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彭州市农妇蔡道凤屡遭绑架殴打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四川彭州市农妇蔡道凤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多次被中共人员绑架、殴打、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蔡道凤,今年四十一岁,家住四川省彭州市葛仙山镇群柏村十三组。我在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八日喜得法轮大法,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喜事,是我这一生唯一追求的人生之路。

我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体有多种怪病:有二十年不愈的胃出血,十几年不愈的腰痛,二十几年的风湿,坐骨神经痛等等,还有不好的脾气。通过学炼法轮大法才三个月,我的脾气变好了,对人忍让宽容、处处为他人着想,所有疾病也不翼而飞。身心愉快,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和抢掠

当我沐浴在佛光中,感觉最幸福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头目江泽民一伙在全国各地,利用电视台、报纸、广播电台等诬蔑、诽谤大法与大法师父,我也未能幸免。

于是原来楠杨镇镇政府(现在已合并到葛仙山镇)官员黄文全等伙同群柏村主任肖义凯等人三天两头到我家来骚扰,骂我们家人,还叫我们交大法书,这时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与师父,不能让江泽民一手遮天,毒害我们全中国人民,于是我就下决心到北京上访去向各级领导说明法轮功真相。

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上了北京,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八日被送到成都青羊宫戒毒所,被原楠杨镇镇长叶开顺劫持到彭州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在拘留所遭受所管人员的迫害,洗漱都是冷水,还被勒索钱财一百六十五元,恶人又敲诈我家人一百六十五元。我在被拘留的十五天内,原楠杨镇镇长叶开顺和敖平派出所尧勇伙同镇政府官员二三十人开车到我家抄家。当时把我家的粮食抢了,只剩下坛子里一点点米,还抢了一辆三轮车,组合家俱、缝纫机一台、收录机、两张桌子。镇长叶开顺还到拘留所打我十几分钟,当时他拳打脚踢那么长时间,把门外看的人都吓跑了。然后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又关押一个月,还勒索我家五百元,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进京上访,被关押、暴打

回到家后,他们还逼我丈夫跟我离婚,于是一个星期后我又第二次上北京。三月三日被彭州市“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人员从北京劫持到彭州市看守所又拘留四十天。从北京回到彭州市,“六一零”主任刘光青还叫看守所干事王莉抢了我身上的一本《转法轮》,当时就被王莉暴打一顿。在看守所里四十天,被王莉把我捆绑在死人床上,还叫看守所的潘医生用胶管子从鼻子往里插折磨我,又用铁链子把我双手捆在一起折磨到四月十二日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被镇政府人员殴打折磨

回到家后,镇政府人员王志华,岳军、钟老四、钱据、阳明如,魏国强、叶开顺经常到我家来骚扰,每到敏感日前后几天天天都在我家门口转,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上午,叶开顺到我家把我丈夫的裤腰带扯下来,用它来暴打我丈夫一顿,当场还把我丈夫劫持到镇政府,又打一顿。叶开顺和魏国强和我村主任肖义凯等人到我娘家把我劫持到镇政府“六一零”办公室,叶开顺又拿我丈夫的裤腰带狠狠打了我几十下,直到他打累了才住手,在他旁边一位敖平派出所的打手又打我两下,当场又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迫害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被王干事(女)把我的双手用铁链捆在一起,把双脚用铁链捆在一起,到六月十二日放回家时才把铁链打开,就这样又受尽一个月折磨。

酷刑演示:用腰带抽打
酷刑演示:用腰带抽打

回家后,镇政府官员经常到家里来骚扰。七月十四村书记阳廷发到我家来,说我叫我们彭州市各乡镇大法弟子到彭州市广场闹事,我当时就给他说清,我在家里干农活,他还不相信。七月十六日到敖平派出所去看我妈(大法弟子),在敖平派出所当场被尧勇和刘姐也是派出所的,就把我抓起来,还被派出所一位年仅三十岁的大汉子用一米多长、两寸宽、很厚又带棱子的棒棒狠狠打了我三下,当时打在我的背上,他累的退到在他背后的长凳子上,喃喃自语说:“她的功力太深了。”然后就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又关押一个月,于八月十六日才放回家。

回家后,饶勇叫我天天到镇政府打扫花园和路上的清洁,还不给工资。按规定打扫了才走,那几天农忙了,于是我就把我女儿十岁带上一路去打扫,打扫完了才回家。就在这几天打扫卫生中,有一天敖平派出所的饶勇、夏成述、肖又松和魏国强于八月二十一日上午到我家来骗我说:“带点衣服,找你有点事,三四天就送你回家。”结果把我骗到镇政府马上就用车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第二天就把我送到成都市转运站看守所,一个星期后就把我送到四川省资中市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四川省资中市女子劳教所遭电击、殴打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被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五中队,在五中队被罗管教(女,十九岁)用电棍电我的脸和鼻、嘴,当时我就被电到流鼻血,口里也电出血来了,这时她才住手,还用各种体罚迫害我。还叫吸毒女犯叶剑芬、贺林包夹我,她们两个女犯被罗管教唆使,几乎天天打我,用各种非人的体罚迫害我,用大硬绳子捆绑我,还用烟头烧我的额头、脸、下颌,我全身没有几处是好的。受尽折磨,直到十月中旬才把我转到七中队。在七中队被秦干事(女),用电棒电击我的脸部,当时只听见啪啪声,只闻到肉焦味。脸部全部红烂。又有一次七中队张管教又用电棍电击我的手腕,直到她累了才住手,又继续拳打我的脸、嘴,当时我的脸和牙就要掉了似的。在劳教所里度过了漫长的十五个月迫害,在此期间,我丈夫去世,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也未让我回家,甚至连丈夫去世的消息都未让我知道。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才把我交给我当地派出所饶勇和镇政府魏国强接回到敖平派出所又关押到十四日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再次被劫持殴打

