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电视台全职记者的修炼体会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九月八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天交流的题目是来纽约作全职记者的修炼体会。我是在2008年底从新西兰来纽约的,目前在新唐人电视台作社区记者。

刚来到纽约,我首先面临的是提高自己技术水平的问题。我原以为,只要当记者就可以了,到了才知道,从背着摄像机,提着脚架,搭地铁、搭公车,到采访地点拍摄、采访,再回到台里,还要写稿、配音、剪辑,所有这些都要一个人完成。一开始,由于对纽约市的地理不熟,找到采访地点,就要出一头的汗,更不要说背着摄影机和脚架的沉重了,好象到那儿只剩喘气了,可是这只是整个流程的开始。

来纽约之前从来没有学过摄影,由于技术上的这些差距,要每天按时出新闻,心理压力很大。我感到自己一定要加强学法、炼功,让自己正念足一些,心更纯净一些,才能克服这些挑战。我坚持每天早上学法、炼功,白天搭地铁时就反复背诵《洪吟》和《洪吟二》,晚上回来再读师尊的新经文。

当我一路背着《洪吟》到了采访地时,心情很轻松愉快,对社区里的人,更能慈悲对待。身上背的机子和脚架好象也不沉了,走起路来飞快。如果哪天学法懈怠了,那天感觉就象身上背了一座山,非常沉重。

我来纽约后主要跑的是曼哈顿中国城的新闻,我觉的这对于我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师尊在法中讲过,中国人最可贵,更值得救度。所以,我每次去中国城,都很开心,自己能有这样绝好的机会和华人接触,把大法的美好,把真相带给他们。

记得有一次,我在中国城的街道上采访路人,碰到一位曾在北京做过媒体工作的女士,她说她到纽约不久,有媒体要招聘她去工作,她没有去。她说很喜欢看新唐人电视的节目,觉的新闻制作质量比中文电视高,她还问我可不可以到新唐人工作。她参过军,加入过邪党,我劝她退出,她就欣然的退出了党、团、队。

有时自己心态不好时,到了中国城,那里的人却对我非常的好,一长一短的问我累不累,给我水喝,点心吃。还有一次拍摄完,感到非常疲惫,来到一家中餐馆,边吃边和那个经理介绍了新唐人,她就象老朋友一样热情对待我;看到他们这样的对我,我心里感到很惭愧,自己烦心的那点事儿算什么,众生都等着被救度,我得赶快提高上来呀。

在不长时间,我的技术水平提高上来,每天能按时完成新闻不成问题了。就在我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可以胜任这个工作时,得到了我母亲在国内被非法抓捕的消息。

当时,同修们有的说我应该赶快回新西兰,有的说我应该留在纽约。回去还是留下,我一时也不知所措。西人学员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他说你母亲被抓,是不是因为你在新唐人工作?我想,在这个空间我母亲是因为在街上讲真相,被警察跟踪发现,而在另外空间,我想邪恶因素想要达到的目地之一,就是以此来对我進行所谓的考验,最终目地是让我离开新唐人、离开纽约。我不能按它们的安排走。

我利用一个星期的时间联络北美、新西兰和台湾营救小组的和电话小组的学员,协商如何营救我母亲,同时筹备在纽约召开新闻发布会。当时能想到营救的工作都做了之后,心里一下子空空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眼前好象没路了。那时各方面压力很大,背着机子在街上走,一想到我母亲在劳教所,心里就特别沉重。

冷静下来,思考一下,我认识到出现这样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自己修炼上有漏,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学法。随后的一段时间内,我利用大量的时间学法,静下心来学法。渐渐的法理更明晰起来了。我当时悟到,母亲是师尊的弟子,绝不允许邪恶因素以各种理由迫害,自己要加强发正念,不承认邪恶的任何安排,营救母亲的过程,就是讲真相,救人的过程,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救更多的人。我人在纽约、在新西兰都不是关键问题,关键是要讲真相救人。

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去了日内瓦联合国人权会议,向新西兰、美国、加拿大、德国等人权官员讲我母亲的案例,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去了华盛顿DC,和当地同修一起给国会议员讲真相,纽约市也有正义的议员上书奥巴马总统和国会,要求调查我母亲的案例。

同时,我知道的就有美国、新西兰、欧洲、台湾的学员往国内,向关押我母亲的劳教所打电话。恶人当时急了,对我的家人说,“你妈怎么这么特殊,哪个国家打电话的都有。”

