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佛恩浩荡下回归 风风雨雨中前行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八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第六届大陆大法弟子交流大会征稿又开始了,我的思想却在自卑和显示中摇摆、冲撞,我考虑了很久才动笔,同时感到这两种心形成的物质就在我决定之后一点点消减、归正。我告诫自己:写这篇交流稿是为了证实法和与同修相互勉励,共同精進!

绝处逢生

童年时的我懵懵懂懂的象生活在鸡蛋壳里一样,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不明白,但我就相信这世上有一位无所不能的大神仙,于是,有点小烦恼我就跪在床上对大神仙磕头诉说。

我八九岁时腿就开始疼,家人并没在意,直到上初中才去检查,大夫看着我对父母无限惋惜的说:“这孩子太可惜了,我们这里治不了,你们到省城看看吧。”此后我的人生便再无宁日,不断的做手术、休学、复发、再手术……渐渐的走向了恶性循环,初中勉强读完就一直在家休养。尽管家人对我百般疼爱小心翼翼,我的心情却一落千丈,身体和心理的痛折磨的我苦不堪言。我彻底被自己不平衡的心击垮了,我自暴自弃,诅咒憎恨一切,脑子里强烈的沸腾着两种思想:自杀、出家。

突然有一天我惊恐万分的发现:让我致命的不是我的病而是我的心!从乖巧善良到绝望恶劣颓废才短短几年,于是我为了自救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寻找,我要找到精神寄托,我要给自己找到活下去的理由,我为什么来到世上?为什么这么痛苦?我的生命之舟从哪儿来?又驶向何方?生命的终极是什么?这浩瀚的苍穹有没有真理?

我暗暗发誓:我要找到答案,即使耗尽青春!即使耗尽生命!一九九八年九月我在书店里发现一本关于《法轮功》的杂志,我快速浏览了一遍,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放下书迫不及待的就跑去找一位炼法轮功的阿姨,把她的书全借来如饥似渴的认真拜读。除吃饭睡觉,我几乎是一口气看下来的,我边看边哭:我终于找到了!我全明白了!原来我这一生的苦都是为了要得这个法啊!原来我还有师父啊!我的心被震撼了,真有重生的幸福,我想告诉所有的人:我修炼了!我心里那座冰封的山瞬间崩塌溶化了,身体被强大的能量托着轻的好象不存在,炼功时常有拔地而起的感觉,有时还没开始炼,往那一站身体就又高又大。

对于师尊讲的法理,我有种飞跃的认识。“朝闻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于法中>)我明白此生无悔,我的生命足矣!

迷中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铺天盖地而来,面对造谣媒体对师父的谎言诬蔑和家人的谩骂阻挠,我痛苦万分,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一日我梦中见到苍茫昏暗的天、浑浊翻滚的海,师尊独自划着一艘船……。我哭到醒来。此时我并不知道全国各地的同修都已经在反迫害、证实法了。顶着极大的压力我还在家悄悄的看书,“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转法轮》) “关键时是不是佛都能被出卖了呢?怕心是不是执著哪?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为谁而修>)犹如棒喝,我猛的清醒了,我这样等于是在出卖佛啊!刚好又看到外地同修带来的一份资料,于是我毅然的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因从未离开过父母,哪里坐车我都不知道,但一路上不断的有人告诉我路线。刚到天安门广场不久,就被一恶警塞進一辆依维柯里。在被非法关押在某派出所时和很多大法弟子在一起,由于我们拒绝告诉姓名地址,四小时后和另外七位同修无条件走出来,坐在草地上畅谈了一夜。他们中有几位曾跟过师尊当年数次传法班,他们那种睿智、磐石般的心令邪恶胆寒,对师尊对大法的坚定、纯正、理性的认识和坦荡的胸怀使我深深折服。

那次经历后,无论多大风浪多少坎坷,我坚定的心就再也没有波动过。由于邪恶的疯狂迫害,使多少大法弟子失去了生命,我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就给家里一纸留言怀着赴汤蹈火的心走了。当回到家门口时,想想父亲的暴怒,我心一横:就算他一斧子劈死我,我也心甘情愿!敲开门,父亲一看是我,含着热泪哽咽道:“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二零零零年底,我们和外地同修集体進京时,中途被劫持到某地收容所非法关押,一间房子就有几十名同修,我们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喊声响彻寰宇,此起彼伏。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八天后又一次在师尊的呵护下堂堂正正的回家。

