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做个圆容整体的法粒子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通过这件事,我们大法弟子的整体协调是靠学法、修出来的,不是靠常人的做事方式、能力、管理手段达到的,用人的办法怎能形成大法弟子的整体呢?那只是常人的组织。整体的心性升华上来了,也不用人使劲推动,人人都是负责人、协调人,自然都会配合好了。所以,现在我和同修们一起,又从新致力于从最基础做起:恢复集体学法、切磋交流。
——本文作者

* * * * * * *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尊敬的同修好:

下面我把自己在做协调工作中修去人心、转变观念、圆容整体的体会向师尊和同修做一个汇报:

一、去掉怕心,放下自我,承担协调

我所在的城市是迫害大法的重灾区,尤其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后,我地区大法弟子的整体被破坏和间隔的很厉害,看到外地同修做的那么好,我和大家都很着急,真希望我们地区的整体能够尽快成熟起来,正的能量场能够主动抑制和解体集中在这里的一切邪恶,解救众生。可是,我从不敢想自己来承担协调工作,因为我觉的那太危险了。从劳教所的黑窝出来以后,我给自己的定位是,给周围的常人讲真相和写文章证实法。我觉的这样比较安全,在周围可以挑可靠、明白的人讲,写文章在网上发表没人知道。

可是,从二零一一年下半年起,几乎我所接触到的每一位同修都不约而同的谈及整体,我感到是师父在推着我们往前走。开始时,同修说我的条件比较适合做协调,我总是往外推,说我想好了我要干什么干什么。A同修与我切磋:应当把本地区救众生的事摆在第一位,不能只做自己想做的项目,大法最需要我们做什么就应做什么。同修的话使我看到了自己那颗保护自己的肮脏的怕心,还用大法的项目做掩盖。通过学法我悟到,我们以前随着旧宇宙的变异,生命基点都是为我为私的,在群体中发生着社会关系的时候,就会增加这个私心,往下掉,变的越来越不好,而师父要的是无私无我的新宇宙的觉者、一个伟大的神,他的本性恰好是在群体关系中、在与整体的配合中、在完全为了他人的救度中锤炼出来的,只有完成了这一从旧向新生命的更新,才配称作大法弟子,才能担负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我想,当本地区证实法的事情需要有人来协调的时候,就应该把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主动承担力所能及的工作。

当我悟到之后,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原本为写某方面真相文章陆续下载的资料,单独存放在电脑的一个文件夹里,可是有一天这个文件夹怎么也找不到了,最后我发现它自己跑到了另一个文件夹里,成了二级文件夹。我想这是师父点化我,让我把参与整体协调作为当务之急。

头一次需要整体配合的项目是营救遭绑架的B同修,同时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联系家属和律师就事关重要。可是B同修是被邪恶监控的“重点人物”,平时我和他经常接触,不知道有没有暴露。有同修劝我为了安全不要再动,我也真想找一、两个没暴露的同修专门负责联系家属和律师。可是,只有我和C同修与家属熟悉,她比我更受监控,我不能把危险留给同修。由于同修还没连在一起,也没找到跟律师联络的合适人选。我想,那就我做吧。

第一次陪家属去见正义律师,律师说,他自己就是市国保重点监控的对像,刚才市国保警察还约他明天上午见面谈话。我试探着问,过去有为营救事被抓的吗?律师说,一般家属不会有事,请律师是家属的正当权利,律师是在工作,也不会有事,只有陪家属来的法轮功学员可能会被跟踪,有出事的。当律师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就放在桌上。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冲着我的怕心来的,看我还敢不敢往前走。我把心一横,心想,现在只能靠正念闯关了,我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做着宇宙中最正的事,邪恶什么都不是,只配清除。后来每次去找家属和律师,我都守住这个心态,并辅之以安全措施。越来越多的同修在配合此事发正念、切磋交流、写揭露文章、讲真相中渐渐形成整体,营救工作也有了進展。在师恩浩荡中、在同修整体的正念场中,我感觉受到保护,很安全,怕心修去了很多,回想当初见律师的情景分明是个假相。

二、在协调工作中修炼

总结自己前几次被迫害的原因,都是因为有强烈的干事心,把干事多少当成精進与否、心性高低的衡量标准,结果已经偏离了法,陷在事中,还沾沾自喜,觉的自己修的好,让邪恶钻了空子。

通过学法,现在我认识到,大法弟子才是宇宙中的第一称号,协调人只是与其他同修证实法的分工不同。大法的事不分大小,都要象一个真正的修炼人那样,做什么事就认认真真把它做好。我告诫自己,每做一件协调的事都要当成自己的修炼,以修炼人的心态来对待。

我平时要上班,要照顾家里老人,要救度周围常人,还要协调同修的项目。每天事情再多,我也把学法放在首位,如果今天还没学法,我宁愿把事情先缓一缓,学好法再说。这样事情并不会耽误,反而更加有序,头脑清醒,不会陷入忙乱。

