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学员的奋起直追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已经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在飞,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梦到搭载自己的火车就要开了,我却跑回家里收拾,行李塞了满满一袋;梦到自己在一个大大的泥潭里,周围的人满身泥浆,我也浑身污浊;还梦到我参加考试了,其它科目考的不错,可英语考试要么不会做题,要么到时间收卷了还没做完,总是一个大大的不及格……

“清醒吧!这场历史上最邪恶的魔难都不能叫你们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间时惊悔与急恨自己太差劲的绝望中看着真修的大法弟子圆满的壮观了”[1]。师父的法在我的心灵回荡,泪水湿透了我的胸襟。已经逝去的往昔已经无法挽回,但是如果现在还不能坚定的走出去,万古机缘就真的永远的失去了。我必须向内找,突破积压了我许久而又被我一直逃避的、不愿意正视的家庭关。

二零一一年八月,我从新回归到大法中。我发表了严正声明与“三退”声明,开始做起了三件事。可这一切的从头再来,竟是在我得法后的第十三个年头,我愧对师父。

自九九年進京上访回来,我由明里炼功变成了暗地里進行,我掩着捂着,不想让外人知道,尤其是家里人。因为我怕,我怕再看到丈夫流着泪跪着求我,使劲的用头撞墙,用手扇自己耳光的样子;怕再看到被吓坏了的一直在啼哭着叫妈妈的女儿;怕看到老父亲老泪纵横、捶胸顿足、那害怕女儿遭迫害的绝望的眼神;怕再看到那怨气冲天的,似乎天就要塌下来了的家庭氛围……我看到“怕”字背后的一个大大的“情”字,它挡在了我的前路,在对我狞笑。它很强大,而我却变的弱小至极。

师父早就告诉大法弟子,“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2]同修跟我分析了现状说:你的家庭关大的不可思议,魔了你十多年了,你还不悟?你必须得提高心性了,记住,当你变的高大时,它会变的很矮小。我点点头。

我把一直不敢带回家里的大法书藏在客房的抽屉里。一天外出排练节目没在家,书还是被丈夫发现了,他打来电话质问,我一时慌了神了,这可怎么办呀?同修夫妻俩跟我打气说:没事的,关来了是好事,你就堂堂正正的,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我们给你发正念。在他们的鼓励下,我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踏入了家门,只见丈夫阴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烟蒂扔了一地,我疾步走回房间,发现大法书不见了,问他放哪儿了,他不做声。我连续追问,他还是不理会。我说:那好,你不告诉我,我走,这是我的家,我连放书、看书的权利都没有,这个家我也不呆了。他冲过来拉我,我挣脱着执意着要出家门,最后瞪大着眼睛正视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你今天必须把大法书还给我!我对着他发正念,就在我的脚就要跨出门槛的一刹那,忽然间,他那紧拽着我的手松开了,有气无力的说:书就放在空调里,你自己去拿吧。说罢,一甩门出去了。

我搂着宝书悲喜交加。随后的几天,他酗酒抽烟,发酒疯,象换了个人似的。一个星期后他说要离婚,我平静的说你要离就离吧,法轮大法我这辈子是炼定的了。他起草好了离婚协议书,约定明天早上就去民政局办理,可是第二天我梳洗完毕在客厅等他时,他却象忘记了这件事似的……

师父说,“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3]我知道心性提高了,那阻挡我的物质也就不起作用了。

终于有了学法炼功的环境,我非常珍惜,我坚持四个整点发正念,今年四月又加入了每晚七、八、九点与北京的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的三个整点。每次发完正念之后,我想还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吧,别老窝在房间里看书,到客厅里陪丈夫坐一会儿,九点之后才开始学法吧。客厅的电视音量开的很大,里头播的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可丈夫却看的很专注尤其是对战争片,他自顾自的看着也不理睬我,可当我一转身進房间看书,他就紧跟着站在房门口咚咚咚的砸门,见我没理睬他,他就砸的更带劲了,有一次还把新安的门把手给拧断了还骂声不断。这时,一句法“法是慈悲众生的,但是威严同在”[4]打到我的脑海中,我打开门说:请问你说够了吗?你还有什么事吗?你喜欢看电视,我喜欢看书,各自做喜好的事情,你认为这样有什么问题吗?他愣了愣。之后几天,丈夫依旧在房门口踱步,发飙几次无果就收场了。

为什么还会是这样?这一切的发生不是偶然的,我必须向内找,深挖根。我审视我自己,我发现在“情”字背后,派生出了诸多执著心:争斗心、色欲心、怨恨心、显示心、欢喜心、虚荣心。年轻时我曾无法自拔的喜欢过一位有妇之夫,他是我的中专老师,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不自觉中总拿两者作比较,总感觉现委身嫁给各方面一般,且来自农村的矮小的他是委屈了自己,婚后几年那位初恋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工作后,先后遇到几位在事业各方面颇有建树的异性,对于他们的关心我心猿意马,对他们提出单独用餐、一起看歌舞剧的邀请概不拒绝,赴约前还少不了有意打扮一番,有甚者外出排练节目到深夜十一点,也没答应让丈夫来接送,任由当艺术总监的那个异性顺路送回住所;在日常生活中,对家务事不积极,家里乱糟糟的也不主动去收拾,厨房里的蟑螂、老鼠没少出没;对生病中的丈夫关心的不够,没有主动嘘寒问暖,当他向我诉说工作上的不如意时,没能主动倾听,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对他的家人关心不够……

