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法轮大法学员蔺福华被迫害纪实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三日】我是天津市西青区一名法轮功学员,名叫蔺福华,女,三十九岁,中学教师。现将我被迫害的事实公诸于众。

我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法轮大法教我们用“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在常人社会中要做更好的人。于是我彻底改变了以前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在个人利益上与人争斗的思想和行为。在工作上,兢兢业业,不再与人计较,在生活上,或其他社会环境中都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我的身体也强壮了,能干很多家务。我丈夫看到我身心的变化也炼起了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镇压,犹如文革再现,连常人都说:怎么这电视、广播、报纸,只报这一个内容,一看就是不论真假,必须执行中央命令的“专制新闻”。我和其他同修一样,没有被恶毒的谎言吓倒。

我所在单位杨柳青第三中学领导早在四月二十五日以后就找我谈话,逼我交出大法书籍,让我放弃修炼,我和他们讲,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有什么错,并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们炼功的好处。领导当时示意:虽然没有文件,但“上边”已经表示要禁止。我没有动摇。七月二十日后,校领导利用各种社会关系,将我调到离家较远的乡下一所学校(当时三中是西青区最好的一所学校),同时我也受到了来自杨柳青镇西派出所、杨柳青十二街治保干部的骚扰。(我家住在十二街),尤其是杨柳青镇西派出所,定期到我家找我“谈话”。我的个人生活受到了限制。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和几个同修在一起交流,认为政府不了解法轮功,我们应该向政府反映一下真实情况。这事被杨柳青镇东派出所发现,他们以“了解一下情况”为理由,半夜让单位领导从我家中将我骗出来,后来才知道是让我去派出所。我们没有犯法,即使是向政府反映情况,也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最基本权利。就这样,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将我们近十人分别超期关押十七天、有的四十天,有的劳教一年。我当时被关押十七天。

从看守所出来后,我便受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先是我的丈夫,他也受恶党宣传的毒害,听信了谎言,对我的行为严密监视,甚至不让我在家学法炼功;单位领导找我谈话,不再让我从事一线教学工作,并且要我定期“汇报思想”,写“保证书”等等。镇西派出所安排周围的居民监视我与外界的联系,并时常到我家进行骚扰。由于当时没有从法理上认识,常人心太重,我向邪恶妥协了。写了所谓“保证书”,但当我写下那些字的时候,我的心都在哭泣,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自江、罗导演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后,我所在单位领导要求全体职工签字批判法轮功,被我拒绝了。之后很后悔当时没有阻止领导毒害众生的犯罪活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西青区教育局武保科姚科长(专管教育系统法轮功学员的)再次逼迫我写揭批法轮功的“保证书”,被我拒绝了。以后没有人再来骚扰我。不久,这位姚科长在一次酒后突发脑溢血死亡。因为当时没有能和上明慧网的同修联系,恶报事例就没有曝光。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西青区公安分局、杨柳青镇西派出所十几个警察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闯入我的家中搜查,翻出大法书籍和一些真相资料作为抓捕我的“证据”。警察粗暴的行为,吓住了我丈夫和孩子,孩子还那么小,心灵受到了严重创伤,在他心里警察应该是抓坏人的,他不知道妈妈做错了什么,怎么炼功就要被抓呢?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善良人,经受不住一个流氓政府不顾王法动辄抓人的恐怖行为,以致使我的丈夫,经受了那么大的打击后,现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仅是我的家人,连带我的亲人们,有多少人受到的身心打击与痛苦,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由于当时明慧网大量曝光警察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性事件,恶警们转而采取另一种更为残酷的方法--不许睡觉。轮流值班审问,稍一闭眼,就强行干涉,不让我们有片刻的休息。

西青区的恶警们抓捕了大量法轮功学员,几年的时间看守所几乎从没间断过关押法轮功学员。和我一同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有十三人,被没收的私人财产包括面的车、钱财、随身听、录音机、电脑和其它财物,详细情况目前无法得知。

我被天津西青法院、天津中级人民法院(二审)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被关押进天津女子监狱五监区继续遭受迫害。

在天津女子监狱,恶警们利用已经被所谓“转化”的、且“有影响”的人不间断的给我灌输邪说,看所谓揭批书和揭批材料。如果主意识不强或思想稍微不清醒,她们就会连续“轰炸”,直到让你“转化”为止。一些学员就是因为自己思想上不是很清醒,在犹大的诱导下写下了“三书”。

当各种邪说不起作用的时候,恶警们开始让我劳动,因为当时我被迫害的身体已很虚弱,甚至不能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但这些在她们眼里,都不重要,她们想的是“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给她们带来的利益。

不久在天津女子监狱开始了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升级迫害。他们首先对施振华动手。白天让她干活,晚上逼她坐在恶警的岗哨旁看攻击、诋毁法轮功的胡言乱语,直到深夜。我找到监区王大队长,问她为什么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有什么错?她敷衍了我几句,假意说是为我们好。第二天,迫害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严重。接着开始了对监区所有不“转化”学员的各种迫害,她们给我指派了“强力”包夹,是一个满口污言秽语、恶习十足的惯犯和人渣,对我开口辱骂,稍有不顺从便凶相毕露。在天津女子监狱,包夹和邪悟者的暴力对“转化”法轮功学员起了作用。他们是刘旭、尹新、回颖、孙莹,还有一些不知姓名。

