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泸州罗水珍自诉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九日】我叫罗水珍,女,50岁,汉族,初中文化,原四川泸州国营建筑工程公司泥水工,家住泸州市江阳区皂角巷四号楼二十六号。我的三口之家,丈夫魏凤鸣,女儿魏丹,是从九五年开始炼法轮功的,在真、善、忍法轮大法法理的指导之下,首先各自从自我做起,修心向善,提高道德水平,修好自己。我们很荣幸成为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努力按照“真、善、忍”大法做一个更好的人。我们这个家就是因为学了法轮大法从中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与人为善,与世无争,变得越来越和谐,大家的身体越来越健康。以前,我丈夫的肾结石发作时疼的死去活来,修炼法轮功以后,他的病不翼而飞,身体健壮,红光满面,精力充沛。

可谁想到,那么好的法轮功中共江泽民会镇压迫害。在严酷的迫害中,我的家破碎不堪,妻离子散,天各一方。我们三人轮番被关押,受尽了牢狱之苦。我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过后直到二零零四年这些年的日子里,灯杆山、三华山看守所两进两出,还在黄荆山拘留所、玉皇观拘留所、茜草洗脑班、纳溪看守所、都留下我们被非法关押记载,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我被非法劳教迫害前后两次,历时五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我第一次从楠木寺劳教所回家,我丈夫遭迫害被非法劳教,我们有家不能团圆。

这些年的迫害,使我看清了这场迫害的邪恶本质。共产党的天下真是太黑暗了,令国人感到恐惧、发指。谎言肆虐登上广播、电视的大舞台,迫害好人的人干坏事无法无天,说真话、维护正信正义的人蹲大牢受迫害。警察是人民的警察,军队是人民的军队,国家也是人民的,但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却没有人民说话的权利,属于人民的职能部门不为人民撑腰,真是可悲啊!我这些年亲自经历、亲自目睹、亲自体验了这场迫害的残酷。

一、上访遭迫害、被剥夺说真话的权利与人身自由

家庭就是社会的细胞,那么,有更多的人走进法轮功,社会道德回升,那不就给国家带来无量的福份,给当权者治国安邦更带来有利的条件吗?迫害法轮功,对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法轮大法残酷打击,实在是荒唐透顶。江泽民、中共打击、迫害法轮功彻底的破坏了国家的法律法规,手段残忍,祸害全国,罪不可赦。一个政府为什么害怕修炼“真、善、忍”的人多呢?为什么硬要把修炼的群体推向政府对立面呢?许多问题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同女儿毅然去了北京上访,向国家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们还没找到信访办这个可以让老百姓说话的地方,一进旅社就被警察非法抓捕,把我们带到北京朝阳派出所讯问了半夜,又将我们带到了泸州驻北京的办事处——金久城宾馆软禁,在那里,伙同恶警迫害法轮功的宾馆人员,盗走我母女的两包行李,内有路费700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半夜,泸州公安专程到北京截访,把我们母女带回了泸州已是半夜,不问是非曲直就把我丢进了灯杆山看守所,把我女儿送到了泸县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上访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我们对政府信任,冒死进谏,换来的却是长达十五个月的牢狱之灾。刚进看守所警察就穷凶极恶侮辱我们(刘克群和我),要我们下蹲着回答问话。在灯杆山关押期间,我们被刘姓女管教上刑,戴脚镣手铐。(其中有张光仙、赵德容、吴厚玉)

在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和我的女儿都遭受了非人道的迫害。我的女儿魏丹在黄荆山拘留所、58公里看守所、三华山看守所、福集泸县看守所辗转关押,我们又在茜草六一零设置的“洗脑班”遭非法关押强行洗脑班迫害。在58公里关押时,我的女儿魏丹遭受一韩姓警察给戴双手铐一星期;在三华山拒绝读污蔑诽谤法轮功的报纸,遭警察马文莲用对付死刑犯的脚镣手铐铐了四十五天,挨打30多警棒。为什么要对无辜的少女下如此毒手,那时她还不满十八岁。警察被中共、江泽民利用来参与迫害,只要恶党的政治需要,人性、良知、法律法规都可以不要。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三日,我们被转送到三华山看守所,所长刘刚、管教马文莲滥用械具,用对死刑犯才用的特重的脚镣手铐铐我长达半年之久,炎热的夏天一个星期才允许开锁洗一次澡。马文莲对刑事犯都不至于这样使用械具,而对法轮功学员就如此摧残与折磨。

