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位老年大法弟子的真实故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一日】她今年七十二岁,没上过一天学,一九九八年夏天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大法不断开启她的智慧。在大法遭受迫害以后,她坚如磐石,三件事,做得扎扎实实,如今她神采奕奕,皮肤白里透红,走路健步如飞,看上去象五十多岁左右的人,谁也看不出她已是七十多岁的太婆。

下面根据她的口述,记述她修炼的几个片段。不足之处,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抓紧学法

在修炼前,她身体消瘦有病,嗓子说不出话来,有人劝她修炼法轮功,她曾表示怀疑,不相信炼功能去她的病,一九九八年夏季的一天,她偶然遇到了邻村的一位女子。该女原来貌美心善,但后来得了肝炎,又黄又肿很难看,心想她早不在人世了,但这次见她,象变了个人似的,病容全无,身体、精神都很好,感到很惊奇,问她病怎么好的,该女说她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这使她震撼了,决定自己也去参加法轮功学习班,试试看。

第一次参加法轮功学习班听李老师的讲法录音,她感到李老师不是一般人,法讲的太好了,这法就是她等了多少年心里一直想要的法,听录音,看录像,她都坐在最前排,害怕听错或漏听一个字,担心炼功动作看不清。她说我不识字,这么好的法我要用心学,用心记,用心去体悟,用心去观察,用心去找差距,用心去提高,要把法熟记在心,时时处处用法来对照自己所思所想,所说所做,符合法的坚持,不符合法的去掉。为此,炼功点每天早晚二次学法炼功,不管刮风下雨,也不管有多么忙,她一次都不缺席……

由于她的付出,五套功法很快就学会了,一天,在炼功点上听辅导员读《洪吟》,她感到字字句句都讲到她心里去了,于是她请了一本,心想:我要把这些诗背会!不认字,就请同修教她,每天学一首,边认、边念、达到会背。走着背,坐着背,买菜、做饭还在心里背。就这样很快就会认、会念、会背了。

净化身体

炼功三个月,她身体就开始净化了。她说消业、净化身体可难受了。一天早上她突然感到肚子疼,又拉又吐。她心想着是老师在为我消业、净化身体,怕丈夫知道了,忍着疼该做什么做什么。到了下午实在忍不住了,去公共厕所方便(她家没有私家厕所),不料刚出厕所门口,肚子又开始巨疼,蹲在地上站不起来。当时她心里跟老师说,得让我回家,在这里让丈夫和别人看见不理解,会对大法产生误解。说也奇神,疼痛有所缓解,忍疼走回自己的家。她想,病是自己业力所致,业力老师为自己消去很多了,剩下的很少的一部份作为病的表现自己必须承受。业债消了,身体自然就得到了净化了。说也奇怪,想到这里她疼着疼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醒来时,肚子不疼了,也不吐不拉了,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起床后照常干活去了。

讲真相救众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诬陷法轮功的邪恶之词铺天盖地,巨难突然降临,严酷地考验着每一个大法学员。她说:这么好的法谁不让学都不行,把法记在心里,印在脑子里,背下来,看谁能把它抠出来。她就把书上不认识的字比着葫芦画个瓢抄下来,一次二、三个字,请教别人,方便时也请同修帮她抄、教她。便是这样,她背会、认会、念会了《法轮大法 大圆满法》。

后来开始出来讲真相,一年四季,不论刮风下雨,也不论节假日,或散发、张贴真相资料,或面对面讲真相,从来没有停止过。每天准时三点四十起床炼功,六点发正念,早饭后八点去讲真相,十点回家做午饭,下午二点半学法。天天如此,从未间断。

她体会讲真相,正念一定要强,先发正念,然后快速告知被讲对象“天安门自焚”案是江泽民一伙自编、自导、自演的伪案,告知他们法轮功是正法,是被构陷的,启发他们的良知。为了讲真相效果更好些,她还对不同人群区别不同的讲法,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学生、群众、干部讲法都不同。例如对青年学生,首先亲切称呼他{她}们孩子或闺女,问他们在哪上学,读初中还是高中,然后送平安话,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会得福报,告诉他们电视、报纸、课本上对法轮功的诬蔑和攻击,那是害人的。“天安门自焚”案是江泽民一伙点燃的伪火,是造谣诬陷法轮功的。现在共产党贪污成千上亿万,他们不管,劝其不能听信谣言退团退队,如能接受,就记下名字送护身符和真相资料。对其他人群,都要先亲切招呼,再切入话题。

面对面讲真相,她有三点体会:一是先打招呼送平安话,了解姓名个人情况;二是讲真相要讲清“天安门自焚”案是邪党造假;三是将《九评》讲清为啥退党团队,“三年自然灾害”说假话,饿死人,江泽民迫害大法徒撒弥天大谎。这三点讲清楚了劝退就容易。

她经常往来于菜市场或街头巷尾,讲真相,劝三退。有一次在菜市场说真相劝三退,遭恶人诬告,她被关進了拘留所,她坚持讲真相,劝退七人,其中有一名警察。

一次下雨天,她坐在超市门前条椅上,劝退四人,其中两个党员,有一天劝退六人,其中五名是党员干部。有一年大年三十,她上街劝退三人,然后才回家包饺子。年初一人们都在忙拜年,对她来说是说真相“三退”的好机会,有一年初一这天她劝退了八人。从二零零五年夏到现在她每天都在讲真相劝“三退”,究竟劝退了多少人,已记不清了,只知道多的一天能劝退十多人,少的也能劝五六人,五年来劝退有一万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