着喷火的电棍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咆哮着:“谁敢站出来,就是这个下场。” 过后,恶警乔威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给他送锦旗,感谢他的酷刑强制”转化”。

法轮功学员姜云天,是三班最后一个被残酷电击迫害的。那也是在三月二十日的早晨,恶警乔威上班后,对姜云天咆哮着 “你不是不服吗?”,“转不转化”,姜云天回答“不转化”,恶人蜂拥而上,把姜云天扒光,被电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姜云天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全身水泡,全烂了,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耳朵后边都电熟了。后来养伤期间,姜云天满身溃烂,流脓,淌黄水,穿着很厚的棉袄都透了出来。然后恶警又开始电击北京法轮功学员张瑞明,六十多岁的老人,被恶警用电棍电过肛门,小便等全身各处。

乔威还对手下的恶警说:“把电棍继续都充满,这个礼拜我们打一场攻坚战。”

恶警在三月十九日迫害完其它班的法轮功学员之后,二十日,恶警抽出手来全力对被关押在五六班的法轮功学员下手:

五、六班的法轮功学员王智勇在三﹒一九已被疯狂的迫害。二十号的上午八点左右,乔威指挥恶警对被关押在五六班学员進行全体迫害,五、六班当时共有二十二名学员。恶人强迫所有的人做“小燕飞机”,十几分钟下来,法轮功学员们就两腿不停的打颤,全身发抖,痛苦不堪。大约不到一个小时,有许多人承受不住了。其中有的人被从班中拖出去,拖到暗地里迫害。最后班里只剩下七个人,他们还在坚持着,没有屈服。法轮功学员杜桦已经快支持不住了,但他不停的默背大法,他想,不能屈服,决不能屈服。又过一会儿,他身上没知觉了。上午九点左右,教养院政委张宝林带领乔威一伙,七八个人冲了進来,张宝林说:“哎呀,没想到啊,咬牙的都在最后这一个班。”,然后恶人们开始疯狂迫害,拳打脚踢,恶人们叫喊着“姿势不对”,冲着法轮功学员的腰部、后背就是狠狠的一脚,将法轮功学员踹的重重的一头栽倒在地,然后又强迫起来继续撅着。

“四防”恶犯是主要打手,“四防”班长车新疯狂的把杜桦多次踹倒。最后剩下的七名学员是:张晓东,金明智,柳吉连,吴言军,刘世福,杜桦,柳宗林。

酷刑演示:小燕飞机
酷刑演示:小燕飞机

张宝林亲自坐镇,在其示意下,恶警恶犯更加疯狂。恶警小王军又冲上去殴打学员,揪起正在撅着的张晓冬的脖领子问道“说不说”,意思是说不说污辱大法的三句话。张晓东摇摇头,小王军用拖鞋猛抽张晓冬的脸,二三十下。

恶犯周文国上去“咣咣”就是两警棍,打在柳宗林的身上,那个狠劲连在场的恶警乔威都震惊,连连制止,意思是别打出问题。然后恶警把柳宗林拖出去,因电棍不够用,正在迫害其他学员,恶警们把柳拖到楼下恶警的休息室,拳打脚踢,用警棍猛打他的腿和臀部。他身上起的疥疮被打破,鲜血淋漓。腿部和臀部被打的变了颜色,发乌、变黑。迫害完后,他又被拖回班里,又让他继续做“小燕飞机”。

小王军抓住杜桦的脖领子问道“说不说”,杜桦摇摇头,小王军邪气冲心,疯狂的咬牙切齿的咆哮“撅着!”,就在杜桦刚低下头撅着的一瞬间,“哐”的一下,小王军回身一脚狠狠的踹在杜桦的后脑上,杜桦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在地,不省人事,昏死过去。一会儿模糊中,他听见恶警声音都变了,声嘶力竭,恶警姜涛疯狂的朝他喊道“起来,起来”,杜桦渐渐的苏醒过来,心想,决不能屈服。他缓缓的站起来,正好对了恶警姜涛一个眼神,恶人作恶心虚,姜涛吓了一跳,身体一个趔趄。杜桦站起来被继续强迫做“小燕飞机”,头上的汗水直流,吧嗒吧嗒滴在水泥地上,但他心中一直在背法。恶警小王军开始用电棍一个个的电法轮功学员,专门电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胳膊、头。

