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邪党佳木斯市公检法对李绍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我叫张海燕,原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化学制药厂工人,丈夫李绍志是佳木斯市煤矿机械厂工人。我们夫妻俩一九九八年有幸喜得法轮大法,得法后身体健康了。李绍志以前脾气非常不好,修炼后变化非常大,家庭和睦了,邻里之间和睦了,在单位里同事间矛盾减少了,领导安排工作也不挑了。

正当我们沉浸在得法的喜悦中,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打压法轮功,国内所有电视媒体都在诽谤大法,诬蔑师父。我们夫妻商量,决不能允许大法在世间遭到破坏,毅然决定进京证实大法。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五,我们把手里的钱凑了一下,仅够去的路费,买完火车票,兜里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们带着自己烙的饼,塑料袋里装着凉开水和另外两个同修一起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到了天安门,我们在金水桥上打开了四米长的“法轮大法”横幅。

我们遭到天安门警察的非法抓捕,被关在铁笼子里。后被送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二月十四日被单位保卫科和松林派出所接回并被送到佳木斯市永红公安分局,永红公安分局对我们进行非法提审。提审后被送往佳木斯市看守所。我丈夫李绍志在五月十九日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五月八日亲属花钱托人,我被放回家。我的工作被开除,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房子被迫卖掉了,靠租房生活。

我丈夫李绍志在西格木劳教所遭到一大队一中队恶警管教杨青和三中队的白某的多次辱骂、体罚,如蹲着、坐水泥地等种种非人的折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他和劳教所里被关押的十名同修一起闯出了劳教所。从此以后流离失所,颠沛流离,有家不能回,风餐露宿,孩子不能抚养,七旬父母不能尽孝。

佳木斯恶警陈万友绑架李绍志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我丈夫李绍志回到佳木斯看望以前在一个炼功点的刘洋,谁知刘洋这时已经被佳木斯公安局陈万友威逼、利诱当了公安局的内线,他们设圈套绑架了李绍志。公安局至今没给我任何手续。后来我经多方打听,得知我丈夫被佳木斯市公安局严重酷刑迫害,还要非法判刑。被佳木斯市向阳区检察院两次无理驳回。

二零零七年新年前,我到佳木斯向阳区检察院,问负责李绍志案子的检察官汤浩洋:李绍志到刘洋家被刘洋举报,身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李绍志有违犯国家法律。他身上只带了一部手机和一个电话本,根据什么给他判刑?汤浩洋说:我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的。新年后我妹妹又去了检察院,有一个叫李海亮的检察官回答我妹妹说:李绍志没多大问题。后来检察院第二次把李绍志的案子驳回公安局。

而佳木斯市公安局邪恶之徒陈万友为了迫害李绍志,又一次栽赃陷害、捏造证据,又把李绍志案卷送到向阳区检察院。我的家人多次去相关机关索要拘留和批捕的家属通知书,检察院和公安局互相推诿,不给予答复。三月二十五日,向阳区检察院把李绍志递交到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由向阳区法院刑事一庭庭长赵玉斌负责。我在无奈的情况下就请了北京国纲律师事务所的张立辉和李顺章两位律师受理此案,为李绍志做无罪辩护。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两位律师来到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找到负责李绍志一案的主审法官赵玉斌(刑事一庭庭长),庭长赵玉斌把起诉书递给律师并要律师转告家属李绍志在看守所身体出现危险,要家属明天马上接人。

律师提出要看卷宗,看完后,按照程序需要复印一份。这时庭长赵玉斌便开始打电话请示上级,电话打了两个多小时,到十一点半左右,庭长赵玉斌受上级指使,向律师索要回了起诉书和卷宗,并欺骗律师说:“下午四点钟过来,给你们准确的答复,确定开庭时间。”

