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选登| 从戒备森严的魔窟神奇走脱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我是一名残疾大法弟子,在我近十四年的法轮大法修炼中,每一步都浸透着师父的慈悲呵护与救度。我体会,只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严格以法为师,魔难在你面前就会消失遁形,大法的超常法力就会展现出来。我曾几次从戒备森严的魔窟神奇走脱,从拘留所、从精神病院、从洗脑班……手铐在正念下自动打开、铁栏杆象面条一样、恶警站在身边也看不见我、监狱狼狗对我一声不叫,这一切都是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展现。

从防盗网走脱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当地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劫持到拘留所,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当地旅馆地下室的洗脑班,遭受迫害,各政府部门大小官员轮番谈话,我和同修抱着慈悲的心态,给这些不明真相的官员讲述通过修炼后我们的身心变化,道德的回升,以及为什么有那么多炼功人等,使许多大小官员都明白了真相。

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迫害中,我和同修交流,不能让邪恶无休止的关押下去,但同修认为我们是做好人,这样一走怕常人不理解。我犹豫不决时,师父点化我:一天早晨起来,自己面前出现一道门,我以为是做梦,不是梦,清清楚楚,一天下来都是这个场景。第二天早晨起来再看的时候,一切恢复原样。我把这梦告诉同修,通过在法上悟,认为正因为我们是做好人,也没犯法,所以我们不能呆在这里。

法理明晰后,我开始做出走的准备,我住的房间门上着锁,窗外是厚厚的防盗网,我把防盗网用手一推,靠墙的一面就断了,当晚趁值班人员睡去,我没用劲就把防盗网弯了上去,一个窟窿刚好能出去头,可胯骨卡住了,我想:我必须得走!此念一出,被卡的胯骨就下来了。当我要走出院子时,院里的大狼狗出现在我面前,我对着它说:狗,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是被迫害的。那狗好象听懂我说的话,朝着我摇摇尾巴,一声没叫,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乘着夜色我离开了魔窟。事后警察问我:你有缩骨功?

从精神病院走脱

同年九月份,我在家里店内被当地“六一零”绑架回洗脑班,他们看“转化”(即逼迫放弃信仰)不了我,在九月底又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迫害,强迫我吃药打针,致使我四天不能吃喝,精神恍惚、坐立不安。虽身处那种恐怖的环境,但我深知自己是修炼的人,自己的路是有师父安排看护的,这里不是自己呆的地方,自己必须出去证实大法,讲清真相。

医院里的护士受当地“六一零”的指派,不让我随便活动,限制我出病房的门。每天医院值夜班的护士在交接班时都要让精神病患者去大门外倒垃圾,一天早晨天很冷,护士又喊倒垃圾,其中患者小木身体不舒服,护士喊了她几遍都不起来,我想自己是修炼人,做什么事情都考虑别人,我就和另一名患者出去倒垃圾,以往护士很少让我出门,或者是跟在我们后面,这次连头都没抬,护士长老远朝我笑,我正纳闷她为什么朝我笑?就见从大门外進来一辆出租车,我顿时明白了一切师父都给我做好了安排,随后我随出租车离开了精神病院。

从洗脑班走脱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去一资料点时,被蹲坑在那里的恶警绑架、关進市看守所。我不配合背监规、穿号服,并绝食反迫害,恶警给我灌食,我一直高喊着正法口诀,恍惚间,感到自己是被人轻轻的放在了地上,灌食过程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几天后一次发正念时,我眼前显出一个场景:一把匙子里面盛着一半盐、一半糖,十天。我悟到,自己十天后就会离开这里,过程中要经受魔难。我知道不能执着任何自己所见与感受到的,那时满脑子就是“正法”两个字。我跟里面的犯人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大法被诬蔑,使很多犯人明白了真相。我跟警察讲真相,明白真相的警察值班时给我松开勒紧的手铐。

我表面身体出现不适,被狱医确诊为心肌梗塞,几次灌食都出现这种状态,表面给人的感觉是很痛苦,实质上我只是感觉头部发麻。警察和狱医开始害怕要承担责任,第十天将我退回当地“六一零”。

我被当地“六一零”头子关押在洗脑班,两手被铐在窗户上,两警察及两洗脑班人员白天黑夜不睡觉的轮班看守我。第二天晚上,我想我今晚必须离开这里,我不断的发正念让警察睡觉,可一整夜他们都在打扑克,就是不睡,天渐渐明了,三名看守分别睡觉,留下一名坐在门口,不时的看看我、查看我的手铐,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的思想业在往上返,告诉我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再说,各种削弱正念的念头不断的往上返,我请师父加持,并定住一念:今天必须得走!我心里对警察说:你赶快睡觉。

看管我的警察终于渐渐睡去,可另外空间的邪恶又操控开车司机将拖拉机开的震耳欲聋的响,把一警察吵醒。我稳住心,持续不断的发正念,要警察赶快睡沉,越沉越好。警察又渐渐睡去,真的睡沉了,肚子一鼓一鼓的。我两手瞬间脱开手铐,走出屋门,大脑快速思考该怎么走,大门离的太远,院墙也高,我一转身看到另一房门的窗户开着,窗外有个后门,我顺势就跳了出去,整个过程就感觉自己不是在走,是在飘,好象遁入了另外空间一样。前后不足一分钟,就听到看守我的警察惊慌大喊:坏了!某某跑了,刚才还在这!