法轮功学员柳吉连以前就有心脏病,曾告诉过恶警队长,但恶警也不放过他,一样被强迫撅着,他几次头昏,呕吐。

到中午时分,十一点多钟,恶警们打累了。这时有一个犹大被恶警指使着过来“转化”这几个坚定的学员,有的学员在这种压力下,被迷惑的妥协了。恶警看到这个方法好用,说道“这个办法挺好,没想到几句话就“转化”了,”恶警们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就让另一个犹大过来“转化”这几个剩下的学员,当“转化”到第三个人杜桦时,看到杜桦刚毅的眼神他吓了一跳,犹大怯生生的说道:“别吃这个亏了。”杜桦没有配合他,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呢,不能做这事,你走吧,我告诉你,我豁出去了。”杜桦自己回来了,恶警一看也不见效,就放弃了,再不找其他人做“转化”了。然后,开始中午吃饭。别的班都吃完了,乔威过来了,恶狠狠说道“不给他们饭吃了!”然后,想了想,说“给他们弄点,给点汤,每人半个馒头”,然后,让剩下的六个学员全坐在地上,不让坐凳子。下午他们一行六人被带到四楼库房,与那些经历过昨天三﹒一九迫害仍坚定的学员关在一起,恶警将他们重新编班,把坚定的学员和疥疮比较重的学员编为严管班,二十日下午四、五点钟,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刘宗姚、李集胜、王智勇、刘昌海、高峰、杜桦、曲辉、张锡明等,一共十四人被押下来,被关在二楼原五六班的房间里,采用其它手段继续迫害。

法轮功学员张军被送到“四防”的房间,到伤口表面愈合后,又被关到严管班迫害。

5、三月二十二日发生在八大队严管班的迫害

大连教养院恶警在三月十九日、二十日对被关押在八大队各班的法轮功学员進行了全面的酷刑迫害,造成曲辉高位截瘫,张军、刘吉庆、王智勇等多位法轮功学员被打的昏死过去,遍体鳞伤,大多数法轮功学员有不同程度的创伤,但恶警仍不罢手,将在高压下仍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所谓的严管班,以便進一步迫害,想要利用酷刑下的高压全面摧毁法轮功学员的肉体,摧垮他们的精神。

二十日下午成立的严管班,在二楼的最西面,严管班从精神上造成一种压力,学员们被强迫腰挺直坐在马扎上,手背在身后。录音机从早晨放到晚上十二点,高分贝大喇叭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录音,从精神上摧残学员。“四防”受不了,耳朵塞上棉花,恶警受不了躲到监控室里看,放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三月二十一日的白天,乔威有一次来查看严管班,法轮功学员杜桦和刘昌海坐在严管班的最前面,乔威一進来,看到后说道“哎呀!”,他俩还在这儿坐着,赶紧上前面来,撅着。”小个子恶警周后名让他俩做“小燕飞机”,做了一会儿,又强迫他俩变换姿势,然后让他们回去坐着。乔威不断的巡班,又来到严管班,看到他俩坐着,又喝道:“哎呀,怎么回事,这两个又坐下了。于是,他们两个又被强迫撅着。就这样迫害了两天。