律师调查取证李绍志遭严重酷刑迫害

从向阳区法院出来,两位律师来到佳木斯市看守所调查取证,见到受害者李绍志。李绍志诉说了自己被佳木斯市公安局陈万友及多名警察严重酷刑迫害的事实经过: 李绍志被警察们绑架时,连开车的司机都拿着矿泉水瓶子猛打李绍志的脸,当时脸就被打肿了。绑架后李绍志多次被违法刑讯逼供,所实施的手段极其残忍,他们长时间反背铐吊起李绍志的双手,使双脚离地,他们还把李绍志锁在铁椅子上。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把李绍志带到刑警队用来刑讯逼供大案要案罪犯的场所──犬营,在犬营里,扒光李绍志的衣裤吊起残酷毒打迫害三天两宿,多名警察同时毒打,连犬营里的饲养员都同时参与了迫害,令在场稍微有良知的警察都于心不忍。

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李绍志被送回看守所后,看守所害怕承担责任,让实施酷刑的陈万友写了一份证明,证实人不是看守所打的。李绍志被吊铐过后的伤痕至今将近七个月还清晰可见。据看守所医务人员透漏,在看守所李绍志由于被酷刑折磨打伤头部导致脑出血经常出现昏迷状态,现在已经半个身子不好使,会导致瘫痪,当时看守所每天发一个病情通知向办案机关、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告知李绍志的身体危险状况。

庭长赵玉斌用黑帮手段掩盖违法行为

三月二十八日当天下午四点,律师如约到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没有见到庭长赵玉斌,同一办公室的法官李秀杰一直对律师推诿说:“庭长赵玉斌正在开紧急会议,”后来告诉律师说:“明天一点半再来会见”。

我和妹妹接到律师的转达,第二天和两名律师下午如约去法院会见庭长赵玉斌,准备接人。但是又没有见到庭长赵玉斌。李秀杰对律师说:“联系不上,一直关机。”两名律师找到法院姓韩的院长,韩院长欺骗刁难律师说:“庭长赵玉斌请一周假,我批准了,有事找庭长赵玉斌,等他上班再办。”以此来搪塞推脱责任。

我们与律师分开后,期间有一男子多次观察我们的动静,由于我在这之前没见过庭长赵玉斌,不知道此人就是庭长赵玉斌。

第二天早上我与妹妹和两名律师又到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去询问此事,见到庭长赵玉斌,赵玉斌把我们撵到走廊,留下两名律师在办公室,在刑一庭办公室两名律师被赵玉斌逼迫要挟签“保密协议”,要求律师把所了解的李绍志被迫害的事实真相不要对外界泄露,用卑鄙的黑帮手段企图阻碍司法公正,掩盖他们刑讯逼供等违法行为。

然后庭长赵玉斌把我叫进屋,欺骗我说由法院的法官陪同一起到看守所去给李绍志做身体检查。法院用该院的车,由法院一法官及司机带着我和妹妹一同到看守所,在路上法院的法官接电话期间问我们是李绍志的什么人?我没说话,我妹妹说:是妹妹。他说:都是妹妹,我妹妹说:都是妹妹。法官在电话里告诉对方说是妹妹。到达看守所后还没下车,法院的人问我带没带钱,说要给李绍志做身体检查,我质问法官:“人在你们这里被迫害成这样,却找我们要钱,一切应由你们负责。”法院的人下车在车外偷偷打电话向上司反映情况,约二十分钟后,谎告我们说去提李绍志。

我不但没见到李绍志,却被法院的人用电话串通来三名穿着便衣的公安人员劫持,这时法院的人却不见了踪影,偷偷的溜走了。三名便衣指使司机要车开回去,说要了解点事,问几句话。我问他们:“你们是哪的?”他们回答:“我们是公安局的。”并没有向我们出示任何证件。家属说:“我们是来看人的。”想下车抗议他们的非法行径。三名公安人员不让下车,硬把我和妹妹强制绑架上车,最后被拉到佳木斯市向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并被诱惑恐吓逼问:“你们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址?和李绍志是什么关系?“并反复询问李绍志的妻子在哪?欲意想借机抓捕我。他们在询问我时,我没说是李绍志的妻子。

