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新学员:医学教授缘归大法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同修们哪,当我写出这几个字时我觉得好亲切,因为我是一个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才得法的新学员。其实这篇体会已经写好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发的原因一是自认为是新学员体会不深,二是总觉有些不妥,不妥在哪里还不清爽,今天我再看这篇文章突然悟到了,就是在文章的前段隐藏执著心。下面是清理后的体会,有不当之处请指正。合十。

信佛多年 缘归大法

我一直信佛,自认为生活、工作中也按照“悟”到的佛理去做,但还是会有迷茫与自相矛盾之情形。就在这种状态下我得到了《转法轮》

我十二岁时见过天女向我散花,从那时起我隐约觉得天上有我认识的人。二十五岁那年,在一次似睡非睡时看到了观音菩萨站在卧室门口注视我,就在那一年我闪电式的结了婚。从二十六岁开始信佛、学佛、供佛,经常读、学《地藏经》,至今已有二十年。

就在那年偶遇一位有特异功能的人(当时叫“透视眼”)。他教我打坐,称什么什么功,打坐两个月时就可以看到腹内的胎儿(当时我怀孕五个月),有时打坐就会睡着,有时躺着就会有来功的感觉(全身发热轻飘飘)。后来打坐是断断续续進行,因为孩子小,事情多,但心中信佛,积善做好事,颂佛号没有间断。孩子三岁送到幼儿园,没想到生了病,且很重,达到无药可治的程度,但医院没有明确诊断出是什么病。就在我将要放弃时,我自言自语:是我的儿不散,不是就请回,我就在孩子旁边感到迷迷糊糊的了……。突然被一阵强光照醒了,睁眼一看是观音菩萨,这次比上次看到的要高大好多,随后便隐身了,我下意识的向孩子看去,只见他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不一会儿孩子醒了,病态全无,还说饿了。从那之后我供了观音菩萨。

孩子七岁那年(一九九九年),我感到压力很大,而且压力来自不同方面,没有明确所指,就是想回到自己的家,经常看着天,心里呼唤:让我回家,不愿意在人世间了。晚上还经常做梦,天上有我认识的朋友,他们飞到东边办事路过我这,就在我这里小聚一下(大约不超过三十分钟)就得走。有一次我梦见自己在半空中,向下看见了幼小的孩子和父亲在地上无助的站着,我觉得这样走了孩子太可怜了,我又回到了地上。

五年之后,我的压力一如从前,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妹妹打来的。她告诉我:有一个大仙算的可灵了,你去算吗?当时我就去了。这一算,我糊里糊涂的供上了她让我供的东西,当时家里还供了五尊佛。这下可热闹了,一有事就拜佛,一不顺心,就与供的那个什么仙说话。虽然这么做了,但那时总有一种沉重的感觉,且越来越强,有时压得我好像要窒息一般。二零零四年偶遇一位精通周易的人,他建议我修《地藏经》,说修佛首先要去业,这样我开始迷上了读经、悟道,读经达到千遍了,沉重的感觉减轻了很多,还经常给个别的好朋友看事,朋友们反映,看的很准。在小范围内我已经小有名气了,背地里大家都昵称为“半仙”,“三女”(美女、神女、才女)。

可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与迷茫甚至是自相矛盾越来越强的冲击着我,活的没有自我。准确的说是心灵深处不知道家园在哪里。不仅在思想上困惑,当时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对劲,但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全身发紧,经常无力,还贫血、失眠,西医讲为“亚健康”。二零零九年,偶遇某种针灸专家,开始了长达两年的针灸,几乎每天都是在扎针中度过的,每次最少五十针,最多达到五百多针,一年平均只有三十天停针,针灸治疗起到了非常大的缓解效果,之前的贫血、白细胞减少、失眠,尤其是脊柱侧弯以及相关疾病如颈椎、胸椎、腰椎都得到了纠正,人的形态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心态也随之得到改善,某种程度上变得能多了些理解,包容,淡定。