二、大搞株连及经济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从三华山看守所被转到茜草坝洗脑班非法关押,公安、六一零继续剥夺我人身自由,并对我进行强行洗脑迫害。

这个洗脑班是打着政府的招牌私设的监狱,不仅强行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思想、信仰自由,还进行经济迫害。每月生活费两千至三千元,无理的敲诈勒索,使我们本身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精神、经济的压力非常大。洗脑班不断威胁、恐吓我们:不放弃信仰就不要想出去。关你十年八年政府陪得起,你们陪不起。我们做错了什么呢?非要把我们无期限的关押下去?其实,我们没有错,从根本上讲,错在这场不应该发生的迫害。

这无休止的迫害不知何时是尽头,我们只有采取紧急避险,于同年十月十四日,我们十一个法轮功学员从洗脑班走脱。泸州市公安、六一零在全国范围内秘密追捕我们,把此次事件作为重案要案,用“比杀人犯还凶的案件”来吓唬、威胁我的亲朋好友,并株连我家亲戚受遭迫害。

因为找不到我们,我的远房老表龚友明、侄子龚玉祥从打古镇被公安、六一零押到了泸州黄荆山非法拘留关押,还威胁恐吓他们要劳教一年;我丈夫的堂弟魏才良也被非法关进泸州北城派出所,在哪里又冷又饿整整冻了一宿,并将其身上仅有的50元钱收缴;我的姑子为此事也被非法关押进黄荆山拘留所。在当今中共建立的所谓法制社会里,居然还大搞株连九族这一套。中共对法轮功从不讲法律,一开始就是采用违法手段迫害法轮功。世人不知其中的把戏,而执法的警察是懂得这一套的,有些追随迫害的人其实心里清楚,知道迫害所干的事都是违法的,只不过为了名利而明知故犯。从洗脑班走脱,我母女俩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投,在大雨纷飞中流落。我的丈夫魏凤鸣也被作为人质关进三华山看守所,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八日半夜,我母女被非法绑架抓回三华山看守所后,我丈夫才被放回家。

上访后,经历了近两年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和女儿终于回到了家。回家后,迫害并未停止,我们经常被骚扰,派出所把我们交给社区管制,胁迫他们对我们进行监视、跟踪,继续非法限制我们的人身自由。我们究竟犯了什么法呢?违犯了宪法哪一条呢?上访无罪啊!说真话、维护真理、维护正义无罪啊!凭什么要这般对待人民呢?难道在中华大地上不允许“真、善、忍”的存在?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要遭到打击、迫害,这不得不让人深思。打击善的一定是邪的、打击好的一定是恶的!因为法轮大法“真、善、忍”这三个字浩气冲天,堂堂正正,把见不得光的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邪恶的东西怕的要命,不惜血本、以破坏法律来打压,恨不得一夜之间铲除。

三、劳教所里的血腥暴力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也就是上访遭迫害一年半以后,我从洗脑班走脱被关后,回家不到两个月,我又被非法关进三华山看守所与玉皇观拘留所,理由是我在洗脑班墙上写了一句肺腑之言“法轮大法好!”我没有做任何坏事,就因为写了这五个字,告诉人民“法轮大法好”,泸州市公安、六一零就此为由对我非法关押,还判我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我被投进资中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迫害。

劳教所三年的极其痛苦的折磨和煎熬,我醒悟了,彻底认清与识破了共产党的共产主义——人间天堂是大骗局。共产党是靠欺骗、谎言、暴力来统治我们的国家,所以中国人民才遭受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四川省女子劳教所,表面上是对人进行“教育”、“帮助”,教人“归正行为”的地方,实际上这里是被江泽民邪恶中共利用来迫害法轮功的黑窝,这里是地球上最黑暗的地方,魔鬼换取官禄的地方,是良心换取名利的地方,是恶警、人渣集聚、对法轮功学员行凶施暴的场所,是中共邪党营造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罪恶,将永远成为法轮功修炼者遭受迫害的历史见证!

