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才悟到这种想法还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当时心里也没有多想,就是有一念:决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决不能受到它的干扰。虽说半个头、脸又麻又胀又痛,嘴说起话来很难受,我从心里发出:我不承认这一切。在那些日子里,差不多每天下午都带上资料到地头、村庄,碰到有缘人就讲、就送,说来也奇,那几天我碰到的人哪个年龄段的都有,在我讲真相时,智慧源源不断,效果都很好。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鼓励我。效果越好心情越复杂:为世人能明白从而得救感到欣慰;为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而痛心;为自己受到迫害深感羞愧。每天回家的路上,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找自己,到底是什么执著导致邪恶的迫害?到底哪里有了漏洞让邪恶钻了空子?
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争斗心、虚荣心、色欲之心、干事心、证实自我的心等等人的各种心都被揪出来了。面对着它们,我的正念受到影响,人心上来使我非常难过,开始怀疑自己:十年啦!这是修吗?这就是修的结果吗?这就是交给师父的答卷吗?我一下子又掉到了一个怪圈里而不能自拔。为了找执着而找执着,找呀找,执着找了一堆,每天发正念也没有效果,症状反而加重了(找执著是为了修炼,而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说话都困难了。有同修说:你还没找到根本执著,要么瞬间就好了。因为你有执著,所以就会遭到迫害(这种想法已经符合了旧势力)。
从那天后,自己的心情非常低沉。时常跪在师父的法像前流泪,脑子里经常闪现:为什么邪恶迫害我的嘴,我这样会给法带来负面影响吗?会影响世人得救吗?心里有了沉重的负担。对于我出去讲真相,同修也有不同的认识,有的说:“现在救人是第一位的,把自我放下,铁拐李还是个神呢,就要堂堂正正的讲真相救世人。”有的说:“先在家学学法,调整好自己。实在不行就去医治吧,不要破坏了法。”面对同修的各种说法,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在那段时间里,不仅承受身体上的痛苦,还有精神上、心理上的压力。我明白都是对着我的心来的,不管听到什么,心里能不能平衡、能不能接受,还是强迫自己向内找,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人心太重)。
十几天中,我在人、神中摆动着,当人心占了上风时,自己被各种执着造成的苦层层包围着,真象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当正念强时,心胸敞亮,真能够做到坦然面对一切。一天,我郑重的问自己:你是真修弟子吗?是!那就严格按师尊要求的去做,不要被各种说法所左右,不要被人心所累、所缠。我既然是大法弟子,就不是常人,那么常人的一切对我就不起作用。我只有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才能正念清除邪恶对我的迫害。
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十二点发正念时,突然感到脸上有东西爬,整个身体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我立刻从心里喊:师父!请加持弟子,我一定要销毁这邪魔烂鬼对我的干扰与迫害!顷刻间,我整个身体完全入定,大脑非常清醒。感到自己的身体非常高大,我不停的默念正法口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眼前出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它小声的说:行了,别念了。我说:不行,我要彻底的灭掉迫害我的邪魔烂鬼!然后它就隐去了。
我在师父的呵护与加持下继续发正念,直感到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涨大起来,那些不好的东西被赶出去,就这样一直到凌晨三点四十闹钟响,我才停了下来。炼完功后,身体很轻松,一点也不困。从那以后,能够正常吃饭、说话了。我深知是慈悲的师父帮我闯过了这一关。
一天在和丈夫(同修)交流时,我发牢骚的说:我的嘴这样,与你们都有关系。丈夫惊诧的说:你说,怎么回事?我接着说:前段时间,我面对面讲真相有点突破,你们都说我讲的好,我心底里有一种怕因此而遭到迫害的念头。丈夫说:找到了。你的嘴歪是你自己求的。你那个怕不就是执着吗?邪恶就是看到了你的执着才下手的……。又一个执着被揪了出来。说实在的,面对着这许多的人心,真的是既痛心又羞愧,痛心的是个人修炼基础没打好,没有踏踏实实的好好学法。即便是每天在学法,可学法和修炼没能溶合在一起,遇到事时,往往就不能很好的把握自己,给自己救度众生造成了一定的损失。羞愧的是:正法都接近尾声了,自己还被那么多的人心包围着。虽说师父要求的三件事都在做,有时还觉得做的不错呢,现在想来:人心不去,那不是人在做吗?修不好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零呀!修炼是严肃的,是真正的修自己呀!不是给别人看的,别人说你什么都没用,用大法来衡量自己的修为,自己就给自己打了分了。
自己在这救人的关键时刻,跌了一个大跤,在伟大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了过来,我觉得:我们是修炼的人,难免有“漏”,无论碰到什么关、什么难,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当然,修炼人意志也是一方面,比如:事情一发生,我们不能不在意,不能滋养邪恶。要立刻发正念清除。但是就发正念来说:要根据事情的大小、轻重、缓急来决定发正念的时间长短,特别是当事人,要有恒心、有毅力,不铲除邪恶不罢休(这也是修炼)。同时从行为上也不能承认迫害(特别是遭到病魔迫害的),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就一定能够灭尽一切邪恶,闯过难关!