我母亲于今年一月底被释放。在此我也利用这个机会,感谢各个国家的同修为营救我母亲而做出的努力。谢谢大家。

下面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在参与神韵报道中的体会。

从刚来纽约开始到现在,我曾随着纽约记者组,先后到过美国东部、中部,以及南美的几十个城市参与了神韵报道。在采访过程中,见证了神韵演出在救度众生中的神奇效果。从观众的反馈中,可以看到一个生命得救后的喜悦,他们难以用言语来表达那种感动,几乎用尽了所有赞美的词汇。我们在做新闻的时候,心里都一阵阵感动,为这些得救的生命,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我到南美的智利和阿根廷报道神韵的经历。这两个国家都是讲西班牙语,会讲英文的都很少。和我搭档做新唐人电视新闻的是两名当地的西人学员,其中一人英文很好,我们之间沟通比较顺利。采访时,他做记者,我拍摄,另外一人拍观众等空镜头。因为神韵演出多在晚上,回来做新闻都是要熬通宵。这两名西人学员都是刚刚培训不久的电视台记者,只有那个英文好的可以剪辑新闻。所以,我们两个就实行了一套工作流程。采访回来,他先把观众讲的好的反馈剪出来,翻译成英文,我休息。等他做好后,把我叫醒,我们一起商讨定下最后新闻要用的反馈后,他去休息,我再把这些反馈翻译成中文。然后写稿剪辑,配音的时候就用被子蒙起来,以达到隔音的效果;完成新闻后,再把整篇新闻稿翻译成英文,给那位西人学员作英文和西班牙语新闻时作参考。我再去把他叫醒,他接着帮我选下一条新闻的观众反馈,就这样连轴转,一直做到下一场神韵演出。

当时我们的主要食物就是咖啡和面包,一个提神,一个解饿。我们一共连续报了六场演出,总共出了近三十条中文、英文和西班牙文的电视新闻。到最后,我都叫不醒他,他说也很难把我叫醒。

其实就是这样,由于我的技术能力和当时条件的限制,还是没有达到台里的要求。然而,这个过程中,我体会到了平时修炼要扎实,到关键时刻,那就象上战场一样,正念有多强,心性有多高,都一目了然。那段时间,由于工作上的压力,自己有过对当地学员说话不客气,埋怨的心理。现在想想,他们当时的压力不知比我要多多少倍,我没有做到体谅他们、帮助他们,却只顾自己完成工作。所以,通过这次采访经历,我找到了自己修炼上的差距,和技术上有待提高的部份。

那里的观众,有不少是华人。让我最受感动的是在智利开中餐馆的一家人,他们为了看神韵,把当晚的生意停了,全家来看演出。采访时,那位女主人眼里含着泪,激动的说:太美了,太美了,这场演出,让她感到作为中国人很骄傲。

在这些观众的反馈中,不仅对神韵的舞蹈、音乐、服装、天幕赞美声不绝,对演员的整体协调、动作整齐一致,歌唱演员的美妙、洞彻人心的歌声更是惊叹不已,甚至对演员的手部动作、眼神、表情、道具的使用,钢琴伴奏演员、灯光、音响师等,都有观众连连称赞。整个演出的任何一个部份,都得到了观众的赞美。更不要说演出所展现的精神内涵,更是感动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很多人都问我们:大法是什么,什么是法轮功,中共为什么要迫害。观众对神韵演出的歌词都有很深的思考,很多人表示要更多了解大法。在采访时,可以感受到他们的那份感动,心里真的为他们高兴。

我自己的体会是,师尊布下了救人的场,作为弟子维护好师尊布下的救人的这个场,是第一位的。做保安的同修责任就很重大,就象是护法神,不要让任何人破坏这个场。我们自己也要注意,不能以任何理由打扰观众看演出。因此,记者在采访时要低调,让观众感觉不到有人采访,不能拿着摄影机到处晃。

在那个场中,我能达到静心读法时的状态,不知道脚哪去了,身子哪去了,好象就剩两只眼睛在那看秀了。尤其歌唱演员的声音,就感觉一股巨大的能量穿身而过,感到身心都变得轻盈了,乐得嘴巴都合不上。观众更是这样,有的观众曾对我说,感到神就在现场。

下面我想讲一下自己在如何和其他同修配合上的体会。

来到新唐人全职工作时,每天和记者组的同修和协调人交往的时间比较多。在配合上,自己也是经过了一段过程。师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讲到:“如果每个人哪他们都觉的自己有本事,他们都觉的自己能力强,他们都觉的自己说的对,僵持不下,其实那个时候,僵持不下的人是有问题的。他思想想的是我这个办法能为法做的更好,他绝不会想我在表现我自己,可是旧势力就捉住他僵持的这一点,不断的加强它──你的对、你的对、你就做的对!所以那个时候是不清醒的。真正的理智的想一想自己,再想一想别人的意见,我想事情就会做好。”