1、严酷折磨“转化”

入狱首先到五中队,是入所队,法轮功学员进去就要在这里遭受强行“转化”的严酷折磨。我一进那里就被关小间禁闭十天,专由一杂案(吸毒犯、同性恋者)包夹,每天强令面壁站“军姿”,从早上六点一直站到晚十二点、一点、两点,如此天天;上厕所、洗澡、洗衣服、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有人寸步不离的监视。十天以后把我转到大寝室,由张君林和另一杂案包夹,她们对我拳脚相加,严厉看管。经常打、骂、用脚踢,罚我紧靠墙、抬起一只腿、手成大字站立,我的手指肿了,小腿以下肿了。如打报告要求洗澡、洗衣服,警察经常都不准许,有时洗了衣服也不允许晾,衣服发臭了没有换的……说洗澡,给的时间极少,洗个澡短暂的时间总是在一声声“快”、“快”、“快”的喝令声、辱骂声、吼声中度过,简直折磨的人受不了。

后来我才明白,肉体上、生活上的折磨,这些都是围绕着一个目的,就是采取种种手段从各方面施压逼迫“转化”,要我们在痛苦的折磨中放弃修炼法轮功,和江泽民、中共恶党站在一边反对法轮功,说法轮功的坏话,诋毁我们的师父。劳教所的警察表面上在维持文明管理,背后却操控着杂案行恶,见杂案们达不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就亲自出马。为逼我“转化”,五中队周警督唱花脸,另一个队长唱红脸,又哄又吓、软硬兼施。我对法轮大法坚信不疑,姓周的恶人见动摇不了我,气急败坏,脱掉依法管理的文明伪装,凶相毕露,穷凶极恶地把我横拖竖拉推到操场墙角,强令我脚紧靠墙,双手成大字站立,大声吼骂:“你飞嘛!我看你飞!”

2、恶警张小芳

在五中队一个月零两天,八月二十七日我被转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中队。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张小芳,迫害法轮功非常卖力,心狠手辣,不伪装文明,经常赤膊上阵,当众亲自出手整治法轮功学员,以表现响应邪党的号召坚决、积极。她身披“人民警察”的警皮,在“转化率”的压力下,“合法”的干着土匪都干不出来的残忍事。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她用尽心机,招术翻新。疯狂的参与迫害,使她心理变态失去了人性,嬉笑怒骂反复无常,发狂大笑时令人毛骨悚然;扇法轮功学员的耳光,用足尖踢法轮功学员时完全是野蛮发泄;骂起人来,出口成脏,下流的语言跟街上的下三烂没有两样。这就是执行江泽民迫害黑令的“人民警察”,在监狱里进行的所谓 “和风细雨”的“帮助”、“教育”、“转化”。这种“和风细雨”足以把人活活的逼死、逼疯。我所见到被逼疯的法轮功学员有高燕、马青春、胡朽香、黄承会、罗俊玲等,罗俊玲被扣饭瘦的皮包骨。

为了整法轮功学员,恶警张小芳专门挑来杂案30名到迫害法轮功的七中队来配合警察进行迫害。她还以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解教20天相诱惑,利用杂案为其效劳,逼她们也卷进这场罪恶的迫害。是凡下手狠的杂案都纷纷得到张小芳的奖赏、重用、被张小芳视为宠儿。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就成了“吸毒犯”早日获取自由的途径,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里,随时都能听到打声、叫骂声,法轮功学员痛苦的呻吟声。

对正信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张小芳总是精心策划、监督迫害。如她安排心狠手辣的杂案犯庄小玲、陈丽艳、刘萍和一个民管会的自贡人,长期凌虐和残酷折磨大法弟子朱银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六日的这天,在张小芳的纵容指使下,朱银芳活活被整死。当天中午,我亲眼目睹朱银芳躺在澡堂的地上,一只系红鞋带的凉鞋踩在朱银芳嘴上。朱银芳的死,张小芳罪责难逃。她是执法犯法的幕后魁首。

张小芳为转化法轮功学员,采用野蛮灌水后不准上厕所大小便的毒招,让人不得不屙在裤裆里,又冷又臭,流在地的屎尿就用各自的冬衣去擦干净,擦脏的衣物不准洗,必须扔掉,好多人的衣服被丢得所剩无几。遭此折磨的人有:张素清、付丽琼、岳丽永、于卓等。

张小芳邪恶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一个阶段玩一个花样,热天就用坐“军姿”或站“军姿”烤晒,眼睛只能盯着一点,不许抬头向四周张望。一名叫杨华莲的法轮功学员,站、坐不合他们的规矩被打得遍体鳞伤、鼻青脸肿。恶警冬天就让我们在坝子里享受北风冷冻,大半夜不归寝室。回寝室有的还被铐着睡觉。劳教所的黑暗更坚定了我追求“真、善、忍”、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天天坐、站没有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就罚我蹲,脚不准挪动,不准换脚,如换脚两个吸毒的杂案所谓的“包夹”就同时对我拳打脚踢。我要上厕所,恶徒们就叫嚣“不转化不准解手!”