客观的说,针灸当时的确救了我。但苦恼的是,有时还会犯病(后期自己有种感觉,好像身上有灵体,因为,一扎针就好,过后说不定在没有任何诱因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又犯病了,只得趁轻马上又去针灸纠正。况且,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扎针,那是非常疼的,即使是这样我也是高兴而快乐,自我感觉这后半辈子是离不开针灸大夫了。

这样一直持续到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那天我主动找到大姐,我知道她修法轮大法。其实,大约二零零九年她就推荐我修炼大法,我当时认为自己在修《地藏经》,不能轻易改道,就没有深谈。二零一二年过年后,我莫名其妙的就是特别想见大姐。由于她去旅行了,所以一直等到四月十一日她回来。当天的晚上我就急切的去了她家,问她:看见菩萨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想回家,哪里是真正的家?还问她前世、来世等等很多问题。

大姐笑了,好像知道我一定会有发问的一天。她说,送你一本书,答案都在里面。我得到了《转法轮》。

同修们哪,你曾体验过或能理解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吗?

当天晚上,我就把急于要找的答案都找到。第二天早上就把家里的什么仙啊,以及相关的书、用具全部做了清理。我马上感到一身轻松,是这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尤其是思想上的轻松。这一天,我如饥似渴的读完一遍《转法轮》,不知泪水模糊了多少次眼睛,那种感受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孤独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路,找到了亲人。晚上我郑重的对着师父的法像发愿:我要做大法弟子,师父,收下我吧!虽然我醒悟的晚,但我会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的。

当我激动的向大姐诉说我的感受时,大姐提醒我说,注意别起欢喜心。我意识到,修炼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呀,来不得半点马虎,马虎了旧势力马上就占领你的主意识。

大姐搬家了,离开了我所居住的城市。从此我严肃认真的开始了我的修炼之路。之初,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有一点像刚上学的小学生。随着修炼的推進,我悟到:要想勇猛精進,并成为名符其实的大法弟子必须做到实修。什么是实修?我认为要无为(无求)的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同时在常人中无为的做事。师父说“执著心去真无为”(《洪吟》〈无为〉)。要做到不向旧势力低头。自从得法至今,只是在刚得法的第三个月里,因为双盘有困难扎了两次针,之后再不扎针了,因为一是知道了这是病业,二是的确没有犯病。是大法救了我,我是大法弟子,我真幸福。

清除家中的“洗脑班”

我的环境有些特殊,我的亲人中有参与所谓“维稳”工作的。但修炼的大事我不想隐瞒家人,于是在得法第三天我就正式公开我修炼大法一事。

开始家人以为我只在说说而已,可是三个月下来,他们发现我真的是在实修,就引起了他们的“重视”了。恰巧修炼三个月时,孩子放假要回家来了,在孩子还未進家门时,丈夫在电话里严肃的警告我:不要让孩子知道你炼功的事,并且还说因为不想吵架,采用电话通知的形式,以示认真。我在电话的这一侧意识到了一个大的关要来临了,我和缓的说:孩子已经成人,他有权知道并选择好的东西。丈夫说:他知不知道、选不选择我不管,但至少不要让孩子从你这里获取。我说:“我知道该怎样做,我会考虑你的建议。饺子好吃但不适合婴儿,对于婴儿来说奶就是好东西。”我的比喻是在暗示,我一定会把好东西给孩子,但形式上会考虑采取适合孩子的方式。可丈夫误以为我接受了他的说法,高兴的说:是啊,现在都认为奶是最绿色食品,随即结束通话。放下电话,我开始思考该如何跟孩子讲真相。