我曾与同修甲步行到北京,途中我们两次走散了,在师尊的安排下我们又奇迹般相遇。刚走几天,同修甲的家人追来极力阻拦,为此我从一个房顶上跳下,摔的腰疼痛难忍,几乎是连带着全身疼一直持续到回来。一路上多少危险师尊化解了,多少痛苦师尊承受了,师尊对弟子的慈悲呵护无微不至。

因为没有钱,我们是以云游的方式,在路上见到人家就去要点,并告诉人我们此行的目地(那时不知道讲真相)。有一次一天没吃东西了,天已大黑我们还在赶路,绕过一个水泥台时摸到一个塑料袋,仔细一看里面是两个圆饼而且还有些热,那可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啊!我的泪不停的流,四十多天没吃过多少东西,我却时时感到胸口有海绵样物质缓缓灌進,从没有过饥饿感……。回来的路费都是师父安排一位同修送来的,在北京我们刚被非法关押進某派出所时就见到一位同修,寥寥几句她就把钱塞给同修甲说:“我专门带来给你们的……”这时一警察進来让她走了。

我父亲在邪恶的威胁恐吓下,曾逼着我母亲和姐姐给我下跪让我放弃修炼,她俩不停的哭,姐姐跪下求我,父亲大骂我铁石心肠,我的心静如止水,泪却下来了,“你们根本不知道,我要是没修炼早就不在人世了,你们早就没这个姑娘了。”

我父亲单位的保卫科、县政法委、公安局、党校、妇联等组成“转化”小组轮番找我们谈话威胁,软硬兼施,我们毫不示弱的争论,从气势上把他们压下去了,他们虽然不服,但我内心却有种把邪恶打败的自豪感。突然一句“心慈意猛”跳入脑中,哦,我知道了,自己语气不善,后来我就这样说:“我告诉你们我为什么要修炼。”讲了我如何走入修炼的过程, “我是一个晚一天得法就毁了的生命,是法轮大法把我的命运改变了,把我这么坏思想的人都改变了,你说这个法不好吗?我的师父我知道!”他们静静的听,频频点头,我认真的说“所以,我修炼了,我今生死而无憾。”一位党校的人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欲言又止。这样几次后就再没来骚扰过。

那段时间和我们频繁接触过的人再见面时远远的就亲切的打招呼。我个人认为这批人是他们这种环境中最直接受益者、缘份最大的人。后来他们陆续的都调走了。

建资料点

二零零五年之前,我们一直是从外地取资料,十分不便而且数量有限,不够时就去复印,节假日时就批发些彩色自封袋装起来,看上去新颖、庄重。还有一位同修用名片纸制作真相卡片,我们走哪带上都很方便,可是内容毕竟有限。而且我了解到资料点的同修生活艰苦,任务繁重。

为减轻他的压力,我和几位同修一商量决定自己凑钱买设备。我刚认识的一位同修主动要拿钱建资料点,并让一次性买到位。由于我从未接触过这些设备,电脑什么样我都没看全过,刚开始学时真有些困难,同修教完就走了,我脑子里一片模糊,对照笔记我谨慎的操作,但时不时出现的问题令我束手无策,只好给同修打电话询问。因为相距较远,电话里又说不清解决不了他就得过来,本想减轻他的负担,没想到还在继续给他增添麻烦,我为此也很内疚。

这位同修已经相当有耐性了,但经不起我三番五次的搅扰,最后他叹口气说:你太笨了。我一想:他说的对,让我走出一条自己证实法的路,我真不能靠他了,得真正独立起来。再出现什么问题我就自己琢磨、发正念。

一次,打印机打印《九评》时突然声音变大了,而且越来越大,我赶快坐下来发正念,可是不起作用,最后声音就象拖拉机一样。因为是租的房子,我担心别人听到,出于怕,我急的心里大叫“师父啊、快让它停下吧”,顿时,一切恢复正常了。我紧张的头上都是汗。

我称机器为“小仙子”,具体还给每一样法器起了名字,这样就很好沟通,象对小朋友一样我用心说话它们能听懂,配合的非常有默契。曾听到几次邪恶传言,我就想:谁都别想动它们,我的责任就是要确保它们的安全。

一次刻盘时,我正想着把一位同修的一个按键不好用的MP3拿来当优盘用,念头一起,突然电脑显示刻录失败。我一惊: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占便宜了。