七中队玩“军训”的花招迫害法轮功学员。张小芳在其他中队挑选来一些年轻的吸毒犯当打手,指令她们两个、三个人架住一个法轮功学员,拖着朝前跑,后面一人用力猛推。法轮功学员多是上了年纪的妇女,不管你跑不跑的动,连拉带推逼你跑,其中吴厚玉、祝霞等人内裤都磨成碎片,血肉模糊,一路血迹,惨不忍睹。抵制“军训”,耿小俊、郑才仙、张晓英遭到四、五个吸毒犯强行双盘腿捆绑,连续捆绑几天后,郑才仙瘦的脱了人形,耿小俊、张晓英腿脚肿胀全是大水泡。身体的摧残与精神的高压逼的燕宝萍、邓中素、黎云撞墙。

邪恶始终害怕正义,张小芳做贼心虚,一有要来调查、检查的风吹草动,就连忙伪装,以恐吓、威胁的方式应对。如上面有人下来了解情况,张小芳害怕这里的迫害曝光,事前对吸毒犯培训,要她们关键时刻都看其脸色行事,见风使舵,随机应变。一次,得到可能又有人下队来的风声,张小芳把劳教所人民警察执行活动的“十个严禁”贴上了墙,不两天,风头一过就撕的干干净净。张小芳生命的赌注押在紧跟共产党走谋取个人前途与利益上,人生的路与共产党紧紧系在一起,只要“党”需要,要多邪就可以变得多邪。张小芳卖力迫害法轮功变得魔性十足,理智不清。有一天张小芳发疯了,突然下令把七中队法轮功学员生活用品全部收集在大筐里,全盘当垃圾倒掉。我们刚买回两天的日用品、食物包括水果、奶粉、花生等,从各寝室库存桶里搜出全部当众倒掉在坝子里,那次倒掉的东西,价值上千元。

张小芳邪恶变态,如有一丝不如意,就借机惩罚。她见不惯人与人互相帮助的行为,只要发现谁在帮助谁,就逃不脱受她的惩罚。一次,我顺便帮洗碗的法轮功学员洗洗碗,就被罚洗碗半个月。我打扫警察的厕所,我就在厕所方便了一下,结果被张小芳全在中队批评,并把我严管起来,罚我提冲全队楼上楼下冲厕所用的水。

张小芳不允许我写信,不允许我打电话,剥夺我的通讯权,断绝我与家庭及外界的一切联系。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到了楠木寺两年零七个月,我才第一次收到丈夫及家人的一封来信。特别是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三日的这天,我的丈夫和女儿见我长期杳无音信,特借钱来劳教所看我,盖公章办手续费尽精力,盼到见面时,张小芳却不让我们相见。张小芳迫害法轮功恶胆膨胀整死人都敢,劳教管理的基本法规她更是不屑一顾。

3、利用生产劳动残酷迫害

劳教所定高额生产任务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被强令勾花,从早上一直要勾到深夜。刚开始,白天连位子都不离,吃饭用手递,勾到夜晚十二点、一点、二点、三点、四点,通宵达旦简直是常事,煎熬啊,我们睡的很少或根本就没有睡觉的时间。有一天晚上(冬季)两点过了,我们还在的办公室外坝子里勾花,来了两个查夜的男便衣,跟值班的王姗管教说:让她们睡了。王管教说:是她们自己要求加班的。查夜的说:自己要求的都该睡得了。可是等他俩一转背,王管教立马把我们疏散到二楼走廊上的民管会值班室里又干了一个通宵的活。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根本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

中共邪党利用生产劳动进一步迫害法轮功学员,蓄意折磨我们,哪有完得成的任务。我们在高强度、超负荷的劳动折磨下,张小芳这个中共豢养的鹰犬、迫害狂,从不放松对我们的迫害。完不成任务就要受到她无端的折磨和辱骂,她仍然操控、指使吸毒犯替她行恶。张小芳一会儿说我的花勾的又快又好,一会儿又找茬说我勾花越勾越慢。一次,她对我不满意说我的花越勾越慢,后面吸毒犯用脚蹬我背为张小芳助威,我抗议,其他吸毒犯也帮腔说:哪个蹬你,哪个见证。我离开座位向值班办公室走去,报告值班警察,值班警察不理不睬。为逼我们完成任务,我们曾连续勾花三天三夜不下火线,连我们包组干事都不敢上楼,不想看到我们疲惫已极的惨状。过后她都说:惨不忍睹。

面对残酷的迫害,我的心在哭泣,为什么这么好的法轮大法要被无端镇压?我的心在悲伤,悲伤的是中国人民善良、勤劳、勇敢,为什么要经历与承受这么多的迫害和这么大的磨难?我的心在呐喊,我们老百姓为什么连信仰“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自由与权利都没有?