我和妹妹抵制非法审讯,我们说你们骗人,你们让我们来领病人去医院,却把我们绑架,你们这是劫持。三名警察未能得逞。又调来三名佳木斯市向阳区公安分局好象当官的非法审讯,威胁恐吓我们,我当时心脏病发作,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他们也不给送医院。

邪党公检法合谋作假

佳木斯市公安局六一零恶警陈万友对我们连骗带吓后,又和一名负责人进行非法审讯,追问李绍志妻子的下落,谁请的律师,当我妹妹质问他们为什么欺骗绑架我们到公安局来时,他们无耻抵赖说我们不知道,是法院车把你们拉来的。因为我们知道是陈万友绑架李绍志的,所以我妹妹一再追问两个人中谁姓陈时,陈万友竟然不敢说自己姓陈,说姓李。一个国家公安局干警竟不敢承认自己的姓,如此做贼心虚。此过程持续了五、六个小时,我和妹妹才被放回,恶人并威胁我们不要声张,对他们的丑行保密。公检法合谋,绑架我们未果。

四月二日,我妹妹再一次来到向阳法院找到庭长赵玉斌,问那天为什么把我们欺骗到公安局时,赵竟然无耻抵赖。当我妹妹问询李绍志被打情况时,赵因为逼迫律师写了“保密协议”猖狂至极,矢口否认曾让律师代转达家属李绍志的病危通知和律师在看守所所了解的李绍志的被迫害的真实情况,还大骂律师说话是“放屁”,并污蔑律师不守信用。邪党的法官竟然如此“文明办公”,把自己的违法行径竟然不耻于暴露在公众面前。他们自以为聪明,认为逼迫律师写了“保密协议”就可以瞒天过海、罪恶得以隐瞒,狂妄往往是愚蠢的代名词,当“保密协议”公开之时就是他们罪恶昭彰于世之时。

四月四日下午,我妹妹又一次来到向阳法院找到庭长赵玉斌,问庭长赵玉斌李绍志的情况,赵说四月二日已和看守所狱医黄某某一起到佳木斯市医学院已给李绍志检查完身体,说没问题,最后还一再强调看守所狱医黄某某有始至终全程跟踪检查的,我妹妹说要找看守所狱医黄某某了解情况,庭长赵玉斌着重说看守所狱医有三个,就一个姓黄的,而且还是个女性,并且告诉家属说四月十一日开庭审理李绍志一案。

我和妹妹来到看守所,自我介绍说是来找狱医黄某某,门卫说你们家人不是前天来领人看病的吗?我妹妹说没有来,并再次追问门卫来的家属是什么样的人时,门卫支支吾吾说是一男子就不再回答,我们觉的很蹊跷,因为家属来的人中没有男子。等了近一个小时,在看守所大门口见到了领犯人看病回来的黄大夫,我们介绍了一下来意,黄大夫矢口否认四月二日和法院庭长赵玉斌给李绍志做检查,说不知道,并说检查的结果是法院单方给的,说话中无意间说出了李绍志半年前被殴打迫害严重。

庭长赵玉斌和狱医黄大夫说话漏洞百出、自相矛盾,连他们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他们躲避家属、偷偷摸摸、不给李绍志公开做身体检查,在掩盖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逼迫律师签了“保密协议”后竟如此嚣张!

邪党法庭无视法律、证据 非法判李绍志五年徒刑

四月十一日前,佳木斯市公安局陈万友带人多次找到刘洋,让刘洋出庭作伪证指控李绍志,被刘洋拒绝,四月十日陈万友又带领四、五人到刘洋家威逼刘洋做伪证,因刘洋良心发现,不再配合他们。陈万友在刘洋家呆了四、五个小时才走。走后刘洋找到我们,要上庭为李绍志作证。我们怕陈万友报复,没让刘洋出庭作证,而是给刘洋做了录像,揭露了佳木斯市公安局以及陈万友怎样威逼刘洋当内线作假证栽赃李绍志的。