我没上班一直在家,父母让我看管小侄女的学习,但情放不下时,我会内疚,从而产生的私心就在反反复复,压下去冒上来。

修炼真的是太严肃了,这些法器也受不了我产生一丝一毫不纯的念头。我有很多的执著和不足,都是在师父慈悲点化下让我发现它、去掉它。师父说:“从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们的层次,就不能在这一层次中呆了,他们就得往下掉。”(《转法轮》)我明白私是使一个生命掉下来的根本原因,我一定得彻底修去它。

资料点刚建时我是和一位同修一起做,他有工作挺忙的,只有晚上和双休日闲着,如果过来一忙就是半天,就没多少时间学法了,有时我就不忍心叫他来,后来从安全角度考虑,他那里也有不少同修就又从新建了一个点。

那两年虽然忙碌但丝毫不累,心情轻松快乐,一切安排的井然有序,还能抽出时间背法,内心真有种无法比拟的神圣感、使命感。有一段时间我父母回了老家,剩下我和七岁的小侄女,晚上不去就做不完资料,我先让她把作业做完,安顿她睡下,再把三个沙发大靠垫悄悄摆在她身边,临行前嘱咐它们帮我看管好小不点,千万别让她醒!我忙完迅速跑回家,整整半年,她从没醒来过,从没影响过我。我母亲带她时常常半夜哭醒,甚至坐着哭。

这期间同修乙主动和我默默配合,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们都认识到救人的紧迫而需要大量的资料,我们又添置了彩色喷墨机、刻录机、塑封机等,其中大部份资金都是同修乙的,她说她的钱就是应该用在这正事上的,这一点我自愧不如,常为同修无私的付出感动。

救人

由于当地一位同修带动大家一起去农村送真相资料,一次被派出所的便衣绑架,并被非法判刑后,其他同修都走不出来了,很少要资料,救人的事受到极大的影响,我俩和同修丙一商量,干脆我们自己出去送吧。

我们三人隔几天就出去一次,白天来去都有交通车,晚上就没有那么方便,回来时往往都半夜了,甚至到凌晨三点多,但都是师父慈悲呵护,有时刚送完最后一份就过来一辆车,我们的家人却从来都不知道。

一次下雨路不好走,我从没走过这样的路,一步一滑的,同修就拉着我,但最后我和同修丙几乎是滚了一身厚厚的泥。我常想:这些生命都是为听真相才在这么苦的环境中等待,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竭尽全力呢?有的农村家家有狗,那狗大的我都没见过,有时几条狗一块跑出来,我心里有点毛,就发正念稳稳的走,发现它们也就是乱叫几声,后来同修说:“咱们就是修炼人啊,我可知道那狗见了常人扑上来可往死里咬呀。”

一次,她俩出去后被绑架,在同修的正念相助和家人的努力下一个月后平安回来,但状态一直处于低谷。紧接着资料点被迫转移,邪恶利用同修们的怕心制造恐怖气氛,相互猜疑抱怨产生间隔。良好的环境被破坏,救度众生受到影响,我痛苦的深思:既然出了问题,我就得勇于承担这个责任,造成这样的局面为什么不能坦然承认哪?错了就是错了。因为随着设备的增加,人心、干事心也有增无减,神圣感荡然无存。忙了,法不学了,正念也不发了,资料却还在做。渐渐的打印机开始出问题,轮番的出问题,修不好就从新买,渐渐的我和这些生命也沟通不了了,我真的知道发正念的重要性,可还是没重视起来:顾不上,没那么多时间还是先忙吧。以为做事大过一切了,基本上那都不是在修炼了。这哪里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啊。一直想要好好调整可是就停不下来,这个状态持续了几个月,这么长时间其实都是在给我们机会,一再给机会,还不刹车就出事了。

师父讲把坏事看成好事,那么这个事带来的好处就是让我猛醒了,使那种恶性循环戛然而止,否则损失将更大。

当时,一些同修们都拒绝要资料,说:“以后再别做这些东西了,根本没人看,全给毁了。”我愕然,无力的说:“那你们怎么办?怎么救人啊?师父说三件事同时做才能提高,那你们就跟着同修丁去面对面讲吧。”她们无语。我想既然我一个人送,那就走得稳一些,远处去不了,我就一个院一个院的走,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过,一个人有多大力量啊?这时同修乙的状态逐渐恢复,我俩就将本地一分为二,各尽其责。我们要撑起自己的那片天啊。