四、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从表面看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开展这样那样的活动,什么抵制语言暴力、文明管理等等,其实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凡是有外来人调查或检查,他们就精心安排,训练一些会背“台词”的人去应付,背后照样违法迫害法轮功学员。这几年不断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投进劳教所,里面的语言暴力、行为暴力,惨无人道的迫害没有改变。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依然“和风细雨”地、“文明”的干着他(她)们要干的坏事。

刚进楠木寺劳教所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依然被强制转化,依然在小间里禁闭,悄无声息地遭受各种残酷的折磨;依然限制大小便,只准睡1-2小时或通宵不准睡觉;依然不准洗漱、洗澡,把人折腾的脱了人形后还说你有病,强迫进医院去治疗,一支板蓝根针药八元钱,打针、灌药把钱给你搞尽还不一定善罢甘休,反正让人活的生不如死。这场迫害不停止,国无宁日。

为呼吁停止迫害,我向世人讲真相,呼唤正义与良知,让人民共同携手制止迫害,二零零五年,我再次被投进魔窟遭迫害非法劳教两年。楠木寺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然邪恶至极,警察仍旧利用吸毒的杂案犯当行凶的工具。

我曾被余婷婷包夹,(西昌人,吸毒前是警察,此人心狠手辣,曾用烟头烧闾元芬乳头),此人经常无中生有,有意无意找借口打人踢人、折磨人,晚上4点才让我睡觉,5点钟就叫起床,为了逼迫“转化”,余婷婷想方设法挑起事端。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晚,我遭到群暴,杂案们的拳头、脚尖,劈头盖脸从我身子的四面八方袭来,又打又骂,惊动了其他寝室的人,惊动了当天的值班警察吴云慧(队长)、李秀容、刘千,他们来到了杂案施暴行凶的现场,可想不到,这些所谓警察谴责的是遭受暴打的受害人,维护的是施暴的行凶者。在这场对法轮功的大迫害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七中队的警察们目无王法,好坏不分,是非不明,连做人的道德底线都没有了。

为了逼迫“转化”,生活上依然故意虐待,在寒冷的冬天,半桶热水,还得分成两份,可怜的丁点水洗头洗澡,我们只有多用冷水,冷极了。

我二次入狱,被转到四楼迫害,是这一个更利于掩人耳目的迫害场所。我被陈春梅、谢小卫包夹,她们经常对我拳打脚踢、墙上撞,不过瘾,就使出各自的招数:把我反捆在地,用水淋头和脸;风油精灌眼睛;用脚在脸上踩等等。事后我问陈春梅,你怎么变得这般恶毒,你刚来时不是这样一个人了?她回答:没办法!在楠木寺七中队只能这样。

楠木寺劳教所为“转化”法轮功学员所犯下罪恶罄竹难书。一幕幕黑暗、血腥与残暴的迫害是警察干的,是警察操纵、唆使杂案吸毒犯干的,警察与被监管的犯人伙同犯罪,这一切是在中共认可下发生的,如果没有中共的黑命令,她们敢这样干吗?

今天,这场迫害没有结束,楠木寺劳教所的迫害还在继续。

四月二十八日,七中队和五中队合并。队长:仁凤鸣;副队长:段媛媛、天云慧,他们合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用三个吸毒犯包夹老太太肖桂英(成都九眼桥人),包夹人邓小玲(达州人,曾是体校生)等四人编成一组,把肖桂英单独安插在没人烟的四楼上,避人耳目的对肖桂英进行迫害。肖桂英左眼被打得青红紫绿,右手手背肿得老高,身体上露出的地方可见累累伤痕,可想而知,这位老太太遭受到何等惨烈的折磨。