恶警严格限制我们的活动空间:不准正常出入,不准与人说话,甚至上厕所都有严格规定。因为我不转化,恶警惩罚全监室的人晚上不准休息,都要“坐板”学习,这样全屋的人把矛头对准了我,不堪入耳的辱骂,诽谤大法及创始人。本来一些人并不太了解法轮功,由于恶警利用这种方法制造矛盾,使一部份犯人对大法犯了罪。持续了一段时间,见我仍然不“转化”,就改变了迫害方法:每天五点起床罚站,直站到晚上十一点,有的学员站的时间更长。学员已经被迫害的身体虚弱,但只要站立姿势不标准,就会遭到包夹的训斥。吃饭、洗漱要有时间限制,不准洗澡。如果再不服从,就给戴刑具。煽动全监区的人仇恨法轮功学员,认为我们是给所有人带来危险的人,是所有犯人的“敌人”。别人不敢和我们说话,同情的话语更不行。

看到还没有结果,她们又换了一招:白天劳动,劳动前要先打扫厕所卫生,定额生产,完不成就有更严厉的惩罚。晚上罚站,反省。而且,由于狱警的纵容,包夹动辄打骂、疯狂的折磨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恶警队长却对此听之任之,实际上是让他们罪上加罪。其实恶警们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些法轮功学员是少有的好人,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可为了所谓的一时荣誉和眼前利益,她们没有了是非、善恶的标准,丧失了做人的良知,使的很多学员由于不能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而被迫“转化”。我曾找到恶警“队长”(当时我们是这样称呼她们),据理力争,并指出这是严重侵犯人权的行为,问她们敢不敢将此事曝光,恶警们自知亏心,但在这恶党独裁的统治下,哪有什么法律可言!

在各种方法对我不起作用的情况下,恶警们要把我送往四监区。当时一些“犹大”早就在五监区散布四监区是如何如何“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就是要百分之百“转化”,谁都别想逃脱。那时天津女子监狱四监区也因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力度大”而被评为全国模范监区。

由于怕心,也由于正念不强,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没有坚信师父、坚定大法,我稀里糊涂的写下了“三书”。

当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还有:徐××,此人因“转化”法轮功学员有功而被恶党升迁;朱培元(男)监狱某科科长,主抓天津女子监狱三、四、五监区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

在狱中,越到后来,我越发感到“转化”是错的。大法教我们做好人,这有什么不对呢?曾经有犯人说:转化了,该骂街就骂街。这难道就是做人的标准吗?

我偷偷写下了被迫害的经过,并且揭露了恶警的见不得人的暴力强制“转化”罪恶行为,证明在中国的劳教所、监狱、洗脑中心,中共的警察们在干着世界上最丑恶的事。恶警们企图否认他们的罪恶,说什么“法轮功的真相传单宣传的警察迫害法轮功不存在”。我的亲身经历证明了迫害不但存在,而且是大面积存在,有的地方还更加严重。我偷偷告诉出狱的大法学员将我们受迫害的事实曝光。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在天津女子监狱声明“转化”作废,并去索要“三书”,未果。但声明了自己的“转化”是强制性的,不算数,并告诉狱警: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宇宙的真理;向世人讲真相,没有罪;迫害法轮大法修炼人,是邪恶的江氏集团在犯罪。

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我被非法关押的期限到了,我回到了家。出狱后,西青区区政府人事局在江氏集团的谎言欺骗下参与了迫害,将我从教育局除名,使我失去了生活来源;镇西派出所不断的来人骚扰。我的丈夫认为我坚持信仰就有危险,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他长期经受这个流氓政府的高压精神上的迫害,已经达到极限;同时他也接受了邪恶对法轮功制造的谎言和诬陷,提出我不放弃信仰就要和我离婚。万般无奈下,我离开了家,流离失所,漂泊异地他乡至今……。

我的孩子年龄还小,需要妈妈照顾。在他幼小的记忆中,中共就告诉了他,信仰“真、善、忍”有罪,果真如此的话,中华民族的道德何存呢?我家老人已退休,身体不好,需要照顾;丈夫也因为遭受严重打击而性格完全改变。这个家需要我,有了我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可是由于中共的持续迫害,我的这个温暖的家被迫分裂,给所有的亲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我家的遭遇是中共暴政给中国老百姓造成的这种家庭悲剧中的一个侧影,也只是无数家庭悲剧中的一个。从一九四九年开始统治中华民族以来,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三反、五反、镇反、反右、大跃进、文革、六四、到今天镇压法轮功、异议和维权人士。有多少无辜家庭飞来横祸,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还有无数象我这样的好人因为信仰真、善、忍而被残酷迫害的事例,由于条件的限制,由于消息被严密的封锁,不能被揭露出来。今天,我通过明慧网,向世界人权组织,向世界上所有爱好善良的人们,向世界所有有正义、良知的人们,发出我们内心的呼吁:用一切可行的方法,制止中共的迫害,制止中共的国家恐怖行为,还我们这些无辜遭受中共迫害的善良人的宁静、安详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