三月二十二日晚间,恶警小王军来到严管班,找到杜桦说:“走,找你谈谈。”要与杜桦谈话。当时杜桦一肚子话,正想找恶警们谈谈,怎么能这么邪恶,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当杜桦跟小王军来到三楼中队部时,发现气氛不对劲。四防赵勇,于世伟,矫波,张福东,恶警小王军,乔威,姜同久和孙健都在那儿,气氛很紧张。恶人们要杜桦必须”转化”,并让杜桦在恶人写好的转化书上签字,杜桦说:“这不可能”。恶犯、恶警们哗啦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把杜桦摁成小燕飞机状,使劲拉胳膊,把腿辟开,把写有侮辱大法师父和大法的牌子挂在杜桦的脖子上,把写有侮辱大法师父的纸条放到杜桦的脚底下。杜桦正喝道“我告诉你们,退一万步讲,我今天就是一个杀人犯,法律上也不允许你们这样对我。”恶人们被震的没了动静,稍后,只听小王军喊道,“啊!什么也别讲了,电他!”恶人们经验老到,熟练的把杜桦的手上背铐,再铐上双脚,把毛衣扒掉,上身扒光,袜子扒了,用衣服堵住嘴,摁倒,踩在地上,人面朝下,平趴在地上,一个恶人用脚踩着杜桦的头,一个踩着他的脖子。踩的他喘不上来气,都快憋死了。他使劲转动一下脑袋才喘了口气。恶警用木椅卡住他的身体和脚,上面坐上人。使杜桦不能动弹。然后,恶人们往他身上泼水,往脚上泼水。然后,不由分说,四根电棍齐上,就开始电击脚心,脖子、身体的敏感部位。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杜桦不由自主的惨叫,因手被铐在背后,胳膊腋下与后背靠得很紧,一个恶警就把电棍插到腋下,不拿出来,一直开着电过,腋下皮肤被电糊了,冒烟了。杜桦昏死过去。昏迷中听到一个恶警的声音:“怎么不动弹了,没动静了。”然后用脚踹一踹杜桦,看看有没有动静。踩在他头上的脚换了一个姿势,头偏了一个,堵在他嘴里的衣服露了出来,憋在杜桦胸部的气息发了出来。“啊……!”杜桦痛苦的惨叫声发了出来。恶警咆哮道,“闹了半天,他在这儿咬着牙啊!”然后,恶人们又开始一呼而上,又开始继续过电。 杜桦精神一下子垮了,精神崩溃了……。然后,杜桦被拖到大队部,吴凤玲等恶警们在哇啦哇啦的讲什么,他全然不知,已经没了意识,内心深处留下的是违心后极端的痛苦。后来,他被送到三楼的三班。回到班后,掀起衣服,浑身上下,全是电击留下的伤痕,惨不忍睹。过了不久,教养院糟糕的生活环境,就使他浑身开始长疥疮,奇痒无比,痛苦不堪。

随后,恶警们在当夜又把法轮功学员刘昌海叫了出去。刘昌海, 当时三十多岁,曾经是军队干部。曾发明二笔输入法,在社会上是一个有建树的人。恶警们专门为他准备了六种酷刑,为了不让他发出惨叫声,恶警用拖布堵住他的嘴。刘昌海先被上老虎凳,腿被绑在床沿上,大腿小腿各一根皮带,脚下一共塞進了二十四块床板,最后连皮带都绷断了,四防不敢再垫了,请示恶警小王军,小王军看他仍不屈服,又将他捆绑起来吊在窗棂上毒打,而后又扒光他的衣服用电棍电,等用完刑之后,刘昌海已经没有了人形,浑身上下到处是被电棍烧焦的皮肤和大水泡,脖子的皮肤没有完整的,全是黑紫色,不敢转脖子,否则痛得受不了。全身皮肤都烂了、熟了。内衣紧贴在烂的皮肤上,脱不下来。电棍过了他四个多小时。疯狂的迫害导致刘昌海一个多月卧床不起,身上留下了累累疤痕。

酷刑画展:“老虎凳”
酷刑画展:“老虎凳”