二零零七年五月,一天早晨我领着侄女去山上公园游玩,顺手装了包真相资料,進了大门我就开始放,不到半小时,突然有个推着冰柜的人手指着我大声说,“把你那个东西少发,一会儿把你抓起来。”我心里一惊:他并没看见呀。这时我才想起我们后面好象一直有个六十多岁的人,我就决定停下来,带着小孩转转再说。

大约五六分钟后,我无意中一回头,一个高个男子快速走来,一边打电话一边指着我的包口气霸道的说:“拿来,我看你包里装的是什么?”我脱口而出“你凭什么看?”然后急速的朝来时的方向返回,不停的发正念,他气急败坏的大喊:“你跑不了,把你抓到派出所去。”我心里回他一句“你休想!”赶快找个僻静的地方,此时又发正念、又向内找原因,又顾虑小孩,思想很乱,我一下想起师父法中讲过的功能,先给另外空间的邪灵烂鬼下一个罩,谁都别动!再把这个空间的人思维打乱,让他们不知道该干什么。

关键时刻,师父讲的法全想起来了,“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然后我稳下心来高密度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邪恶的阴谋休想得逞,解体一切邪恶的生命与因素。

我向内找时发现了一堆问题:身边的同修被非法抄家,我没想过自己存在什么问题、没静心学法,今天又带着一颗常人心在敷衍了事的完成任务。这可都是漏洞啊。我是在师父的保护和点化下找到根本原因了,你邪恶根本不配考验我。最后我们来到门口高处的凉亭,向下一看,一辆警车赫然停在门外,门里是那个老年人坐着,我抱定一念:如果真的避免不了,我今天就是要把你们讲通!就是要让你们对大法弟子心服口服!这时一个手提茶杯的人过来象在找人,转了一圈,然后向下大喊了两声,抬手左右晃了晃。

我等他走出去后向下一看,那人上了车,警车缓缓移动,陆陆续续好几个男女便衣警察坐上去,向派出所方向疾驰而去。其间我不停的发正念直到感觉风平浪静。这时已是中午一点多,整个过程小侄女丝毫不乱,出奇的镇静机警。是师父把这邪恶的场破解了,我双手合十,眼泪夺眶而出。

回来后,才知道同修丙预感到我面临危险,返回家中长时间帮我发正念,原来这场正邪大战不止是我一人面对,我真正体会到了同修的正念加持有多么重要。

这一年来,身边的同修接二连三的去了外地,同修状态不好的我就帮着发正念,不停的交流,可是帮了这个帮那个,还是一盘散沙,我认为我也尽力了,难道修了十来年还这么不堪一击?

一位外地同修说你有责任哪!我才意识到我们并没真正的形成一个整体,长期学法却不实修,不用法来指导自己,一直处于感性认识法的阶段,我们也有个学法点,可我一忙就以各种借口不去了,这是需要大家来珍惜和重视,用正念来维护的。我们的生命是在无我中回归,在为他中方能升华,我却是凭着人的热情和热心帮人,基点没有摆正,借助于大家来寻找平衡和优越感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如果把同修的事真正当作自己的事来完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我这为私为我的心,和有求心已经影响了整体。

认识的这一点,我们就固定每星期几次坐在一起扎扎实实的学,走正师尊留给我们的这条路,遇到事向内找自己是哪颗心促成的,什么都能找到。向内找,是法宝,我发现想修多高你就修,真有我们修的,上不封顶。其实真正形成整体的时候,那是一个强大的坚不可摧的正念之场,那个能量的覆盖面该多大啊!在这么正的场当中邪恶就会自灭,哪能存在迫害啊!同修曾形容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啥也不知道就啥也不怕。这也正是我该修正的地方,要成熟理性的在法中认识法。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晚上,似梦非梦中,我的手机非常紧急的接连不断的收到无数条信息,我一看内容都是“九……”“九……”“九……”的,但不知是谁发的?又是什么意思?我就拨通特服热线,一个标准的轻柔的女声告诉我短信是(师尊的名字)发来的,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对方见我不悟又解释说是法轮大法的创始人。我号啕大哭起来,我悟到“九”指“九评”,“九”的谐音“救”,师尊是告诉我快用“九评”救人,救人非常紧急、非常紧迫!

