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3月27日发表)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七日】

  • 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闫家杰遭受的迫害

  • 河北省南皮县退休教师陈淑兰被迫害经过

  • 吉林省大安市法轮功学员刘峪含两次被非法劳教

  • 黑龙江七台河市王雅慧自述遭遇

  • 辽宁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闫家杰遭受的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抚顺市地区的辅导员都被非法的关押。法轮功学员闫家杰看到这些之后,就和妻子吴晓艳就到沈阳的辽宁省政府去上访,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一日晚,闫家杰和他的妻子到沈阳的辽宁省政府去上访。当他们刚到政府门前时,天还没有亮呢,就被警察抓到大客车上了,当时客车上全是法轮功学员。大客车开到沈阳一个区的体育场,将大客中的法轮功学员都叫下来;体育场里还有许多的法轮功学员,这些法轮功学员都是在体育场的一角那呆着,能有几百人,院里还有探照灯,照着法轮功学员。

    把法轮功学员带到这个体育场之后,天亮了警察就开始登记:叫什么名,是那个市的。登记后就将法轮功学员按各市的不同地方,将法轮功学员分开。那时法轮功学员在体育场背《论语》,天还下着小雨。

    有一百多人的警察在那,还有十几警车。后来,各市的警察到沈阳去将他们的人接走,后来就只剩沈阳的法轮功学员了。

    抚顺市的警察来了车,将抚顺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都拉走了,闫家杰被拉到抚顺市望花区分局。当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三点多钟,电视正在播迫害法轮功的信息;警察让闫家杰看,不看警察就要打他。后来在警察的迫害下,写了保证(放弃法轮功修炼)就被放回家了。

    因为那时××党迫害法轮功不断升级,在一九九九年的十月间,加剧诽谤法轮功。闫家杰和抚顺的朱静等人十七八个,就到北京去上访。到北京之后,被抓又被抚顺市的警察取回到望花分局,后被拘留十五日,送到抚顺市看守所的一所,过了几天,又将闫家杰移到二所,不让闫家杰穿鞋就走。那时在看守被非法关押的还有翟旭明、闫君、刘青春。

    闫家杰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他的单位(西露天矿)将他接回并非法软禁,让闫家杰放弃法轮功的修炼。当时在那看着闫家杰的有王峰和一个姓张的人。闫家杰坚持法轮功的信仰不放弃,后来他们又把闫家杰的四岁的儿子送到闫家杰那,逼迫闫家杰放弃信仰。在半个月后,闫家杰被释放,强迫其家又交了五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间,因为闫家杰的妻子到北京上访,闫家杰也被抚顺市永安台派出所警察刘忠伟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呆了一夜。并让闫家杰的家搬走,直到闫家杰的姐姐们把闫家杰的家搬走,闫家杰才被释放。


    河北省南皮县退休教师陈淑兰被迫害经过

    陈淑兰:女,现年七十八岁,退休教师,原河北省南皮县人。经过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做人处事严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九九年中共铺天盖地的打压法轮功后,遭到被邪党迷惑很深的家人和警察们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和陈淑兰一块生活的后老伴死了。这时,她老伴的姑娘、儿子就翻脸说:“你要听我们的,不能接触同修,不能出去讲真相。”并把她关在一间屋子里,由他们的人专人看管,把门锁上锁。

    陈淑兰老伴的大儿子给河北南皮公安局打电话,“610”主任杜然、副主任苑国范等五人来抄家,非法拍照。理由是说:陈淑兰的老伴住院时,她每天晚上发《九评共产党》,家中有学法小组,到外地教功。公安警察让后儿子开开陈淑兰家的门锁,逼问陈淑兰老人,这些东西从哪来的等,他们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抄走护身符、《九评》、一箱大法书,电视机、录音机、VCD影碟机等私人物品,把抽屉的锁、箱子全砸烂了,把抽屉里的钱,存折都抢走了,共一万多元。

    后儿子和姑娘要求处分陈淑兰老人,“610”主任苑国范说:“限她两天时间考虑,来汇报,否则让她坐大狱三年。”年迈的陈淑兰老人被逼无奈,从此流离失所。


    吉林省大安市法轮功学员刘峪含两次被非法劳教

    我叫刘峪含,是吉林省大安市法轮功学员,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以后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大安市公安局勒索二千多元钱,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超负荷的劳动和精神摧残,才知道共产党的监狱就是人间地狱。

    回来后我就去哈尔滨打工,当地不给我身份证,我没有身份证,哈尔滨的人对修法轮功的人印象很好。没身份证也用,知道法轮功很正,都是好人。

    零八年八月份我和同修给世人讲真相被举报,被哈尔滨南岗区燎原派出所绑架,在燎原派出所,所长和一个警察用电棍电我让我说出住址,我没配合,那个所长说现在对刑事犯都不用电棍,对法轮功的人就要电棍。这些警察很可悲,我和同修被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哈尔滨前进劳教所。