我和同修都意识到,恢复集体学法的修炼形式是从新凝聚本地区大法弟子整体的基础,在大家的努力下,一个个学法小组建立起来了。我参加了一个项目组的学法,前两次读完法,我就忙着跟大家商量事,花了不少时间也没个头绪。而且我感到大家心劲不高,这样学下去,以后人家都懒的来了。问题出在哪呢?我发现自己又陷入常人做事的模式中了。以后我就做了调整,读完法之后,我们先交流每个人心性修炼上的体会和问题,相互切磋,这样每一次学完法大家都觉的很有收获,心劲越来越高。最后留一点时间商量事情,很快就商量好了,因为心性提高上来了,人人都主动承担事做,哪里有欠缺就会有人自动补充上去。真象师父说的,大法弟子是用心做事。

D同修过严重病业关,我常常去为她发正念,帮她向内找,可是她的状况还是没有根本好转。医院给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监护仪器、呼吸机都用上了。同修提醒我,她好长时间学法入不了心了,这很危险,随时都可能被邪恶拖走肉身。我们商量以后再去看她时就少交谈,多读法。E同修每天中午都利用工休时间,冒着盛夏的炎热,挤公交车去医院为她读法,令我十分感动。在我们几个人小整体的努力下,D同修走出医院回家了。她主动和大家制定了一个学法计划,白天有老年同修和她一起背《论语》、《洪吟》,读《转法轮》,晚上文化高的年轻同修陪她学师父后期讲法。一周以后我去看她,发现她变化很大,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脸色泛红有光泽了,能吃些东西了,特别是在法上清醒了,学会向内找了。我捧起新经文一字一句的和她学起来,读着读着,我感到我们俩个在大法的洪大能量中被熔炼着,满脑子装的全是法,周身似乎有法轮在旋转。她一边听法一边点头,能看得出她学法真的入心了。那天从她家出来,清朗的夜空下我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喜悦,深深体会到学法的美妙,忽然明白了师父讲的“朝闻道,夕可死”[1]的一层法理。是啊,当生命的每一个粒子细胞都溶入大法的时候,他还是个常人的身体吗?他就是神了,邪恶还能动得了他吗?对同修从病业魔难中走过来更有信心了。从此,我对师尊为什么反复叮嘱我们多学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只要我们学好法、无条件同化法,大法是无所不能的。

在营救B同修过程中,我及时向同修报告,事情進展到哪一步了,下一步律师或家属将要做什么,希望大家高强度发正念或近距离发正念、搜集和提供邪恶部门的信息、下载和散发揭露文章等。可是很少得到同修的响应,问了几位同修,都没怎么动,事情推進的好艰辛、好累。还有的同修说我喊口号、干事心、让人感到压力、带着人情人心做事、干扰了每个人走自己的路等等。我感到很委屈,心里产生了对同修的埋怨情绪:不是说要形成整体吗?怎么一到动真格的就不配合了?怎么都那么麻木,只有我一个人在忙碌。我怀疑往下做还有意义吗?真想算了,不做协调人了。可是我本性的一面很清楚:本地区整体配合刚刚起步,另外空间的邪恶在拼命阻挡和干扰,它就是想让我们整体起不来,此时我如果知难而退就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

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负面情绪,隐约感到,事情不顺一定是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开始冷静下来找原因。可是找来找去找了一大堆整体的问题:学法小组没普遍建立啦,同修间相互交流不够啦,协调人之间缺少联系啦,等等。那天我跟A同修摆出了这些想法,他指出是我做事的思路有问题,还是象常人在组织干事,领导一号召、安排,下面就去执行。正法时期的修炼整体是完全不同的,是每一个粒子走好自己的路,同时大家一起学法,相互切磋,共同精進,整体的心性提高上来了,事情自然就好办了,做协调工作也就不会感觉那么累了,因为那是修炼,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同修的话猛然将我点醒,使我看到自己一直在向外找,而问题的根源就在自己身上。虽然我愿意象个修炼人那样做大法的事,可是我做大法事的思维方式、工作方式还是人的,观念并没有转变,那不还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吗?不就给了邪恶破坏整体协调的借口吗?因此阻力重重。

我还看到,自己的做事方式里有党文化毒素:浮于表面、大而空的原则,一般性的广而告之,号召、安排、推动,没有充分替同修着想,把工作做深做细。如,尽可能把近距离发正念的具体时间、地点、路线、整体发正念有针对性的内容详细说明,尽量打提前量;让同修知道到哪去下载当地真相资料,主要针对哪些部门和人群散发或打真相电话等。

当然,这么多事情我一个人肯定做不过来,可是我发现自己在大包大揽,单打独行,没有和大家一起商量着办,没有怀着“一个希望大家共同把事做好的诚意”[2],证实自我的心已经形成自然,自己都意识不到了。

