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12月11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

  • 当年小弟子回忆遭迫害经历

  • 辽宁本溪部分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 当年小弟子回忆遭迫害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

    得法

    一九九六年,我十三岁,上小学五年级。一次姑姑到我家来串门,我问姑姑:“如果在学校里同学欺负我,我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们,还是不理他们呢?”姑姑说:“你要忍让,不要和他们同样对待。”我问姑姑这些道理是从哪里知道的?姑姑说:“是在《转法轮》书中。”我说:“我也想看《转法轮》。”几天后,姑姑给我送来了《转法轮》。从那时起,我和妈妈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一开始我只知道大法好,对于《转法轮》一书还不能完全看懂,但知道真、善、忍三个字,我把这三个字写在一张纸上,并贴在文具盒上,只要一打开文具盒就能看到这三个字,牢记心中。当同学欺负我时,我就在心里默念真、善、忍,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我和母亲有时身体难受时,都能用法理要求自己,知道是师父在为初学者净化身体,消除病业。不长时间,我和母亲久治不愈的鼻窦炎、便秘、皮肤病等都不治而愈,都达到了身心健康,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在七.二零当天下午,我父亲就把警察带到了我家,当时我和母亲正在炼功,(父亲从我和母亲一开始炼功时就反对并干扰我们修炼,我是在父亲不知道的情况下学法和炼功的。)警察闯进屋就要动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籍,母亲对他们说:“你们谁敢动,我的命就可以不要”,他们没敢动,把母亲带到了派出所,关押了几天后放回家。在此期间,父亲和警察不断的骚扰母亲,目的就是让说“不炼了,不学了”的话,母亲从不配合他们,一段时间,我和母亲被迫流离失所。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一开始,我和母亲就用纸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的标语,随时随地的粘贴到居民楼道里、电线杆上、树上,把真相传单粘贴在行人来往的地方。

    不久,我所在的学校也开始了全校师生集体签名,目的就是查出是否有学炼法轮功的。这一消息提前一天传达给师生。所以放学后,我找到班主任,告诉她明天早晨的签名我不能参加,班主任觉得奇怪,我就给她讲我学法后身心受益与大法的美好,电视上演的都是假的骗人的谎言。她说:“从老师保护学生的角度来讲,我会保护你的。”第二天早晨,我去上学,到校后,老师看到负责签名的人马上就要到我们教室了,就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马上离开教室。”就这样我回到了家里,没有签名。

    下午我正常去了学校,老师说,我的事学校领导全都知道了,并要找我谈话,我去了校长办公室,正、副校长同在,我就和正校长讲真相,说电视上演的全是假的,造谣的,校长对我说,《转法轮》他们也看过,但签名之事主要还是由书记来负责。我到书记办公室里,书记说他原来也学过法轮功”,可是形势反过来时就不学不炼了,他还劝我“转化”。我就给书记讲电视上的内容全是编造的谎言,并给他“天安门自焚”光盘。他说我在和他谈话过程中,他看到师父的法像就在我身旁,我知道师父用他的嘴来鼓励我。

    就这样,书记、校长三番五次的找我谈话想转化我,我就时常的给他们写真相信,证实大法,揭穿谎言,那时也不知道什么叫怕,就觉得自己应该证实大法,讲真相,让世人明白,每到周一升血旗,我就发正念,在周一升完血旗后,每次都念讲话稿,凡是有说对‘法轮功’不敬的话语时,我就在下面发正念,让上面的讲话讲不成,这时上面的话筒就出现故障,要么就是起大风使演讲稿进行不下去。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弟子,让同学少遭受邪恶谎言的毒害。

    母亲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我与母亲在外流离失所期间,被邪恶非法关押、判刑、劳教。在此之前,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放回家后,在外发放真相传单,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三件事,紧随正法進程。

    母亲被派出所的恶警非法关进本地看守所,母亲当时绝食、绝水十七天,用正念制止邪恶,那里的恶警就对母亲进行强制性灌食,手段残忍,母亲在师父的加持下,于绝食十七天闯出了魔窟。

    之后母亲的原单位,为了逼母亲转化,把我母亲日夜关押在单位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多日后,看母亲依然坚定修炼,就说母亲是精神病,就把她关入精神病院,同那里的精神病人同样对待,监控人员每天强制给母亲吃大量的精神病药物,看着她把药放到嘴里才肯离开。监控人员走后,母亲就把药片吐出来。母亲不承认邪恶的迫害,从根本上否定它,正念正行,最后在师父的加持下闯出了魔窟。

    二零零二年,母亲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里遭到残酷的迫害。例如,监狱里对于坚定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恶警就指使犯人用针去扎十指,更让人发指的是,恶徒还用针扎女大法弟子的乳房,真是邪恶到了极点。

    母亲是用自己的生命捍卫着宇宙大法,每当邪恶要动她时,师父在母亲的身体上演化高血压二百二十,最高时二百三十到二百四十,恶警就把母亲送到了监狱医院,每天强制灌药。

    我十八岁被非法劳教

    母亲被非法判刑的同时,刚满十八周岁的我也被非法判两年劳教,被劫持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关押。刚到劳教所,邪悟者在恶警指使下,连续三天三夜对我进行围攻“转化”。到第四天晚上,他们拿来已经写好的“转化书”让我签字,我因自身有漏,让邪恶钻了空子,没看内容就在他们写好的“转化书”上胡乱的签了字,给自己的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

    马三家劳教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他们对坚定的学员没日没夜的进行迫害,比如二十多天不让睡觉,成天蹲在厕所里,这些迫害手段都是家常便饭,还把坚定者手脚都绑上,一绑就是十天半个月的,这都是我亲眼目睹的,还有就是常年不让家属接见,蹲小号,更有甚者把坚定的大法弟子绑在铁床上,铁凳子上,暗地里进行迫害的手段更为让人发指。

    出狱后,我一度在外流离失所。现将自己和母亲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揭露邪恶,救度世人。


    辽宁本溪部分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我叫吴彦舫,今年七十一岁,一九九八年一月有幸得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坚持修炼被本溪县公安派出所警察非法关进拘留所十五天,回家前警察让家人交给公安局一千元说是押金,但至今也没返回。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再次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在小市看守所三十七天,后被送往马三家教养院,到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放回家,非法关押共一年九个月。

    我叫范旭国,今年七十四岁,一九九九年一月有幸得法,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四日因出去发真相资料被本溪县公安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在小市看守所三十七天后送往本溪威宁营教养院,非法关押共一年六个月才得以回家。

    我叫张凤云,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恶警王文学等十多人,非法抄家,抄走师父法像、大法磁带一套。我被非法关押二十六天,勒索三千元钱后放人,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又被骚扰,被迫离开家一年,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又被本溪市平山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监狱关押六年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