师父说:“过去许多人因为心性守不住,出现的问题很多,炼到一定层次之后上不去了。”[5]每当看到这一句,我就想:“我一定不能徘徊在这个层次,一定要突破出去。”我不断的否定情魔的干扰,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去掉以往一有人夸奖我就心里甜滋滋的,美的不行,一有异性表示钦佩或好感时就异常兴奋的虚荣心、炫耀心、欢喜心、色欲心。通过不断的学法,我意识到自己那么多年陷在情中无法自拔,是因为自己一直把那外来的“情”观念误当成是自己的了,且自己还在无意识的不断肯定与加强,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心里还怨恨的不行……走了许多年的弯路,我更深刻体会到了师父说的“为情者自寻烦恼 苦相斗造业一生”[6]的涵义了。我利用每天早晚六点发完正念后的时间清洁房屋,收拾杂物,尽量使家里干净、整洁;当丈夫起床刷牙时,我已经晾好了衣服、煮好了开水、把热腾腾的早餐端到了他的面前;我向单位饭堂的厨师请教做家常菜的好法子,一改他总觉的我每天都在凑合应付两餐的看法;偶尔陪他散散步,聊聊单位里发生的事情,也用大法的法理开导他;经常陪他去探望他的父母,添置生活用品给他们,过生日时主动去订蛋糕、买新衣服;每月定期给他们一千元赡养费……

渐渐的,他的态度好多了,有一次我发正念忘了关房门,他经过看见了也没来打扰;家里有外人来时,他向我打眼色,提醒我快放好大法书;他对我说:你只准在家炼功,不许到处“串联”,更不许如何如何。“这可不能听你的”,我心里想:“我有师父,我听师父的,师父叫我做三件事,我就去做。”我开始了讲真相救人。中午上班休息时我到附近贴不干胶;利用外出买菜的机会到小区发放真相资料;利用单位外派开会学习的机会发神韵光盘和翻墙软件;利用外出打的士、打摩托的机会跟开车的司机讲真相;利用在公交车站等车、在影剧院看演出的机会跟身边的人讲真相;买菜时使用真相币等。

师父在经文《再一次祝欧洲法会圆满成功》中说:“也希望一直不太精進的学员能找出差距,走出来,完成你们的历史使命。时间不等人哪!”师父呀,弟子有愧呀,我就是那不太精進的学员,我与长期坚持做好三件事的同修相比差距拉的实在太远,我暗暗发誓从现在起我的生命就是为做好“三件事”而存在。

神韵新年晚会《唤醒》歌曲,一下子打到我生命的微观。今年过年我到省外给任教高中的姑姑讲真相,想着这过年大团圆的人齐,顺便连同她那一大家子二、三十人,有法官、大学教授,政府官员的办理“三退”。或许是我有急于求成的显示心、有分别心、有怕心,有不纯净的常人心在,事情的進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顺利,背着丈夫我跟姑姑说了真相,可丈夫还是知道了,他急红了眼,说我唯恐天下不乱,说只有笨人才出口,但凡高深道行的人是不会这样随便乱说话的。他硬是把我特意给姑姑带的真相资料烧毁,还把我复制在姑姑电脑上的翻墙软件删除了,而丈夫也临时改变在姑姑家逗留一个星期的计划,小住了三天就匆匆赶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还没睁开眼,姑姑的长途电话打来了,电话那头奶奶很是心疼的“语重心长”的声音传来了,乡下的父母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做中学教师的姐姐、姐夫也来了,全家人又一阵咆哮与围攻,女儿低着头默默的站在一旁,我再一次成为了大家的“眼中钉”。“我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六十多岁的老父亲泪流满面,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我的眼镜框被打歪,左眼眼镜片被震飞了;妈妈坐在一旁凄凄的看着我不停的哭泣;丈夫依旧阴沉着脸,蹲坐着,一只手使劲的在翻找我手提包里的真相币;当教师的姐姐、姐夫轮番说教,姐夫他是教中学物理的,他用所谓的高级物理科学开讲,他一说我就反驳,他见说不赢我,声调就越来越高,索性我就不做声了………整整一个早上,他们一直喋喋不休的,折腾了近四个小时,我反倒没有了以前“众叛亲离”的透心凉,心里头却越来越清晰,只觉的他们常人是多么的无知与悲哀。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学法炼功了,就说:你们不要再说了,真善忍没有错,法轮功教人向善,这法轮功我一定会炼下去,我不许你们诽谤我的师父……没过多久,姐夫说天色不早了得赶车先走了,几天后听姐姐说他得了重感冒,整整一个星期没好。

如今的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家里学法炼功了,而师父的法像由先前的一学法炼功就从衣柜里偷偷摸摸的拿出来,变成了如今亮堂堂的挂在墙上,每天沐浴在师父慈悲的目光中,我的内心充满了喜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