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迫害中居委会改头换面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明慧记者郑语焉综合报导)“远亲不如近邻”,左邻右舍和睦相处、关心帮助是现代人所渴望的邻里关系。随着高楼大厦、住宅小区的普遍,社区居民定期或不定期的推选出居民委员会(简称居委会),负责一些诸如维护安全和居住环境、协调邻里关系、处理简单的日常事务等。在欧美某些地区有这样的习俗:刚搬来的新住户会带点微薄的小礼品拜访邻居,以表示融入社区,意愿成为小区的成员之一。敦亲睦邻确实可以起到守望相助的良好作用。

中共政权于一九五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通过《城市居民委员会组织条例》,自此逐步在各市辖区和不设区的市,以及各乡镇政府驻地的小集镇设立居委会。这一《条例》中明文规定了居委会的基本职能和任务,包括维护居民的合法权益,向政府或者其他派出机关反映居民的意见、要求和提出建议等。

在中共统治下的居委会如何在中共的整人运动,如十年文革中实施其基本职能和任务的,我们在此暂且不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起,中国大陆居委会就被布置“任务”,成为中共迫害政策的最基层的实施者,变成了迫害者的帮凶。

最基层的迫害参与者

在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迫害中,中国大陆街道、居委会严重侵害居民的合法权益,用各种手段使所在地区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受迫害、流离失所,连修炼人的家人也被整治得寝食难安。他们变成了中共最基层的迫害参与者。从罄竹难书的成千上万的迫害案件中随手捻来几个地区的实例,不难看出迫害程度之深之广。有评论沉痛指出,“这场迫害的受害者是全社会所有的人!”

安徽省合肥市庐阳区光明街道办事处及下属居委会人员,积极配合中共的迫害政策,对辖区内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遗余力。二零零二年十月底,适逢中共所谓十六大,当地法轮功学员伍静青遭绑架。非法抄家时,警察为制造迫害借口,偷偷放入有法轮功内容的光盘,光明街道龚大塘社区居委书记刘克桂在抄家清单上签字作证。伍静青被关押在宾馆、看守所近七个月,期间遭到严重迫害导致便血、尿血。看守片警公开说:“你要是不行了,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去,过五分钟后你死亡了跟我们都没关系。”零三年五月,伍静青九死一生中闯出迫害场所,当时她骨瘦如柴,经过数月学法炼功才得以康复。

然而街道、居委会不法人员却向左右邻居打探伍静青的情况,询问她在哪里上班,意欲继续迫害。零六年,街道及居委会人员刘克桂、陈传明等发现伍静青已正式在煤炭设计院工作后,闯到伍静青的单位,将她绑架到庐阳区新华宾馆办的洗脑班。零七年,屡遭骚扰的伍静青被单位终止续约、变相开除。

光明街道及居委会人员徐某等得知伍静青被迫失去工作后,不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更加频繁的骚扰伍静青,恐吓其父母亲,打探她的新工作地点。在零八年奥运及所谓敏感日时,刘克桂等人就每天守在车棚处监控伍静青。二零零九年六月,光明街道与居委会人员又频繁找伍静青父母进行恐吓,威胁伍静青“十一”前必须表态放弃修炼,声称:“我们做不通工作,就让街道做,再不行让政法委做……。”

协同劫持、绑架

二零零七年六月初,上海市普陀区法轮功学员应钰和妈妈去广州看姐姐,火车到广州时,被当地警察绑架押回上海,家里也被抄,母女俩被关押在洗脑班达三个月。回家后,居委会和警察多次到家里骚扰,应钰工作没有着落,有时刚找到工作,普陀区“六一零”就打电话到那个单位说,应钰是炼法轮功的,你们当心点。吓得单位不敢要。应钰好不容易总算有一个称心的工作,却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上午出门上班,刚走到大楼门口,就被居委会陪同的警察李伟东劫持走,再也没有回过家。

零九年五月廿五日早上七点三十分,上海市普陀区清涧二村的独居老人任秋玲,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起,一开门发现居委会治保主任符仁珍和民警蒋建中带着一帮“六一零”警察冲进屋来,二话不说将老人拉走,把她从二楼拖下推进警车,并私自抄家。从早上到晚上,警察轮番非法审问,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放回家,中间没有让合眼睡过觉,七十八岁老人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差点导致生命危险。