一周过去了,家里的气氛异常宁静,那是暴风雨的前夜。大约第八天的晚上,饭后,围坐在沙发的三个人每人一面,一场辩论开始了。孩子先说:妈,你炼法轮功了?因为我每天晚上在学师父的广州讲法,孩子自然就知道了。我说:是。此时丈夫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孩子问: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我要提高心性,首先做个好人,以后修成神,回到天国,不再受人间之苦。丈夫再也憋不住了,打断我的话,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洗脑程序。首先是好言好语,旁征博引,并不时还带有讽刺、贬低、挑拨之意,诸如什么“企图颠覆党”、什么“走火入魔”、“断送大好前途”等等(都是中共散布的谎言),我以一个大法弟子的状态,慈悲的一一作答。说到“天安门自焚”(中共炮制的伪案)时,我有些压不住火了,提高了声调,对方就很有经验的回了我有力的一句,你还修大法呢,你连忍都没做到。我说:谢谢提醒。我重新调整了语调。但这时对方却控制不住了,声嘶力竭的拍着茶几,指着鼻子吼道:党给我吃喝,挺好!反正你不要炼,你一炼我就难受。说完在屋内转圈。孩子也比较激动的说:不要提自焚的事,那时候我刚上小学,连续三天晚上做噩梦。(这是中共导演自焚栽赃法轮功造成的结果)

一时间,我不知说什么,此时,我向他发正念,可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正念都不能连续发,于是我就念发正念的口诀。不到一分钟,他不凶了,还自言自语说,受不了了,我得出去走走。他走后,孩子说:“自焚怎么能是假的呢,这么大的国家居然能造假,我不信。”我说:眼见为实吧!孩子,你还敢看吗?孩子说:现在敢看。我说:来,让我们证实吧。于是我播放了《伪火》,他看后一言不发。这次辩论从约六点持续到十点多。我有些疲惫。早上起床,刚走几步,猛然间自觉有似乎一根柱子从头顶直贯穿進整个身体里,并且柱子上有三个大字“真善忍”。我感到我的底气很足,胆子很壮,状态非凡。我想这是师父对我的加持与鼓舞。之后我想,如果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真善忍”那该多好,此念一出,瞬间由这根柱子发射出无数“真善忍”。

早上我一直在想,怎么能趁热打铁让孩子认识接受大法呢?灵感出现了。我去上班时孩子还在睡。于是我把孩子提出的问题:三界有多大?德有什么用等,每天一题,在我上班之前在《转法轮》中找到答案,把页号写在纸条上,并写一些鼓励的话留在他的桌子上。下班问一句:看到我写的纸条了吗?孩子:嗯!我问:找到答案了吗?孩子仍然只一字:“嗯。”那些天我基本上每天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引导他去看《转法轮》。在他要返校的前几天,孩子同意退出他加入的邪党组织。孩子回校了,我非常踏实。因为我已经把最好的种子植入他生命的根里。

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晚上大约七点多,丈夫毫无诱因(其实是另外空间的邪恶操纵)的破口大骂大法和师父,足足骂了半个小时。这一次,我很镇静,没有接话,在另外一间屋子发正念,另外空间邪恶的力量很大,发出的正念有时会被打断,干脆我直接念《转法轮》。真灵,不一会他的底气不足了,就试图走近我来骂,但只是走到门口两步以外就不敢進来。一会儿就灭火了。过了两天,我才知道,那天他同学的爱人(也是大法弟子)被绑架送到哈市女子劳教所了。他还说:你们法轮功的人真能忍。他是指那天他骂我,我不还口。

目前丈夫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激动的情绪了,有时还会主动讲一下维稳的内部形势与情况。我也不失时机的理智的洪法,讲真相。