在随后的几天里,恶警又将法轮功学员刘东尧和张瑞明拉了出去。恶警把张瑞明的袜子脱下来放到他的嘴里。姜同久说,“我不跟你们说什么,就是打。”刘东尧患有疥疮,恶警以给他治一治为名,把烤灯靠近他的臀部烤,五个人坐在刘东尧的身上,最后把烤灯直接就放到刘东尧的臀部上,臀部上的肉都烤熟了。

为了对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加压迫害,恶警们不断想方设法施以高压:

恶警小王军做了四个一寸宽,长二十厘米,高十厘米的严管凳,让人坐坐不下,蹲蹲不下,非常难受。

法轮功学员刘洪有后来从五大队小号被送到八大队严管班,就被强迫坐在严管凳上,因为刘洪有在五大队的小号中患上了疥疮,两天下来,白色的严管凳就被流出的脓水染黄了。

有一次在法轮功学员吃饭时,乔威一脚踢飞了饭盆,当时这个法轮功学员的嘴就出血了,乔威叫嚣道:“谁要不老实,我就让他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严管班的肉体和精神迫害一直持到五月份,五月中旬,恶警开始变换招式,严管班开始强制劳动“转化”,从早晨四点半开始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半,恶警乔威说“干活不是目的,想问题”,严管班不让随便上厕所,每天只允许三个时间去厕所,早六点,中午十二点和晚六点,有的学员受不了,大便就直接便到裤子里。严管班的高压,给人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窒息、死亡。

即便如此,被关在严管班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们仍然坚定着自己心中的信仰,心如磐石,任凭你狂风乱舞,依然维护着大法的尊严。

在这里需要提及一下的是,三﹒一九迫害事件是在大连市 “六一零”的策划下,指使大连公安和司法系统全面進行的,在大连教养院八大队、女子大队、五大队(新收大队)及下面各大队还有大连戒毒所、大连看守所等处,同时在动手迫害。

6、三﹒一九事件中发生在五大队的迫害

被关押在教养院八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了三﹒一九迫害的同时,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左右,陆陆续续又有二十多名被绑架的法轮功男学员被送進了大连教养院,他们首先被送到五大队新收班迫害。

大连教养院新收五大队
大连教养院新收五大队

在这里他们也遭受五大队恶警、恶犯们的迫害。恶警强迫普教和法轮功学员交叉坐。不许法轮功学员彼此说话。恶警让恶犯喊三句污蔑大法的话,并用录音机录下,然后用大分贝音量放给法轮功学员听,给学员制造精神压力。有恶警在黑板上写污蔑大法的三句话,法轮功学员张洹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把那三句话擦了,后被恶警知道,恶警把张洹带走,同时恶犯班长带了四、五个恶犯也跟了过去。他们对张洹進行疯狂的电击迫害。晚上五大队恶警邢大队长让两个恶犯架着张洹,逼张洹认错,张洹的脸已经被打的变形了。

对于教养院五大队恶警对大法的污蔑和对法轮功学员张洹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们觉得很难受。有一天中午吃饭时,所有的警察都進到饭堂,见有的法轮功学员不吃饭,恶警邢大队长叫道:“把饭拿走,起来朝墙站着!”对不吃饭的法轮功学员進行体罚。下午一点半左右,恶警中队长郭鹏和队长秦某等進来,把法轮功学员董训生叫到大队部办公室,几个“四防”恶犯、恶警把他围在中间,恶警邢大队长,副大队长某、队长小王、郭鹏、队长秦某拿着电棍,捋着袖子,共六条电棍,叱问董训生为什么不吃饭,董训生说觉得冤,在恶警的指使下,“四防”恶犯一齐上去把董训生摁倒,掀起衣服,六根电棍一齐过,同时逼问老董吃不吃饭,不吃又接着过。

法轮功学员魏强因绝食抗议迫害,被五大队恶警几次电击迫害。恶警李教还说:“这是政府行为。”

酷刑演示:几根电棍同时电击
酷刑演示:几根电棍同时电击

面对恶警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徐俊拒绝佩戴犯人标志的胸牌,不背诵犯人遵守的监规,恶警与恶犯六、七根电棍一起过,伴随着电棍噼里啪啦的放电声和恶人的行恶的感叫声,传来了法轮功学员徐俊“法轮大法好”的呼声。