实施监控、骚扰

三十多岁的郭琼原是合肥建设银行职工,修炼前患有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常常失眠。郭琼修炼后,身体很快康复。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她曾被光明街道居委会绑架到洗脑班,被迫害失去工作,甚至搬家也躲不掉骚扰。二零零四年,光明街道工委书记郑荣春带着居委会一位妇女,将正在上班的郭琼骗出来,连拉带拖的将郭琼拖上街道的小车上,直奔设在新华宾馆的庐阳区洗脑班。当时郭琼父亲身患癌症,女儿才一岁多。郭琼从洗脑班出来后,光明街道不法人员依然不停的骚扰她,导致她失去工作。郭琼举家搬到同城另外的地方,光明街道不法人员又打探到她的新住址,继续骚扰她,使郭琼的生活十分困难。

罗清疏是兰州地矿局地质调查院退休工程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兰州城关区公安分局、兰州市团结新村派出所、团结新村街道办事处以及单位联合全部出动。天天骚扰罗清疏,地矿局地质调查院书记白塞青,一个小时打一次电话,监控罗清疏在不在家,家中骚扰的难以度日,罗清疏被迫远走他乡。她年迈的母亲,提心吊胆度日,过度思念整日哭泣,致使双目失明,腿疼,腰疼,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三年过早离世。

北京女法轮功学员云月(化名)于二零零一年八月在家出入时,被居委会的张玉及家人举报,等着云月带着孩子回家时,被朝阳区小关派出所警察张振海、于文海、小朱子、刘所长等抓走,不问青红皂白,只说“你炼法轮功就抓”,不容分说,由警察陈朝送往“六一零”洗脑班迫害,把年仅十岁的孩子扔到一边不让管。

历经这场迫害你才知道什么叫惨无人道

以上的例子仅是沧海一粟。家乡黑龙江省双鸭山市,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德国法轮功学员郭居峰在他亲历的见证中指证:“自从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之后,在不同的处境,不同的心态,不同的阶段知道了同修去世的消息,每一次听到这种消息后,那种冲击真的让人很难过,难过为什么那么好的人被迫害致死?为什么坚持真理这么难?要知道那是你熟悉的朋友啊!那和你从文字去了解这场迫害是截然不同的,它会让你更加直接的感到迫害就在身边。经历了这场迫害你才知道什么叫惨无人道,什么叫做令人发指。”

郭居峰说:“我是一个书生,从小没吃多少苦,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时候,在北京的街头拾起别人扔下的盒饭,在室外多次露宿。我被非法关押过四次,最后一次被辗转了三个教养院,最后一次被绑架是在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之后,中共在整个中国大陆疯狂的肆虐,辽宁省大连市南石道街恶警陈金居然从大连跑到黑龙江省抓捕我。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曾经在酒后告诉我:“你知道我抓你为了什么吗?为了立功。”多么赤裸裸的一句心里话!

中共欠下成千上万家庭的血债

一位佳木斯学员自诉几年来遭受中共的迫害文章中指出:“因为中共对上访学员搞株连政策,轻者单位领导挨批评,重者得不到提拔、重用,年终评不上先进集体,所以有的单位接到通知后连夜赶往北京,造成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十八日我被押回佳木斯,做完笔录后直接把我投进佳木斯看守所,一周之内我被开除公职。在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家里两位老人得知此事双双病倒,母亲不久含冤离开了人世,父亲精神受到打击至今未痊愈。这是中共恶党对我家人欠下的血债。”

他对亲身所经历的指证历历血泪:“六年来我家曾被居委会、办事处监视,电话被窃听,多次被迫搬家。我原是国家公务员,大学毕业。邪恶的迫害使我流浪在外,为了生活,我摆过地摊,走街串巷卖货,在饭店打工,出早市卖小菜等等。但是生活的艰辛压不垮我,因为在我的心中有对‘真善忍’的信仰。从前我的生活很优越,邪恶的迫害使我居无定所甚至租不起房子,我穿的鞋、衣服都是别人给的,供孩子上学我得借钱,外债累累。像我这样的情况何止我一家?有多少善良的人们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大法学员的遗孤流落街头,时至今日迫害还在继续……”

善恶有报 天理不爽

善恶有报,天理不爽。追随中共恶党积极落实迫害政策的人,当你们推脱说迫不得已而迫害大法弟子时,可曾想过欠债必还的道理?行恶的果报最终是要落在迫害者自己头上的。

此处仅举一例:安徽合肥市龚湾巷社居委书记刘克桂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丈夫二零零五年患肝癌死去,自己也得了严重的糖尿病,唯一的女儿得了皮肤癌。

生命是可贵的,但如果自己不去珍惜,无度行恶,就只能在最后的清偿中走向毁灭。中共因迫害法轮功已走向彻底的灭亡,追随者们难道还甘愿继续随之而去吗?做出自己的选择吧,时间不会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