工作中慈悲智慧的讲真相

师父告诉我们要智慧、慈悲的讲真相。我想,在我的环境中知识分子多,职位职称都不低。我以什么作为载体更适合?早上炼功时,想到了优盘。于是买了一百个2G优盘,由老学员把经典的讲真相材料下载在优盘里。我向亲人、同学、同事以及我能接触到的有缘人讲真相,上到厅级领导,下到守大门的保安。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首先分析一下他(她)所能接受的程度,然后在为他(她)们量身定做讲的内容。例如厅级干部直接送《转法轮》和神韵光碟、破网软件或《九评》;处级干部送破网软件及电子书或《九评》;科级干部给破网软件和预言与人生、修炼体会或《九评》等,普通群众可根据他们的文化程度而定,大部份送修炼体会或《九评》、预言与人生等。效果非常好。有时聚会时,也抓住时机讲真相。一次发出十多份优盘。我所在的单位共七位领导,现在有六位几乎天天都“破网”。大家对于目前的高调维稳也是应付,而且还巧妙的把形式上的维稳转移到努力做好本职工作,提高工作服务质量上。

我还有意把破网软件送给做所谓的“党群工作”的同事,他们看后都大开眼界,而且在工作中首先屏蔽一些“毒”。现在我所在的处室全部都明白了真相,而且自觉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有一次一名同事与别的处室工作中发生矛盾,气愤的跟我叨叨。我说:你的忍跑哪去了?他说:忍不了了。我说:你这样生气,你的德不是白白送人了吗?他恍然清醒。这以后我们处室的人都记住了:别人给我们的德(别人的不礼貌或让我们吃亏),一定要接着;我们自己千万不能把德送人。现在我所在的处室非常和谐,且人人抢工作干,别的处室都很羡慕。

师父说讲真相过程中要慈悲理智,这点我体会很深。在工作中遇到两种人:一种是平时与我矛盾很深的人,另一种是非常固执的人。对于前者我不想讲,对于后者我讲不了,于是我就不去讲。这种想法是在一天的白天冒出来的。晚上学习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时,我好内疚,这说的不正是我吗。后来,我想尽办法,用发自内心的慈悲,终于把前者(一位女处长)劝退了,还成了好朋友。那个顽固的丈夫现在已经开始转化。

我本人在同事眼里是属于工作出色但不求上進的。走到今天的位置,实属被工作业绩推上来的。由于工作岗位的原因,一方面我是“书记”,另一方面在常人眼中有实权。得法初期,我非常苦恼,多次与上级谈辞去“书记”的职务。但始终没得到答复,一次与同修交流,突然明白了,在这个职位距离“毒”近,可以更好的发正念清除,况且这岗位也只是常人中的职务,我可以利用它来更好的讲真相,救人。在单位经常有人拿着钱找我办事,我就抓住时机讲真相。效果好。一般情况下,拒收求你办事人的金钱他(她)是不可能让你走出办公室的,于是我体谅办事人的心情,先收下暂时保管,等事情办好之后,把钱退还。退还也是一件难事,因为办事人怕以后有麻烦。在这种情况下我会郑重的告诉说,我修炼大法,不义之财是要用我自己的德交换的,请帮帮忙,接着進一步讲明真相,并送给他(她)优盘。他们都有一个大致相同的动作,双手接过优盘并握在手心做拱手或合十,感动的说,听说炼法轮功的人品德好,今天真体会到了,我回去好好看资料,也要了解。

很快今年的教师节到了,这天一名得到过我帮助的新生(我退还了他和他的家长的礼金,他们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来到我办公室,祝我节日快乐,又简单的咨询一些学校生活等事宜。他走后我才发现他把一张购物卡偷偷放在桌子上,我马上打电话联系他,可能他知道我会找他,故意不接。第二天我写了一封信,信的大致意思:人与人的沟通不一定要用金钱表达,重德更重要,今后要按照“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标准做人。好好学习,与人沟通要遵照“真诚,慈善,宽容”的原则。把信和购物卡请我的同事转给他。很快我接到这位学生的短信:谢谢老师,我一定铭记您的教诲,永远。

“天音”的舒缓与沉静,激荡与召唤,慈悲与圆容让真我不断得到能量,不断得到冲刷,一次次荡涤旧的观念,唤醒了被麻痹的真我。“永恒的故事”让我想起久远的誓约,“盼望”让我从心底里流出幸福的泪水,“深穹的呼唤”让我感受到久远的家园,“颂师恩”让我仰望师恩的慈悲与神圣,还有“讲真相”“在这美好的时刻”“你我有缘”等,每天只要在办公室我就播放。天音自然助我讲真相。