    黑龙江七台河市王雅慧自述遭遇

    文/王雅慧

    我家住黑龙江七台河,于一九九八年五月初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我作为一个中国的公民,有权利和义务向政府和领导讲清实事。

    当我到达北京后,找不到吃住的地方,一般的旅店门上都贴着不接待“法轮功”,哪家店要收炼法轮功的,半夜查店抓住店主都要受连累。大街小巷都有警察便衣,人与人之间说话都不敢大声,大声会招来警察的盘问。整个北京城阴险恐怖。随时都可以看到被抓走的法轮功学员,信访办周围道路布满警察便衣,任何人很难靠近,上访根本谈不上,根本没有接待。全国各地法轮功学员来北京的很多,北京的大小公园里,车站、公路边都有法轮功学员露宿,有时夜里下雨,没有雨具身上都淋湿了,就用身上的热气烘干,地上的虫子爬满全身,身上都咬起包,吃是廉价的馒头、咸菜,喝的是厕所管里的冷水,真是天是被,地是床,看着星星,望着月亮,盼着中国政府能有一个开明的领导接待一下法轮功学员,能给一个说话的权利,听听炼法轮功人的呼声。我在北京二十多天没有结果,无奈返回。

    在我去北京的日子,我的丈夫和孩子多次遭到国家安全局、街道办事处和一些不法警察上门骚扰恐吓,当我刚到家就被恶警给送去拘留所,关押十天,并威胁说:你要是再去北京上访就判你刑。

    十一月二日,我再次和同修去北京上访,当火车走到山海关站时开始查票,因我是炼法轮功的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就对警察说了我要去北京上访。警察听了就火了,把我们八个人连推带拽的推下车,把我们带到山海关站铁路派出所扣押了四天。以后通知当地公安,由两名警察和街道办事处主任把我们接了回来。当时警察把我们身上的钱全部抢光,共有七、八千元,我身上带的一千多元还有大法书也被抢走,他们把抢去的钱大吃大喝又买电器。还把我们八个人用铐子铐起来成一串,押回当地送往刑警队。

    恶警连夜逼供,一个个的象凶神似的,大拍桌子口吐恶语,对我们打耳光子。他们折腾累了才去睡觉,把我们关押在刑警队三天,不给吃喝。东北的十一月夜晚很冷,我们几个人就在关押的小号水泥地上躺着,没有铺的和盖的。我想我们做好人没有罪,可能明天就能放我们回家。谁想到第三天,又把我们送到人间地狱第二看守所,一到看守所就开始收身,随身带的用品衣帽、手表等物品全部被抢走;后来得知家里给存的两百元钱也没影了。在第二看守所关了两天又给强押到第一看守所,也就是七台河最邪恶的地方,这里是关重犯人的地方,可是把我们信“真善忍”的好人给关到这里,真是颠倒黑白。

    因为我两次上京,成了他们关押的重点,恶警们把我的两手戴上手铐,戴上了脚镣,和杀人犯关在一起,每天利用犯人看着我背监规,背不下来,就把我弄到没有人的屋里,拳打脚踢、打耳光、罚站、罚蹲,一蹲就是几个小时,每天面临无理的提审,无理的叫骂,哗哗的脚镣和狼牙手铐,真是人间地狱啊。

    家里人托熟人在大獄看到我,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都吓坏了,三个孩子一看这样,哭的象泪人一样,孩子怎么也不明白,我妈妈在家里是最好的妈妈,按着“真善忍”做更好的人,我妈妈怎么能有罪呢?还遭受犯人不如的刑法,对政府做法真是理解不了,不但伤害了我,而给我的亲人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就因为不放弃修炼,我和四名同修被强行宣判劳教三年,宣判后恶警给我上脚镣和手铐,秘密用专车送往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干着超强的劳动,每天装卸小豆,扛大麻袋,都给订了任务,如不能完成就得体罚,不是挨打就是挨骂,再就是罚站,上厕所都得小跑,早上七点开始干活一直到晚上八点收工,还经常加班加点,有时一直到深夜,劳动强度大。要是看到我们晚上炼炼功,就会遭到毒打罚到外边跑圈,不让睡觉,如有犯人晚上拉肚子,恶警不让上厕所,让在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屋里拉。臭气熏的我们都上不来气,用被把头包起来挺到天亮。我们主食吃的不是玉米发糕,就是喂鸡的饲料,里边有化学药物,把人吃得浑身浮肿,睁不开眼睛,浑身无力。菜是没有洗净的青菜,沙子、虫子常浮在碗里,而且没有一点油,锅里是一锅白水和少得可怜的菜叶和一把盐,真是连犯人都不能吃的饭食给我们吃。因为没有油,时间一长大便都费劲。

    我在监狱里受罪,家里人也受到很大伤害,街道办事处经常到家时骚扰,强行勒索三千元,就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功强身健体,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就遭受到这种非人的待遇,中共的社会里真是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