7、三﹒一九事件前后发生在女子大队的迫害

三﹒一九事件前后,在大连教养院女子大队,被关押在那里的二百多名法轮功女学员,也遭受了尤为残酷和邪恶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孙莲霞,在二零零零年秋进京上访途中被警察非法抓捕,因坚修大法,被非法送进大连市劳动教养院。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她坚持绝食抗议二十六天后,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在绝食抗议的过程中,孙莲霞一直遭受恶警、犯人最野蛮的摧残迫害,就是在孙莲霞生命垂危的最后二小时,恶警也没有停止对她的摧残。

*于丽鑫,一位二十七岁的未婚姑娘。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五日大连教养院女队警察秘密开会,策划迫害方案。 女恶警到处张贴许多诽谤大法师父和大法的纸张,有的被法轮功学员撕掉,当晚全体法轮功学员被体罚,狱卒们开始毒打法轮功学员,他们边打边让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强制在诽谤大法的纸上签字,拒绝者便会遭到数名恶警和刑事犯人的殴打。有的被泼冰水后再用四、五根大长电棍长时间过电,法轮功学员丁红、董桂艳、张静的头上、脸上、脖子上到处布满了透明的大黄水泡,丁红整个后背全部电破,教养院计划连续迫害三天三夜。于丽鑫双手被绑在脑后,身体成九十度弯曲,被踢打和电击后脖项。

二十日中午,于丽鑫和薛楠被带进位于五楼的一个房间,她们被强迫打扫房间。教养院所有房间都有铁栏杆,唯独这里的窗上没有栏杆,被带进房间不久,于丽鑫和薛楠从五楼的窗户“摔下”,于丽鑫当场死亡,薛楠被摔成重伤,断了二根肋骨被送进医院。

*法轮功学员王秋霞,女,四十八岁。警察为使她“转化”,唆使犯人威逼、恐吓她,长时间不许她睡觉。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个人拖到储藏室,扒光衣服,被二十多个劳教人员围打。据调查,王启娥、曲环、修月、姚慧、张雪梅、连旭等人参与了殴打,是用鞋和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打,王秋霞奋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龄月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医生来时,王秋霞已经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常皮肤色,全身呈黑紫色,头部器官严重变形。在家属的一再交涉下,教养院赔了七万元。

大连教养院的残酷迫害还间接导致法轮功学员毕代红、李萍等人死亡,杨明、李华、刘华、宫学琴母女、李红等精神失常。在迫害中,大连教养院还对法轮功女学员实行毫无人性的性迫害。孙燕、陈辉、付淑英、仲淑娟、王力军、黄秋霞等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性迫害。

鞋刷捅女学员下身(阴部)
鞋刷捅女学员下身(阴部)

大连教养院对法轮功女学员的系列迫害在明慧网上有详述,这里不再重复,读者可以查询、详阅,

三﹒一九迫害事件,直接造成了几名法轮功学员死亡,多人伤残,几百人受伤,然而,教养院的有关责任人至今仍没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规的处置。而副院长张宝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法轮功学员时,竟恬不知耻、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那个熊样,就是打轻了。”张宝林经常魔性大发时说:“你们不说邪恶吗?我就是邪!我就是恶鬼!”教养院领导都如此,可想其手下如何了。教养院警察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江泽民说打死白死!打死你们不犯法。”

以上所述即为大连教养院三﹒一九迫害事件中的概况,看似详细,实则片断。当时被关押在教养院中的几百名男女法轮功学员几乎无一幸免的遭到中共恶警的迫害,更多迫害细节的浮出水面,会令世人更加震惊。三﹒一九迫害事件过后,紧接着,大连教养院在大连“六一零”的操控和指使下,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男学员有计划的又進行了一系列触目惊心的迫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