我来到后门一看,是个小夹院,杂草丛生,中间是一米粗的大树,墙有三米高,我继续朝里走,来到一丛“拉枸蔓”(当地方言)就势躺了下来,感觉自己周身被一种强大的能量场包围着,我知道师父就在身边呵护着我,我不断的发正念、念正法口诀。这时候两个看守人员跑出大门去追赶我,另两人把院里的大小房间都搜索了一遍,最后来到小夹院,来到我的面前,遮盖我的拉枸蔓才一米长,高不到半米,可警察象什么也没看到,那是夏天,天已大亮,其中一警察说:可能是顺墙爬出去了。另一个说:这么高的墙怎么出去?他们的脚紧挨着我的膝盖。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并请师父加持。最后他们悻悻的走了。

我站起来,到院子里洗了洗脸、胳膊,喝了一点水,从开着的窗户拿出我的背包,踩着大铁门准备爬出去,上到一半就上不去了,来回几次不成功。我心想:是不是自己有怕心才这样。外面马路不断有车驶过,我本能的不想让他们看见,找找自己并不害怕,却感觉到空间场不纯净,那种不安来自于另外空间,我不断的发着正念,清除一切干扰因素。再试图从大门的破损处出去,也出不去,我稳了稳心态,不经意的想:下场雨就好了。不一会,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了下来,接着就下起了中雨,我不得不躲進厕所里避雨,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雨停了,我不再感到自己空间场里那种不安,心里特别踏实。我顺利的从大门的破损处钻了出去,刚好一辆摩的驶了过来,我招手上了摩的,顺利离开了洗脑班。

事后才知道,为什么几次从大门处都没出去?原来门外就是村子,恶人那时正发动村委治安人员和不明真相的人四处找我,连田间地头都找过了,那场雨正好把他们淋了回去,才使我平安的离开那里。是师父看护了自己,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从医院走脱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天,我所在的资料点被警察围住,我顺二楼窗户跳到了一楼平台上,摔昏过去,醒来后爬起来就走,感觉骨盆处的骨头在咯吱咯吱的响,我担心恶警们在下面,转進入另一单元楼,结果被恶警发现,他们上来拖我走的时候,我说我不能动了,一念不正,话一出口就感到自己的四肢真的不能动了。我被绑架回当地,遭到残酷迫害。

我被迫跳楼造成骨盆严重骨折、错位,右半边身子、头部受伤,情况严重,最后我被送去医院,警察不让我看照的片子,但从他们的表情能看出,实际情况比这要严重的多,我听见医生反问他们:伤的这么重怎么才送来?没有一人回答,也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我被他们拖着从车上扔了出来,不断的被打耳光,骨盆多次被狠踹,由于绝食反迫害,他们就故意三四天用破棉被兜着我坐车去医院灌食,来回折腾,由于颠簸不平的小路带给我的巨大疼痛,常使我呻吟不停,大汗淋漓。但我对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没有怨恨,知道他们是不明真相被蒙蔽的人,如果他们继续迫害善良无辜,结局会很悲惨。在我遭受巨大痛苦时还不停的给他们讲着真相。

我躺在一张破木板床上,床板上什么都没有,两手被铐在一起,时常处于昏迷状态,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我想起了师父的慈悲苦度,想起了法,想起了助师正法的同修,悔恨自己修的不够被邪恶钻了空子,让师父操心,给大法带来损失。醒来时我就背师父的法,并发正念清除让我疼痛的因素,这样疼痛就轻了。向内找,知道是自己的一念不正被邪恶钻了空子,才导致了身体的巨大承受,痛苦的时候我常想:我不承受,我师父也不承受,打回给你邪恶去承受。

第十一天的时候,我听见头上方有个声音说:你能出去。连续几次。我知道师父在给我信心在加持我的正念,使我信师信法的心更加坚定,我试图动动两腿,僵硬的腿能动了,身子也能动了。我观察了地形,房门上着锁,屋外有专人把守,只有从窗户出去了,窗户外是十厘米左右的窗棍,由于在这里办洗脑班,窗棍又横加了几条粗铁棍。一天凌晨我做了个梦,自己站在马路中间不知该往哪走?两边不远处有恶人把守,由于法理不明晰,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梦中醒来时我知道我应该离开这里,我想既然师父说我能出去,我就一定能出去。监室窗的铁栏杆间隔只有十厘米左右,我什么都不想,往这间隔中一钻就钻出来了,感觉铁栏杆象棉花条一样柔软。由于天很黑,我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天放明的时候我爬進玉米地。早晨七点多正是上班的人流大的时候,我从玉米地出来想拦出租车,因当时那地方比较偏僻出租车少,一名上班的骑车女孩在我面前停下要带我离开那里,我担心自己这副打扮(穿着秋衣秋裤)被恶人发现就拒绝了,事后才悟到这都是人的观念,错过了师父的苦心安排。我在玉米地里坐了一上午,由于没有多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邪恶就开始加强我的思想业,加强我的食欲,让我口干舌燥,肚子咕咕叫,想起菜香的味道。我忘记了梦中的点化,邪恶不死心就在我周围虎视眈眈。我从玉米地出来,由于走路慢,我叫马路边量路标的人帮我拦出租车,没想到此人却是政府人员,他认出了我,并拦住出租车,就这样我又被他们绑架回去,下车的时候,我看到院子里的警察神情紧张的窃窃私语,他们想象不到我在严密的看管下,门上着锁,这么窄的铁棍我是怎么出去的?