法轮功学员何秀珍,65岁,苍溪县人。包夹人晏琴,邓英。自从何秀珍被劫持到楠木寺,恶徒们持续半年折磨她,深夜三点钟才准睡觉,5点钟起床,白昼只许上三次厕所。黑心的包夹晏琴为了“转化”立功,还灌米汤折腾老太太。长期非人的折磨,老太太筋疲力尽,脱了人形。警察又叫了三、五成群的杂案把她拖去医院,一伙恶人花去老太太180元药费。后些日子老太太本可以12点钟睡觉,包夹人晏琴仗势她有点背景,硬不让老太太睡觉,老太太反迫害,刽子手晏琴抓起老太太在墙上、铁床上乱撞,致使何秀珍大脑严重受损留下了后遗症。

法轮功学员闫宗芳,58岁,苍溪人。包夹龙颖等人各拉住闫宗芳一只手,用拳头专门打她的胸、腰间两侧,勒脖子,扬言要整死她。闫宗芳被折磨的无法站立,气提不起,至今颈项鼓起一个包,留下后遗症。

七中队来了个叫江兰的队长,吸毒犯龙颖折磨肖桂英,肖桂英报告了队长江兰。江兰写材料上报了龙颖施暴的行为,龙颖被延教10天。这事依法处理后,江兰队长就被调离了七中队。因为七中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不讲正义、不讲道德良知、不讲法律的特殊之地,邪恶任意作恶可以逍遥法外。

法轮功学员骆碧琼,38岁,南充人。包夹她的有二个人,其中一个叫陈佳,成都人,此人一进来时就在迫害法轮功的中队搞包夹,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此人尖酸刻薄,吃饭舀很少,洗漱也不让去,十二点过了也不让被“包夹”的人睡,打人用鞋子砸,把骆碧琼拖得变形了,至今还不能恢复。

楠木寺七中队大家都了解,法轮功学员吕燕飞是一个头脑清晰,能说会道,正信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一日,见她离开了楠木寺,我们为她获的自由感到高兴,以为她回家了。可是谁知道,张小英大队长和仁凤鸣队长及姓董的队长(男)把吕燕飞送往遂宁市某医院迫害!主治医生聂洪强行对其捆绑、打针、输液,注射些有毒药品,导致吕燕飞双目失明。吕燕飞变得通宵失眠,口水长流,全身无力,接着情况越来越糟糕,吕燕飞变成痴呆,头发脱落。在吕燕飞生命垂危之际,恶人逼吕燕飞的姨答应“不管医疗费,不管生活费,不准与法轮功联系”等几条灭绝人性的担保条件才将吕燕飞取保回家。吕燕飞被迫含冤流离失所,无生活来源。

说到这里,我要正告七中队的张大队、仁队长,吕燕飞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合伙谋杀谁也脱不了干系。人命关天啊,别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又说回来,人的思想信仰问题,你用暴力折磨能真正改变那颗觉悟了的心吗?即使你能整死了那块肉身,而修炼者的那颗坚定的心、坚忍不拔的精神与浩然的正气也不会改变。但是,谁干出了伤天害理之事,谁都要偿还的呀!这是不可抗拒的因果。善恶必报的天理在制约着每一个人。

如此肆无忌惮的迫害发生在依法执法、文明管理的楠木寺劳教所,难道警察们都忘记了“警察十禁”?警察指使犯人殴打被监管人员是违法犯罪,她们难道不懂?不,迫害法轮功把国家的法律法规踩在脚下,目无王法、为所欲为,中共一开始就犯下致命的大罪。警察跟着玩火戏弄法律,逃脱不了历史的审判。

五、后记

其实,中共邪党挑起的这场大迫害,受害的人不仅是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亲朋好友、单位,楠木寺劳教所这个中共邪恶营造的人间地狱里,警察、犯人公开行恶违法犯罪不计后果干的欢,他们也是可怜的受害者。执法的警察及进来改造接受教育的杂案们,中共把迫害法轮功的灭绝人性的高压、转化任务强加在他们身上,将他们推向毁灭的深渊。在大迫害中,他们越变越坏,做人的道德良知丧失殆尽,违法犯罪欠下无法偿还的累累血债,使他们将落得遭唾弃、被清算、被审判的可悲下场。

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唯有中国的中共,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意孤行地对法轮功进行迫害和镇压,最终在可耻中收场。迫害法轮功的所有人员,清醒过来吧。善待大法弟子是唯一出路。善恶出自一念,各自都在选择自己的明天,对法轮大法的态度也决定着自己的未来。记住:善恶终有报!历史上从来都是邪不压正,邪恶之徒终将被绳之以法,坏人终将得到自己应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