一次正播放同修给我的神韵音乐会光碟,同事到我办公室,他的话说到一半眼睛就盯着神韵歌曲的歌词,问我:这么好的词!我想听一听可以吗?我说:这是法轮功的歌,可以送你,同时还送给他“我们告诉未来”,他马上就拿回去听去了。还有一次一人找我办事,一進办公室就被优雅宁静的古筝“唤归”深深吸引,说:大姐真有品味,这是什么曲子?我说:法轮功的天音。他说:啊!法轮功还有音乐,这么好听!还有吗?送我呗。

我的办公室里每天充满了天音的能量,同事们都被她清洗着,愉快的工作着。我所在的办公这一层楼的人已经都了解真相。

找执著,去执著 勇猛精進

实修的关键是执著心的去掉,人这一层次的执著心,只要你决心去掉,就能去掉。但遇到具体事情时有时就忽略了执著心,特别是有的隐藏的很深,使自己感觉很难做。这时我就问(真我)主意识:是做神,还是做人?并背诵师父的法,这样一来,会使隐藏的很深的执著心显示出来,然后清理掉它。

我的常人身份是一名医学院校的教授,对于疾病的诊治也有着比其他人敏感的特点。在病业的认识中,能明白,但经常较为“自觉”的走回旧势力的安排。但,只要时时提醒主意识,就能很快走出来。

前不久自己的颈部得了“湿疹”,开始不自觉的上药,几天之后好了,可是在没有诱因的情况下,又犯了,这次我猛然想到师父讲的“病业”,于是立即把上的药去掉,挺着,没挺住,感觉又大发了,又少上一点药。就这样折腾着,不好不坏的,我对着镜子说,不管了,是业就消吧。之后,在无为的状态下看着师父的“佛性”这一节,看的入了静,完全溶進了法理中,猛然间就感到颈部好象有一层东西刷的一下被拿掉了,我赶紧照镜子,红红的湿疹不见了,只留下一点印迹了。我深深体会到无为修法去病业。虽然感悟颇深,但我认为还是没有彻底从主意识中把对“疾病”看法的根去掉。前不久,我陪同家人去看脚,不自觉的也脱了鞋让大夫看看自己的脚,是否也是脚鸡眼。大夫说是较轻的一种,用膏药贴上一周就好。我连想都没想就接受了。

第二天,打开明慧网,一名同修关于去病业的体会直入眼帘。从中受到启发,我认识到,这病也是在主元神之外的物质,是业力所成,只要不要旧势力的安排,师父就能帮我。于是我立刻把脚上的膏药去掉。同时顿感在头的上方有一团东西随之被去掉。这不就是观念所致的业力。心里一股暖流,感悟到了师父的慈悲,感悟到了大法的威德。

在去执著中我悟到,不要只当救火员,要主动去找隐藏的执著,这样主动去更加彻底。勇猛精進是每个大法弟子的心愿,也是师父要求大法弟子的状态。但是在精進中隐藏着执著。

只要去掉执著心,大法弟子就会处在好的状态中。前不久一次,在大姐家里進行交流时,我们一起探讨精進、勿执著这一问题时,大姐说:这个执著的根是时间,是我们对时间的执著。当时不知道悟到的是否正确,于是我就高声说:师父,我们悟的对不,请您给个明示。不一会儿,师父法身在我的前方出现了。师父笑盈盈的看着我们,我高兴的对大姐说:师父认可了。

作为大法弟子人人都想勇猛精進,三件事是我们的任务,但是我们又是在常人中,那么在常人状态中的行为要处处体现出“真善忍”,并且要实实修 。既然做大法弟子,就要做一个清醒实修的大法弟子。实修才能勇猛精進。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