这次警察们加重了对我的看管,我两手被铐,双脚上了大镣,他们还不放心,当天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关押,体检时,看守所看我伤势严重拒收,警察又请客送礼强留下我。在看守所我遭到了更加严重的迫害,我的两手与脚被钩在了一起,人不能直腰,上厕所得有人帮助,由于绝食,他们唆使同监室的吸毒犯、杀人犯、经济犯等多人踩住我的胳膊、腿、揪住头发撬开我的嘴灌食,由于不配合她们的非法行为,我的牙齿被撬坏,嘴唇撬烂,头发、衣服上经常沾满食物和血。在那种环境下,我浑身被迫害的生满疥疮,表面看身体越来越危急。一次灌食,七八个人围着我撬我的牙齿,这次她们来势凶猛,我把心一横,暗暗的请师父加持,一定不能让他们阴谋得逞。在最难熬的时候,师父的法在我耳边响起:“能坚定者,业可消”。(《转法轮》)我就抱定一念:“坚定”。我不断的在法上认识,归正自己的思想,发现自己反迫害的基点不对,是有为,是为解决怕被劳教、被“转化”,目地不纯,大法弟子证实大法、不配合邪恶应该是为了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当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事情有了转机,第二天,看守所以怕承担责任为由,把我推给了当地“六一零”。“六一零”头子本想等我身体好转就劳教,眼看目地落空,就气急败坏。大骂:“你不让我好过了,你也好过不了。”我被他们两手锁铐在床的两边,脚戴大镣,“六一零”头子怕我再次逃脱,又用小的脚镣套住大的脚镣铐在铁床腿上,每天派三名人员严加看守,医院的大小门一到天黑就上锁。

在医院被非法看守期间,我借机给看守我的人讲大法真相,继续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恶徒们强行按住我野蛮灌食,我不配合,喊声招来医院里的围观者,他们怕事情暴露,就把门玻璃用报纸封住,故意的用棉被盖住我的脚镣,以掩盖他们见不得人的罪行。

那时灌食用的管子不拔出来,每次因为我都不配合他们,为防止我拔管,他们就把管子高高吊起,一次他们忘了管子,我想拔管,思想业却狡猾的说不用拔了免得受罪,我及时归正了这不正的思想:难道我不配合邪恶是做给谁看的吗?想求得什么吗?我要按照师父的法去做,证实大法,不配合邪恶的要求,顺势我就把管子拔了出来。

我知道不能呆在这里,外面还有很多讲清真相的事等着我去做,一天我想: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用手指着脚镣说“开”,试试没动,有点灰心,但恶徒给我灌食时我感到了脚镣松动了,我信心大增,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信师信法程度不够。我不停的请师父加持,不断的发正念,开始我想什么时候走都行,可当我脱手铐时,手铐却越勒越紧,我有点迷惑,师父就点悟我,让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悟到一切都具备了,还要等待时机。一次恶警打开柜子,我一下看到了橱柜里开脚镣用的扳勺,我趁一次在上厕所之际,把扳勺放在枕头里。

十几天后,半夜一点左右,两名看守已睡去,我想自己该走了,我请师父加持并不断的发着正念,不断的鼓励自己一定能出去,手铐被轻松的脱掉,我用扳勺卸下脚镣,打开房门,看到走廊两边的大门都被上了锁,我又来到洗手间,窗户外是防盗网,我两手推拉防盗网纹丝不动,我坚定正念,我一定能出去,就这一念防盗网打开了,我拿着事先打点好的包裹跳了下去,穿过医院的草坪,穿过栅栏,乘一辆出租车去了同修家。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骨盆严重骨折、错位,头部受伤,所有参与迫害我的相关人员都没有给我任何急救措施,相反却变本加厉的加重迫害。一医务人员曾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骨盆骨折、错位是需要好好调养的,根本不能乱动。何况我近两个月时间的绝食绝水没有营养补充,又来回的折腾,不但不会愈合,骨盆早就发炎了。是法轮大法、师父的慈悲呵护使我在难中一次次走了过来,一次次的化险为夷。

我体悟无论遇到再大的关难,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只要你想过,就能过得去,事情就会发生转机。每次过关都是割舍人心与加强正念的过程,想想师父正法的艰辛,想想师父的无私付出,想想自己为什么存在这个世上,我就信心倍增。每次我都抱有坚信的一念:我一定能过去,不管邪恶表面怎样疯狂、凶猛,我都不被假相迷惑,人间的理是反的,修炼人得用超常的理来看待所发生的一切,这样自己才不会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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