当向内找到上述执着和观念,我心里顿时轻松了,好象卸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对以后的路怎么走神想也清晰了。后来,我地区有被邪恶利用的人在学员中散布个人攻击、破坏整体的言论,我的心没有被带动。我刚好学到《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师父说,“为什么在大法弟子中会有这样的人、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他是不是针对某些人来的呢?针对某些人心来的呢?一定是的。修炼中没有任何无缘无故的事情。在我们这里出现的不正确的状态和不好的人的行为的时候,那就是针对人心来的。”[3]“修炼中要多看自己。无论出现什么问题,首先想想自己,想想做事时的群体,可能就会找到问题的根源。”[3]我就在集体学法时向同修曝光剖析自己的执着,交流在法中所悟。很多同修站出来,用法理、用正念抵制干扰,有位同修在交流信中说:“我们地区大法弟子正在逐渐的形成整体,邪恶害怕了,所以在捣乱。我们更要修好自己,放下自我,稳步配合,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就这样,邪恶没能干扰的了我们,反而使我们的整体锻炼的更加成熟了。

通过这件事,我们大法弟子的整体协调是靠学法、修出来的,不是靠常人的做事方式、能力、管理手段达到的,用人的办法怎能形成大法弟子的整体呢?那只是常人的组织。整体的心性升华上来了,也不用人使劲推动,人人都是负责人、协调人,自然都会配合好了。所以,现在我和同修们一起,又从新致力于从最基础做起:恢复集体学法、切磋交流。

三、做个圆容整体的法粒子

对于用法律形式营救B同修,我地区学员有不同的认识。我主张大力做,别的协调人把精力用在其它证实法项目上。我反复强调该项目的意义,他们就举出另一个项目来说服我,说那更适合把大家凝聚成整体,发挥救人的作用。当我不再只顾自己这一方面的想法时,就能听進同修的话了,我发现他们是在为大法考虑,而且比我更开阔。我想,不应该执着项目本身,放不下就是在执着自我——“这是我做的,我在做”,“我想怎么怎么做”;条件如果不成熟就不强为,表面的结果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中我们揭露了邪恶,向世人讲清了真相,我们的整体修上来了,走过来了。眼下的项目也不白做,可以为大家以后做好其它项目做个铺垫,暴露出来的问题,以后就会弥补。于是我不再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而是愉快的去配合同修提议的项目。

做协调就会经常听到来自同修的不同意见,甚至指责,有时也会有误解。我这个人很爱面子,自尊心很强,一遇到这种时候就会本能的解释、辩解。有一次还与同修激烈的争吵起来,挑同修说话的语气、态度,一点不向内找,事后很后悔。学法中我明白了,其实那个事情的表面是与非、对与错并不重要,神看重的是你的心性在哪方面该提高了。听到不顺耳、刺激心肺的话时,不正是去自己面子心的好机会吗?这是做协调工作的偏得呢。现在当我再听到不同意见,就尽量去体会同修善意的出发点,告诫自己,哪怕对方的话有万分之一的道理,也要听取,在心里感谢。被同修误会时,如果对大法工作没影响,我就不再解释。我要保持这样的善念,把别人对我怎么说、怎么看完全看淡。

过去我有许多对同修的负面思维,喜欢议论同修的缺点,一挖根,那都是嫉妒心、显示心造成的,这些负面因素无形中对整体起到了间隔和损害作用。师父要我们对同修和常人的想法都是正面的,慈善慈悲的,所以我正在努力修去那些负面的一思一念,提醒自己多看同修的闪光之处,矛盾过去后不要形成对同修的观念,一个修炼的人是处在变化中的,对同修还没修好的地方要多包容。

师父说,“无论大家集体做事还是自己单独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样的事,这就是整体。都在讲真相、发正念、学法,具体上做事不一样,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为粒。”[4]明慧编辑部的文章指出,在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整体要继续走好大道无形的路。我觉的,协调人首先是个大法弟子,在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上没有特殊,只有更多的付出,不能满足于做一些策划、协调之事,就懈怠了个人讲真相救人。所以,我注意随时随地把自己当作大法整体的一个粒子发挥作用。例如,我们地区同修发起的针对当地邪恶整点接力发正念,我认领了每晚十点钟。有时晚上一忙就错过了时间。一天我忽然意识到,这怎么行,认领了发正念的时间就是对整体、对众生的承诺,神对承诺是要兑现的,不能因为我这个粒子没做好而削减了整体的法力。从此以后我除了随着全球和本地区整点发正念外,每晚十点钟也认真发好正念了。

外地同修来我地区公检法部门递交反迫害材料,我就去那里近距离发正念配合。

在单位,在同学朋友的聚会上,上街买东西,坐出租车,我要求自己尽力多救人:面对面发神韵光盘、《九评共产党》,花真相币,劝三退,口头讲迫害真相和大法真相等,总之,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深知自己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相距甚远,想到过去的修炼路上自己摔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跟头,师父却一再给我机会让我做好,师尊一定要度成我,我唯有在今后争气,修好,让师尊放心满意,才不辜负这无量慈悲、万古机缘。

弟子叩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如何辅导〉
[3]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4]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