“目前大家就是怎么样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响更大、救人更多。”(《美国首都讲法》)看到网上同修介绍手机发短信救人我也很想试试,“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很偶然的我也有了发短信的手机。我第一次发短信时很多人都回信骂,我毫不动心,相比之下能回信的人毕竟不多,所以每一条短信无论什么内容我都认真对待,都是他得救的一个机会吧。把修炼人的真诚善良传递过去,再回短信时就完全改变了,“谢谢,真想和你好好聊聊”或者“你是何方高人?”“我怎么感谢你呢?把最美好的祝福送给你吧”等等。

一天晚上曾给恶人榜上的号码发过去,一个回信语言十分恶毒,几个来回都显的顽固不化,怎么劝都不行,最后我回道“你好自为之吧!”他怒道“×××有本事你在原地等着别动,我已经锁定你的具体位置了,你×××等着住单间吧。”我叹口气,不可救药了,这时已经三个多小时过去了,算了。可第二天早上我一想:明明是要救他,怎么被他的恶带动又将他激怒了?我怎么能和一个我要救的人计较呢?也许他正在悬崖边趴着等我,我却过去一脚把他踢了下去。于是,我开始写短信:“你好!首先我为自己的言辞过激向你道歉!我告诉你这些并无所图,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我真心希望你有个美好的未来。也许这世上关心你的人很多,请相信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记住真诚善良宽容,你这一生都会受益无穷的!相信你不会拒绝我诚挚的祝福:遥祝你快乐平安!”我发出去同时打过去一念: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救了。片刻,他回短信:“噢、你太真诚了,谢谢你!”我的眼睛湿润了。“所以大法弟子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自己的态度、思想状态、做法上,这都非常关键,能决定着世上的变化。”(《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我发短信,也曾被封卡。第一次,连续几次都失败,我很纳闷,我就不信发不出去了?连续发,终于成功了。一交流才知道那是封卡了。因有这个观念第二次就真发不出去了,过了几天我想不行,凭什么封呀,赶快发正念纠正那不正确的思想,我找出来一试,又正常了。

后来我又将明慧网上下载的真相语音文件放在外放音质效果好的MP3?,打真相电话,一开始人们一听是广播就挂了,时间稍长些也不过一两分钟,逐渐的我总结经验,利用午休和晚饭后、双休日往手机或小灵通上打,而我收集的座机号有很多是办公室和铺面的,所以就上班时间打。

有一次我听对方很长时间没有一点声音,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让我浪费话费而根本没听,终于一段结束了,我先把MP3关了,一听电话那边说:“噢!说完了。”我顿时感受到了众生迫切的心情,突然为自己对他的那一念有深深的歉意。这些过程很平常,重要的是持之以恒,坚持下来你就会发现效果很好,这对我来说也是个修炼过程,以往我的心老象揪着,担心谁不听或中途挂了,结果一个个全都不听。所以我一边打一边调整心态,从身体姿态、面目表情到心态逐渐舒缓、平和、慈悲。

一个双休日我往各地打了些电话,中间有某地公安局人员的号码,我往北方打时却突然接通一个语音电话,连续说“这里是×××公安局举报台服务中心……这里是……”我立即取下电池和卡,开始长时间发正念,直到心里感觉天清体透了才停下。向内找自己,居然隐藏着一个思想:双休日它们会很消停的,这好象是等着邪恶睡着了我再去偷袭。以不正的心态岂能制恶?!停了两天我才又开始用。“但是你走的路如果是正确的,就不要老是动摇来动摇去的。”(《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看到这儿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

二零零零年时,梦中,我见到了师尊在宇宙中正法的整个过程,包括这个空间的天空、陆地、海洋。其中的艰难无以言表,整个气势恢宏磅礴,惊天地,泣鬼神。我看的目瞪口呆,没有思维,没有念头,一片空白的脑子里突然打進来一句话:师父正法用了整整一万年啊!瞬间又跳進来一句话补充:哦…不!用了整整十万年哪!顿时我泪雨滂沱,哭的趴倒在地、五脏俱焚。“大法弟子嘛,身兼历史的重任,千万年、亿万年都过去了,两个地球都过去了,一切都是为了最后这件事,到了最后做不好?是在迷中,那为什么有的人就能做好呢?”(《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在写的过程就好象我的整个思想被清洗了一样,打开了尘封的记忆,往事一幕一幕象过眼云烟,唯一清晰的是师尊的慈悲,我何德何能啊?!写到这儿我早已泪流满面。师父啊,弟子一定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不辜负浩荡的佛恩,不辜负师尊的苦度!

中秋将至,弟子恭祝慈悲伟大的师尊中秋快乐!

合十叩拜。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