四月十一日,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对大法弟子李绍志非法开庭,上午八点多钟向阳区法院周围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警察,路口都有警察站岗。佳木斯市公安局和佳木斯市公检法去了很多人,因得知陈万友要绑架我,开庭时我没有去。开庭前对家属进行了非法搜身,不让更多的家属进去,家属只进去两个人,而旁听席上坐满了公检法的人和市里要人。

上午九点开庭时,律师给李绍志做了无罪辩护,在辩护期间遭到庭长赵玉斌的威胁,但丝毫没有影响律师的辩护。可是邪党法庭无视国家法律,无视刘洋揭露公安局陈万友的录像,无视辩护律师的精彩辩护,律师十多页的辩护词,只给了四个字“不予采纳”李绍志被非法判刑五年。

李绍志得到非法判决后上诉。我们在四月三十日得知消息后到佳市中级法院问询:李绍志案是由哪位法官负责,被告知是李姓法官。我们请的辩护律师在北京,也用电话与李姓法官取得联系,询问李绍志案子的情况。过五一长假后,因律师有案子在身,没能在五一后过来,打算在五月二十日过来。可是我妹妹五月十八日去中级法院,法院姓李的说今天下午就下判决。我妹妹说:律师还没来呢?怎么就结案呢?姓李的说:这个案子我不是负责的,我只是书记员,这个案子是由姓宋的法官负责。我妹妹说:你们当时怎么说是你负责呢? 我要见姓宋的法官,法院姓李的说:她出差了,今天回不来。这时家属又和律师取得联系。律师给法院姓李的打电话说李绍志的案子怎么这么快要结案了,还没到上诉期限呢?对方说:这个案子我不负责,是宋佩霞法官负责。律师说:你找一下宋佩霞法官。对方说:她出差了,今天回不来。律师说:回不来,今天怎么能结案?对方支吾说:待会能回来。我妹妹又去了法院等待宋佩霞回来,下午三、四点钟宋佩霞回来了。我妹妹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合议庭已经合议完了,维持原判。家属说:为什么不等律师来? 她说:你也没有委托书啊。因律师的电话被监控,律师和我的通话被他们听到。电话中律师说十八日前来不了,他们就钻了这个空子,要在五月十八日前结案。欺骗律师,达到不让律师介入的目的。

法律面对的是行为而不是信仰,我的亲人李绍志修炼“法轮功”以“真善忍”为原则做好人都是在遵纪守法中行事,李绍志没有任何违法行为,都没有违背国家宪法规定,都是在履行国家法律赋予的权利之内。佳木斯市公安局陈万友等人却置法律不顾,肆意非法剥夺他的人身自由,吊起来打,滥用酷刑、刑讯逼供,特别是被强行扔到犬营三天两宿,长时间这种非人道的残酷折磨,致使李绍志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人的尊严受到严重侮辱,其行为已触犯《宪法》。中共佳木斯市行政执法机关公、检、法合谋栽赃、诬陷我的丈夫李绍志,这种公然践踏国家法律,威逼、恐吓、胁迫、栽赃陷害、刑讯逼供、置人民生命于不顾、倒行逆施、执法犯法,如此的嚣张跋扈的黑帮流氓行径,就是他们自己的最好罪证。

李绍志至今没有收到二审判决书,只是口头通知。对佳木斯公检法违背国家法律、刑讯逼供、强行判决,已经在破坏国家的宪法和刑事诉讼法的法规的实施,欺骗搪塞律师,对我还在预谋抓捕。中共就已这种欺骗谎言暴力虐杀压制中国民众和信仰者的呼声,对李绍志的酷刑虐待、非法判决为中共暴政又添上一个不可抹掉的罪证。中共违背了在国际人权大会上的缔约;违背了申奥时对人权的改善;加入世贸时的承诺。中共就已这种法西斯的手段来迎接奥林匹克精神,无视于国际监督,在向世界自由民族、信仰团体的挑战。

中共邪党八年多对法轮功团体的迫害,呼吁国际社会组织给予制止。中共没有自监能力,希望国际组织能履行监督义务,启动联大议案。对于迫害凶手予以追查审判。

呼吁全世界正义人士共同制止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