回家后的日子里,王志华、岳军、钟老中、钱据、饶勇、周波经常到我家来骚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多钟,我刚出家门做生意,刚出家两节田远,镇政府周波、岳军、钟老四就把我拦住,说什么你在外面讲法轮功好,有人举报你,说敖平派出所饶勇叫我来捆你,我叫他把举报人找来,他就走了,钟老四和岳军把我拦住不准走,过几分钟敖平派出所就来了三四恶人打手,来就把我的两只手和胳膊从后面使劲往上扳,当时就把眼泪都痛出来了,我就开始喊敖平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蔡道凤,他们才放手,把我抬到车子里送到镇政府,到了晚上又把我劫持到敖平派出所,第二天下午把我放回家。

回到家后,镇政府和敖平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照常三天两头到我家来骚扰。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晚十点多钟,敖平派出所的饶勇、镇政府官员魏国强、岳军、钟老四等十八个人一进我家门就不讲理的说:“跟我们走。”当时我想你们今天晚上又来迫害我,我说你们不该迫害我,他们就一拥而上,拉扯我出厨房门,抬的抬手,抬的抬脚,邻居都说这么晚了,你们把人家给迫害走,家里的两个老人和孩子怎么办,人家又没有丈夫(丈夫已去世)。他们才不管可不可怜的,当天晚上就把我劫持到彭州市“六一零”洗脑班关押迫害。

在洗脑班被药物迫害

在“六一零”洗脑班里,“六一零”主任常平、钱安菊、乔立君、阳建华、王冬、罗科等等,他们强迫我们大法弟子看诽谤大法与师父的录像,我不看,就把我从地上拖回到监室里,当时把我的两只脚背给拖烂了,绝食后还两次送往彭州市精神病院迫害,院长杨先荣和“六一零”主任常平他们一伙用药物迫害我八十多天,每天被捆绑在床上,导尿管,脚上还锁上一个二三十斤的铁链锁,从一进精神病院到释放那天才取锁,每天被杨先荣和他的妹夫柳俊、养子黄金和医院的护士输六到八瓶药液,人只有六七十斤,最后血管都找不到了,就开始给我们用胶管子从鼻子往胃里插,管子留在胃里,八天后才取出,取出管子都被胃酸腐蚀了,变了色,在这八天里是非常痛苦的,胃痛、耳心痛,脑袋都痛模糊了。杨先荣他们还说:我们在救你们的。他们迫害我还不知错,最后又继续给我输药液迫害,我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才放回家,回家后只有六七十斤,骨瘦如柴,在家养了一个多月,走路都不敢大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可是回到家里后,村里的书记阳廷发不多久到家里来骚扰,说什么上边叫他来看看,在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晚九点多钟,我村书记阳廷发和彭州市“六一零”葛仙山镇派出所和巡逻队的罗敏强、周彬等十几人构陷迫害我,到我家门外骗我,说什么当晚九点多钟到村上填什么耕保金,我一听就是骗人的话,我说夜不谈公事,明天再说:今天晚上不开门,他们一伙急了,就开始翻墙,打我的门,门一开拥上十几人就把我扯出家门。当时我家只有六七十岁的两位老人和我,两位老人眼睁睁的看到他们一伙把我劫持到彭州市丰乐镇三圣寺庙洗脑班迫害,二十五天即二零一零年十月一日放回。

回到家后至十二月二十二日,彭州市“六一零”主任常平和张雪梅到我家女儿家里骚扰一次,还和我村干部肖义凯到我家骚扰两次,在十二月二十二日,四川省“六一零”姓王、姓李,葛仙山镇政府姓曹的、刘光国,群柏村村长肖义凯和彭州市“六一零”的钱安菊到我家来骚扰,问我炼不炼法轮功,当时我回答要炼,等四川省“六一零”王某李某走后,彭州市“六一零”钱安菊教唆葛仙山镇政府官员曹某带了三个警察到我家抄家,还问我老人,你媳妇哪里去了,当时我看他们在我家不远还在商量怎样迫害我,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脱,当天下午五点多钟,曹某、刘光国、肖义凯等其他人还跑到我女儿家去绑架我,我没在那里。

我本来有个安稳的家,现在却被彭州市“六一零”和葛仙山镇政府及群柏村村委无故迫害骚扰,使我有家不能回,请正义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来制止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