一开始自己是提高技术的阶段,觉的各处都要学习,基本上还能和同修配合的好一些。而后,可能由于自己觉得各方面有一定基础了,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和证实自己的心就都起来了,说话也不注意考虑别人的感受。很多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给同修造成心理压力和不好的影响。现在想想自己在那个时候就是不清醒的、不理智的,还有怒气和怨气在心里翻,那就更不对了。当静心反思时,发现自己很多坚持的意见,都是人的观念。一定要这样,一定要那样;哪个是站在法上,哪个是自己的观念和执着呢,还要多学法,用法来衡量。

我发现自己在修口这方面还要多下些功夫,也就是要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尤其是大家在一起协商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在讲话前,先考虑自己的意见是不是在法上,能不能起到推动作用,心里有没有带着情绪,如果达不到这些要求,最好是先闭嘴。等自己人心不那么多时,觉得自己的意见可行,再发言,或以后再找相关人员提出自己的意见,都可以。不能让自己的不理智,脱口而出、带着人心的话,干扰会议进程,或耽误大家讨论的事情。

师尊在新经文《再精進》中讲到:“可是如果你要注重常人表面的东西,那你就是执着、你就是人心。不要注重这些,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众神佩服的了不得,说这个人太了不得!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师尊讲的“默默的”这个词给我的印象很深。我还没有做到,要在这方面好好修。

我来新唐人的一年多的时间里,看到师尊对新唐人巨大的期望,同修们的努力和付出。我告诫自己,作为新唐人的一份子,做任何事情都要负起责任来,修好自己,不要起任何不好的作用。

最后我想交流一下如何对待同修对自己提的意见。

几年前,在新西兰一个城市我帮着当地协调人,组织作了一些大法活动。一次活动回来,自己心里还挺美的,觉得活动搞得效果不错。这时有一位同修给我提了很多意见,最后他说:“你是我们这个地区修的最差的。” 当时,虽然表面上我没有跟他说什么,心里是气的不行。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体会到同修对着自己讲什么话,都不是偶然的。凡是提到自己有什么执着的时候,我认为自己肯定是百分之一百的有,不要打折扣,肯定是有的。有时一些执着,自己意识不到,或者意识到了,认为不是很大,也许象芝麻粒那么大。然而,当同修指出来的时候,不管他情绪如何,话讲的好听还是难听,原因是自己认为芝麻粒大的执着,在他看来,比一座山还高。不是笑话,我认为同修是对的。

师尊在《转法轮》中讲过“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所以我理解的是,那个执着,在自己现在修炼的层次上,可能只有芝麻粒那么大,可是在更高一个层次,同修也许在这一方面,和自己在不同层次上,也许在他那个层次上,看到自己的执着就象一座山一样。

那位同修讲的话,现在想起来,至少我的私心、争强好胜心、显示心在当时我们那个地区是最强的。所以,他说我修的最差,也是对的。

“委屈”这两个字,好象有时最难摆脱,为什么这么说我,自己也曾泪水涟涟。然而,我想不管同修说什么,自己当时能不能接受、理解不理解,即使给自己造成一些影响,都不能怨恨同修,就是要尊敬同修。

因为我认为我们都跟随师尊,修的是同一部法,都是师尊从地狱里捞起来的,善解了我们生生世世的恩怨,把我们洗净、引领我们走在神的路上,一路呵护着。自己从得法到现在所走过的每一步,都对师尊充满感激。那么同修呢,是一样的。都是师尊的弟子,都是师尊为我们承受了很多很多才走到今天的弟子。不值得尊敬吗,不值得珍惜吗?不管他现在说什么,等我们修去自己的执着,正念正行的时候,同修自然会改变看法。我认为是这样的。

师尊在经文中也多次提醒我们,遇到矛盾要向内找。我的理解是,同修对自己提的任何意见,首先是因为自己修炼上有漏,还有很强的执著,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赶快找到它,去掉它,我自己的体会是,如果真能这样对待同修讲的任何话,心性会提高的非常快。

我们纽约记者组中不论是全职记者,还是半职记者,几乎都是女生,出去采访时需要的设备多,份量重。其实,我内心非常佩服记者组中的每一个成员,他们都克服了各种困难,在这个岗位上坚守着,慈悲的对待社区里的每一个人。在我来纽约跑社区的这一段时间里,听到社区的正面反馈非常多。当我们到社区采访,一亮出新唐人的台标,就听到有人说:新唐人来了。新唐人的每一个节目,我们都从社区人士那里听到赞扬。我们的主持人都有了自己的粉丝。中国城里的华人跟我讲,要想知道在中国发生了什么,只有看新唐人。在主流社会中,也有很多反馈说,到处都能见到新唐人的记者,其实记者组里跑主流社会的,只有屈指可数的两、三个人。

最后,我想和同修们一起互相勉励,兑现自己史前大愿,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祝愿每个同修都能“一路正念神在世 满载而归众神迎”(《感慨》),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谢谢师尊!谢谢大家!

(二零一零年大纽约地区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